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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大清第一紈絝.最新章節

第六十一章

胤祚躺在床上養傷,沒錯,是躺不是趴,雖然氣急,但康熙到底還是沒舍得下狠手,他屁股上雖然看著青青紫紫的很嚇人,但疼過一陣以後就沒事了。

然而雖然身體上的傷早好了,但心靈的創傷卻還沒癒合——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板子,什麼裡子面子都沒了!最可氣的是,若是被慎刑司的人正兒八經的仗刑也就算了——自古清官名臣誰沒被打過板子呢?一點兒都不丟人!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他爹揪住一陣暴打,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都解釋一萬遍了,已經做過實驗了,很安全,就是不聽,就是不聽!

胤祚正生悶氣,旺財一瘸一拐的進來,胤祚道:“挨完今天的板子了?得了,爺這裡不要人侍候,你回屋歇著吧!”

旺財哭喪著臉道:“爺,您能不能幫奴才說說好話,把剩下那三十板子一下子全打完算了……這樣一天五板子,一天五板子,實在太受罪了,奴才寧願長痛不如短痛了,您去幫奴才說說好話吧!”

胤祚撇了他一眼,道:“皇阿瑪親口發的話,爺找誰給你說好話去呢?你就忍忍,等剩下的板子挨完,爺給你放一個月的大假!”

讓他找康熙說軟話?休想!

旺財抱怨道:“可千萬別,您這頭放了奴才的假,那頭又惹出事兒來,還不是奴才遭殃?奴才不放假!”

什麼叫又惹出事來?他從小到大,一共才惹幾回事兒呢?

看在旺財是傷員的份上,胤祚不跟他計較,道:“那這樣,你明兒去的時候,墊個皮墊子在上面。”

旺財不屑的看了胤祚一眼,道:“主子,您就別亂出主意了,奴才看您是被萬歲爺給打傻了,您當慎刑司的人都是吃幹飯的呢?棍子到底是打在人身上還是墊子上都感覺不出來?”

那些人的本事,可都是在豆腐上練出來的,這點小把戲能瞞得過他們?

居然被這蠢東西說傻!

胤祚要氣樂了:“爺就算被打傻了,也比你個豬腦子強一萬倍!明兒把爺慣用的東西隨便拿兩個,送給行刑的人,然後抱怨兩句,說萬歲爺之所以讓分開行刑,就是為了不耽誤你服侍爺,可這些日子你疼的站都站不起來了……完了他們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旺財狐疑道:“真的?”

“假的!”胤祚瞥了他一眼,道:“你愛聽不聽,反正打的又不是爺!”

旺財賠笑道:“奴才怎麼會不信主子您呢?不過您這次真的太危險了,奴才都差點嚇死……”

“你不說我倒忘了!”胤祚猛的坐起身子,道:“爺悄悄的做爺的實驗,是誰把這事兒嚷嚷出去的?還告到了皇阿瑪那裡?”

旺財道:“看您說的,天上飄那麼大一個東西,誰看不見呢?”

胤祚怒道:“爺專門換了衣服上去的,隔那麼遠,他們怎麼知道是爺的?是不是你去告的狀?”

旺財訕笑道:“奴才那不是……嚇蒙了嗎?”

胤祚大怒:“果然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滾滾滾,別再讓爺看見你!”

旺財知道他家主子就是嘴巴上兇一點,笑嘻嘻的出去準備回屋上藥,一出門便看見管家一臉糾結的站在外面,一見他出來,頓時大喜,將一張帖子塞進他手裡,笑道:“旺財公公,麻煩你將這東西給主子送去吧!”

“什麼人的帖子值得你巴巴的送來……”旺財抱怨一聲,一面低頭看去,待看清楚上面寫的東西,頓時大怒道:“哪個沒長眼的,居然敢把條子遞到咱們主子面前!傳咱們主子去戶部問話?傳他個頭!真當咱們主子性子好是吧!”

再一看落款,更是生氣:“施世綸?居然是他?虧的咱們主子前兒還專門下帖子請他!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也不用主子去,我旺財大爺就讓他知道馬王爺到底幾隻眼!”

“爺倒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胤祚披著衣服站在門口,道:“旺財大爺您老人家幫爺指點指點?”

旺財頓時僵住,賠笑道:“爺,奴才就是看不過……”

胤祚過來,抽走他手上的條子,一面看,一面淡淡道:“看不過去就給爺忍著!皇阿瑪身邊的梁九功也沒敢對朝廷大臣說過一句重話,你倒是威風的很啊!”

旺財囁嚅道:“主子,奴才就是說說罷了!”

胤祚嗯了一聲,淡淡道:“最好只是說說。行了,你去歇著,這幾天就別出門了——爺去戶部走一趟。”

旺財急道:“主子,奴才同您一起去!”

胤祚道:“別,這會兒還帶著你出門,別人還當爺除了你就沒人使喚了呢!”

旺財哪還聽不出這話是在敲打他,哭喪著臉看著胤祚徑直回房換衣服去了,管家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自去安排馬車。

******

戶部這會兒熱鬧的很,在施世綸公幹的院子裡,或站或坐的聚了幾十號人,都是被傳來的各部大臣,正等著施世綸叫人。

胤祚還沒進院子,就聽見裡面嗡嗡嗡的吵鬧聲,因為說話的人太多,所以聲音雖然不小卻也聽不清,但能聽出語氣裡滿滿的怨懟。

“咦,這兒這麼熱鬧啊?”胤祚進門,笑道。

雖然滿院子的大臣吵嚷的熱鬧,但至少有一半關注著門口,胤祚一進門就立刻被發現,周圍迅速安靜下來。

“六阿哥!”

“六阿哥!”

胤祚笑著打了招呼,道:“大家夥都是施大人傳來的?嘖嘖,可不少人啊!”

“是啊,這還只是來了的,若算上告病的……”

“告病啊?”胤祚嘖嘖道:“爺一接到施大人的條子,連傷都顧不得,趕緊就爬起來往這兒趕——敢情還有比爺的架子還大的呢……”

眾人面面相覷,原以為這位爺是站在欠賬的人一邊的,這會兒看著,情形不對啊!

有機靈的忙使了眼色,吩咐下人趕緊去叫人——連六阿哥都來了,若還端著,是和六阿哥比誰更嬌貴呢?

胤祚對他們的舉動恍如未見,問道:“這裡面還見著呢?”

眾人陪笑:“見著呢!見著呢!”

胤祚哦了一聲,道:“爺我插個隊,沒意見吧?”

“沒,沒,您請!您請!”

笑話,又不是什麼好事兒,巴不得多幾個人來插隊。

胤祚順著一眾大臣讓出來的道,走到正廳跟前,正好聽見裡面有個大嗓門在嚷嚷:“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爺跟著萬歲爺平三藩、打噶爾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奶呢!跟爺耍威風!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樣兒!媽的!呸!”

胤祚皺眉,正要進去,只聽胤禩溫雅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無奈:“李大人,你消消氣,喝杯茶喝杯茶!”

施世綸沉聲道:“你在戰場上立了功,自有萬歲爺論功行賞,封官封爵,可不是讓你仗著軍功耍橫的!本官清查戶部積欠,奉的也是萬歲爺的旨!你要抗旨不尊不成?”

“我呸!”大嗓門咒罵一聲,道:“你他媽的少拿聖旨說事兒!你們這些文官,隨便一伸手就是大把的銀子,可咱們這些當兵的,靠著那點子俸祿,連飯都吃不飽,不借銀子,難道餓死不成?”

“你他媽的也別給爺裝著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要真鐵面無私,就別盯著咱們這些苦哈哈的丘八!人家拿著國庫的銀子買園子、買戲子你不管,追著爺的屁股討爺幾個吃飯的錢!你虧心不虧心!那位連養條狗的錢都夠抵爺的欠款了,有本事你問他要去啊!”

施世綸怒道:“萬歲爺的聖旨在此,不管誰欠的債,都得還!你休要牽扯別人,他的要還,你的一樣要還!”

“好啊,你有本事把他的錢要回來,他還,爺就還!”

“什麼他啊他啊的……”胤祚站在門口,歪著頭向內看,懶洋洋道:“怎麼聽著像是在說我啊?”

看見提及的人就站在門外,屋內的幾人表情頓時豐富的很,一起起身行禮,胤禩苦笑著打招呼:“六哥。”

將位置讓了出來。

長幼有序,胤祚也不客氣,坐下來給自個兒倒了杯水,道:“怎麼,老八你也欠了錢?”

胤禩苦笑道:“六哥就別取笑弟弟了。”

他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招惹胤禛了,只要有什麼得罪人的事兒,一準揪著他……

這會兒,施世綸管討債,他管抄家,雖然這會兒還沒動真格的,但看著也不遠了……

胤祚放過他,轉向站在一側的武官模樣的人,這裡面就他看著面生,約摸就是那大嗓門李將軍了。

他這會兒正敞著半身,露出身上的數道傷疤,見胤祚看過來,忙不迭的去攏衣襟。

“別遮啊,遮什麼遮?”胤祚笑的懶洋洋道:“這麼重要的東西,藏起來多可惜啊?就該亮出來,讓大家夥都看看,讓眾臣、百官還有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瞧瞧,瞧瞧咱們的李大將軍怎麼個勞苦功高,瞧瞧咱們的萬歲爺是如何虧待功臣的,讓李大將軍連飯都吃不飽!”

李將軍慌得連腰帶都差點掉了,吭吭哧哧道:“……臣沒這個意思……”

“沒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胤祚看著他,道:“合著你立了功,皇阿瑪賞官賞爵還不夠,還要敞開了國庫給你花,才叫對的起你是不是?”

“不……不是……下官是實在沒錢……”

“你沒錢,怪我咯?”胤祚說翻臉就翻臉,猛的一拍桌子罵道:“要哭窮就哭你的窮去,拿爺做什麼筏子?當爺好欺負是不是!”

“爺買園子、買戲子、買狗、買鳥,你不服氣是不是?”胤祚道:“爺告訴你,爺六歲的時候,皇阿瑪就說,他有的是錢,叫我不必替他省著,爺長這麼大,從來都是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怎麼,你有意見?”

“我……”

“有意見就給爺忍著,有屎也給爺憋著!”胤祚冷哼道:“爺告訴你,爺花的可不是國庫的銀子,爺花的是皇阿瑪的私房錢!皇阿瑪願意花錢給爺蓋園子、買戲子!有本事,你也回家找你爹買去,爺保證半個屁都不放!”

你爹沒有我爹有錢,怪我咯?

一番話罵的李將軍差點落荒而逃,胤祚不再理他,從懷裡掏了幾張銀票,交給施世綸,道:“這是爺欠的銀子,快點把爺的帳銷了!”

施世綸恭敬將銀票接了,道:“下、下官慚愧……”

眼中竟隱隱帶著淚花。

胤祚瞥了他一眼,道:“你奉旨辦差,一沒貪贓枉法,二沒欠債不還,你慚愧個屁啊!”

又望向李將軍,道:“不是說爺還了你就還嗎?爺現在還了,你呢?”

李將軍低頭道:“容下官再籌措個幾日……”

“籌措個屁!”胤祚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爺明兒就去你家裡,看看你閤家老少是不是真的沒飯吃,沒衣服穿!若果然如此,你的銀子,爺幫你還了!如若不然,爺倒要問問你,為何要肆意敗壞皇阿瑪的名聲?汙衊皇阿瑪虧待功臣?”

“六、六阿哥……”李將軍額上冷汗都下來了,道:“您別說了,下官今兒就還,今兒就還……下官這就回去拿銀子……”

一面向外退去,等到了門外才發現忘了帽子,忙又小跑著進來,抱起帽子貼著牆邊溜了出去。

打發走了一個,胤祚目光望向房間裡始終不曾說話的另外一人,那人不等他說話,便先苦笑道:“六阿哥……”

胤祚笑道:“原來是曹大人,本王差點不敢認了,怎麼曹大人不在江南逍遙,跑到京城做客來了?”

曹寅苦笑道:“臣慚愧……臣欠的銀子太多,所以……”

所以被從江南傳到了京城?

胤祚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才道:“如今可還清了?”

曹寅從懷裡掏了幾張銀票,交給施世綸,施世綸略點了點,為難道:“曹大人,您欠下的銀子,是八十萬兩,這裡只有三十萬兩……這個……”

曹寅一臉苦澀,道:“老朽眼下只湊到這些,剩下的……老朽再去想想法子……”

施世綸皺眉道:“那你……”

“銀子不夠啊?這是小事啊!”胤祚笑著打斷道:“本王這次去江南,在曹大人府上打擾多日,正愁沒法報答呢!正好,爺今兒多帶了三十萬兩,先給你墊墊,還剩下二十萬兩,施大人……等爺回府以後派人給你送來,如何?”

施世綸還未有所表示,曹寅急道:“這怎麼使得?”

心裡更是詫異,康熙的諸多兒子,除了幾個太小的,他都認識,在他的印象中,就算身上一直擔著差事的幾個皇子,雖然過得不至於緊巴巴,可也不像這位六阿哥,身上像帶著花不完的銀子似得……

江南就買了兩個園子,還有好幾個戲班子,居然現在還能這樣大把大把的向外掏錢。

正想不明白呢,卻見胤祚聳聳肩,滿不在乎道:“沒事兒,爺現在管著內務府呢,皇阿瑪的內庫,爺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他說的輕鬆,卻不知聽的幾個人腿一軟,差點摔一個狗吃屎……連施世綸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都覺得剛剛收的銀子有點燙手起來。

曹寅和胤祚在江南關係很是不錯,向前靠近兩步,正要低聲勸幾句,只聽胤祚冷哼一聲,像是自言自語,咬牙狠狠道:“居然打我的板子,我就敗光你的銀子!”

曹寅一個踉蹌。

胤祚眼明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拍拍他的肩膀,道:“曹大人放心,你欠的那點銀子,都包在本王身上!”

曹寅差點哭了:我的六爺啊,您還是留著老朽自己慢慢還吧……

話還不及出口,手裡便被塞了幾張銀票,胤祚鬆開他,同胤禩和施世綸打了個招呼,出去了。

到了外面,只見滿院的大臣都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一聲不吭。

這些人站的有近有遠,但一個人聽到,就足以傳遍所有人,是以這會兒都安靜的很。

胤祚主動找到熟一點的大臣,親切道:“劉大人啊,來還錢呢?銀子夠不?要不要本王借一點給你?”

劉大人將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夠,夠夠!下官可是帶足了銀子來還的!”

胤祚不無遺憾道:“夠啊?那張大人,你呢?”

“也夠!也夠!”

“那真是可惜了,”胤祚道:“各位可還有誰沒銀子還債的?儘管來找本王借……啊,對了,萬大人,本王剛剛進來的時候,好像聽你說,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了……”

萬大人乾咳一聲,正色道:“六阿哥聽岔了,下官是說,就算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也不能拖欠朝廷的銀子不是?”

胤祚問了一大圈,也沒能借出去銀子,無奈只能嘆著氣出了門。

一出戶部,胤祚臉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

管家上前,小聲道:“六爺,您真的動了萬歲的內庫?這可使不得……”

胤祚淡淡道:“放心,爺有分寸。”

管家這才稍稍放了點心,又道:“這些人可真是看人下菜碟兒,聽說施世綸在戶部守了十天,嘴巴都說破了,一兩銀子都沒能收回來……六爺您一來,呵,都有錢了!”

胤祚淡淡道:“這差事要是好辦,四哥也不會親自寫信找我求助了。”

管家微楞:“四阿哥寫信了?”

胤祚好些日子沒出門了,而往來的帖子、信件都是過他的手收的,沒收到過胤禛的信啊!

胤祚道:“戶部遞的那張條子,雖然署的是施世綸的名字,但字卻是四哥的……那施世綸,還沒耿直到這種近乎狂妄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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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給皇子阿哥遞這種條子,他就不是耿直,而是蠢了,只看他讓棋讓的那麼□□無縫,就知道他不是什麼蠢人。

正要上車,曹寅從身後追了上來:“六阿哥!”

胤祚笑道:“是曹大人啊,曹大人這會兒有事沒有?若是無事,不如到本王府上坐坐?正好順道將銀子帶走。”

曹寅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點點頭,隨胤祚上了馬車。

馬車行的穩了,胤祚替他斟上杯茶,淡淡道:“曹大人放心,本王給你的銀子,不是皇阿瑪的內庫。”

曹寅追上來要說的便是此事,聞言一愣,道:“那……”

那你哪來這麼多錢……這話卻不敢直接問出口。

胤祚知道他要說什麼,笑笑道:“爺在江南買的兩座園子,早在一個月前就賣了,那些戲班子,也在回京之後陸續勻了出去,只留了一個。”

曹寅愕然:“啊?”

胤祚懶散的靠在坐墊上,道:“我這輩子,能在江南過幾天?買個園子白放著住不上,倒還要倒花銀子——何苦來著?”

曹寅苦笑:“老臣慚愧……”

胤祚笑道:“曹大人,你我都清楚,曹大人你欠的銀子是怎麼回事兒,本王在江寧住了不短的日子,也算花了你不少銀子——本王和本王一家子花的錢,本王自己還。”

“曹大人,您寧願被施大人刁難,也不肯說出這銀子是怎麼花的,本王讚賞你的忠心,但是——曹大人您真的只拿的出三十萬兩銀子?”胤祚淡淡道:“江南三大織造那邊,有多大口子,本王知道,你曹家這一大家子,在江南過得什麼日子,本王也親眼看見了……本王知道的,看見的,皇阿瑪比本王還清楚。說句不中聽的話,曹大人和皇阿瑪是打小的交情,本王可不是,本王的兄弟們,也不是……曹大人,你可別給後人招災啊!”

說完再不管不停抹著冷汗的曹寅,開始閉目養神。

後世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曹雪芹而替曹家叫屈,卻也不想想,曹寅是個什麼出身?如今曹家又過得是什麼日子?這些銀子真是清白來的?

康熙念及舊情容得下他,別人呢?靠著做官,富貴的連皇帝都要眼紅的話,抄了也不算冤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