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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欺負

房門當著面被拍上,莊越還傻乎乎的,搞不明白狀況。

“補習時間還沒結束呢。”莊越不高興的嘟囔,不甘心的抱著東西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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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還冥思苦想,到底是在哪裡遺漏了,讓沈傾看了他的字啊?

說來羞恥,他現在還拿著沈傾給的資料當字帖呢!如今他的字,寫的越來越貼近沈傾的字跡了。

在沈傾那邊補習,他都盡量減少當面寫字,不好意思讓沈傾知道自己在臨他的字。

“唉。”莊越愁眉苦臉的嘆氣。

要是有人發現別人模仿自己的字跡,第一印象該是不懷好意吧,沈傾到底發現了沒有?

不是刻意控制筆力,也不是很像,莊越也只安慰自己,沈傾應該是沒有察覺。

莊越自我減壓的能力很強,睡一覺醒來,就又恢復了精神。他惦記著沈傾給聯絡的新工作,去藥園請了假,就往上善若水那邊走。

之前他只在一樓逛過,還沒上過二樓,這才知道上邊的書籍是按照書室來規劃分類的。

沿著中心欄杆繞了一圈,他看到了史記室的入口。門口的牌子讓他矚目,五雲籌每天?

莊越暗自咋舌,沈傾任務得的雲籌,都消費在這兒了吧,她真不是一般的愛看書啊。

“你好師姐,我聽說史記室要招一個雜活助手?”他輕聲的問坐在桌後,看書入迷的女人。

“啊?你就是小傾傾介紹的新人嗎?”這位師姐細長彎眉,明眸善睞,聲音輕清柔美,內容卻差點讓莊越噴了。

“小傾傾?”莊越表情怪異,努力憋笑。

“呀。”師姐懊惱的皺眉,“你可別去小傾傾那裡告狀,她可不樂意讓人這樣叫呢,每次都冷著一張臉,半天不肯理人。”

“嗯嗯。”莊越光靠想象,都能描繪出那副冷氣四溢的模樣。

似乎是莊越答應保密,一下提升了不少的好感,師姐立刻親切熱情了許多:“先跟我進去吧,自從之前那個助手不幹了,積了一堆的工作。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有得累呢。”

“哈哈,師姐放心,我不怕累不怕苦。”莊越拍胸脯保證,“只要交給我的任務,保證不打折扣的完成。”

師姐抿嘴笑,“這點我信,有小傾傾作保。想來,只有極得她肯定的人,才有資格讓她親口推薦吧。”

沈傾,對他極為肯定?

莊越心裡閃過異樣,一陣激爽湧上頭皮,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師姐將桌上的冊子調轉方向,再將筆墨也頭衝裡的擺放。她要帶莊越進去,再有人來,就只能自己登記了。

師姐從桌後出來,走在前邊帶路,莊越扭頭看看門口,很不設防的樣子。

莊越說:“沒人看門,沒關係嗎?”

師姐不在意的說:“沒關係,來這裡的都是懂規矩的,違禁者會被禁止進入,誰也不想上黑名單。對了,我是史記室的助管,施藝。你以後叫我施師姐就好啦。”

“施師姐有點拗口呢,可以直接叫你施藝姐嗎?”

三兩下,莊越就拉近了與施藝的關係,主管史記室的是執事,助管就是第二大,一大半的事務都歸施藝管。

很快,莊越就弄清楚了史記室的由來,以及上善若水的建立經過。跟沈傾一樣,莊越也很是佩服程善水的宏偉目標,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歷史研究工作都是非常有意義的。

莊越以為既然他的工作是打雜,那麼也許是整理、搬運,端茶遞水,送東西傳訊息之類的。

沒想到,竟然給了他一個位置,讓他對著書冊抄錄,怪不得首要的要求是字跡工整。

莊越仔細一看,這一堆大部分竟還是手抄本。

他翻開最上的一本,內容講述的是一位元嬰修仙者從年少到元嬰時期的經歷和冒險。這應當歸類為個人傳記或者遊記,作者通篇大幅的內心描述,記述的事情也顛三倒四,可以看得出來沒有什麼邏輯和文筆。

“你呢,不要管這種沒意義的內容,就把裡邊提到的時間和事情,摘抄下來。”施藝用墨水筆在大段內心描述下邊畫線,舉例什麼是無意義的內容。

莊越秒懂,“就是剔除主觀內容,總結客觀事實。”

“什麼?”施藝迷茫。

莊越打個哈哈,“我明白了。”

施藝將信將疑的看看他:“那你先把這本做完,一會兒給我看看。”

“好。”莊越答應著,低下頭認真的翻看起來。

他還真不是吹牛,這麼多年久經“考”驗,排除干擾句,提煉關鍵和主幹,這些他還是很擅長的。

若能忽視作者亂七八糟的語法,一塌糊塗的用詞,單純把它當成個故事,還是挺有意思的。

翻完一遍後,莊越拿過一張白紙,先拉了一條時間線,按照作者的修煉階段,把各個時期發生的事,羅列在上。

過了一個小時,莊越總結了一半,施藝走了過來,要過紙張細看。

“這還只是草稿,因為作者敘述跳躍性太大,中間間隔太長,部分或者有遺漏,等我把全部的事件記錄完,再重新排列一遍。”莊越說。

施藝很驚喜,放下草稿,連連誇讚:“已經很出乎我意料了,第一次你就能做成這樣。而且,你畫的這個、這個線格,看起來也清晰明了,讓人一目瞭然。”

這個世界還沒有開始使用表格,統籌學也很落後,乍一看到這樣的方法,施藝很是新鮮。

她真覺得撿到寶了。

莊越都不用從頭學起,只要給出明確的要求,他自己就能解決問題,甚至做得超出預期的好。

“這樣吧,你也不用從初等算起,我直接給你每日五個雲籌!”施藝相當痛快,直接略過實習期,按照熟練工的報酬給。

莊越喜出望外,現在曾加了練劍時間,他每個月只有十二天能用來打工。每次只工作不到半天,就能掙到五個雲籌,以新人的身份來說,可以說是相當相當豐厚了!

“謝謝施藝姐,我一定會好好幹活,努力回報!”

結束打工後,莊越一路小跑,臉上的笑就沒停。

沈傾在院子裡練劍,看她臉紅撲撲,還帶著笑,就知道結果肯定不壞。

不過,他還是故意問道:“怎麼樣?執事肯不肯收下你?”

莊越小口喘著氣,“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沒見到執事,今天是助管的施藝姐在,她不僅答應了,還給我每日五個雲籌!”

沈傾揚了揚眉,這倒讓他意外,“為何?”

“嘿嘿嘿。”莊越喜滋滋,一笑臥蠶就浮起來,更添幾分可愛,“那當然是我活幹得好啦!我一接到工作,就露了一手,施藝姐當時就被我震住了,震驚我真是個人才,當時就漲了薪酬。還讓我一定要留下,因為這份工作簡直非我莫屬!”

沈傾不太相信,施藝給莊越漲報酬他信,可若說是非她莫屬,就不可能了。

“是嗎?等我明天去了,倒要問問助管,怎麼個非你莫屬。”沈傾懷疑的說。

莊越笑臉一垮。

真過分!

他雖然誇大其詞,可也不帶這樣去拆臺的,真不會配合,這牛還怎麼吹下去啊!

“好啦,你別去問施藝姐,她沒說過這種話。”莊越鼓了下腮,向“可惡”的傢伙低頭,生怕沈傾較真。

沈傾當然不會真去問,他沒那麼無聊,不過就是為打擊一下莊越,看他表情變換而已。

這種欺負人的幼稚舉動,沈傾還是第一次,雖然有點愉悅,可到底不自在。他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執事不在,應是又外出收集文獻,改日執事回來,你記得去拜見。”

即使沈傾不提點,莊越也不會忘,畢竟是託了執事的人情,他不專門去道謝,就顯得不懂事了。

“嗯,好。”莊越跑回來,出的汗落了下去,覺得有點涼。

最近開始降溫,明光漸入冬季,莊越搓搓胳膊,脂肪不夠抵禦寒冷,還需要繼續儲存。

“為了慶祝我入職,今日我請你吃小灶。走,回去換換衣服。”

為了打工的事,沈傾先是生氣,又為他運作,吃這一頓請,理所應當。

於是,沈傾也沒推辭,點點頭扭身回宿舍樓。

“今天你怎麼傍晚練劍了?平日不是清晨嗎?”莊越奇怪的跟在沈傾身後。

“……”沈傾腳步微微一滯,隨後加快步伐。

“嗯???怎麼走這麼快,你是餓了嗎?”莊越追之不及,眨眼間沈傾就甩下他,回到屋內關上了房門。

偶爾沈傾會突然變高冷,不理人,不回答是經常的事,所以莊越也不是很在意。

倆人各自換上常服,去食雲殿偏殿開小灶,莊越一個人撐起了全部的熱鬧,好好的慶祝了一下。

開始選修課後,就像是進入了新的階段,同時也像是獲得了什麼允許,越來越多的師姐們頻繁的出現,與新人們接觸。

這裡指的師姐,並不是嫡傳師姐、授課師姐、各種職位上的師姐,而是比她們早來僅僅只有兩三年,或者四五年的師姐。

如果把嫡傳師姐她們比做教授、講師和教職員工,那麼這些才算得上真正的直系師姐們。

她們與新人們年齡相近,在明光待的又多些年頭,對任何事都表現地遊刃有餘,渾身上下充滿老鳥的氣息,總能及時回答新人們的各種疑問。

一時之間,新人們像是找到了組織,迅速的接受著師姐們傳遞過來的訊息,連對明光的認知都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