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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大清第一紈絝.最新章節

第五十四章

回到康熙居所,康熙已經準備休息了,見兩人去而復返,知道定是有事,便召了他們進去。

胤禛將旺財的話簡單說了下,康熙神色瞬間陰沉下去,握著扶手的右手青筋直冒。

這幫畜生!真的什麼都不顧了!

若炸堤之事被百姓們信以為真,他便是免一百次租子,修好一百道堤,也挽不回損失的民心,得不回百姓的信任!

胤祚見狀,將讓旺財再寫個“劇本”的事兒也說了,道:“兒子想過了,謠言這種事兒,你越是當真,這事兒就越像是真的,若真派人去抓、去管、去禁,說不得原本半信半疑的百姓都要信以為真了。”

“索性兒子就反其道而行之,按照裡面的話,編一個更像真的出來,等到後者被某些‘聰明人’識破的時候,前者自然也不攻自破。”

胤祚見康熙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又笑道:“皇阿瑪不必過於憂心,值得慶幸的是,這謠言將目標對準兒子,反而讓它有了致命的破綻,畢竟當時兒子就在船上——若謠言說炸堤的是大哥或太子,反而不好辦了。”

等胤祚和胤禛告退,康熙臉上的幾分暖色全然褪盡,冷冷道:“看來他們的眼線,還不止那幾個!朕真還不知道,朕的身邊竟成了篩子!給朕繼續查!”

“嗻。”

******

半個時辰後,太子胤礽的院中,緩慢而沉重的杖擊聲和被堵在口中的慘叫聲、悶哼聲響成一片,胤礽衣著整齊的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冷冷看著,一言不發。

雖然被刻意延長,但兩刻鐘後,受刑的人依然陸續沒了聲息,濃濃的血腥味兒在空氣中瀰漫。

胤礽冷冷看向梁九功,道:“夜深了,孤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梁九功笑道:“這是自然,殿下請。”

胤礽慢慢站起來,緩緩道:“人有亡鐵者,意其鄰之子。視其行步竊鐵也,顏色竊鐵也,言語竊鐵也,動作態度,無為而不竊鐵也……如今的胤礽,便是這鄰之子也,父子相疑至此,直叫人痛徹心扉,冷入骨髓……”

梁九功神色不變,依舊恭敬道:“太子殿下的話,老奴會如實轉告萬歲爺。”

胤礽對他的話恍如未聞,繼續道:“……然究其根本,卻只因胤礽‘莫須有’(指或許有)之罪——皇阿瑪以此事最有利於胤礽而定罪於我,然而如今得利的卻究竟是誰?若以此事於誰有利便定罪於誰,胤祚、胤褆、胤禛、胤祉、胤禩……有哪個跑的掉?何以獨疑我胤礽一人?”

說完再不看眾人一眼,轉身緩步進門,又反身關上門,將所有人關在門外。

早上,胤祚從胤禛口中得知晚上發生的事兒,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道:“皇阿瑪就這個性子,自己不舒服便也要弄得別人不舒服才高興——不過聽了太子的話,只怕皇阿瑪要更睡不著了。”

太子這是要把水攪渾呢!把所有人都卷進去,他就不那麼刺眼了。

胤禛淡淡道:“皇阿瑪對他,終究是不同的。”

前世的胤礽,因為沒了胤祚的存在,性格遠比今生還要惡劣,驕奢淫逸,貪婪暴戾,連當時的王公大臣,被其鞭撻毆打者都不在少數,更不言其他。

便是如此,康熙依舊寵溺縱容,便是後來忍無可忍,也鬧出兩廢兩立的鬧劇。

同也罷不同也罷,胤祚懶得去想,反正胤礽憑著這些話,就想真正打動康熙,無疑是痴人說夢。

將旺財連夜寫的又經過了自個兒修改的本子交給胤禛,道:“四哥,這個就靠你了,你知道的,我出出主意還行,讓我安排事兒的話,那是要一塌糊塗的。”

胤禛點頭,收了本子,自去找人安排。

******

剩下幾日,表面看去和前幾日並無不同,但民間私下的傳聞卻越傳越兇,在這亂紛紛的流言中,因旺財的版本更加“詳實”,所以在裡面慢慢佔了主導作用,漸有“一統天下”之勢。

同樣的,隨著“炸堤”之事的傳開,胤祚、胤禛兩個主角在蘇州民間幾近於聲名狼藉,而康熙和朝廷的威望也降到了極點。

“旺財,把爺最體面的衣服找出來,爺今兒登臺唱大戲呢!”

旺財傻乎乎看著胤祚,道:“爺,您哪有不體面的衣服啊?要不,您穿郡王服?”

這無趣的奴才!

胤祚嘆了口氣,道:“那就把爺看起來最值錢的衣服找出來,還有各種傢伙什都備齊了。”

他向來不愛戴什麼玉佩香囊之類的東西,但這次卻要例外了——人靠衣服馬靠鞍,他這回準備先用衣裳唬人。

胤祚的紡車店開在蘇州城最繁華的街道,向來寬敞的街道此刻卻顯得擁擠不堪——因為街上的人實在太多。

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有顧客找不良商家麻煩的事兒發生,但今兒這些人找麻煩的方式卻有些特別,因為他們不是衝到門口,使勁拍門大聲喊“開門”,而是站在門外,叫囂著讓“關門”。

胤祚去的有些晚了,他到的時候,官差已經來了,正揚著水火棍,揮著帶鞘的大刀驅趕眾人,躲慢一步就要狠狠挨一棍子。

“不走就給我狠狠打!”蘇州知府董正雅坐在街邊的轎子裡,冷冷道:“若有敢反抗的,打死勿論!”

他現在也是惱怒至極,當時煽動這些人鬧事,雖然他沒有直接參與,可是也是默許了的,可是如今這火燒到了他自個兒的頭上,那些人不僅不替他考慮,反而全力將事情鬧大,讓他根本下不了臺。

“打死勿論啊?”轎子外面忽然想起一把好聽的聲音,懶洋洋帶著幾分嘲諷:“要不是本王對董大人您的聲音熟的很,還真不知道,前幾日在皇阿瑪面前,口口聲聲憂心百姓生計的父母官兒,今兒就化身為閻羅王了……怎麼,今兒這街上的人,都不是大人您治下之民?或者,不是我大清百姓?”

董正雅一個哆嗦,慌忙掀了簾子出來,便見胤祚一身白衣,正閒閒的倚在一輛馬車的車轅上,一雙薄唇便是吐著刻薄的話兒,也顯得那般好看。

“下官給……”

“免了。”胤祚不耐煩的一揮手,道:“董大人不如先告訴我,你這滿大街的喊打喊殺,是在幹什麼呢?”

董正雅嘴巴張了張,沒敢說“我幹什麼你會不知道”,而是喏喏道:“下官懲治幾個刁民……”

“哦,懲治刁民啊?”胤祚笑道:“爺怎麼覺得,你是嫌爺的名聲不夠臭,民怨不夠多,想幫爺在身上坐實幾件血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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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下官不敢……”董正雅連聲道,又忙吩咐底下人:“還不快叫他們住手!”

胤祚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本王還真不知道,這天下有您董大人不敢做的事兒呢!”

董正雅正要說話,胤祚卻已不再理他,對旺財道:“去叫他們搭臺子,爺要唱戲了!”

所謂的搭臺子,就是在店門口拼上幾張大方桌,再鋪上幾匹緞子,又在桌子上擺了一張太師椅,乍一看,還很像那麼回事兒。

胤祚轉向董正雅,道:“董大人不是說想讓本王出面,給百姓們解釋解釋嗎?爺可不就來了?煩請董大人再將他們召集起來吧!”

於是剛剛努力將人驅散的官差,又開始努力將人聚集起來,大約是熟能生巧,他們很快就將人聚集在胤祚搭的戲臺子前,買了新紡車的人站左邊,沒有的站右邊。

待他們站好了,胤祚才帶著旺財,踩著臨時做的臺階上臺,他的容貌氣質原就很能唬得住人,如今又刻意穿了身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衣服,在加上周圍官差衙役虎視眈眈,是以待他上前,下面的百姓都不敢再吭氣,眼巴巴的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這個時代的老百姓,就是老實啊!哪怕被人煽動著鬧事,也是戰戰兢兢、本本分分的。

胤祚感嘆一聲,口中道:“這新式紡車,是我做的,這身後的紡車店,也是我開的。我知道你們不滿,卻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滿,正好你們也要同我說話,所以,我就來了。你們人多,七嘴八舌的我也聽不清楚,兩邊各派一個代表上來,告訴我兩件事,第一你們為何不滿,第二,你們想要什麼。如若有人覺得他們的答案不能代表你,等他們說完,可以自己上來說。最好快一些,我耐心有限。”

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必須先聲奪人,先兵後禮,所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半點也不給人說話的餘地。

說完便坐上太師椅,不緊不慢的喝茶。

片刻後,兩邊各自上來一人,都是鬍子一大把的老人。

胤祚望向左側那堆人的代表,這些都是買過新式紡車的,問道:“我記得我店裡的規矩,東西不滿意可以退貨,你們既然不退貨,為何還要來鬧事?”

那老人早有準備,道:“紡車雖好,可是如今生絲價格上漲,而且有價無市,棉紗又根本賣不出去,價格一跌再跌,照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無絲可紡,無錢可掙,這讓我們一家老小如何過活?”

胤祚又問:“你們想要如何?”

老者遲疑了一下,道:“我們希望您能關了紡車店,不再賣新式紡車。”

胤祚按按額角,道:“我問你,你說如今掙得錢少了——如今紡一卷棉紗,掙的錢比可有先前一半?”

“……有。”

“那麼原本紡一卷的時間,如今可有紡幾卷?”

老者有些心虛的低頭:“……二十卷。”

胤祚平靜的看著他,淡淡道:“也就是說,爺賣給你的東西,讓你一樣的時間可以掙十倍的錢,你還要來砸爺的店?”

老者一縮脖子:“實在是……是……過不下去……”

胤祚冷笑一聲,不再理他,起身走到左側那一群人前,淡淡道:“你們的要求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們!”

底下人群臉上剛升起喜色,胤祚又冷冷道:“你們在座的,有一個算一個,馬上到掌櫃那裡去登記,簽下退貨文書。我吃虧一點,你們買的紡車,我這就派人原價收回,一文錢的折損也不算你們的。待你們都登記好了,爺立刻就關門大吉,再也不在這蘇州城賣出一架紡車!開始吧!”

紡車掌櫃的立刻站了出來,道:“要退貨的到這裡來登記!快了啊!”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肯先上前。

胤祚冷冷道:“既然人家謙讓,那就去一個一個請!”

幾個夥計聞聲上前請人,那些人卻如避蛇蠍一般,見到他們就向後躲,幾個夥計好容易拉到一個,不想才拽了幾步,那人就連聲高呼:“我不退貨了!我不退貨!”

夥計放了他,又去拽另外一人,還沒抓住,那人便也急聲道:“我也不退貨!”

一時之間,“不退貨”的叫聲連綿不絕,亂糟糟吵成一團,弄得夥計也不知道哪個是要退的,哪個是不退的,正頭大時,“碰”的一聲脆響傳來,眾人嚇了一跳,聞聲看去,卻是胤祚摔了手裡的杯子,正面寒如水的站了起來。

“不是說因為它過不下去嗎?怎麼一個也不肯退貨?”胤祚冷冷道:“我看你們是貪得無厭!一心只想獨得好處才對!”

“爺的紡車,可以讓你們節約二十倍的時間,便是生絲供應不足,不能讓你一直十倍的銀子掙下去,可這多出來的時間,你可以做多少事?可以換多少錢?”胤祚道:“你們中間,誰因為買了爺的紡車活不下去的,站出來告訴我,你是怎麼個活不下去法!”

他的目光從臺下一眾人臉上掃過,目光所到之處,別說出頭的,連抬頭的都沒有一個。

胤祚不說話,他們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沉默片刻之後,胤祚淡淡問道:“爺再問你們一次,還要不要爺的店關門?”

底下雅雀無聲。

胤祚喝道:“說話!”

底下傳來稀稀拉拉的聲音:“……不要。”

而後又大了起來:“不要!”

胤祚嗯了一聲,又問:“還有別的要求沒有?”

“……沒、沒有了。”

胤祚便不再說話,轉回去問另一邊的老者,神色比方才緩和很多,道:“你們有何要求?”

老者苦笑道:“貴店的紡車是好東西,可是每日只賣那麼幾臺,我們用舊的紡車,慢且不說,出的東西也不好,因價格的關係,每一卷絲掙的錢原就縮水了一截,又因為東西不好被壓價……”

胤祚點頭,道:“我知道了。”

他拍拍手,底下人上前道:“爺。”

“將紡車圖紙給各個木工店中各發一份。”他微微將聲音提高,道:“若你們之中有會做木工的,或認識會做木工之人,讓他們盡可來領,爺連紙筆錢都不收一文。”

老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這……這……”

這種東西,不該是他的鎮店之寶嗎?不該是他的搖錢樹嗎?怎麼……隨隨便便就給人?

臺下的人站的近的聽到他們說話,頓時喧譁起來,這喧譁慢慢擴散到後面,不多時,有個膽大站了出來,道:“我就是個木匠,可不可以額……那個……”

掌櫃的二話不說,立刻取了一疊圖紙給他,叮囑道:“若是有看不明白的地方,盡可以來問,也可以看看咱們店裡的木匠是如何做活的……都是不要銀子的。哦對了,若你手藝過得去,也歡迎來我們店裡做工,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的工錢。”

那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中的圖紙,連連應聲,千恩萬謝去了。

人群中又陸續走出不少人,相繼領了圖紙,他們這才相信,原來胤祚的話說的都是真的。

老者顫聲道:“您、您這是……”

胤祚再次起身,臺下眾人都知道他有話要說,全都安靜下來,胤祚苦笑一聲,道:“在座的雖然可能識字的不多,但我相信,算賬是都會的。租賃的,可以算算,你們替店裡紡的線,其中利潤夠不夠買一架老式紡車?以舊換新的,不妨也算算,你給的銀子,夠買半個紡車不夠?莫要說你們交了舊紡車上來,你們覺得,有了新式紡車,舊的舊式紡車,還值錢嗎?它們現在就堆在柴房外面,已經做柴火燒了一部分了,若是不信,你們可以親眼去看看。”

“你們也可以再算一下,若是紡車我一架不賣,而是高價找人來做工,現在可以掙多少銀子?”

底下的人開始竊竊私語,甚至有越演越烈的架勢,胤祚一擊掌,周圍侍衛一聲吼,令他們都安靜下來,胤祚提高聲音,道:“是不是覺得我傻,是不是在說不知道我圖個什麼?”

“是啊,我圖什麼呢?”寂靜中,胤祚聲音漸大,傳入所有人耳中:“若為利,大把的銀子我不掙,若為名,你們誰又知道我是何人?我圖的到底是什麼?”

“今年年初,正月未完,天寒地凍,皇上卻因黃、淮連年潰決,決意啟程南下,檢視河道,主持方略,察吏安民……他圖的是什麼?”

“皇上諭戶、工、兵等部,南巡一切供應由京備辦,嚴禁沿途官吏借名科派,隨從大小官員不許橫行生事,百姓不必引避……他圖的是什麼?”

“皇上獨乘一舟,晝夜前進,往閱黃河以南各處堤防,一路之上,查出漏水滲水之堤岸無數,懲處河道官員數十……他圖的是什麼?”

“這一趟南巡,皇上截留漕糧十萬石,於高郵等受災七州縣各留一萬,減值平糶:免江蘇、安徽康熙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年奏銷未完民欠一切地丁錢糧、米豆麥雜稅;免淮揚九州縣二衛康熙三十七年未完地丁漕項等銀十九萬兩,米麥十一萬;免鳳陽府壽州等十二州縣衛康熙三十七年未完錢糧及漕糧;浙江鹽課加徵銀三萬一千三百兩……他圖的又是什麼?”

隨著他的話,底下被壓制下來的聲音又漸漸起來,這些事,卻是他們從未聽說過的,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康熙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做了這麼多事。

胤祚聲音拔到最高,一字一句道:“不是問我圖什麼嗎?皇阿瑪圖什麼,我愛新覺羅.胤祚,圖的就是什麼!”

愛新覺羅.胤祚幾個字,彷彿重磅炸彈一樣,將整個人群炸響。

胤祚這次耐心極好,等到底下聲音漸漸低了下來,才又開口,聲音極為無奈:“本王造出紡車之後,自以為可以改善民生,未曾多做考慮,便將它在江南等地發行。給各位帶來困擾,是本王的不是,但念在本王並無惡意的份上,希望諸位能諒解。若諸位中,果真有人因紡車以致一時困頓,這幾日河堤正招募民夫清淤修堤,工錢還過得去,可以去試試,若有不能勝任此事的,本王在五十裡外,買了一塊荒地,但凡願意去好生做活的,本王絕不會讓他餓肚子就是了。”

底下的氣氛因為胤祚的話漸漸緩和下來,更多是好奇的目光看著胤祚,胤祚笑笑,知道這些人已經有點將他和謠言中的窮兇極惡的那個人對不上號了,遂笑道:“看情形諸位都知道胤祚是何人,想也是了,前兒本王看了一本話本子,裡面有胤祚好大的戲份,想必各位也看了。”

“那話本子寫的可真好,差點連本王都信以為真了!不過可惜,連本王自個兒都不知道四哥家的密室在哪兒,就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四哥在密室說話,被人一字不漏的給聽了去了哈哈!”他彷彿想到什麼極好玩的東西,笑了一陣才道:“最好玩的,便是說本王在二月的河水裡遊了一日一夜不曾淹死……本王這才知道,原來本王的水性這麼好呢!哈哈!”

此話一出,底下也是鬨堂大笑,甚至有人接話道:“這些人簡直胡說八道嘛!莫說是二月的水,便是現在的水裡,讓他待一日看看會不會溺死!”

“……”

給這個時代的百姓們表演了來自於後世的名為“演講”的東西後,胤祚又說笑了幾句,便吩咐散了,自己跑去店裡喝茶——在沒有喇叭的時代,對著這一大群人說話,實在是遭罪。

一進門,卻見胤禛也在,一見他進門,便道:“皇阿瑪決定去祭明□□陵。”

胤祚一愣,道:“四哥的意思是……”

胤禛道:“炸堤的事傳出去,對朝廷的威望打擊太大,皇阿瑪必須做點挽回民心的事。”

胤祚皺眉道:“他們傳出謠言,難道就是為了讓皇阿瑪去祭陵?這也說不過去啊?”

胤禛道:“不然,你有更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