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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進1求親進行曲(2)

翌日,天上又下了雪。

在京都天色尚未明朗時,兩輛馬車和幾匹快馬悄然的從京都二街白馬巷出發,直奔京都東門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東門外。

這時,京都官道外,來自北疆白星營和李家軍的軍隊正朝京都走來。

軍隊裡,坐在馬車裡的齊明遠手指輕輕敲著案桌,凝眉深思著,不知怎麼的,這次進京總有一種事情不是很順利的感覺。

馬車裡的齊明遠不知道,就在距離官道不遠的偏僻小道,他的小師叔正坐在馬車裡,遠離京都而去。

遠離小師侄的小師叔趴在馬車的案桌上,眨巴著眼睛,看著跟前的人參王小蘿卜揮著枝椏,抽著委委屈屈的縮成一團的小白虎,小師叔很疑惑,這真是老虎?天下第一虎?大周朝的特產神物——小白虎?!小師侄莫不是找了一隻小貓把它順便一染就當成小白虎送他了吧?

——怎麼一見小蘿卜就那麼害怕呢?

小師叔,也就是林福寧見小蘿卜雖然抽著小白虎,但是就小蘿卜那點力氣,抽起來就跟撓癢癢一樣,林福寧也就不管它了,小白虎見到漂亮的姑娘就往人家身上蹭的那流氓勁也該好好收拾了。

想當初在京都的時候,有小蘿卜沒事抽著,自己盯著,那小白虎也沒啥機會接近漂亮姑娘,可這次倒好,自己去了北疆,將小白虎拜託給孃親照顧,這小白虎的流氓本質就徹底曝光了!

“青果,你說,這傢伙真是小白虎?”林福寧問著,指著那地上兩隻爪子抱著頭,嗚嗚叫著的小白虎,再次難以置信的問道。

青果正在看著馬車角落的炭爐,聽見了林福寧的問話,轉頭瞅著那小白虎看了眼,撇嘴不屑道,“公子,這真是小白虎,不過就是最最最丟臉的白虎!”沒見過這樣的,被人參王抽了幾下就哭了!

一旁看書的白衣翻了翻手裡的書,看向那已經蹦躂著跳到林福寧案桌上的人參王,笑道,“我倒覺得,小蘿卜果然不愧是人參王,連小白虎都不是它的對手。”

正在整理藥箱的半夏聽了,轉頭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看它們都不是什麼白虎人參,倒像是變異的蘿蔔小貓。”

林福寧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半夏說得對,果然我叫它小蘿卜和白白貓是對的!”

白衣一聽,也跟著笑了起來,心裡隱隱松了口氣,太好了,看來公子的心情還是不錯。

一旁的半夏轉頭瞅了林福寧一眼,低頭繼續整理藥箱去了,但本來嚴肅的臉色隱隱有了笑意,心頭悄然一鬆,公子還能大笑,看來,公子的心情沒有受到影響。

端著茶湯過來的青果盯著林福寧,好奇的問了,“公子,您不生氣不擔心嗎?”

白衣和半夏嘴角微抽,這青果怎麼就問得那麼直接?!還直戳公子的傷心事!

林福寧一愣,隨即咧嘴一笑,“我幹嘛要生氣?我好久都沒有回青田了,正好這次回去看看。 ”

青果歪頭,“難道您就不擔心,這次回去後就再也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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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了嗎?”

青果這話一出口,白衣半夏就幾乎同時出聲呵斥,“青果!!”

青果呆愣轉頭,茫然的啊了一聲,林福寧卻是笑了起來,笑容愈加燦爛,“好了,別怪青果,這沒啥。”

青果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尷尬的驚惶的不知所措。

但林福寧拍拍他的手,笑眯眯道,“你問得很好。”

“哎?”

“我知道你們都在擔心我。”林福寧說著,嘴角的笑容愈深,“我沒事的,因為,我看上的人要是連我在那裡都不知道,那就太遜了!”

——小師侄要是連他在那裡都不知道,那趁早踢了得了!

再說,他大概可以猜出,爺爺將他和哥哥,姐姐扔回青田鎮的原因,是京都要出大事了,也是因為——爺爺要好好的整整小師侄吧。至於怎麼整,他還真猜不出來。

不過,不管怎麼整,小師侄應該有辦法解決才是。嗯,他對小師侄有信心。

所以,這段時間,他就好好的來調理自己的身體,然後,最的——師傅!

想著已經在青田大鳳山的師傅,林福寧苦起臉,哎,師傅那裡該怎麼去說呢?

看著本來笑著笑著,突然垮下臉,還一臉苦惱的林福寧,白衣半夏兩人面面相覷,隨後,都皺起眉來,眼眸裡都有些擔心——看來公子還是非常在意啊。

******

黃昏時分,京都二街白馬巷,林府,側門。

林福安躍過牆,剛剛站定,就聽冷哼一聲。

林福安一僵,抬頭,看著前方揹負雙手挺直著腰板的中年儒雅男子,訕訕一笑,“爹……”

“哼!”林德瑜哼了哼,這個一根筋的不孝子!瞞著家人跑去北疆也就算了!這小子從小就一直嚷嚷著要從軍!他與父親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卻不想,這個笨蛋竟然跟隨了四皇子!跟了四皇子也就罷了!你好好的打戰,做個保家衛國的將軍!即便將來入不了林家祖祠,也是他林德瑜的好兒子!沒錯!這次戰役,這個一根筋的笨蛋兒子沒有丟了他林德瑜的臉,但是——

你一個堂堂白星營副將,竟然偷偷的翻牆!你就不會以林副將的名義登門嗎?!這打戰的聰明勁兒都用到哪去了?!

——這個一根筋!

“兒子福安拜見爹爹!”林福安見林德瑜生氣哼了哼,忙跪地做禮!

林德瑜皺眉,看著林福安,“起來!”

“是!”林福安恭敬起身,瞅了眼四周,“爹,寧兒回來了吧?”

林德瑜點頭,轉身,一邊說道,“你跟我進來,我有事跟你說。 ”

林福安應了一聲,忙恭敬的跟了過去。

進了書房,林德瑜就轉身盯著林福安,嚴肅問道,“安兒,爹問你,四皇子什麼時候到達京都?”

林福安一愣,爹從來都不問朝廷政事,對四皇子更是從來都不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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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怎麼今兒個卻問起來了?

林福安雖然心裡疑惑,但是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四皇子殿下明日就可以抵達,兒子今兒個是被四皇子特意派遣過來的,一來是告知帝宮司儀處,二來是奉四皇子之命,送信給爺爺的。”

林德瑜一聽,頓時黑了臉色,“既然你是公務在身,還翻什麼牆!直接進來便是了!”

林福安訕然,他吶吶道,“兒子,兒子……是想偷偷看白衣一眼……”

林德瑜一聽,心頭一緊,面上警惕起來,“你看白衣做什麼?”

林福安扭捏了一下,“爹,那個……那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說!”林德瑜不耐煩了。

“爹,白衣是我媳婦!”林福安一聽,忙大聲的嚷了起來!

因為聽說二兒子來了打算親自端著參湯給兒子補補身體的林夫人,走到門口就恰好聽到了這句話,手裡的參湯差點一翻!

裡頭的林德瑜眯起了眼睛,盯著林福安,林福安故作憨憨一笑,悄然後退了一步,“你是說真的?什麼媳婦?你對白衣做了什麼!?”說到最後一句,林德瑜已經幾乎要吼起來了。

林福安猛然跪地,急急道,“爹!兒子對白衣是真心的!兒子第一眼見到白衣,就已經認定他了,他生是兒子的人,死是兒子的鬼!兒子死也不會放開他了!爹,您就應予了兒子了吧!”

林德瑜氣急,這個混小子!!你要是喜歡花娃子也沒什麼!但是,那白衣,現在可是寧兒身邊的人!你說你,你竟然看中了自家弟弟身邊的人!那算啥?!啊?!最最最的,那白衣現在可是僧人!慈恩寺的僧人!!混賬東西!他們家已經因為寧兒對不起大和尚了!現在,他們家的一根筋兒子竟然還要再去挖大和尚的牆角!

還說什麼死也不放開,莫非那白衣不願,你小子還敢用強的?!

林德瑜氣急,抬腳就是一踹!

林福安也不躲,硬生生的挨了這一腳!

門口邊的林夫人見狀,趕緊的進來,放下參湯就去攔著,“老爺,別生氣!彆氣著自己!”

林德瑜見是林夫人,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瞪眼看向硬挺挺跪著的林福安,怒吼道,“滾!你快給我滾!”

林夫人見林德瑜實在是氣急,忙對林福安氣道,“你還不走!想等著你爹用劍砍死你嗎?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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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福安張了張嘴,見自家老爹林德瑜實在是氣急了,也怕真的讓自家老爹氣出病來,忙磕頭一跪,就倉促離開了。

林福安一走,林德瑜就氣怒不已的在屋子裡轉圈,林夫人默默的將參湯往桌上一放,待林德瑜終於冷靜下來了,才悄然上前,低聲道,“老爺,喝碗參湯吧。”

林德瑜瞅著自家夫人默然平靜的神色,嘆了口氣,拉過林夫人攬住,“文娘,你莫要生氣,那些孩子就是生來討債的!”

林夫人靠著林德瑜,聞聽這話,輕聲道,“老爺,雖然如此,我倒是覺得,白衣和咱們的安兒倒挺相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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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瑜一聽,皺眉了,“白衣那孩子是不錯,但是——”

“老爺,你看,安兒衝動,思慮不周,白衣心思縝密,最的,安兒如今算是獨立門戶了,將來,他做大將軍,府裡得有個能人給他守著,白衣最合適不過了。”林夫人一邊想著一邊分析著,越是分析,越覺得自家兒子看上白衣了,還真是好眼光。

林德瑜聽了,苦笑一聲,“你說得不錯,但是,文娘,我們已經欠了大和尚許多了……”

林夫人抬眼,看著林德瑜,嫣然一笑,“老爺,您肯定會有辦法的。”

林德瑜聞言,只是仰頭苦笑了一聲。

再說沮喪的走出書房,四處轉了一圈,卻怎麼也找不到白衣也找不到自家弟弟,越想越是不對勁的林福安,抱著腦袋蹲在林文忠的院子外,長吁短嘆了一番,盯著院子的大門,狠狠咬牙,好吧,這信還是得送!

最的,他和白衣的事,要是爺爺不點頭,那就根本沒戲!

於是,林福安終於鼓起勇氣,踏進了這間院子。

在院子堂屋喝著茶的林文忠,看著一走進來就跪下的林福安,點了點頭,臉上神情淡淡的,但是眼裡卻是隱約著有些笑意,僕人來報,二少爺在院子外頭蹲著,問他怎麼辦?是否要請進來?

怎麼辦?自然是涼拌!請進來?哼!乖乖的在外頭等著吧!

看,不需要請,這個自從離家就不敢歸家,連歸家都偷偷摸摸的不敢來見他的二孫子現在不就老老實實的跪在他跟前了嗎?

“是家事?還是國事?”林文忠盯著林福安,問道。能讓這二孫子,乖乖進來,肯定是有不得已的事情吧。

——那麼,是四皇子的事?還是他自己的事?

林福安先是一怔,隨即一縮,爺爺還是這麼精明!

“都有!”林福安不敢隱瞞,林家裡,他最怕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他娘,一個是他爺爺。

“說國事。”

“這是四皇子殿下給您的信。”林福安恭敬的雙手呈遞了上去。

林文忠接過,就放在了一邊,“那,家事呢?”

林福安深吸了一口去,抬頭,非常認真和堅定的開口,“爺爺,我看上白衣了,我要他做我的媳婦!”

林文忠端茶的手一頓,靜默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放下茶碗,抬眼看向林福安,盯著林福安半晌,才問道,“白衣?寧兒身邊的那位僧人白衣?”

林福安點頭。手攥得緊緊地。

林文忠盯著林福安半晌,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林福安一呆,就這樣?

林文忠慢條斯理的拿起桌上的信,正欲拆開,見林福安傻傻的跪在那裡瞅著自己,便皺眉,“還跪在那裡做什麼?回去!”

林福安回過神,糾結了一下,才磕頭告退。

見林福安退下了,林文忠才嘆了口氣,揉了揉額頭,這些個不省心的傢伙!這安兒,怎麼就看上那白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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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忠又盯了手頭的信好一會兒,才慢慢拆開。

信拆開後,是三張紙,前兩張紙,寫著一連串的彩禮名單,林文忠直接抽出扔一邊,最後一張紙,是端正灑脫中帶點張狂的字型:

聘禮如下: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心一劍一天下

嫁妝如下: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心一劍一天下

林文忠盯著這張紙,眯起了雙眼,半晌,慢慢的笑了。

嫁妝?聘禮?有意思!呵,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