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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無聲教室(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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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履歷表都是被訂書針釘在一起的,但穆欽發現其中某張履歷表似乎被撕掉了,因為訂書針上殘留著被撕扯所留下的紙扎殘片。

撕毀的痕跡很新,就像是剛剛撕掉的。

發現這個細節的穆欽默不作聲的抬起頭看了成國旭一眼, 成國旭把檔案給了穆欽以後並未離開,而是站在穆欽旁邊, 假裝跟他一起看檔案。於是穆欽也不多說什麼, 繼續低頭翻閱著這些檔案。

從這幾張員工履歷表看來, 孤兒院的員工女性較多,男性只有一兩位的樣子, 其年齡大部分都在二十歲至三十歲左右, 文化程度似乎都不怎麼高。

一開始穆欽還不覺得這幾張履歷表有什麼意義,直到他在幾張履歷表裡發現了韓麗的履歷。

韓麗的履歷是最後一張, 姓名那一欄上清楚明白地寫著“韓麗”兩個字, 本來穆欽還以為是同名, 結果看見右上角貼著韓麗的一寸照片,照片很小而且泛黃,照片裡的韓麗明顯比穆欽現在看見的韓麗要年輕許多,大概是她二十多歲左右時的模樣, 不過其五官特徵還是可以令穆欽輕易將她認出來。

韓麗的這張履歷表中規中矩簡單明瞭, 並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 但既然她的履歷表出現在了這個孤兒院的員工檔案裡, 就證明她曾經在這家孤兒院裡面工作過, 再聯想到之前韓麗說自己做過幼師的訊息……

穆欽想了想, 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

韓麗既然曾經在孤兒院裡工作過,狀似還工作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那麼她毫無疑問是對這家孤兒院非常熟悉的,可是她並未如實將自己的情況告知穆欽等人,她選擇隱瞞且緘口不談,但她為什麼要隱瞞呢?

其實答案也很好推測,穆欽首先想到的是韓麗的死因,之前徐傅曾推測,韓麗是被她學生下藥然後害死的。

而韓麗是個初中老師,教導的都是一群初一到初三的學生,年齡大約在十二歲至十六歲左右。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就懂得下藥殺人了,那麼這孩子下藥謀殺自己老師的動機是什麼呢?

這也很好猜,多半和老師產生了不可逆的矛盾,一般孩子心理承受能力還算不錯,學校裡面因為沒寫作業學校不好等種種原因被老師各種罵是常有的事情,不可能被老師罵了幾句就下狠手殺人,說不定是韓麗有體罰學生或者更糟糕的手段,才引起了學生的仇視甚至令學生起了殺心。

由此可見,韓麗人品不是特別好。

接下來的推測就更顯而易見了。韓麗說自己當過幼師,加上這張存在於孤兒院裡的員工檔案,說明韓麗所謂的幼師工作,恐怕就是在這家孤兒院裡擔當照顧孤兒的保姆。

聯想到鳶尾花孤兒院所爆出來的各種負/面報道,言論指責孤兒院的員工有虐待孩子的嫌疑,加上韓麗對自己在孤兒院工作過的事實諱莫如深,穆欽覺得韓麗恐怕是幹過虐待兒童這種缺德事,所以才不敢在穆欽等人面前承認自己曾經在這家孤兒院任職。

但那又如何呢?

穆欽拿著韓麗的履歷表想了想……現在他們都身處這個封閉的孤兒院內,被用高高的牆壁、鐵門等包圍了起來,被困在這兒哪也不能去,還有一個可怕的殺手在對他們窮追不捨。

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韓麗的過去……對穆欽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他懶得關心韓麗之前做過什麼,他只想知道如何從這地方離開。

徐傅說他們已經死了,死了以後被一種神秘力量送進了這個遊戲裡,被送到了這個地圖中。

徐傅的話讓穆欽一直半信半疑,雖然穆欽確實擁有自己已經“死亡”的記憶,他記得一面大卡車朝著自己迎面撞過來,他甚至可以回憶起自己五臟六腑破裂的聲音。

但這種回憶就像是做夢一樣,他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身體四肢都還在,還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他明明是活著的,真實的活著的,這讓穆欽有點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穆欽拿著成國旭給他的檔案繼續翻了幾下,然後又看到了員工履歷表下面壓著的一疊報紙。

這疊報紙和之前穆欽搜查的那些報紙一樣,也是報道了各種關於鳶尾花孤兒院的種種負/面訊息,但其中有好幾條極為惡劣的犯罪事件報道,比如:

“八歲女童被發現拋屍荒野,死前疑遭凌/辱。”

這個標題讓穆欽忍不住仔細看了一遍這篇新聞,說的是一個八歲小女孩的屍體被發現,死了大約好幾天,已經開始腐爛了,在距離鳶尾花孤兒院差不多幾百米開外的郊區林子發現的。法醫檢測說死前遭到強/暴和虐打,這個女孩就是孤兒院裡登記在案的孤兒,警方推測她是被孤兒院裡某些員工所侵害,洋洋灑灑十幾句廢話後,以一句“警方正在加緊調查”結尾。

穆欽再把報紙往後翻了翻,不僅沒有看見後續報道,反而看到了更多、差不多年紀的孤兒遭凌/辱殺害然後棄屍荒野的相關訊息,數了數,鳶尾花孤兒院大約有五名兒童連續遇害,看來這是個連環虐殺兒童的惡**件,然而穆欽將這疊報紙翻到最後,都沒有看見警察破案的訊息。

思來想去,究其原因,穆欽認為這些受害者都只是孤兒,無父無母的,社會關注度很低,恐怕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看到這裡,穆欽便把手裡的檔案合上了,他抬起頭又看了成國旭一眼,卻突然發現成國旭也在看著穆欽。

成國旭這人的五官長得不太好,眼尾和嘴角老是耷拉著,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不高興”的感覺,尤其是他瞪著眼睛看著你時,那雙眼睛裡彷彿透露著陰暗和骯髒的情緒。

成國旭似乎不敢和穆欽對視太久,很快他又把腦袋低下去,恢復了一如既往沉默寡言的姿態,穆欽眯著眼睛注視他良久,最後也沒有對他說多餘的話,而是把手裡的檔案隨處一扔,過去找邱子佳了。

邱子佳此刻已經將整個小教堂翻找了一邊,舉著蠟燭對穆欽搖頭道:“這鬼地方什麼都沒有。”

穆欽回頭看了一眼教堂的二樓,這個小教堂的二樓並不是封閉的,而是敞開式的,有走廊欄杆,呈現一個“u”字形正對著一樓的舞臺,也就是說站在一樓舞臺上,抬頭能夠直接看到教堂的屋頂。

穆欽掃了一眼去往二樓的那截已經塌陷的樓梯,說道:“二樓一定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等著我們去探索,只是現在我們上不去,最好能找來梯子或其他工具,徒手爬上去太費時間了。”

“我知道哪裡有梯子。”成國旭冷不防的開口說話。

邱子佳聞言頓時奇怪詢問道:“你怎麼知道哪裡有梯子?”

這話似乎令成國旭微微一愣,微妙的停頓以後,成國旭說:“這教堂的屋頂很高,壁燈的位置也很高,如果他們要清理屋頂上的灰塵或給壁燈換燈泡的話,肯定也會用到梯子……或許附近的雜物間等地方會有。”

邱子佳聽後瞭然的點點頭:“說的也是,這教堂雖說不大,但畢竟神聖之地,工作人員肯定會日常清理,梯子說不定就放在他們放清潔工具的地方……我們去外面看看吧。”

穆欽沒有異議,幾個人便點了點頭,紛紛走到了小教堂的大門口,剛想推開門出去時,卻聽見外面傳來了輕微的……溼噠噠的腳步聲,那種腳踩在石磚樓梯上所發出來的聲音,雖然在暴風雨的雨夜,這聲音並不明顯,但還是被穆欽幾個緊繃著神經的人給察覺到了。

穆欽當時就順手攔住了身邊的邱子佳和成國旭,低聲道:“滅燈,藏起來。”

說完穆欽吹滅了手裡燃著微弱火光的蠟燭,其他兩人也紛紛效仿。教堂裡面本來就很昏暗,吹滅了蠟燭就更加暗淡了,堪稱伸手不見五指。穆欽等人就循著這黑暗,貓著腰,動作迅速地躲進教堂中一排排座椅的間隙中,蹲下身體並爬到了椅子下面。

這是情況非常危急的時刻,因為穆欽幾個人剛剛藏好,那邊教堂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來。隨著大門的開啟,教堂外面的風雨聲也跟隨著門扉的移動,騷動著鑽入這間不大不小的教堂內部,寒冷潮溼的氣息迎面撲來,穆欽縮在漆黑角落的椅子下面,手裡捏著剛剛熄滅還有點發燙的燭臺。

穆欽悄無聲息地用手指在地上摸索著,並且將手上發燙的燭臺輕輕地、緩慢地放在地上,儘量不發出一丁點嘈雜的聲音,就在他專心致志這麼做的時候,那扇被人開啟的門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正在辯解的聲音,聲音很小且斷斷續續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很多年前就離開這家孤兒院了……我沒有做過那種事!”

高大男人回答穆欽道:“跟那個差不多吧,我們現在也被關在了一個封閉的地方,我們要找到出口的鑰匙,才能出去。”

“我不太懂。”穆欽覺得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這麼龐大的信息量,他說,“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被人關在了一個……這裡應該是一家孤兒院吧?然後我們要找大門的鑰匙出去?”

高大男人說:“沒錯,你理解的很快。”

“是誰把我們關在這裡的?”穆欽問。

高大男人繼續回答:“我不知道,也許是個可怕的組織,或者超自然存在的異類生物,甚至是外星人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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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誰?”穆欽抬起頭仔細觀察眼前的高大男人。

這個男人有著炯炯有神的漆黑雙眼,他看起來非常有力、可靠,給人一種正派人士的氣勢感。但他卻回答說:“我叫徐傅,以前……是個因殺人入獄的囚犯。”

徐傅的一番話讓他身邊兩個人情不自禁站得離他遠了一點,但徐傅自己似乎不甚在意,他說:“人還沒齊,我們這裡總共應該有六人才對,但無妨,先對你們簡單說一下情況吧。”

然後徐傅就開始滔滔不絕了,他的語言表達能力還不錯,穆欽在他一番解釋後總算瞭解了基本情況。

簡而言之,這是個殺人遊戲。

類似於現在某些熱門的聯機遊戲,幾個相互可能認識或不認識的玩家來到一個封閉的地圖內,遊戲系統會把一名“殺手”放入這幾個玩家當中,玩家要想辦法找出這個殺手是誰,避免被殺手殺死的同時,還要找出能夠離開這片地圖的辦法。

這就是基礎規則,如果是在電腦遊戲裡,這確實挺好玩的,但若是化為現實,就顯得有點恐怖了。

“我覺得你是在開玩笑。”在徐傅將基礎情況說明完畢以後,五個人當中,一位女人開口了。

是的,有個女人在他們之中,剛才一直站在徐傅旁邊,靠著牆壁不說話的女人。

穆欽藉著辦公室裡不算明亮的燈光看她,那是一個三十至四十歲左右的成年女人,身材比較瘦弱,燙染成亞麻色的微卷及肩短髮,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鵝蛋臉,但顴骨有點高,眼尾高挑,給人一種刻薄象。

“什麼殺人遊戲這麼玄幻的東西,你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吧!”這個女人並不相信徐傅說的話,“絕對是這個胡言亂語的傢伙在忽悠我們,我來之前只記得自己去學生家做家訪,莫名其妙失去意識後就在這裡了,肯定是那個學生聯合你們搞的惡作劇!”

看來這個女人是個老師。

穆欽聽到女人的話,在心裡大致有了推測。

這個推測很容易,徐傅也有相同的推論,他對女人說道:“你是教師對吧,中學教師還是高中?”

女人眯著眼睛看徐傅:“我是初中老師,你有什麼意見嗎?”

“不,當然沒有意見,我只是想問你,你在給學生做家訪並失去意識時,你學生有對你做了什麼嗎?”徐傅問了一個似乎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不想回答殺人犯的問題。”女教師態度強硬。

徐傅卻自問自答:“他有沒有給你喝什麼東西,茶水貨飲料之類的,你是不是喝完開始覺得困,然後你就不由自主地睡著了,醒來後就在這裡?”

“哈!我就知道你跟那個學生是一夥的!”女教師聽完徐傅的話越發確定這一點,她指著徐傅的鼻子道,“用安眠藥把我迷暈然後搬到這裡來,還編一個莫名其妙的遊戲想欺騙我,別以為搞這種無聊的小動作我就會怕,你們這是犯罪!現在放我出去我還不會報警,不過告訴家長是免不了的!”

徐傅對女教師的話充耳未聞,顯得有些冷漠地回答說:“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這位老師……我這是在推測你死亡時的場景而已。”

一句話令女教師卡殼了一下,她露出明顯的呆滯表情,那呆滯中還略帶一些驚恐,但很快她又強迫自己冷靜,並強勢道:“別在這裡裝神弄鬼的,真以為能嚇到我嗎!?”

徐傅沒有繼續和女教師對話,而是環顧了一下周圍其他人,他的視線從成國旭、穆欽、女教師,以及最後一個站在牆角始終一言不發的眼鏡男身上掃過。

徐傅說道:“所有站在這裡的人,我要實話告訴你們,你們都已經死了。”

“雖然死了還能站在這裡是件離奇可怕的事,但我想你們都應該記得自己死亡時的場景,就算不記得也沒關係,過會兒就能想起來了,你們的死法可能千奇百怪,可能是意外、他殺,或自殺,但不管誰殺的,你們都要面對一個共同的事實……死亡的事實。”

徐傅這番話特別冷靜,他雖然稱自己是個殺人犯,但他看起來十分成熟幹練,穩重可靠,並不像是那種會走極端的人。

“你們會有不同的背景身份,但在這裡都已經不重要了。”徐傅不疾不徐地緩慢道來,“在這裡,你們的唯一任務就是逃亡,從殺手手裡逃亡,從這個封閉的地圖裡逃亡,活下去並找到出口,就是你們唯一的任務。”

徐傅說:“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是新手,是已經經歷過一次‘遊戲’的人,在上場遊戲中,那個殺手一直隱藏到最後,殺光了我身邊的所有人,只有我最後成功找到出口並逃脫。”

這時候,場地裡一直沒說話的那個眼鏡男突然開口了:“我們怎樣才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這種簡直天方夜譚的話,總要給出一個證據吧?”

穆欽忍不住悄悄轉頭看了那眼鏡男一眼,這是個陰沉的男人,作為男性他的頭髮很長過耳,而且油膩膩的很久沒打理的模樣,鼻樑上戴著一副幾乎遮住他大半張臉的黑框眼鏡,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

身體消瘦,個子目測一米七左右,陰沉的氣質由內而外。

“我沒有證據,也不會給出任何證據。”徐傅理所當然道:“信不信由你們自己定論,我只負責說明情況……其實我甚至連情況都不必說明。當我第一次來到這個鬼遊戲裡時,裡面的‘老人’還是在死了三人以後才告訴我實情,與我一同進來的幾個新人都在一頭霧水的懵懂之際就被殺手給弄死了。”

穆欽覺得自己大致瞭解情況了,他開始插嘴:“既然你說‘上個遊戲’,是不是意味著這是個不停迴圈的殺人遊戲?像某些網絡小說裡的無限流一樣,逃出了這個地圖還有下個地圖?”

徐傅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不過每個地圖逃出後會給你緩衝的時間,遊戲系統會送你去一個安全屋,安全屋裡是怎樣的,你們可以在逃脫以後自行體會。”

“那誰是殺手呢?”眼鏡男突然發問。

徐傅看向眼鏡男,他幾乎看不到眼鏡男的眼睛,全被他那副碩大的黑框鏡片的反光給擋住了。

徐傅說:“殺手就在我們當中,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可以是任何人。”

眼鏡男似乎盯著徐傅:“意味著可能是你,對嗎?”

徐傅就笑起來,這男人長得有幾分好看,笑起來也好看:“是的,當然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你。我勸你不要太早就開始互相猜忌,因為會死的很快。”

眼鏡男伸手推了推自己的鏡框:“你這話說得……就好像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死一樣,再加上你剛才介紹自己是殺人犯,那不就更有可能了嗎?”

徐傅說:“你可以繼續猜,我並不介意。”

“每場遊戲都是六人制,五個逃生者,一個殺人者,你們可以把他喊做殺手,但我喜歡叫‘鬼’,就像是捉迷藏裡的鬼捉人一樣。我們在每張地圖裡能停留的時間是無限的,不管是被殺死或逃出,只要還有逃生者在這個地圖裡,遊戲就不會結束。”

“但最好也不要浪費太多時間。”徐傅繼續道,“我接下來要開始尋找逃出這所孤兒院的辦法了,你們誰願意跟我來的嗎?提醒你們一句,不要單獨行動。要不就所有人都待在一起,要不就只讓一個人離開。”

眼鏡男第一個表示:“我不會跟一個殺人犯一起行動。”

“我也不會!”女教師第二個贊同。

於是徐傅看向了穆欽還有成國旭。

穆欽心裡有點糾結,他一方面覺得現在這個叫做徐傅的傢伙可能才是最瞭解情況的人,穆欽想從徐傅那裡得到更多的資訊,可另外一方面,穆欽又覺得眼鏡男說得挺對的。

穆欽還在糾結之際,旁邊的成國旭已經做出了選擇,這傢伙似乎是個沒多少主見的人,他決定跟隨大部隊,所以站在了眼鏡男和那個女教師的身邊。

便只剩下穆欽沒有選擇立場了。

但這時徐傅竟然也不給他立場選擇了,徐傅說:“我剛才說了,要不就所有人都呆在一起,要不就只讓一個人單獨行動。”

“既然你們都不想跟我一起,那我還是單獨行動比較快活。”徐傅似乎早有此意了,笑道,“我一個人去探索這間孤兒院,你們也可以自行探索,但我希望你們千萬別分散開。”

“最後,我們之中還有一個人至今沒找到,他可能是危險的、也可能很安全,你們自己判斷吧!”

徐傅說到這裡,就像是完成了某項任務,站起身來輕鬆離開了這間不大不小的辦公室,穆欽看著他的身影離開,心裡有些隱約不安,他的直覺告訴他還是跟隨這個男人比較安全,可是從徐傅之前的表現來看,徐傅其實並不想讓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