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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工作

袁橋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陸桓說:“你給他安排一個職位,讓他消磨時間。”

袁橋這回聽清楚了,不過卻是火冒三丈:“憑什麼?憑什麼我要給他工作?”

陸桓說:“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管,不過你既然答應了他,就不要食言。至於其他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和沈浚齊說的一樣,就目前看來,陸桓似乎並不打算追究。

一個月的時間,對於陸桓這種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來說,就是給了個緩刑和警告。

袁橋不敢吭聲了。

陸桓又說:“最近要低調。酒吧不要辦什麼大型活動,還有注意安全和消防,讓保安多盯著點,不要出事,你這個酒吧也開了一年多了,你應該都知道。”

袁橋老老實實地說:“好。”

袁橋也隱隱感覺到最近是非常時期,他跟了陸桓一年多,陸桓在金沙市呼風喚雨,從來無所顧忌,這回卻是第二次提醒他低調,看來事情不容小覷。

他只從酒吧裡來往的客人那裡聽說陸桓霸道蠻橫,橫插一手分割了北海港務的利益,又說北海港務一直蟄伏著,要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袁橋不懂這些商業上的事情,正是因為不懂不問又注意分寸,所以才能待在陸桓的身邊。他投資的酒吧經過了陸桓同意,和陸桓做的事業沒有一點交集,做的也是正當的生意,按時交稅配合管理,從來沒有財務問題。

陸桓在提出把沈浚齊安排到酒吧上班時,袁橋動過一點歪心思,不過後來這句要低調,還是把他這點心思逼了回去。

他決定老實一個月,就當沈浚齊這個人從來不存在。

袁橋對陸桓說:“我在譚家菜訂了餐位,晚上一起吃頓飯吧。”

陸桓說;“飯就先不吃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袁橋有點生氣,卻又有點無奈,掛了電話,叫上了一群朋友晚上去譚家菜吃飯,這頓飯卻是真正的飯,沒酒沒牌,吃完回家,不能更和、諧。

週日的時候,袁橋收到了陸桓的簡訊,告訴他自己已經離開了金沙市。袁橋把沈浚齊的電話從黑名單里拉了出來,給他打了電話。

那邊沈浚齊剛說了一個喂,袁橋就惡狠狠地說:“週一來上班!”

沈浚齊有點訝異:“週一?”

袁橋說:“不來拉倒。”

沈浚齊本來還計劃著透過另一個股東去酒吧上班,沒想到袁橋竟然答應了。

他剛想問問袁橋的心路歷程,袁橋已經把電話掛了。

還真是脾氣暴躁,沈浚齊搖了搖頭,又開啟社交網站,搜了zero以及附近酒吧的照片,zero裡依然可以看到三兩張有外國煙的照片,附近的酒吧比起前些天,照片裡也多了不少外國煙。

這煙販子鋪貨可真廣。

金沙市的海、關和北海港務是骨頭連著筋的關係,本來只是香菸走、私和非法經營的罪名,以陸桓和北海港務緊張的關係,沈浚齊不信,北海港務如果得到了這個線索,會放過這個把柄。

以沈浚齊對陸桓的瞭解,陸桓工作上的事向來滴水不漏,心思縝密。然而人不是個體,陸桓無懈可擊,陸桓身邊的袁橋未嘗不是一個機會。陸桓在這種關係上明顯就是一刀切的態度,劃一道紅線,讓袁橋和自己遠離他的事業,以為這樣就不必受到牽制,然而袁橋不瞭解形勢也不知道商場的爾虞我詐,最終還是留下了隱患。

這個隱患在沈浚齊看來極其容易暴露,網上的照片,酒吧內部的人員,甚至有可能北海港務早已經盯上了這間酒吧。沈浚齊並不打算提醒陸桓,而是準備等這個隱患暴露後,替陸桓解決掉這件事。

這是一步險棋。

沈浚齊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他本來只是因為袁橋總搗亂,想趁陸桓離開解決掉袁橋,沒想到竟然被他發現了另外的機會。

他必須讓陸桓看看,偷偷越過紅線的他和遠離紅線的袁橋,誰才是真正維護金主利益的人。

只有他贏了,他才獲得了進賭場的門票,賭一賭陸桓到底會不會因為他破壞合約而甩掉他。如果他能留下來,這意味著他今後將大方方跨過那道紅線,去接近陸桓的事業,也有了替沈俊傑報仇的機會,否則,他永遠只是一隻靠身體還債的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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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浚齊週一下午去酒吧報了道。那時候袁橋不在,是酒吧的經理,也就是另外一個股東接待了他。

酒吧的經理姓曾,以前在一家酒店當領班,後來自己出來單幹。酒吧的日常事務都是他在打理,袁橋則負責活動這一塊。

曾經理說:“倉管這邊還有一個人,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準備辭退他了,有半個月的交接期,希望你能儘快適應工作。”

沈浚齊問:“倉管?”

難道不是搬運工?

曾經理看到他一頭霧水,說:“袁橋沒給你說?”

袁橋哪裡會給他說,沈浚齊心想,袁橋恨不得讓自己滾得遠遠的。

曾經理說:“今天你先熟悉環境,明天正式上班。”

他把沈浚齊帶去倉庫,和另一個倉管見了面,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煙槍,看起來精神不大好,和曾經理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出了倉庫,沈浚齊問:“我能不能問一下,究竟是什麼原因,您要辭退他?”

曾經理沒有直接回答他:“你覺得作為一個倉管,最大可能被辭退的原因是什麼?”

沈浚齊頓時明了,這倉管手腳不乾淨。

曾經理說:“我也是看在他上有老下有小,沒把他送去警察那裡,還補了三倍的工資。做人得給別人留個餘地,你說是不是?”

這經理比起袁橋可厲害多了。沈浚齊轉了一圈,發現這間酒吧機構設定十分規整,人員管理有條有序,比起夜店,更像一個小型的企業。

看起來如此合規的酒吧,那些煙是怎麼來的?又是透過什麼渠道銷售出去的?

沈浚齊晚上在酒吧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異樣,他回到倉庫,和以前的老倉管聊了幾句,老倉管抽著煙,撇了他一眼:“你是袁橋介紹來的?”

沈浚齊點了點頭。

老倉管說:“我就知道,他們會找個自己人,生意人最喜歡糊弄自己人,畢竟一點薪水就能打發人――但是人總得活啊,自己人就不是人?不要養家養孩子?”

這老倉管倒像是在倒苦水,沈浚齊不方便接話,說:“我可以看看您這裡出入庫的臺賬嗎?”

老倉管說:“電腦裡都有,自己看,學過嗎?”

沈浚齊說:“就瞭解一點。”

老倉管把菸頭摁滅了,說:“這事就是個雜活,而且背鍋。不是我說,採購就不撈油水嗎?憑什麼要針對我??”

沈浚齊有心打聽,隨口問道:“採購怎麼撈油水?經銷商和廠家給紅包?但是有固定合作的經銷商和廠家,這事不就結了嗎?”

老倉管冷笑:“你以為這裡的東西都是從經銷商和廠家那裡拿的貨?”

沈浚齊小心翼翼地問:“難道,是假酒――”

老倉管說:“現在哪裡還有人敢賣假酒。我一看你就是菜鳥,好好學吧。”

他拍了拍沈浚齊的肩,竟然就這樣提著飯盒走了。

沈浚齊看著他的背影,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酒吧之所以優待這個倉管,是不是因為他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