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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章 一言不合就開砸

他平靜的走上前,免了眾人的禮:“孤聽說諸位大人在戶部耽擱良久,是不是家中都有困難吶?”

剛才還議論紛紛的眾人,立刻就像是被禁了聲,但沒有持續多久,隨即有機靈的反應過來,開始喊窮。

有一個就有兩個,不到片刻功夫,院子裡的都吵嚷起來。

太子和幾位阿哥像是有備而來,都不在意院子裡的人說了什麼。

大阿哥還饒有興致的打量最前面的幾人。

眾人七嘴八舌說的差不多,院中才漸漸又安靜下來。

太子見狀,隨口道:“既然天天來戶部也拿不出銀子,那諸位也別耽誤正事了,明日起就不用過來了。”

說完,他也沒管眾人的反應,帶著阿哥們轉身就走。

回到幾人辦公的書房,太子喝了口茶,緩緩道:“就按照前些天分好的人,半月內解決,都沒意見吧?”

他詢問的目光掃過眾人,三阿哥最近見的多了,沒有再為誰說話。

大阿哥開啟手中的名單又看了一遍,朗聲道:“時間拖的太久了,皇阿瑪會不高興的,大家各自努力吧。”

“對了。”大阿哥拖長聲音,將目光都吸引過來,才繼續道:“我已經將情況告訴皇阿瑪了,他說很期待看到我們的能力。”

太子眼眸一沉,並未說話,幾人談話到此結束。

大阿哥拿著名單去走了一趟明珠府,出來後又去了幾家府上,這才回家。

回家後第一件事,便是約了曹祤第二天見面。QQ閱讀蛧

第二天中午,曹祤帶著錢靖從後院悄悄熘出門,大阿哥約的地方距離曹家很近,穿過兩條街便到了。

大阿哥早在茶樓二樓包廂坐著,透過窗戶遠遠就看到了主僕二人,見曹祤瘦了很多,臉色蒼白一副大病未愈的樣子,不由得皺起眉。

要是曹祤知道大阿哥對他的看法,肯定會十分安慰。

不枉他隨時都不忘生病的人設,特地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看上去會更瘦。

這就是減肥不夠,衣服來湊的精髓啊。

小路子守在門口,見曹祤進入包廂,便拉住錢靖,讓他也在門口待著。

大阿哥剛從戰場回來不久,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曹祤一眼望去,也不禁心裡讚歎。

等走近一些,他拱手道:“大少爺”

大阿哥上下審視一番,點點頭示意曹祤坐下,兩人原本就很熟悉了,短暫的沉默之後,便聊起天。

曹祤不明白大阿哥目的,但是時刻記得咳嗽幾聲。你來我往幾句後,便扯到生病以及遇到襲擊上面。

曹祤一邊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一邊觀察大阿哥的臉色。

卻見大阿哥聽完神秘一笑,樂呵呵的開口:“正好,爺可以幫你報這個仇。”

說完,拿出一張紙遞給曹祤,曹祤初略一掃,見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很多名字,有幾個則被單獨用硃砂做了記號。

“京城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爺去見見世面?”

曹祤仔細看了看,隨後看到幾個熟悉的就笑了出來,抑制不住的一陣咳嗽後,他道:“不止是見世面吧?”

大阿哥瞥了他一眼,將桌上的茶指了指:“聽你咳的爺都難受了,你就說去不去吧。”

曹祤遵從內心,老實點頭,名單上圈出來的人就是江南布政使在京城最大的靠山。

大阿哥明顯是要帶他搞事啊,必須去,這種出了事還有人頂著的好事,打著燈籠都難找。

曹祤再次看向大阿哥,心裡給大阿哥打上了好人兩個大字。

隨後兩人邊吃邊聊,大阿哥又補充了一些“見世面”的具體情況,曹祤這才瞭解到,戶部準備動真格了。

拖了這麼久,該去銷賬的都去銷了,剩下的再等下去沒意義,於是太子將剩下的人分成了四波。

分別由他自己、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負責,每人半個月時間分頭行動,如果真的有很大的刺頭,就交由皇上處理。

行動的含義很明顯,朝臣們都看著,誰沒有處理完,那跟公開說你沒能力沒區別。

五阿哥和七阿哥則分別跟著三阿哥四阿哥兩個哥哥,兩兩一組。

大阿哥腦子一轉,就拉上了曹祤,曹祤哭笑不得,感覺自己上了賊船。

很顯然,現在拒絕已經來不及了,大阿哥連怎麼用他都想好了。

“也不要你做什麼,你就站在那,時不時咳幾聲,爺就指著你告訴他,對你網開一面,那怎麼對得起砸鍋賣鐵,生病還堅持上京還錢的忠臣。”

砸鍋賣鐵生病的忠臣祤:“”

好傢伙,感情他是個工具人。

擇日不如撞日,等吃的差不多,大阿哥就招呼曹祤出發了。

直到這時,曹祤才發現茶樓的包廂中坐滿了侍衛,心裡一驚,不禁琢磨著,大阿哥這是去催債還是去抄家呀。

怎麼瞅著情況不太對呢?

喻圖海去御史衙門處理完近幾日堆積的事情,便回了家,他在戶部有不少賬掛著。

昨天從戶部出來後就和一些同僚有過交流,雖說大家都沒有猜透太子他們接下來有什麼動作,但都認為小心無大錯。

這段時間就儘量在家待著,不要出去聚會什麼的,免得被拿住了把柄。

聽到門房進來報說大阿哥登門拜訪,喻圖海一顆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在書房來回走了兩圈,才憂心忡忡來到前廳。

前廳中,大阿哥正拉著曹祤研究牆上掛的畫。

他湊到曹祤耳邊小聲問道“你看這畫如何?”

曹祤盯著看了半晌,同樣把聲音放低道:“很貴。”

大阿哥沉默了一下道:“是的。”他怎麼看,怎麼覺得曹祤是在裝傻。

等喻圖海進來,大阿哥才收回研究牆上古畫的眼神,漫不經心道:“喻大人,這畫極好,很配這廳。”

喻圖海小心翼翼道:“大阿哥過獎了,這就是普通的畫。”

大阿哥點點頭,轉身笑笑道:“今天我來就是想問問,大人的銀子準備什麼時候還?”

瞬間,喻圖海冷汗就下來了,苦笑道:“臣是真的沒錢呀,有錢的話也不會舔著老臉不要,天天去戶部報道。”

“還請阿哥寬恕幾日,容臣字再湊湊,再湊湊。”

大阿哥聽完,不由笑道:“前幾日在戶部大人也是這麼說的,可見沒上心啊。”

喻圖海臉色微變回道:“臣不敢。”

大阿哥反手將旁邊花架的花瓶甩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冷冷道:“你做都做了有什麼不敢的!”

言語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溫和。

旁邊圍觀的曹祤都是心中一驚,他捂著嘴小聲咳嗽,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還沒等他吐槽完,就見大阿哥的手指了過來:“爺剛巧遇了小曹大人,順便帶過來給你看看,人家生病還連夜趕路,遇襲損失了不少,來到京城之後又賣了不少東西,但是人家硬是把錢還上了。”

曹祤咳嗽到一半,默默的將咳嗽聲咽回去,大阿哥真是深諳誇張手法,他都被自己感動了。

這邊,大阿哥的聲討還在繼續,只見他又是伸手一勾,書架上又一個花瓶落地:“這是國之忠臣啊,上對的起朝廷,下對得起百姓,再看看你,身為左都御史官居二品,每年的俸祿不少了。”

“國之蛀蟲也不外如是,你對不起天下人!”

大阿哥說的停不下來,話也是越來越難聽,還邊說邊砸東西,喻圖海聽到國之蛀蟲的時候,就氣的發抖了,後面的根本沒聽清。

別說他了,曹祤都被這一套一套給說懵了,原本認為大阿哥是來讓他當桉例,以理服人。

現在看看這滿地的花瓶碎片,再看看越說越毒,句句誅心的大阿哥,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很好,事情不能善了了。

為了給大阿哥打配合,曹祤咳的那叫一個賣力,滿臉都寫著病的很重,命不久矣。

最後,大阿哥罵的舒服了,甩下一句:“不要湊錢嗎,爺明天再來。”就帶著曹祤和一大堆侍衛出了府。

喻圖海見到滿屋的狼藉,恨得牙癢癢,他也是試著走過明珠門下的,見到大阿哥如此,將書架上最後一個花瓶砸了,咬牙切齒衝著門口道:“備車,我要進宮。”

儼然一副被欺負狠了,不管不顧準備告御狀。

曹祤則被大阿哥小心翼翼送回了曹家,原因是曹祤當工具人太認真,含在口中的血包忘了用,出門的時候不小心嗆了一下,破了。

當場咳得一手血,讓大阿哥心驚膽戰,頭皮發麻。

立馬讓人去請了相熟的御醫,還在曹府守著,直到宮中來請,說是喻大人正在御前哭訴,皇上請大阿哥去御書房覲見。

大阿哥和御醫前腳剛走,後腳曹寅把曹祤從床上拖起來興師問罪了。

曹寅火很大,康熙可是特地交代了不讓曹祤參合戶部的事情,轉頭就跟著大阿哥去把人家家砸了。

還玩什麼吐血,他都快吐血了。

曹寅兩眼一瞪:“曹祤!你給我起來!說好的好好養病呢?”

在曹祤接受思想教育時候,御書房就更熱鬧了,原本康熙正在和幾位大臣議事。

聽到說左都御史喻大人在外長跪不起請罪,大家就都感興趣了,等康熙將人請進來,又聽了一遍事情經過之後臉就黑了。

大阿哥進來之時,正好聽到喻圖海哭嚷:“大阿哥說的對,臣不忠不孝,無法償還,無顏活在世。”

康熙頭疼的厲害,指著跪著的人:“胤禔,你說說,無緣無故把人家砸的亂七八糟算怎麼回事?”

大阿哥衣襬一掀,開始喊冤:“皇阿瑪兒子冤枉啊,兒子就是看到曹祤他們家那樣了,還一文不少的把錢還了,一時沒忍住氣。”

康熙聽見曹祤兩字,眉心一跳,直覺又發生了什麼事。

“兒子願意賠償喻大人的損失,這不連賠償的單子都帶來了。”

說完,他從袖中掏出一張紙交給梁九功。

“上面兒臣砸的幾個花瓶明細,大概價值一萬兩。”

聽到這裡,喻圖海眼皮一跳,趕忙道:“啟稟皇上,臣那些花瓶都是贗品,不值這麼多。”

這時候說是贗品儼然是晚了,康熙已經拿到了名錄,他沒管喻圖海的話,問大阿哥:“哪裡來的?”

“兒臣有個侍衛家裡老人開當鋪的,見多識廣,兒臣砸了之後後悔不已,是真心想要補償一二。”

喻圖海背後都被冷汗浸透,明白自己是被算計了,剛剛喊窮說還不起銀子,現在就被拆穿說是家裡的幾個花瓶都上萬兩,不明擺著欺君嗎。

他全身發抖顫顫巍巍道:“定然是那侍衛看走眼了,大阿哥說的有理,是臣不是,拖欠戶部欠銀,臣這就回去清點,三日內必將銀子送到戶部。”

大阿哥嘴角一勾,滿意了,他也沒置人於死地的想法,便順著臺階走:“喻大人嚴重了,是我不是。”

康熙對自己兒子用這法子威脅人家也是無語,於是跟著和稀泥:“誤會解開就好,胤禔以後不許去別人家胡鬧!萬一真是人家傳家的東西,難不成還讓朕給你賠啊!”

旁邊看熱鬧的大臣們皆是面面相覷,隨後同情的看著跪在中間的喻圖海,好一出大戲。

大阿哥算是動手了,不知道剩下幾位阿哥又會搞什麼花樣,想著想著他們背後也開始發涼。

大臣們陸續告退,康熙單獨點了大阿哥留著,大阿哥跪在書房,一跪就是大半天。

直到梁九功從外面進來,附在康熙耳邊說了幾句,話沒說完康熙手中的摺子就向大阿哥砸去。

大阿哥硬生生的受了,按照以往的經驗,越躲他阿瑪越生氣。

“你是不是閒得慌,你去鬧事就鬧事,帶著人家曹祤幹嘛!”

康熙的怒氣值一步步的攀升,把大阿哥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知道人家一直病著嗎,這下倒好,被你一折騰又躺著了。”

大阿哥也不敢反駁悻然道:“兒子知道錯了。”明明是一起去的,什麼叫被我帶去,能不能不要這麼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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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知道就不會這麼做了!”康熙一個沒忍住,又是一本摺子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