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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JQ明朗進行時(7)

98、jq明朗進行時(7)

京都二街白馬巷,林家。

面容溫婉秀麗的婦人很是肅然的端坐在首位上,對跪在她跟前的俊秀少年和秀美少女說道,“康兒,薇兒,此次回青田,切記,閉門謝客,在沒有接到信箋前,不許回京都。”

俊秀少年垂下眉眼,低聲應道,“是,康兒明白。”而秀美少女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神情卻是很鎮靜的點頭應下。

婦人,也就是林夫人見狀很是欣慰的一笑,笑容溫柔慈愛,她柔聲道,“你們也別擔心,我們林家沒有依附任何豪門世家,還有慈恩寺在,魏家和李老將軍也會暗中照拂我們,最的,孃親和你爹也會保護好自己,現在,還有老太爺也來了,京都就算亂了,也牽扯不到我們身上來。讓你們回去青田只是依據林家規矩做事,萬事都要留下後路。”

俊秀少年,也就是林福康握緊了拳頭,但卻又鬆開,恭敬的彎腰磕頭,重重的磕了三個頭,才直起身神情鄭重道,“孃親放心,我會照顧好弟弟妹妹。”

林夫人聞言,欣慰一笑。

隨後,林夫人就送林福康和林淑薇從側門離開,林淑薇在上馬車前,忍不住轉身撲到林夫人懷裡,輕聲哭泣了起來,林夫人柔聲安撫了一會兒,便推著林淑薇上了馬車,而當馬車緩緩遠離林夫人的視線時,林夫人終於忍不住眼圈紅了。

一下子四個孩子都不在身邊,這還是第一次。

為娘的哪怕知道孩子大了,也都捨不得讓孩子離開自己,但這次,京都的局勢如果真是如寧兒說的,會有那麼大的危機在的話,就必須將康兒和薇兒送回青田,林家的祖訓――凡事都必須留下後路。

當林夫人還站在側門門口眼睛紅紅的痴痴的看著馬車離去方向時,身後傳來輕輕的喟嘆聲,隨後,一雙溫暖的手將林夫人攬進懷裡。

“文娘,很快就會見面的,你莫擔心。”輕嘆著說話的是林德瑜。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也不好受,第一次身邊沒有孩子相伴呀。

見林夫人只是低頭擦著滑落的眼淚,林德瑜很是心疼,低聲勸慰道,“要不,你也回去吧。”

“不!”卻不想,林夫人轉頭看著他,斷然拒絕了。

林德瑜無奈一嘆,搖頭道,“你留下來也無濟於事啊。”

“可至少,看著你在我身邊,我心安。”林夫人低聲說著。

林德瑜聞聽這話,只是更緊的攬抱住林夫人。

*******

同一時間的,京都一街,某個巷尾的酒館裡。

角落的一人正在獨酌,姿態很是悠然,偶爾抬頭看著外頭的雪。

過了一會兒,一身著青色斗篷的儒生打扮的男人走進了酒館,他面容英俊,身材高大,約莫四十來歲,但神情卻是很冷峻,他看了眼酒館,就徑自走到了角落的獨酌那人的身邊,也不說話,就坐了下來。

獨酌的那人瞥了他一眼,眼裡劃過了一絲冷意,便自顧自的捻起花生米,一臉愜意悠然的喝著。

而那儒生打扮的男人也不以為意,揮手叫來了一壺酒,隨後,看了眼桌上的唯一的一碟花生米,微微顰眉,又叫來了幾碟小菜,將其中一碟炒肉挪到獨酌的男人跟前,語氣淡淡的,“不要只吃花生米。”

卻不想那獨酌的男人,依然自顧自的捻起花生米,看也沒有看那儒生打扮的男人。

男人看著他半晌,獨酌的男人慢悠悠的喝著酒,看都沒有看那儒生打扮的男人。

最後,男人終於抬手,按住了那獨酌的男人正欲提起酒壺的手,卻不想那獨酌的男人立即揮開他的手,然後,本來悠然的神情冷凝了下來。

男人看著他,淡淡道,“壽兒,別跟爹置氣。”

獨酌的男人冷凝的神情突然笑了,但笑容卻很冷,帶著嘲諷,“宋一帆宋大人,您認錯人了吧。我是姓宋,我也叫宋添,但宋添只是我的假名而已,據聞,宋家的嫡子少爺叫宋添壽,那是三個字的名,我這裡可是只有兩個字而已。”

男人,也就是宋一帆,目光幽深沉靜的盯著他,“壽兒,別做孩子氣的事,你以為抹殺了你的名字,你以為假死離開,就能離開宋家了嗎?你的身上流著的是我宋一帆的血。你這輩子都躲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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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酌的男人,也就是宋添,猛然狠狠的握緊了拳頭,但卻又突然笑了,笑容很是悠然,他看著宋一帆,眼睛裡滿是冷意,“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我這身皮肉還給你的!”

宋添說罷,就欲起身離開,但卻不想那宋一帆猛然一把揪住他,將他一把按住,宋添臉色一變,正欲掙扎,但那宋一帆卻是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極大,他想掙扎,卻掙扎不開,他冷冷的盯著宋一帆。

宋一帆緩緩靠近,神情依然冷峻,語氣也依然淡淡的,“壽兒,我說過,別跟爹置氣,跟爹回家。”

宋添聞言,臉色一變,隨即冷冷開口,“我如今是羽皇子府的幕僚,你帶走我?你想讓宋家跟二皇子決裂?!”

宋一帆聞言,只是微微顰眉,“原來你一直都躲在皇子府?”

宋添冷笑,“如何?想不到吧?”

宋一帆看著宋添,似乎壓根就不在意皇子府般,淡淡道,“壽兒,別鬧了,跟爹回家。”

誰鬧了?!宋添心頭怒火騰昇,正欲再次掙扎的時候,忽聽一個聲音響起,“宋先生……咦,兵部尚書宋一帆大人?”

宋添和宋一帆轉頭看去,就見二皇子站在酒館門口,宋一帆一時一愣,力道放鬆了一些,宋添立即趁機掙脫開來,順勢加快腳步走到二皇子身邊。

宋一帆看了眼已經走到二皇子身邊的宋添,緩緩抬手拱手做禮,“下官宋一帆拜見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齊明格微微點頭,神情平板,“宋大人來找我幕僚可是有急事?”

宋一帆抬頭,“本來無事,如今倒有急事。”

齊明格微微揚眉,“哦?那倒是要聽聽了。”

宋一帆看了眼四周,“這酒館是……”

“我的地方。”齊明格說著,便抬腳走到一張桌子旁隨意坐下,“說吧。”

“京都十二營中的青鳥營,玄武營,勾陳營,願聽二皇子教誨!”宋一帆拱手緩緩說道。

而宋一帆話音一落,宋添和齊明格就都齊齊一震!

那青鳥營和玄武營,勾陳營,是京都十二營裡實力最強的三個營,一直以來,這三個營就都掌握在帝君手裡,現在聽宋一帆口吻,難道那三營其實是掌握在他的手裡?

“我可以信你嗎?”齊明格眯眼問道。

宋一帆只是看了宋添一眼,淡淡道,“二皇子,壽兒在你身邊,那就是最大的信任。”

齊明格一怔,下意識的偏頭看向宋添,宋添臉色陰鬱,手緊握成拳,卻沉默不語。

齊明格見了,便轉頭看向宋一帆,“如此,那麼多謝了。”

齊明格說罷,就起身,朝外走,宋添陰沉著臉,跟著齊明格走出,而宋一帆見宋添跟著齊明格離開,突兀開口說道,“壽兒,待事情結束,就跟爹回家。”

宋添腳步一頓,隨即就抬腳跟上齊明格,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待走到外頭,就見一輛素樸馬車停在巷尾,素樸馬車的駕車位置上坐著宋添極為熟悉的人。宋添有些一愣,烏墨?

上了馬車,宋添低聲問著外頭的烏墨,“烏墨,你怎麼來了?”

馬車裡的齊明格開口說道,“他來找我,說你有了麻煩。”

宋添轉頭看向齊明格,恭敬拱手道,“宋添謝過二皇子。”

齊明格擺手,“小事,但,我很好奇,你真是宋家那位已經死去的嫡子?”

宋添臉色一僵,隨即勉強一笑,“二皇子,此事……以後再說好嗎?”

齊明格見宋添臉色陰鬱,笑容勉強,也不再追問,只是轉開話題,問馬車外頭的烏墨,“烏墨,你是四弟的暗衛?”

“回二皇子的話,是的。”

“說吧,來找我有事?”

“回二皇子的話,是的,少主大人已經離京!”

一聽這話,齊明格立馬神情凝重起來,少主大人離開京都了?少主大人離開京都,也就意味著,他的半夏也跟著離開了?

“半夏侍者呢?”齊明格語氣嚴厲了。

“跟隨少主大人離開京都,前往北疆。”烏墨垂眼說著。

而宋添一聽,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馬車外頭,烏墨為何要跟二皇子說此事?是殿下的命令?

齊明格一聽這話,神情凝重起來。

這會兒,北疆那邊可是……

“宋先生,回去後,我們商議一下,北疆糧草的事情。”

“是!”

而馬車外頭駕車位置上的烏墨一聽這話,卻是暗地裡松了口氣。

他本是暗衛,是四皇子的最忠實的影子,影子不該出現在人前,除了少主大人,他從未在誰的跟前正式出現過,但這次,他卻是違背了影子的規矩,出現在了二皇子跟前,除了因為宋添被宋家那位大人發現了行蹤,不得不請動二皇子前來搭救外,也是因為,北疆的局勢。

坡羅國突然違背了三年前簽訂的和平協議,不停的發起戰爭,而李家軍近來突然連連戰敗,北疆那邊的訊息也突然間凝滯起來,很多戰報資訊都沒有辦法及時送達京都,就連四皇子的訊息也無法接到,他現在正在著急如何獲知更多北疆戰事,就探查到了太子和三皇子正在鼓動朝議派出文家的軍隊,接替北疆的李家軍!

同時,還在打著兵部運送的糧草的主意!

他如今身在京都,哪怕有了這兩個緊要的訊息卻不能馬上傳達到北疆,他能夠做的,就是幫助北疆的李家軍得到兵部的糧草支援!

雖然二皇子也肯定會幫忙,但,到底不是自己人,他還是不能放心,唯有丟擲半夏侍者一事!

――果然,當二皇子得知半夏侍者跟隨少主大人前往北疆,二皇子對北疆的事情就更加上心了!

現在,唯有祈禱了,祈禱少主大人能夠將這兩個最為的資訊幫忙傳達到四皇子身邊!

*****

此時,在前往北疆的官道上,一隻黑色的信鷹正從馬車的視窗飛出,速度極快,眨眼間就消失在這偏僻寂靜的官道上。

而馬車裡――

“公子,還好白夜在,不然,這兩個的情報就沒有辦法傳遞了。”脆脆亮亮的聲音正是青果。

“現在高興還有些太早,到現在黑夜也還沒有回來,不知道現在明遠到底在哪裡,黑夜有沒有找到他……”很是憂心煩惱的正是林福寧。

“公子那倒不必擔心,信鷹是最強的信鳥,不管極地深淵,他們都會找到他們的主人。放心吧,公子,應該是路途遙遠,所以耽擱了。”笑著安慰的正是白衣。

“公子,我已經將賬本清算好了,離北疆最近的州府的林家米鋪還有幾個倉庫有餘糧。”認真嚴肅說著話的是半夏。

林福寧接過,看了看,笑眯眯點頭道,“哎呀,果然把北疆附近州府的賬本帶來是對的!半夏,你趕緊的,傳信給他們,讓他們馬上找李家軍聯絡,先把糧草給他們,對了,記得,讓他們暗中行事!千萬不可聲張!”說到最後,林福寧一臉嚴肅。

“是!公子!”

一旁的白衣卻是疑惑好奇了,“公子,應該不會有人打官軍糧草的主意吧?”

林福寧聽了,卻是嘆氣道,“那是最好沒有,但是,白衣,你要知道,糧草是決定一場戰事勝利的關鍵之一,要摧毀一支軍隊,首先就是要毀了對方的糧草!現在,朝廷裡有人在算計著李家軍,而坡羅國在這個時候,不管不顧的攻擊,也肯定是因為有了某種依仗!現在,李家軍連連敗北,我懷疑裡頭肯定有貓膩,最好不是因為糧草,如果是的話,林家米鋪那幾個倉庫只怕也支撐不了多久!”

白衣聞言,默然了。

而緊接著,林福寧就突然憤然了,“他媽的!勞資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國家危難卻還只顧自己利益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了!”

白衣看著林福寧一臉憤然,還有那句粗話,不由輕咳一聲,“公子,那個……”

“嗯?”

“……注意形象……”

林福寧哼了哼,正欲回話,就見扒拉著自己褲腳的人參王小蘿卜突然晃著枝椏,枝椏上的小葉子一抖一抖的。

林福寧一愣,隨即忙看向窗外,就見窗外突然撲進來一隻黑色的信鷹。

“黑夜!”林福寧興奮了,忙抱起撲進自己懷裡的黑夜揉了揉,剛想解下竹筒,卻沒有看見竹筒,就只見黑夜一隻爪子上綁著的布條。

林福寧心頭一跳,忙解開一看,就見布條上紫紅色的字型寫著一個字――

吱!

……

…………

小師侄……你還真給我吱了一聲啊……混蛋混蛋混蛋!!!!勞資要知道你的近況啊!你這樣算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是沒有更新多一點……咳嗽很辛苦。==對不起大家了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