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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貪歡

金主最新章節

第二十六章:貪 歡

【淡極始知花更豔(下)美大叔的手指發威了,稀罕的小妖精們入內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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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熬成的藥倒入碗中,很燙,王阿姨不斷拿小湯匙攪動,讓它快點變溫,好入口。

攪動著攪動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等,她好像忽略了什麼事情,再仔細瞅瞅……

咦,涼被和床單怎麼換了一床呢?

什麼時候換的,她怎麼不知道?

王阿姨當然不知道……

大清早,俞殷尚意外破了童子身,初次領略男女秘趣,懷裡抱著沉沉睡去的小情人,就像摟著寶貝一樣,愛不釋手。

他睡意全無,摸了又摸,蹭了又蹭,興致勃勃,比得到頂級藏品還要興奮。

直到對面王阿姨叫晚晴起床吃早點的敲門聲,驚醒了他。

貓貓不能睡在他房裡,還有,必須處理她臥室的那些床單被套。

俞殷尚馬上行動。

他隨意從儲物櫃取了一套床單被套,透過暗門,迅速竄到晚晴臥室,更換掉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俞殷尚畢竟初涉此道,在同樣稚~嫩的晚晴面前,他可以偽裝成熟老練,偽裝經驗豐富,但是當他獨自面對性~愛過後的凌~亂床單,什麼人都無法阻止他可恥的臉紅,即便那是一個宇宙人。

他沒法不臉紅啊……

床單上面除了有象徵處~女的滴滴落紅,還有溼了一大片的氾濫情水,更有男女交~合的特殊氣味。

那氣味促使他發暈、臉紅、手出汗,勾引他回想倆人交~合的細節、肌膚相觸的美妙、和小情人的水嫩小瓜兒,刺~激他分泌旺~盛的男性荷爾蒙,令他像匹隨時發~情的公馬,再度腫~脹了某個控制不了節操的地方。

該死的!

他詛咒著,迅速將床單卷成一團,拉下褲頭,重重按住腫~脹的部位,來回搓~揉。

爽意令他昂頭,繃直了身體,隨著動作幅度的不斷加大,胸膛愈來愈起伏,呼吸聲響不斷。

當白虹噴上床單,慾念漸漸平息,理智迴歸,他的嗅覺發現了問題——房間的味道和床單的味道一模一樣。

僅僅換床單被套是不夠的……

王阿姨會來叫第二次門,等她進來,聞到這種怪味道……

俞殷尚瞬間熱得全身冒汗,連忙開啟落地窗通風換氣,然後,快手快腳換好新床單被套,照片撲克牌卡片等物兜在髒被套裡帶走,一切做完,重新關窗,原路返回,把睡不醒的小情人抱回原處,整個過程做完就像個賊,偷情的賊。

躲在臥室用電吹風吹乾溼漉漉的髒床單,俞殷尚並不打算洗乾淨,他準備找個衣物真空收納袋,把髒床單放入其中,妥善收起來。

電吹風嗡嗡地響,他滿意地注視溼跡慢慢幹去,胸中的滿足不可言說,突然,外面傳來俞皓急切的拍門聲,“小叔,您起來了沒有?晚晴的病好像比昨天更重了,發高燒……”

電吹風一頓,俞殷尚愣怔,“什麼?”

“王阿姨敲門好幾次,都沒人應聲,我讓她拿鑰匙開了門……”

倏地,門開門關,俞殷尚從裡面極快閃出,俞皓眼一花,俞殷尚人已經往對門臥室裡面去了,俞皓回過神來,趕緊跟在後面。

王阿姨原本守在晚晴床前,見俞殷尚進門,她迎上前,說:“俞先生,姜小姐燒得很厲害,燙手呢,我叫了好幾聲,都叫不醒她。”

大掌剛剛觸到晚晴額頭,便被燙了一下,俞殷尚收回手,眸微垂,掩去其中難測幽光,“病了。”

“可不是嘛。”俞皓焦急地說:“昨天用完藥,已經是好了,怎麼睡一晚上,又病得更重了呢?!這是怎麼了這是?!”

俞殷尚默默收回手,拿起旁邊的座機電話,直撥社群醫院,讓他們派家庭醫生過來看病。

過來的醫生是昨晚幫晚晴看病的老醫生,他知道晚晴的病症,在做過基本的各項檢查後,開了消炎藥水,先退燒,只是……

他觀面色把脈時,眉頭忽而一皺,便抬了眼皮,逡巡房內三人,最後,視線定定落在垂眸而立的俞殷尚身上,看了半晌,才轉而低頭望向燒得昏沉的晚晴。

他似自言自語,又好像說給聽得懂的人聽,“小姑娘年紀還小,身體弱得很,急不得,需要好好調養,我給她開幾副藥,先去了病,再調養身體。”

“麻煩您了,醫生。”王阿姨急忙道謝。

“病人康復就是最好了。”

王阿姨拿著方子,隨同老醫生回醫院抓草藥,跟著老醫生過來的小護士留了下來,為晚晴輸液,俞殷尚說姜暮雨不能缺人照顧,把俞皓打發去了市醫院陪護,讓他晚上再回來,其後,又是煎藥,又是買琴送貨,一通折騰下來,竟然折騰至下午,直至章楊二人到別墅。

王阿姨不知道床單涼是何時更換的,可但凡是個有眼有記性的人,就會覺得蹊蹺,再者,姜小姐房裡的東西,是她親手佈置,小物件也許不記得,更換新床單被套這樣的大物件,她一定有印象。

她記得原來是一套少女卡通熊圖案的床上用品,現在,枕頭依舊是卡通熊,但涼被和床單卻變成了偏黑的深藍色,看上去十足是俞先生的範兒。

而且……

姜小姐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

為了證實心中猜測,王阿姨將藥碗放置茶几,她揭起涼被一角,湊近嗅了嗅。

天,果然!

俞先生特有的洗浴香味!

俞家在法國有一家百年手工小作坊,不對外營業,它依據俞家人不同的喜好,專門為他們設計各款香水和洗護用品,可以說,每個人用的,是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產品,香味當然也是獨一無二的。

王阿姨熟知俞家人的生活小習慣,作為俞家工作了十年的保姆阿姨,再沒有人比她更瞭解俞殷尚的生活習慣和個人怪癖,俞殷尚的親爹媽都不能。

晚晴身上縈繞的沐浴香味,極其背後的含義,使王阿姨霍然變了臉色,不可置信地捂著嘴,望著病得一無所知的晚晴。

俞先生終於有女人,就是床上病著的這位……

她勘破了一個秘密!

要命,她不想知道俞先生的*啊,他不會高興的。

讓俞先生不高興的人,他會讓那個人一輩子不高興!

一道寒流竄過,王阿姨本能選擇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曉得。

重新拿起藥碗,攪動小勺,門鎖陡然開了,驚得王阿姨冷不丁一抽,差點把藥灑出去,她往門口看去,卻原來是俞先生和楊小姐走了進來。

“淨蓮是來探望晚晴的。”俞殷尚解釋,然後說道:“藥涼了點嗎?可以喝了嗎?”

“還沒有呢,挺燙的。”

“哦,那你繼續吧。”

那廂主僕倆說著話,這廂楊淨蓮站在床邊,藉機仔細端詳晚晴。

女孩子一頭長髮流泉般鋪在床頭,像匹烏烏發亮的緞子,這樣好的髮質色澤,倒反襯她病容蕭冷,面色蒼白泛青。

她下巴頦尖尖的,面頰沒有幾兩肉,涼被外伸出打點滴的一截手腕,還未收回被子裡,清瘦得像楊柳最末端的細枝條,那麼細嫩的手腕越發襯出充~血腫~脹的五根青紫手指,著實令人觸目驚心。

面容和手腕如此,不難想象被子下面的軀體瘦弱到什麼程度,楊淨蓮不由想起自己曾見過的路邊小病貓。

被主人遺棄的小病貓裝在紙盒裡,快要斷氣死去,卻因為病痛難受,喵喵地叫個不停,希望路過的人可以伸出援手救它。

她動了念頭,想撿回家養,一旁的母親阻止了她,說這種小病貓不知道有什麼病和厲害的跳蚤,處理起來很麻煩,如果她要養,是她自己的責任,不會有人幫她打理小病貓。

她是個討厭麻煩,討厭親自動手的人,於是,她的念頭偃旗息鼓,和母親離開,不管那小病貓的死活。

晚晴此時的狀態,就像紙盒裡裝的小病貓,勾起了楊淨蓮的回憶,她心間浮起一絲憐惜,也不免可憐晚晴。

這樣可憐的孩子,章玥怎麼忍心哪……

繼而,楊淨蓮大為放心,吊起的心穩穩落回肚子裡,的確如章玥所說,她長得平凡,從面上看,僅是堪堪清秀,弱質堪憐,對她構不成威脅,換而言之,俞六公子對她真的是善心發作,可憐她。

不過,越看這張~平凡的臉,越覺得有些面善,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又確實想不起來,楊淨蓮因努力回想,而皺起了眉頭。

“好了,藥可以了,叫醒她吃藥。”耳邊傳來俞殷尚清冷淡然的聲音,楊淨蓮應聲回頭,只見小勺恰恰放回碗中,一抹藥漬殘留薄唇之上。

明明親暱的行為,經他做出來,偏偏寡淡無欲到了極點,正派莊重,旁人的胡思亂想皆是褻瀆,看得楊淨蓮暗暗點頭,君子端方,不外如此。

王阿姨去叫晚晴,連叫帶搖,可是,晚晴怎樣都睜不開眼,嘴裡胡亂嚶嚶幾聲,翻來轉去,顯然深深魘在夢中。

“俞先生,怎麼辦?”王阿姨問俞殷尚。

“你坐她身後,把她扶坐起來。”

王阿姨依言照辦,將晚晴扶坐,讓她靠著自己,俞殷尚則坐旁側,喂晚晴喝藥。

也許是感受到了受人細心照料的溫暖,病弱的晚晴異常乖巧,儘管睜不開眼,但是喂過來的藥,全部喝下,不落一滴。

晚晴配合吃藥,俞殷尚卻喂得極慢,彷彿怕喂得急了,嗆到她。楊淨蓮看了一會,空氣中滿是中藥味道,燻得她漸漸有些不耐煩,又不好意思叫俞殷尚出去,一起喝下午茶,這時,她不禁暗悔,她沒事多什麼嘴呢。

正當楊淨蓮索然無味,房門被毫無顧忌地推開,章玥略顯尖利的聲音刺到人耳朵裡,“淨蓮,你怎麼還在這裡?晦氣!走,下去喝下午茶。”

楊淨蓮暗喜,章玥來得正好啊,她正發愁呢。

楊淨蓮側身凝立,一副要走不走的樣子,含笑回首,望著俞殷尚,綽約美姿態,“殷尚,一起去喝下午茶吧。”

俞殷尚還未回話,霍地,“乓啷”聲大響,他手裡的藥碗、小勺,連同藥汁全數飛了出去,藥碗砸在地上碎成數瓣,藥汁灑了一地,竟是夢魘中的晚晴起手拂飛的,所有人看得真真切切,絕無眼花。

晚晴平常頭腦清醒,能夠輕易掩飾自己的性格特質,可一旦發高燒,燒得她稀裡糊塗,失去理智的時候,情況會變得她自己也無法控制。

兩個女聲吵死人,一個尖利像雞叫,另一個鶯鶯似鳥語,送到嘴邊的藥,突然變得難以下嚥,晚晴不喜,她不許俞殷尚和她們去,俞殷尚要去,除非帶著她一起去。

晚晴病得迷糊,內心的念頭卻倔強無比,鐵了心不讓俞殷尚走,因而,她抬手一揮,避開藥汁,表達她的憎惡,不料,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晚晴被自己弄出的動靜嚇醒,想睜開眼補救,可無論如何都睜不開,上下倆眼皮像粘住了似,沉沉地打不開。

心知闖禍,為避禍,晚晴不得已嚶嚶哭泣,聽上去如同小病貓喵喵哭叫,“好苦……藥好苦……好難喝……”

晚晴出其不意的舉動,眾人反應不一……

王阿姨忙蹲下收拾破碗爛勺,當自己是瞎子、聾子,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做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與她無關。

楊淨蓮微感不悅,早不苦,晚不苦,等她叫俞殷尚下樓喝茶就苦了麼。

俞殷尚則被這哭聲弄得心~癢氣躁,哪裡是哭呢,分明是小貓貓向主人撒嬌啊,唉,他的小貓貓怎麼可以那麼可愛呢。

礙於旁人在場,諸多不便,俞殷尚淡聲說:“嗯,先睡覺,等會再喝。“

說來奇了,得了俞殷尚的話,晚晴抽抽噠噠,吊著聲兒,啜泣兩下,便不再哭,翻了身,安然睡去。

樓下鋼琴的事情,章玥已經很窩火,現下,晚晴又是這番作態,激得章玥大怒,視作挑釁。

章玥凶神惡煞地衝到晚晴床前,楊淨蓮有心攔她,也攔不住,噼裡啪啦大罵,“你神經病啊你!裝什麼裝!小舅公,別理她,我們一起喝茶去,她是存心纏著你!什麼東西!整么蛾子,訛了我小舅公給你買鋼琴,也不看看自己出身,一個紅燈區的小雛妓……”

“啪!”

章玥語斷,一記響亮的巴掌扇歪了她明豔的臉蛋。

小舅公居然在外人面前打她!

章玥捂著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俞殷尚,委屈的淚水即刻盈滿眼眶,“小舅公……”

俊臉清霜,銳眼幽深若冰海,俞殷尚說出的話是冰凌刮耳,“她是我新認的義女,也是我新收的女弟子,過段時間,選了好日子,認親宴和拜師宴一併舉辦,按俞家輩分,她是你小~姨。下一次再不敬,目無尊長,出言無德,我會在你小太爺和父母的面前,對你執行家法。”

雖說新時代不興家法,但是,大家族歷經數幾十代傳承不息,繁榮昌盛,自有它一套道理在其中。

不僅俞家重視家學傳承,其他和俞家聯姻的,諸如孔、宋、楊、許、王、榮、查等名門望族,亦是重視傳承,以孝悌忠信禮義廉恥的儒家思想持家,修身養心。

家族間除了聯姻和利益往來,就是以敦睦人倫成為維繫家族成員強有力的紐帶,像章玥這樣不講口德的姑娘,長輩不計較還好,若是計較,肯定少不了責打一頓。

俞殷尚佔據道德制高點,說要“執行家法”,是很重的話。

況且……

他居然認這種底層出身的女孩為義女,又收她為女弟子,這是何等青眼有加。

不說別的,以後她只需抬出俞六公子義女,或者俞六公子女弟子的名頭,怕是任誰都會買她三分薄面,不論到哪兒都能橫著走。

再沒有人敢看低她,他給了她身份。

章玥、楊淨蓮皆不是笨人,聽得懂俞殷尚言下之意,倆人立刻變了臉色,楊淨蓮是慎重加正視,章玥是不服氣兼嫉妒。

“憑什麼?!”章玥話剛出口,眼淚“唰”地淌下。

俞殷尚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向章玥解釋,可這裡有個外人楊淨蓮,他正好藉著她的嘴,把風傳出去,屆時舉辦宴會,邀請眾人,順理成章,不會顯得突兀。

俞殷尚掖了掖晚晴的被角,完全一副長輩範兒,他吩咐拖完地板的王阿姨,“王阿姨,麻煩你再倒一碗藥上來。”

“好的,俞先生。”

待門關上,俞殷尚方才開口,說道:“聰明。”

“什麼?”章玥腦子一時轉不過彎。

蠢!

俞殷尚心中如是想,面色與平常無異,儀範清冷,他淡淡說道:“你問我憑什麼,我說憑她聰明。”

“她聰不聰明,你怎麼看得出來?”

“我有她的學習成績單,她年年考試第一,班級第一,全年級第一,理科四門滿分,語文和英語接近滿分。你讀書的時候,可以考到多少分?”

唉,怎麼越說越有自豪感呢,果然有家長心態了麼……

章玥頓時語塞,眼淚斷流,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是彈鋼琴,所以,她才會那麼寶貝她的鋼琴,自傲琴藝,對晚晴砸琴的行為,分外不能容忍,至於學習成績……

那難道不是一坨屎嘛……

俞殷尚自然曉得章玥的軟肋,他相當滿意自己對她實施了精準打擊,繼續說道:“姜晚晴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好好培養,將來會成為俞家的棟樑之一。”

說完,俞殷尚朝楊淨蓮微微頷首,“淨蓮,見笑了。”

“哪裡,我倒是要恭喜你得了這麼個寶貝。”楊淨蓮笑靨如花,心頭大定,俞殷尚的話,她信了十成。

俞家世代行善積德,整個家族有捐資助學的傳統,姜晚晴學習成績優異,俞殷尚秉著惜才之心,認她做義女和女弟子,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等我挑個好日子,再給你送請柬。”貓貓的確是個“寶貝”,楊淨蓮的用詞恰和心意,俞殷尚心情大好。

“呵呵,好啊,我一定來。”楊淨蓮笑得甜美,“俞六公子認親收徒,百年不遇,這麼難得一見的盛事,你即使不請我,我也要去看看。”

楊淨蓮有心替章玥圓場,她笑吟吟拉了章玥的手,和善友愛地說:“章玥,這麼大個喜事,咱們先知道了,你還不向你小舅公恭喜一聲?”

話說到這個份上,臺階也搭好了,她要是再不識相,擰著性子,弄僵了和小舅公的關係,以後少不得吃苦頭。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會讓小舅公和周圍人看清楚賤~人的真面目,到時候,看她怎麼裝可憐,博同情!

想是這麼想,章玥卻不是圓融玲瓏的人,低頭服軟的表情生硬無比,她口不對心地說:“恭喜小舅公。”

“嗯,記得以後要喊小~姨,明白了嗎?”

“明白了。”

“你和淨蓮下去喝茶吧。”俞殷尚放行。

“哦……”

“殷尚,你不和我們一起去嗎?”楊淨蓮期盼地問,明眸傳情。

這時,王阿姨端藥,推門而進。

俞殷尚示意王阿姨像之前那樣坐下,“喂完晚晴吃藥,我還要處理一些公事。”

楊淨蓮大方得體,“那好吧,我們先下去了。”

章楊二人要走,俞殷尚叫住她們,“等一下。”

“怎麼了?”楊淨蓮高興地回頭,以為俞殷尚改變主意,要陪她們喝茶。

俞殷尚開口,粉碎了她的美好幻想,他的話是衝著章玥說的,“章玥,你今天撞車的事情,我會打電話告訴你~媽媽。撞壞車是小事,大事是你不注意自己的安全,這樣不好,從本週起,家裡的廁所全部歸你打掃,好好思過。”

“啊——”

“嗯,就這樣吧,你可以和淨蓮去喝茶了。”俞殷尚輕描淡寫地轟人,

章玥瞬間淚流滿面。

不出所料,還是被罰掃廁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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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俞皓從市醫院回來,俞殷尚藉著大家等飯吃的時間,慎重其事,把認親和拜師的前因後果重新說了一遍。

兩個聽眾,只有一個人是高興的,另外一個翻著她的時尚雜志,當耳旁風吹過。

俞皓真心實意地為晚晴高興,知道她的成績時,他暗暗咂舌了一番,同時,他為她可惜,似她這般的聰慧,要是有好家庭培養,不說是天才,也稱得上是神童,最好能去國外深造,前途無量,可惜她養在一個老鴇子手裡,明珠美玉當做瓦礫,恐怕是老鴇子計劃養來賺~錢的流鶯。

小爺爺俞致正這支俞家血脈,是整個俞氏家族財力最雄厚的一支,且不說小堂叔管理的家族資產,光他名下的珍寶古玩、物業地產、控股公司,整合起來就是個天文數字,小爺爺溺愛~幼子不是假話。

能得小堂叔的青眼,是晚晴造化,另一方面,俞皓覺得這是雙贏的事情。

俞氏家族是世代官宦,自有族譜起,便是做官的,其後更是達官顯貴,自有人把錢財送到手裡,如此世代經營,攢下不小的家當,家族中人不缺從政的頭腦,缺的是經商才能,時至今日,家族裡大多數人選擇不是仕途,就是教書,或是鑽研學問,搞藝術,比如他,年底他會參加國家公務員考試,目前是暫時幫小堂叔的忙而已。

家族總資產龐大,參與管理的族內子弟太少太少,而且,各家有各家的生意需要照料,那些能做生意的,肩上的擔子不比小堂叔的輕,剩下的其他人只管年底分紅,小堂叔再天才,他也精力有限,缺少一個得力的心腹干將。

有什麼比親手打造一個對自己感恩戴德的心腹更好的辦法呢?

這樣看來,晚晴是最合適最好的人選。

因而,俞殷尚一說,俞皓立刻叫好,歡天喜地,做長舌男,四處打電話八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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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殷尚在書房開完視訊會議,處理掉各種檔案,已是晚上十一點。

大家的作息都比較規律,章玥睡美容覺,晚上十點準時入睡;俞皓是個睡神,如果沒什麼特別的事,他從不熬夜,睡覺比章玥還早,晚上九點半就睡了;王阿姨窩在自個房裡看電視劇,深夜黃金檔,經常凌晨一點睡覺。

所以,俞殷尚下樓的時候,四周靜悄悄的,毫無動靜。

他沒有多做停留,從壁櫥拿了兩瓶東西以後,直接上樓,他先回自己的臥室,又是放東西,又是找毯子鋪床,又是放洗澡水,然後,大搖大擺經暗門,進了晚晴的臥室,連被子帶人,抱回自個房間。

晚晴的藥物含有強烈的安眠成分,王阿姨十點鐘時喂她服過藥,她這會正是藥勁上頭,睡得香沉沉,俞殷尚擺~弄來、擺~弄去,洗洗鴛鴦澡,吃吃嫩豆腐,她除了哼哼唧唧幾聲,表達不適之外,倒沒有別的大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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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話:花花隨喜~~~~

真實的內心:你們懂得的哦,嘿嘿~~~

壓縮文件密碼: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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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老醫生的“醫囑”,俞殷尚記在心裡,因而他處理完公事,立刻查閱書房資料,找了一個女性保養的性~福方子,打算按著方子,以後每天為小情人做一遍。

親手把自己養的小貓貓打理得皮光水滑,是做主人的成就感吶。

誰讓他是直接受益人呢,有付出,才有回報嘛。

將香噴噴的小情人抱上床,兩人蓋在一個被窩裡,俞殷尚輕啃一口小情人洗浴過後的粉紅面頰,“今天下午好乖,喝藥乖,打翻碗也乖,你是知道叔叔不喜歡應付她們麼,小乖貓,叔叔要獎勵你。”

一邊說,他一邊取了床頭櫃上琥珀色澤的瓶子,是他下樓拿上來的兩個瓶子中的一個,開啟瓶口,立刻,一股馥郁的荔枝花甜香飄了出來。

“吃了那麼多苦藥,這會咱們吃點甜的蜜糖。”俞殷尚飲了一口蜜,繼而低頭俯下,嘴對嘴,輕柔廝~磨,誘哄小情人吃蜜。

他喂的是最純正的荔枝蜜,是荔枝花初開時節,蜜蜂於天氣晴好時候,釀製的初蜜,顏色不如後期的蜜色深,但香氣襲人,水分極少,糖漿濃稠,口感絕佳。

晚晴睡得香甜的,可總有一雙手翻來覆去地弄她,阻撓她睡覺,著實討厭,現在還來磨她的唇,她嚶了一聲,表示抗議,卻被一條蛟舌趁機而入,哺了東西進小~嘴。

唔,好甜的蜜~汁,好好吃……

那麼美的蜜,一滴就能令人愛,她的抗拒即刻化為烏有,啟開小~嘴,喝盡蜜~汁,任由它點滴不落地滑入咽喉,汲取香甜滋味。

末了,她還覺不夠,還想繼續喝,然而,沾蜜的蛟舌有撤退的意圖,想從小~嘴裡溜走。

哼,撤退可以,蜜~汁留下!

小貓貓直覺伸出爪子勾住主人,小香舌反守為攻,攻到主人嘴裡,纏著蛟舌吃蜜,裡裡外外舔得乾乾淨淨,連舌尖也吸吮乾淨,不留一點渣兒。

要命,好爽……

俞殷尚被小貓貓箍著脖子,吸得整個人都快酥了,無道德可言的那個地方瞬間變樣,直想一鼓作氣殺入貓貓的花花中,殺她個片甲不留。

唉,不行,他要遵醫囑啊,俞殷尚在心中大聲呻~吟。

天人交戰時刻,蛟舌突然被放,唇~間一涼,箍著脖子的力道同時撤了,再看,小貓貓竟重新躺回床頭,呼呼大睡。

俞殷尚下意識咂咂舌,內裡惟餘甘味,殘留蜜~汁是一星半點不剩,全被饞貓吃走,他這才回過味來,她只要吃蜜。

好個薄涼的饞貓!

吃自己的蜜,舔乾淨盤子,搖尾巴走人,毫不顧及主人的命~根兒!

俞殷尚瞪著身下的饞貓,恨得牙根癢癢,要不是她病著、睡著,看他怎麼收拾她。

作為對饞貓的懲罰,主人決定今晚不再給饞貓喂蜜吃。

俞殷尚如此決定,樹立的那個東西終於好受了些,沒有剛才那麼欲哭無淚的難過了,慢慢恢復原狀。

他開啟床頭的另一個深色瓶子,將裡面的淺金液體倒入淺口小杯子。

這個瓶子裡的液體產自西班牙安達盧西亞地區的莊園,屬於特級初榨橄欖油。

西班牙的地理條件最適宜橄欖生長,全世界95%的橄欖油出自這個地方,尤其,安達盧西亞地區的橄欖油最出色,其地區種植莊園自產的手工橄欖油,品質絕倫,產量有限,售價堪比黃金,是真正的“黃金液體”,在橄欖油愛好者當中很受追捧。

它是章玥專門買來護膚的美容聖品……

俞殷尚用得毫不心軟,倒入大半杯,要是章玥看見她的寶貝被小舅公這麼大量地使用在晚晴身上,她非哭得一臉血不可。

先用遙控器關閉一個通風口,避免室內過涼,接著,把淺口杯放在觸手可及的方位,確保不會打翻,俞殷尚將晚晴翻個個,趴在床上,他十指沾油,以打圈抹開的方式,塗抹她的背部和腿部,徐徐按摩,令肌膚吸收橄欖油。

後背的重點部位是特別需要保養的地方,俞殷尚在護理這一塊地區的時候,異常仔細,抹了整個暗三角地帶,仔仔細細抹了個遍,沒有一點遺漏的地方。

暗三角地帶是嬌弱的部位,俞殷尚將將把兩手,以手背對手背的方式進入根部,晚晴的身體即刻應激地抽了,嬌弱弱的哼聲隨之出口,彷彿弱不能受似的,害得本來消停的,抖著抖著,又變了模樣。

俞殷尚不由悶~哼,沒道理他一個人難受。

有心不放小情人逍遙……

一指迅速沾了油,打圈圈兒塗抹。

縱然是塗油按摩,也架不住沾滿橄欖油手指的鑽營,被它三揉兩擠,鑽了進去,藉著油體的潤~滑,塗塗抹抹。

晚晴睡著美夢享受,全身舒服得要死,冷不丁被人在睡眠當中驚擾,這個滋味喲……

那是個很奇怪的地方,比所有的地方都奇怪得多,東西雖細,但異物感特別強烈,便秘般的痛苦,交織奇異的快~感,令人忍不住地想要大叫,釋放積壓的不快和快樂。

頓時,她泣了,難受地囈語,“不要……嗚嗚……不要……”

唉……

他是自尋苦吃啊……

他也好難受……

手指當機立斷不再按摩。

這個舉動是正確的。

不再按摩,兩個人都松了一大口氣,不管是睡著的,還是清醒的。

晚晴抽噠啜泣一聲“壞人……”,便再度安睡。

俞殷尚輕拍一記小屁~股,暗自詛咒了一聲,算是放過她。

從浴~室取來準備好的幾條熱毛巾,敷在塗抹過橄欖油的地方,俞殷尚輕輕把那些地方揩拭一遍,背部和腿部的保養完成最後一步。

身體前面的保養和後面的步驟是一樣的,不過,在按摩前方的時候,俞殷尚有意避開了三~點部位,他要做特別護理。

俞殷尚背靠枕頭半坐,將熟睡的晚晴抱在懷裡半坐,背靠著自己,雙~腿軟軟地搭著,身體被高高墊起方便等一會的按摩,讓油的效果滲透進肌膚,不會弄到床上去。

銳眼深深,勁浪翻飛,俞殷尚對於小情人的聽話姿態分外滿意,他十指沾油,其中五指由外而內,打圈塗抹,另外五指併攏,前後塗抹按摩。

他相信,經由他的呵護打理,她會完全變樣,變成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小貓貓。

呵呵……

“小貓貓,你是主人一個人的。”俞殷尚輕輕在晚晴耳邊說。

不知是雙管齊下的按摩手法刺~激了晚晴,還是那種以淡淡語氣說著最刺~激的話刺~激了晚晴,總之,本應熟睡不知人事的她,臉上漸漸出現羞澀的霞光,進而蔓延至全身,連腳趾、耳尖這些小地方都紅了。

晚晴的反應瞞不過正在按摩的俞殷尚。

他不覺挑了挑眉。

醒了啊……

十指再沾少量的油,五指按摩打轉,另外五指在下方按摩打轉,繼而,十指整齊行動,上方的大拇指和中指捏住,食指來回摩挲;下方的大拇指和中指捻住,食指在淺口處,以半圓按摩。

搞了不到三秒,晚晴裝睡不能,她猛地睜開眼,泣著聲兒大罵,“壞人……”

“叫主人!”俞殷尚糾正她。

“不要!”睜開眼,才曉得自己的姿勢多麼不雅,晚晴羞得快暈了。

“不要?”金屬質地的清淡嗓音低得危險,“我記得你答應過我,以後,做的時候,我讓你怎麼稱呼我,你就怎麼稱呼。”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晚晴拒不承認。

“嗯——”

他動手了……

按摩的地方被提扯著捻動那裡,食指換成修長的中指按摩,迅速摸索,她的身量在他面前就是個娃娃,中指很快按摩到了一個不能說的地方,他不假思索,按下。

“呀——”,瞬間,晚晴像觸電似地抽了,要不是他牢牢扣著她,她這會已經彈起來了。

“記起來了嗎?”俞殷尚淡聲問,手裡的活沒停。

那個東西是個要緊的地方,晚晴快要兩眼翻白,不得不求饒,“記起來了,記起來了,叔叔不要啦……”

“叫主人!”

晚晴雙目含淚,無奈叫道:“主人。”

“嗯,乖。”俞殷尚霸氣命令:“側臉過來。”

心知男人兇猛,人小力微,她惟有乖乖聽話,方是上策。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

小乖貓柔順地半仰頭,甫一轉,便被主人薄唇一口拿下,蛟舌入洞,纏個不休。

晚晴只覺自己快要死在這個男人手裡,難以言喻的感覺征服了全身,軟在男人懷裡,她敞開自己的身體,即便再不情願,她也不得不敞開,晚晴沒有辦法,誰讓他是她的主人呢。

薄唇與小~嘴分開,俞殷尚得意自己對晚晴的影響力,看看啊,她都成什麼樣子了,全身泛著羞澀的霞紅,像豔~麗奪目的罌粟開在他的胸口。

拇指撥~弄小~嘴,小~嘴似有自我意識地咬住,銳眸盈光盛盛,一貫清淡的嗓音變得暗啞,“粉紅色的小貓貓,喜不喜歡主人的按摩?”

“喜……歡……”,小~嘴含含糊糊說道,含了不甘願的淚。

“乖乖的小貓貓,多叫幾聲主人。”他要求道。

她拿壞人沒有辦法,自然聽話,“主人……主人……主……啊……”

驚叫聲中,小貓貓被主人壓倒按摩,用橄欖油幫助她的肌膚更加緊致,細膩,幫助她好好保養,要她毛光水滑,按摩可以讓女人得到美,但小貓貓未必領情,她咿呀亂叫,“主人……哎呀……主人……不要……”

不要?!

聞言,主人爽快利落地停了下來,不再為她按摩。

討厭,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嘛?!小貓貓哭叫主人,向主人撒嬌,“主人……主人……”

主人拍拍晚晴的頭,“要不要主人?”

被折磨得好難受,好像他繼續按摩啊……

小貓貓不自覺地說:“要的……要主人……”

“要主人什麼?”主人大掌抓~住她。

小貓貓不好意思說,但他抓得她好疼哦,她怎麼樣都要開口啦。

她羞澀,不想說那麼直白,嬌~聲似貓叫,“要主人愛~愛。”

“愛~愛”,兩個字,那麼簡單,那麼羞澀,那麼純白,卻在一瞬間擊中了主人。

主人感到自己的所有,被他的小貓貓全攥在無形的手裡了。

“好,給你按摩,繼續按摩!”主人答應了小貓貓的請求,重新為她按摩,這種全身的按摩可是讓人感覺非常美好的。

“謝謝主人……”,好不甘心哦,可是不得不說。

“繼續說!”主人命令,拍打小貓貓。

小貓貓無法,再怎麼著也都要從了他啦,不能不說,她要是不說,他就不會幫她按摩了,嗚嗚,她已經喜歡上按摩的感覺了,他不可以不按摩的。

小貓貓的順從,讓主人十分滿意,他的小貓貓就應該這樣,不能讓她翻到天上去。

十根手指,遊走在小貓貓的肌膚上,不輕不重的力道,力度適中,非常好的感覺,無可比擬。

“快點說謝謝主人!”主人要求說道。

晚晴哀怨,“是,謝謝主人,如果沒有主人,貓貓享受不到這個。”

“那是當然的!”俞殷尚霸氣睥睨,“記得以後要乖乖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晚晴垂頭喪氣,嘔得快半死。

“把我說的那個稱呼的話,你再重複一遍。”俞殷尚命令道。

“以後,做的時候,你讓我怎麼稱呼你,我就怎麼稱呼你。”好可氣……

俞殷尚滿意了,他摸~摸晚晴的頭,像摸只貓似的,“對了,這才乖!”

啊嗚,真想咬死他!

作者有話要說:擦汗,這幾天,小今這邊雷雨天氣,頻頻停電,呼呼,好歹是終於完成了萬字更新

希望大家吃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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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多說,小今滾下去吃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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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話:花花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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