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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小公主的番外23

只不過蕭秉璋是他們系裡最小的一個, 畢業時都還沒滿20歲,眼前這三歲大的娃,到底是哪裡蹦出來的?

他盯著登登瞧, 身邊的妻子卻早已經蹲了下去, 和登登打招呼:“小朋友, 你叫什麼名字?”

登登抱著蕭秉璋的大腿,抬頭看了看蕭秉璋, 蕭秉璋摸摸他的小腦袋,說:“他叫登登。”

“原來你叫登登啊。”

可愛的小朋友總是招人喜歡的, 夫妻倆和登登握了握小手,登登不再那麼害羞了,輕輕叫了一聲:“阿姨。”

老同學直起身,說:“你兒子真像你。”

蕭秉璋說:“登登更像他爸爸。”

像他爸爸?

蕭秉璋只是隨口一說,老同學卻突然想起來什麼, 他壓低了聲音, 問:“登登是——他是於銘的兒子?”

於銘是蕭秉璋的前男友。

前段時間, 老同學剛聽說了於銘的訊息,據說這位前男友在大學期間, 在老家就有個沒有領證的妻子, 和妻子還生了一個孩子,蕭秉璋那段感情鬧得沸沸揚揚, 後來聽說於銘因為經濟犯罪進去了,再後來,就是前些日子, 聽到有校友說於銘的家人在找蕭秉璋。

前後連起來一串,再看看眼前這孩子,老同學瞬間腦補了無數種可能,他周遭不少二代子弟們,各種八卦聽了不少,有些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見怪不怪了,特別是當時蕭秉璋竟然為了前男友私奔,現在想想,前男友進去了,他幫忙照顧孩子等前男友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這一回,他卻猜錯了。

蕭秉璋的表情很不好看,連老同學的妻子都發現了。

直覺告訴老同學,小公主要發火了。

“啊——我還有事,下次再聊。”

老同學也是個精明人,知道該怎麼和蕭秉璋打交道——惹毛了囂張小公主,如果沒本事哄好,那麼撒腿就跑,比一萬句道歉都來得有用。

他的妻子還沒來得及和登登說再見,就在丈夫的拉扯中跑了。

“哥哥。”

登登察覺到了蕭秉璋有些不高興,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牽著蕭秉璋的手安慰他:“哥哥,滅霸叔叔惹你不高興了,那我們下次不去電影院看他了,再好看也不看。“

蕭秉璋本來一肚子火,結果卻被登登逗笑了。

“不看了不看了。“他把登登抱起來,“紫薯精有什麼可看的。”

蕭秉璋本以為這就是段插曲,他已經徹底將前男友從自己生活裡抹去,並把過去那段黑歷史拿出來提醒沈浚齊等人,要注意分辨人渣,可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一塊吐在地上的口香糖,一旦沾上,想拿掉就得被噁心幾次。

他也沒打算把這段黑歷史講給宮予生聽,一來是擔心宮予生吃醋,二來則是不想讓宮予生笑話自己,畢竟一個裝基佬的直男耍得團團轉,說出來實在太丟人。

可蕭秉璋卻也沒想到,宮予生一直在關注他前男友的案子,他表面上看起來不怎麼過問蕭秉璋家裡的事情,提起來也都是開玩笑一般,說要上交工資,說要努力掙錢向丈母孃表決心,可是平常和北投和盛年情打交道,卻極其慎重,他也明白,一旦被蕭家劃成和蕭秉璋的前男友一樣的角色,他今後將要面對的問題,就不僅僅是年齡差和二婚這麼簡單。

給蕭秉璋說過的知己知彼,並不是說說而已。

小公主卻是個心大的,他還指望著領了證就能天下太平,每天雷打不動地騷擾符鴻,符鴻還是用各種理由搪塞了過去,唯有提到最近如果聽到什麼新聞,不要太激動,更不要惹出些是非。

蕭秉璋問:“什麼新聞?你要二婚了嗎?”

符鴻說:“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

蕭秉璋說:“哥,我現在除了最關心自己的事業之外,第二關心的就是你了。”

符鴻被他吵得心煩,乾脆直說了:“於銘的案子最近要庭審了。”

蕭秉璋反倒是煩了:“怎麼又提起他?關我什麼事?”

符鴻說:“你有這個想法最好。”

蕭秉璋最近接二連三被人提起來前男友,心裡難免不快:”不說了,再說翻臉了。“

符鴻問:“翻臉??”

蕭秉璋直接把電話掛了。

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麼要去惦記人渣。

為了避免再被人提起前男友,蕭秉璋把所有校友、同學、還有各親朋好友的微信和□□全遮蔽了,每天依然做好小後媽和家庭教師的職責,帶著自己的崽玩耍逛街,他連那個書店也都繞著道走,後來自己一個人偷偷去踩了幾次點,確定沒再遇上老同學,才又帶著登登去那裡看書買書。

不料再一次帶著登登去,老闆給他說:”這段時間天天有人找你。“

”找我?“

“是個年輕的女人,還帶著一個嬰兒,拿著你的照片來我這裡問,有沒有看過你——”老闆看向蕭秉璋的目光有些語重心長,“如果是必須要見的,還是去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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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暗示再明顯不過,蕭秉璋怒了:“你什麼意思?你以為是我搞大了別人的肚子,現在被苦主找上門來了?”

老闆這才知道會錯了意:“哦哦,我是看她一個女人,還帶著一個嬰兒,挺可憐的……”

登登在身邊,蕭秉璋也不好發火,他說:“我又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誰知道那人是哪裡來的,下次她再來找我,麻煩直接報警。”

老闆說:“哎,行。”

這種事情外人不方便插手,想來想去,還是直接找警察比較好,然而接下來兩天,老闆卻沒有再見過那個女人,反而是蕭秉璋有一天晚上從宮予生家裡回來,在小區門口被一個年輕女人攔住了。

她推著一個嬰兒車,嬰兒車下面和頂上都堆著一些雜物,背上還揹著一個包,看到蕭秉璋,她憔悴的面容上終於露出一個笑容。

“蕭先生。”

蕭秉璋看了她一會兒:“你是——”

女人並沒有回答她是誰,反而噓噓叨叨和蕭秉璋念著,找了多久才找到他,還說自己前兩天就在這裡等了,可是蕭秉璋開車進得小區,她還帶著孩子,沒能追上。

蕭秉璋打斷了她:“不是——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女人這才停下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是於銘的妻子,我叫姚元元。”

“……”

如果不是因為眼前是一位年輕的媽媽,蕭秉璋大概掉頭就會走,他忍住怒氣,問姚元元:“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

姚元元還沒開口,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是來找你求情的,於銘他……他就要庭審了,情況不太好,我想來想去,只有你能幫他了。”

“……”

這一回,蕭秉璋是真的打算走了。

他對姚元元說:“你為什麼覺得我能幫他?我又不是律師。”

姚元元囁嚅:“我聽——我聽說過你家——”

“打住。”蕭秉璋說,“金沙市冬天不冷,但是晚上氣溫還是很低,回去吧,孩子這麼小,不要凍感冒了。”

他刷了卡,進了小區,走了幾步,聽到背後傳來嬰兒的哭鬧聲,心裡莫名焦躁。

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他又向前走了幾步,嬰兒的哭鬧聲更大了,連保安都從保安室裡走出來問怎麼回事。

蕭秉璋想了會兒,冷著臉轉過身去。

小嬰兒在姚元元懷裡大哭不止,姚元元被風吹得滿頭亂髮,手忙腳亂的在雜物裡找著東西。

蕭秉璋出了小區,在嬰兒車前面蹲下來:”你找什麼?”

一個小時後,蕭秉璋坐在沙發上,罵起了自己。

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天天帶娃,結果帶出了聖母心,竟然把前男友的老婆孩子帶回了自己的家裡。

他想讓她去住賓館,又想或者自己去住賓館,可是不論是把這對孤兒寡母趕出去,還是把自己的屋子留給陌生人,感覺都不太妥當。

真是遇上了人渣,每天都上社會必修課。

蕭秉璋嘆了口氣,躺倒在了沙發上。

剛把手機拿出來,姚元元從臥室裡走出來。

“謝——”

“別說謝謝。”蕭秉璋又坐了起來,他把桌上的一個信封推到姚元元面前,“明天回老家吧。“

“我——我不是為了錢。”姚元元紅著眼眶,“我是向你解釋的。”

”解釋什麼?“

”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瞭解,於銘他真的是一個好男人,他家裡條件已經很不好了,可是親戚家誰有困難,就算是打苦工也都要幫忙,而且你看他一個大學生,出去讀書後,都沒有忘記家裡,也沒和別人一樣拋棄家裡的妻子——真的,真的很不容易了。”

姚元元掏出手機,開啟照片:“你看,我錄了影片,都是鄰居親戚求情的,真的,求求你看一看——”

蕭秉璋被吵得頭疼,他問:“我就問你兩件事,他和你在家鄉擺酒之後,還在學校裡追我,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姚元元愣了一下,隨即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但是他說,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蕭秉璋會被這傻姑娘氣死:“一腳踏兩船給你說是有原因的,你就覺得真是有原因的?你腦子糊住了?“

姚元元咬著唇,不說話。

蕭秉璋說:“第二件事,誰讓你帶著孩子來找我的?“

姚元元輕聲說:“是我的公婆。”

蕭秉璋說:“嗯,你沒領證的丈夫一腳踏兩船還給你洗腦,你公婆讓你一個女人千里迢迢來找我使苦肉計,我要是你爸媽,非把你打清醒不可,你到底是圖什麼?對自己好一點不好嗎?”

姚元元哭了起來:“可是只有你才能救他啊。”

蕭秉璋板著臉:“我救不了他,他要真想自救,就在牢裡好好反思一下,他是怎麼墮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沒錯,我家是有錢,但是我家有錢就活該被他騙被他被他傷害?那些老頭老太太就活該被他騙錢?”

姚元元還想再說什麼,蕭秉璋故意兇她:“去睡覺,否則我把你趕出去了。”

他儘可能做出了最兇殘的表情,然後站起來,帶著一陣決絕的風,去了衛生間。

一個人在衛生間裡蹲了半個小時玩了會兒遊戲,探頭出來一看,姚元元不在客廳了,這才溜出來,找了床毯子,鋪在沙發上躺下。

他一躺下就開始給宮予生髮資訊,只是沒敢給宮予生說家裡來了前男友的老婆孩子,只說來了位討厭的人,自己只有睡沙發。

宮予生說:”那我來接你?今晚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