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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無聲教室(11)

此為防盜章,一小時後替換。  答案當然是有的。

據徐傅介紹, 遊戲中每個地圖。基本上都有兩個、到兩個以上的出口或逃脫方式。

徐傅講述他上把遊戲經歷的地圖, 是在一座並不是很大的小島上。那小島有兩種交通工具, 一種是坐小島碼頭上的快艇。一種是小島的地下溶洞裡停放了一艘小型潛水艇,所以也可以坐潛水艇逃生。

使用這兩種交通工具便是玩家們可利用逃生的逃生方式。玩家均不需要掌握開船或開潛水艇的技能, 他們只需要找到可以啟動快艇的快艇鑰匙, 或找到開啟潛水艇密封蓋的工具就行。

兩樣道具只需要找到其中之一, 緊接著利用道具把快艇或潛水艇啟動,遊戲系統就會預設玩家成功逃生。

這裡需要特別注意一點, 即使人類已經站在逃生工具的內部, 比如已經站在快艇上面了, 但若是沒有用快艇鑰匙啟動快艇的話, 殺手也還是可以在這段時間來攻擊人類的,殺手可以爬上快艇來砍人, 不過只要將快艇啟動, 系統就會判定玩家逃脫成功,玩家將瞬間被傳送至安全屋。

徐傅說自己最後就是坐著快艇離開小島,成為了最後生還者。

不過,據徐傅猜測,他覺得那座封閉島嶼上, 不僅僅有快艇或潛水艇,似乎還有第三個交通工具可以幫助人類逃脫, 也就是所謂的“隱藏逃生方式”。

因為徐傅在島嶼上發現了一個直升飛機的停機坪, 隊伍裡的老資格告訴他, 飛機停機坪的出現並非是無意義的,直升飛機很可能就是隱藏逃脫方式。只不過停機坪上當時並沒有停放飛機,所以徐傅猜想,或許在遊戲裡,他們必須達到某種條件,那架直升飛機才會出現。

而在鳶尾花孤兒院這張地圖裡,徐傅覺得這地方也同樣有一個所謂的“隱藏出口”或“隱藏逃生方式”。

徐傅說:“孤兒院這地圖比我之前經歷的小島地圖要簡單多了,它的隱藏出口也很好猜,除開門以外,我覺得這裡恐怕有個類似地道的出入口,可能就在孤兒院的某個角落裡。”

穆欽的愚者牌指向教堂二樓,而邱子佳的愚者牌卻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這已經很明顯了,邱子佳的愚者牌指向的就是隱藏出口。

一般情況下,人類一方基本不會去考慮使用隱藏出口、或隱藏逃生方式來逃脫,因為要開啟隱藏出口,似乎必須達到某種十分苛刻的特定條件,徐傅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條件,他沒有嘗試過,但他們此刻的處境非常危急。

穆欽自看見儲物間的門被人開啟,裡面的梯子不翼而飛以後。就猜到周悅恐怕先他們一步去拿出口大門鑰匙,周悅一早就有找到鑰匙,掌握在自己手裡,以此來斷送人類一方後路的想法。所以現在穆欽等人趕過去也來不及,想從周悅身上把鑰匙搶回來又是一件異常艱難的事情,所以穆欽不得不提出新的對策,他決定試試隱藏出口這條道路。

計劃和之前差不多,還是由穆欽和徐傅兩個人分別去吸引殺手的注意力,而邱子佳拿著他自己的愚者牌去尋找隱藏出口,找到之後,他必須自己想辦法把隱藏出口開啟,因為穆欽和徐傅兩人必須不停地和殺手周旋來拖延時間,唯一有行動能力的就只剩下邱子佳了。

邱子佳頓時感覺自己身負重任,這令他緊張到臉上都慘白慘白的,但他卻強行逼迫自己鼓起全部的勇氣,咬緊牙關在漆黑一片的庭院裡小心翼翼尋找著,手裡亮著微光的塔羅牌彷彿是他唯一的希望。

不知道是不是邱子佳的錯覺,他覺得自己手裡的塔羅牌似乎越來越亮了,似乎預示著他離那個所謂的隱藏出口也越來越近,然而就在他堅定步伐,緩慢地接近目的地時,他聽見了腳步聲,從他身後傳來。

邱子佳孤身一人時十分敏感,這是自然的,這種環境下的孤獨會令邱子佳處於極端緊張的精神狀態,一點點響動都會令他猶若驚弓之鳥般驚詫好久,所以聽見這個腳步聲的同事,邱子佳迅速回頭,果然發現後面走來了一個人影,在漆黑的一片的庭院中,邱子佳只能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形影子。

邱子佳本能意識到那不是徐傅或穆欽之中的任何一個,因為如果是穆欽來找他的話,一定會喊邱子佳的名字。

不是穆欽或徐傅的話,來找他的人只有一個。

邱子佳瞬間恐懼起來,恐懼從他的大腦蔓延至他全身五臟六腑,嚇得的邱子佳一下從草叢裡竄起來,也不管是什麼方向了,他開始拼命往前跑,他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對他尖聲尖叫著快跑!

所以邱子佳跑起來,捏著手裡的塔羅牌,努力朝著眼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庭院裡跑,見他逃跑,後面本來慢慢跟隨邱子佳的殺手也跟著邱子佳跑了起來。

然而邱子佳跑得不夠快,他體能絕對比不過殺手,加上庭院裡雜草叢生又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很容易被石頭之類的東西絆倒,邱子佳必須小心翼翼,這份小心更是大大降低了他的行動速度,不消一會兒,後面的殺手就很快就追上了邱子佳。

邱子佳不清楚對方是否有武器之類的東西,但他似乎聽見殺手手裡持著什麼物品在揮舞,發出那種揮舞時產生的細微呼嘯聲,然後邱子佳就感覺自己背上一陣劇痛,疼得他大叫了一聲,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上。

邱子佳回頭一看,發現剛剛擊中自己的東西是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殺手隨意撿起的石頭也能夠成為恐怖的利器,脫手往邱子佳身上一扔,一下就砸在邱子佳背上,砸得邱子佳一個趔趄,瞬間撲倒在地了。

邱子佳想拼命快點爬起來,可是他撐起胳膊抬起身體剛要起身,後面殺手就已經追到了他身邊,一腳踩在了邱子佳的背脊上,剛好還踩在剛才邱子佳被石頭砸到的地方,疼得邱子佳立刻又趴在了地上。

殺手似乎有意折磨他一下,所以踩得很用力,作為殺手,周悅的身體各項能力都被死神牌提升至最高,他現在的力氣絕對不是蓋的,輕輕隨意的一踩,都令邱子佳疼得慘叫不已,在他腳下不停掙扎。

周悅不太喜歡聽人慘叫,因為邱子佳叫的不太好聽,所以他很快把腳收回來,盯著邱子佳看了一秒,似乎在思考怎樣殺死他。

最簡便的辦法就是拗斷他的脖子了。

周悅本來是有武器的,遊戲中抽到死神牌被委任殺手一職的玩家,其出生點附近都會刷一把武器,比如小刀之類的工具,拿不拿隨便你,不過拿上這武器後,通常其他人類看見你就會懷疑你是殺手,所以也有殺手為了隱藏身份而選擇不拿武器,甚至還有殺手為了轉移視線,拿走武器卻偷偷放在別人身上。

周悅是拿了的,他最開始拿著武器去了教堂,然後把刀放在了教堂的桌子上,緊接著就躲了起來。後來徐傅來教堂探索時發現了這把刀,周悅見他拿了刀,就故意喊他是殺手,並手持木板砸了徐傅來激怒他,徐傅一時激動和周悅打了起來,打鬥間,周悅故意迎著對方的刀口上去,讓徐傅在他脖子和身上留下數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然後周悅就捂著傷口跑了出來,一路回到了出生點的公寓樓,趴在樓梯間上開始裝死。

他這樣做不僅可以給自己創造不在場條件,還能把別人的視線極大地轉移到了徐傅身上,增加徐傅成為殺手的嫌疑。

但這樣做,也等於把他的武器送給了徐傅。

不過,周悅殺人不需要武器,只是彈指間的事情罷了,他蹲下身伸手抓住了邱子佳的肩膀,把趴著的邱子佳翻過身,準備掐死這傢伙,邱子佳還在掙扎,想從周悅手裡脫身,但周悅用膝蓋壓住了邱子佳的胸腹固定他的身體,然後掐住邱子佳的脖子,開始用力。

邱子佳立刻因為窒息而有些翻白眼,他伸出手敲打著周悅的手臂肩膀,甚至還在周悅身上亂摸。

他在周悅的腿上摸。

周悅覺得這動作有點怪,再怎麼掙扎也不至於在他腿上摸吧?但還不等周悅察覺出不對勁,被他掐著脖子的邱子佳突然瞬間雙眼充血,渾身肌肉膨脹青筋暴起,體格似乎在一瞬間就增強了數十倍,他左手一把抓住周悅掐住他脖子的手腕,他的力氣似乎也在瞬間增強至恐怖的速度,竟然將周悅的手臂掐出了青色的痕跡,而且還強行將周悅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扯了下來。

而邱子佳的右手則在同一時間摸到了周悅左腿的褲口袋上,那口袋裡裝著周悅之前在教堂二樓裡找到鑰匙,他順手一摸,就把鑰匙帶走了。

周悅承認,自己被邱子佳這看似毫無反抗之力傢伙的一連串動作給搞懵逼了,發覺自己鑰匙被邱子佳順走,就想從邱子佳手裡拿回來,可邱子佳直接一個耿直而迅速的左勾拳打在了周悅的臉上,打得周悅往旁邊一倒,於是邱子佳抓住機會一躍而起,拿著剛剛搶到手的鑰匙就往早就記住了的門口方向跑。

周悅也跟著迅速起身,他終於反應過來,意識到邱子佳身上帶著的原來不止愚者牌,還有一張戰車!

拿到檔案時發現裡面有自己的名單,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也曾是孤兒院的員工,匆匆撕毀然後拿給穆欽看,用這種心虛的行動想證明自己毫無異常。然而,之後徐傅和韓麗來到教堂,聽到徐傅和韓麗之間的對話,成國旭卻沒能忍耐住,抱著奮力一搏的想法,他出手了。

“成國旭大概是聽到徐傅在質問韓麗關於十年前……鳶尾花孤兒院數名孩童遭連環殺手謀害的訊息,他意識到徐傅正在追查當年兇手,以徐傅的性格和力量,只要被查到是成國旭,成國旭必死無疑。所以成國旭才鋌而走險想先下手為強,率先幹掉徐傅來保全自己。”穆欽在解析之後得到這樣的結論。

邱子佳聽後,哆嗦著說道:“你的意思是,成國旭就是十年前虐殺兒童的連環殺手?”

“雖然沒有任何直接證據,但看他那個反應,應該**不離十了。”穆欽搓了搓手臂,抬起頭看了一眼昏暗無際不停下著雨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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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似乎令邱子佳很難消化,他伸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這麼說我們一直在跟一個窮兇極惡的連環殺手一起行動?”

“說是窮兇極惡,其實也算不上。”穆欽摸著黑走到了樹底下,他摸到了韓麗的手臂,韓麗的身體有些微微發涼,然後穆欽摸了一下韓麗的額頭,果然入手滾燙。

穆欽說:“成國旭那種人,我一看就知道他膽子很小,自卑懦弱,力量不夠,無法對抗成年人,他也沒有信心戰勝成年人,所以才只能對小孩下手。這種人極端自卑又極端自負,內心邪惡骯髒,他今天敢跳出來對徐傅下手,恐怕費盡了他一生所有的勇氣吧。”

“呵……真是可笑。”邱子佳有點精神崩潰的徵兆,他抱著自己的腦袋並且開始扯自己的頭髮,“這麼說來,確實啊……我們每個人,都有犯罪的前科,我們都是無藥可救的混賬人渣,所以才會被送到這裡……這個所謂的殺人遊戲,就是在懲罰我們吧?既然我們都已經死了的話,那麼……這裡是地獄吧!?”

穆欽轉過頭看向邱子佳的方向:“你也犯過罪嗎?”

“我……”邱子佳頓了頓,片刻,終於坦然地說了實話,“我害死了我哥哥。”

“你哥哥?”穆欽也愣了一下,“之前你說你父母收養的那個嗎?”

“對。”邱子佳在壓力之下反而變得冷靜起來,“是我逼他自殺的,當時我才六歲。”

“六歲?”穆欽不敢置信,“就能逼死你哥?以你當時那個年齡,你恐怕連‘逼死’兩個字是什麼意思都不懂吧?”

“能啊,實在是很簡單。”邱子佳說著忽然笑起來,那種自嘲一般的笑,“我六歲時確實不懂‘逼死’兩個字是什麼意義,我當時天真的可怕……你無法想象的那種……一個孩子的天真有多麼可怕。”

“從我有意識並且學會說話起,我就對我那個哥哥有種單純的厭惡,當時那種心態……就是覺得他搶走了父母對我的關注吧,很單純的心態。每個孩子都會為了得到父母的關愛和關注使出渾身解數,或是哭鬧或是撒嬌。獨生子女還好,若是有兄弟姐妹……你能想象的,哥哥或弟弟,姐姐或妹妹,都會為了從父母那裡奪取資源和關注,而盡力打壓自己的兄弟姐妹。”

“這種行為是生物本能,哪怕是一窩狗崽都會為了搶母狗的奶/頭而互相擁擠和爭奪,人類和動物也沒有太大區別。”

邱子佳說著,聲音愈發壓低:“所以,為了爭奪資源,哪怕我當時才六歲,就已經有了非常陰暗的想法,我非常討厭我那個哥哥,我希望他滾出這個家庭,尤其是在聽父母偶爾提起他不是親生的之後,這種想法就更甚了。”

“但我那時年紀很小,打壓他的行為也很幼稚,就是父母給他什麼東西,我都要搶過來。給哥哥買的書、玩具、學習用具甚至是衣服鞋子等等一切,只要父母拿來了,我就會搶走。這些東西我會自己使用或破壞,玩到不想要了就像丟垃圾一樣還給他。”

“那時候父母對我也非常寵溺,這是造成我一直有恃無恐的原因,在父母眼裡,收養的哥哥恐怕也比不過親生的我,他們對哥哥也沒有表現出多麼寵愛和關注的態度,他們默許我對哥哥一切不合理的行為,所以在父母無形的縱容下,我對哥哥的壓迫愈發強烈。”

“我肆意拿走哥哥的私人物品,破壞或丟棄,撕掉他的作業和課本,朝他身上扔垃圾、潑水、拿東西砸他,致使他從早到晚身上都有傷口。我不想跟他一起吃飯,只要他一上桌我就哭鬧摔碗,所以哥哥那之後只能單獨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飯。後來我不滿他的房間比我的大,父母就讓我跟他調換了房間,他只能住在狹窄的小房間裡。”

“我甚至把他推下了樓梯,雖然並不是很高的樓梯,但他砸到了頭,血流滿面。父母要把送去醫院時我又哭又鬧,所以父母只能守著我,而他自己走去醫院縫針。”

邱子佳說到這裡久久的停頓了一會兒,看著穆欽:“很可怕對不對?我自己想起來都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真可怕,怎麼可以邪惡到那種地步,簡直……簡直無法形容……”

“不,不是你可怕,是你父母很可怕。”穆欽發表自己的意見,他思索道:“你父母沒有對你進行約束和制止,他們用默許來擴大你種種不合理甚至是殘忍的的行為,當你欺負你哥哥時,他們縱容你並寵溺你,無條件原諒你並滿足你的各項要求,這是一種‘獎勵’。”

“獎勵?”邱子佳愣愣地看著穆欽。

穆欽說:“沒錯,就是獎勵。你當時還是個孩子,行為非常好控制,他們只需要讓你形成‘只要欺負哥哥就可以拿到獎勵’的概念,在這種概念下對你的行為進行塑造,你就會愈演愈烈,以欺負你哥為樂,甚至在父母無底線的寵溺下,做出越來越過分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嗎?”邱子佳似乎無法確信,他看起來有些精神恍惚,“我哥哥最後死了,當我越來越討厭他並欺辱他時,父母做出讓他去學校寄宿的決定。但寄宿在學校裡的他需要生活費,每個週末他都會回家找父母要生活費,有一天他週末回來時,我從媽媽的包裡偷出幾千塊錢放在他的書包裡,並且把偷竊的行為嫁禍給他,然後父母惡罵他並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錢,把他趕出家門,他在外面似乎沒想開,就跳樓自殺了,就從我們住的那棟樓上。”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血肉模糊的屍體。”邱子佳說,“奇怪的是我並不害怕,甚至沒有今天、在樓梯間看見的那具屍體時更令我感到害怕,我也沒有做過噩夢,但我總是夢見我哥哥的屍體,他在我的夢裡,一直躺在那個地方,血肉模糊的躺在那裡。”

“我是個自私的人,穆欽。”邱子佳自嘲笑道,“這麼多年我都沒怎麼反省過,我沒心沒肺的長大,揮霍著時間和金錢,對別人遭受的苦難視若無睹,踩著我哥哥的屍體和血活到了今天,我這麼該死的人……終於來報應了。”

穆欽凝視了邱子佳一會兒,說道:“邱子佳,我覺得你是被剛才的徐傅給嚇到了,你現在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有自毀傾向。”

邱子佳突然瞪著穆欽:“你為什麼會那麼冷靜?”

穆欽停滯片刻:“冷靜?這種狀態下我必須保持冷靜。”

“你不覺得你冷靜過頭了嗎?”邱子佳冷不防對穆欽吼起來,雨水譁啦啦的聲音都遮不住他的嘶吼,“從這個所謂的‘遊戲’一開始!從我見到你起,你的臉上就沒有太多的表情,你始終面無表情的分析著一切,不訝異也不恐懼,你……”

邱子佳顫抖著看著穆欽:“你真的不是那個殺手嗎?”

穆欽沉默著,注視著邱子佳好一會兒,才回答說:“我是軍人,受過相關訓練,冷靜是正常的表現,我要是現在跟你一樣歇斯底里才是真的完蛋了。而且兇手顯而易見是徐傅吧,邱子佳,你的精神狀態確實有問題……還有韓麗現在在發燒,我們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待著,不能繼續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