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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十二月初六, 宜納財、開市, 一大早,碼頭這邊便人聲鼎沸, 今日乃是白家酒樓開張的日子, 從三日前, 魚街和碼頭便不斷有幼童結伴唱著童謠招搖過市,童謠的內容很簡單,十二月初六, 白家酒樓開業大吉,當日酒水美食統統半價品嚐。

別說一些經常吃酒樓席面的富貴人家了, 就是有幾個錢的尋常人家聽了也忍不住心動, 平日裡他們確實捨不得去酒樓, 可是,半價耶!

足足讓街上的幼童唱了三日, 等到開業這一天,白家食鋪前面早早就圍滿了看熱鬧的, 當然了, 一些接到請帖的貴客, 是早早地就被熱情的夥計們迎了進去, 坐到了二樓的貴賓包間裡。

不得不說, 魚鱗皇叔雖然膽小又毒舌,但是訓起夥計來倒是很有一手,不負他“吃遍皇城各大酒樓食肆”的美名。白春笙買回來的那些夥計跑堂的,被他關起門來訓練了一段日子, 再出來的時候,簡直個個脫胎換骨得跟被現代人魂穿了似得,一個個的舌燦蓮花,都可以拉出去說幾段單口相聲了,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得,動作也十分麻溜,報菜名跟說唱似得,白春笙當場就衝著魚鱗皇叔豎起了大拇指,承諾若是第一個月酒樓生意好的話,下個月就給他們集體漲月錢!

他太知道像這樣的大酒樓裡,一個舌燦蓮花善於推銷的夥計的重要性了!

尋常食鋪的夥計,看到客人都會問要不要酒水,大酒樓裡的夥計,逮著一堆人來吃飯的時候,張口就問請客的要上等好酒還是尋常酒水,請客的能當著一桌的客人說要尋常的便宜酒水?

尋常食鋪的夥計,見到客人只會問要些什麼菜式,大酒樓裡精明似鬼的夥計,能從天上飛的推薦到水裡遊的,讓你恨不得把他提到的每一道特色菜都來一道嚐嚐,那架勢,絕對不輸給後世長途火車上搞推銷的賣特產的那幫人……

白老闆覺得,他若是不給他們漲點兒薪水,都對不起這些夥計每天浪費的口水。

還有他新招的掌櫃,哦,或許這應該是整個皇朝身份最尊貴的掌櫃了吧,人家之前可是先皇親封的郡王!

魚鱗皇叔對於自己的新工作也非常滿意,還特意給自己換了個假名,喚作黃餘,白春笙聽到這個假名的時候,一口便將嘴裡的魚湯給噴了出來,堂堂前郡王,真名諧音叫做魚鱗就算了,這鍋肯定是起名字的先皇背的,可是,好不容易換了個假名,諧音竟叫做黃魚,這鍋怕是甩都甩不掉,定然是魚鱗皇叔自己背了。

踏上工作崗位的第一天,黃掌櫃就成功將他們開業第一天限量銷售的鮓醬蒸魚肚全部賣了出去,一份作價二兩銀子的高價,只因為這鮓醬乃是白家酒樓當家人親手調製的鮓醬,和外面賣的鮓醬完全不一樣呢~

是不是一樣,尋常人只怕嘗不出來,不過,舌燦蓮花的夥計站在邊上熱情地將這鮓醬繁複的手工製作過程那麼一說,滿桌子的客人頓時覺得這鮓醬非比尋常,一份才二兩銀子,簡直對不起當家人耗費的那許多工時!

樓上的貴客們出手豪爽,樓下的生意也十分紅火,三十多張桌子爆滿,連續翻了好幾次臺子,後廚預備的菜品都賣得差不多了,黃掌櫃才命人在門外掛了一個“今日菜品已售罄”的牌子,夥計們站在門口,一臉歉意真誠地道歉,說是酒樓只賣當日的新鮮菜品,賣完就不再招待新客了,沒吃到的明日請早。

“早說了讓我做這個掌櫃的肯定不會虧本,看看!”魚鱗皇叔將嶄新的賬本往白春笙面前一丟,白春笙翻開一看,嚯!這才一天時間,賬本就記了三分之一了!

“酒水、菜品,加上店裡寄賣的作坊裡出的那些醬料和剁辣椒,一共是三百九十二兩,還有些散碎銅板我懶得算了,都丟在那罐子裡呢,回頭讓賬房細細算好入賬吧。”土豪皇叔表示他不是對銅板有什麼意見,只是他老人家計算錢幣的面額裡,壓根就沒有“銅板”這種玩意兒~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多謝皇叔,今日大夥兒辛苦了,既然菜品已經售罄,大夥兒收拾一下,早些回去歇著吧,明日早些過來,我讓賬房算一下,給大夥兒發個開門紅包。”白春笙沒有細看賬本,反正每個月賬房都要去找他對賬的,現在也不急著看,再說了,今天開業第一天,大夥兒都累得夠嗆,雖然他出力不算多,可樓上來了貴客想見他,到底還是要去見一面的。

經常去白家食鋪的常客,都知道他和王大郎關係好,也沒人真敢為難他,多是起鬨讓他喝兩杯,饒是白春笙提前讓人動了手腳,在自己喝的酒水裡兌了水,好幾桌喝下來,也有些暈了。

“我送他回去。”王鯤風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一把摟住了他已經有些亂晃的身子。

旁邊的夥計們頓時作鳥獸散。

老天爺在上!不是他們不幫著自個兒東家,實在是那王大郎兇名在外,看著就十分嚇人,整條魚街都沒人敢招惹這傢伙,這王大郎一看就知道對他們東家別有用心……他們、他們也只能祝福東家和王大郎百年好合了o(╥﹏╥)o

“唉!東家也不容易啊!想要在這碼頭上站住腳,沒個靠山怎麼行呢?更何況做吃食這一行,向來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王大郎這樣的地頭蛇了。”一個自以為猜到了內幕的大師傅嘆息道。

他以前做工的那家也是開食鋪的,三天兩頭的被那些街頭混混們騷擾,後來,那東家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本地一個地頭蛇的兒子,家裡的食鋪便再也沒人敢來搗亂了……他們白老闆如此年輕,也不像是有女兒可嫁的樣子,說不得,只能自己親自上陣,以身飼虎了……

只希望那王大郎有良心,不要對他們東家始亂終棄才好。

眾夥計默默在心裡替東家抹了一把辛酸淚,快速收拾好店裡,各自回家不提。

大街上,已經徹底變成最貴的某只河蚌卻在拼命掙扎:“我不要回家!”

“乖~回去燒水給你泡個熱湯好不好?”貓大爺難得軟語哄騙道。

旁邊路過的魚街街坊們面色怪異地看著他們倆……怎麼看都是白掌櫃吃虧吧?那王大郎素來是個橫的,脾氣又壞,也不知道白掌櫃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竟然被這麼一隻兇悍的貓妖給盯上了,看樣子還打算將這只白嫩誘人的河蚌給吞吃入腹?

不然為啥故意將人灌醉呢?

白春笙覺得自己腦子裡嗡嗡的,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尖叫著“睡你麻痺起來嗨”,根本不願意回家,王鯤風第一次發現這只平日裡斯文乖巧的河蚌,發起酒瘋來竟然這般難纏,一開始只是掙扎著不肯回家,到後來竟然一把抱住路邊一棵合歡樹,嚷嚷著什麼“睡你麻痺起來嗨”,最後還唱了起來,什麼“男人不該讓女人流淚”,哪裡來的女人?

小心眼的貓大爺瞬間警覺了起來。

不過,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眼看著街坊們看過來的眼神都不太對了,貓大爺無奈地將發酒瘋的河蚌精兩隻胳膊從合歡樹上摘下來,圈到自己脖子上。換了一棵樹,河蚌精也不嫌棄,兩隻胳膊死死纏著貓爺的脖子,許是覺得這棵樹太細了,抱著不太穩當,索性將兩條腿也牢牢掛在貓爺胯上,兩個人的姿勢……實在是惹人遐想。

“看什麼看?再看眼睛挖掉!”王鯤風狠狠瞪了看過來的八卦群眾一眼。

眾街坊頓時做鳥獸散。

“你呀~往後再讓我看到你喝酒,看我怎麼罰你!”王鯤風無奈地揪了揪河蚌精醉酒後變得紅彤彤的耳朵尖,無奈地嘆息一聲,就這麼以一個令人遐想的姿勢,抱著他一路穿過人來人往的魚街,回到家中。

“老闆!再來一盤麻小!”剛走到門口,懷中的醉鬼振臂大喊一聲,差點將貓大爺嚇得一個趔趄,手忙腳亂地將懷中醉鬼抱好,滿頭大汗地將人抱到屋子裡,單手托住,另一只手費力地脫掉醉鬼的靴子,這才將人放在床上。

沒放下去。

伺候過醉鬼的人大概都知道,有一種醉鬼,但凡喝醉了,手裡總想抱住些什麼,或者是人,或者是樹,或者是ktv門口不知名的土豪金雕塑……總之,被醉鬼河蚌牢牢抱住的貓大爺,就這麼被醉鬼拉到了床上,兩個人一上一下摔倒在一處,貓大爺悶哼一聲,某個地方差點被撞廢掉。

偏偏這醉鬼還不知悔改,喝醉後變得滾燙的唇不知何時捕捉到了他的唇角,有力的雙臂從脖子瞬間轉移到後腦勺,一把抱住他的腦袋,近乎兇狠地一口叼住了他的唇角,撬開唇角,靈巧的舌尖順著縫隙如遊蛇一般滑了進去,貪婪地吮吸著口腔裡的蜜汁,幽閉寂靜的屋子裡,頓時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

貓大爺被這麼惡狠狠地一吸,簡直靈魂都要被吸出來了,膝蓋被吸得發軟,腿上毛絨絨的貓毛都快炸開了。

喝醉了的河蚌是不講什麼理智的,或許是嘴裡的津液被吸得差不多了,那條貪婪的小舌頭又退了出來,順著他的下巴、脖子,毫無規律地四處點火,王鯤風被他撩得渾身如鐵一般的硬,整個貓都快要炸毛了。

不算寬敞的屋子裡,空氣頓時稀薄了起來。

良久,就在兩人即將擦槍走火的時候,毅力驚人的貓大爺一把抓住河蚌精在他身上亂摸的手,死死按在他身側,俯下身去,惡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河蚌精已經變得有些紅腫的唇,本想狠狠咬一口,最終還是捨不得,只是含住那一方柔軟,狠狠吮吸了幾口,將那裡吮得更加紅豔,這才揭開被子,將這只惱人的河蚌死死裹在被子裡,只露出鼻孔以上的部分。

“唔?”河蚌精遭遇被子封印,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終於放棄掙扎,沉沉睡了過去。

耳畔傳來河蚌精小小的呼嚕聲,帶著濃濃的酒氣,也不知道今日到底喝了多少。

這河蚌!不能喝酒卻偏愛喝,每次喝酒必然酩酊大醉,還酒後無狀,實在是惱人得緊!

重重地嘆息一聲,努力平息了身體裡的燥熱,想到還有一個多月,倆人就要成親了,貓大爺滿意地點了點河蚌精白嫩的鼻尖,新婚之夜,倒是可以弄些好酒給這河蚌嚐嚐,畢竟,喝了酒之後,這種河蚌可比平日裡熱情許多呢~

一眨眼便到了年關之前,魚街也比往日更加的熱鬧喧囂起來,四裡八鄉的鄉民們都湧入了魚街,有的挑著自家的土產過來,賣些銀錢好過年,有的揣著一年掙的銀子,趕在年前給家裡人扯些新布回去做衣裳,再買兩斤過年用來祭灶王爺的灶糖,街上到處都是人擠人。

白家食鋪從早上便一直客滿,直到午後人潮才漸漸散去。

正如白春笙之前預料的那樣,即便白家開了酒樓,魚街這邊的食鋪生意也沒有受到影響,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比從前更火爆了些。

大約一般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吧,大牌買不起,買同廠出的小品牌也是好的,畢竟除了品牌和設計之外,用料都是差不多的。白家酒樓和白家食鋪,在十裡八鄉的人看來,就是國際一線品牌和同廠十八線小眾品牌的區別,吃不起白家酒樓,去嚐嚐白家食鋪也是極好的,這是許多人的共同想法。

還有那連食鋪也捨不得吃的,乾脆去食鋪買了白家秘製的醬料,自己回家diy白家特有的蒸菜,也算是飽口福了,畢竟白家食鋪的醬料味道那是極好的,當然價格也是尋常人家只能過年的時候偶爾嚐嚐鮮的水平。

至於白家酒樓,在魚鱗皇叔的賣力張羅下,短短一個月便成為整個碼頭最熱鬧生意最火的酒樓,畢竟是皇城來的見過大世面的貓,魚鱗皇叔在酒樓怎麼攬客上可是有不少本地沒有的新奇招數的,又是招攬了一幫說書的在酒樓開講,又是去窯廠定製了看起來更有檔次的盤子碟子,襯托得碟子裡的菜餚都高貴了幾分,正所謂人要衣裝,菜品也要又足夠裝逼的碗碟才能漲價不是?

看著酒樓一個月幾千兩的利潤,白春笙默默將魚鱗皇叔的月錢,從一個月二十兩一口氣提了五倍,其他表現好的夥計也都掌了月錢,趁著年節下土豪出沒,夥計們吆喝得更賣力了,因為掌櫃的說過,過年前這個月,若是酒樓生意好,比上個月賺得多,過年大夥兒都有紅包拿。

白家作坊裡產出的各種醬料和泡菜,他已經全部收回來自己賣了,原因就是他們家鯤哥偶然發現那些在他們作坊進貨的商販,竟然拿了他們的罐子和“商標”,去外面偷偷找了窯廠仿製,做了一大批仿製的口味不佳的醬料和泡菜,在外面和真貨摻雜著賣,咳!他手底下的水匪無意中打劫了一艘商船,這才發現了這個秘密的。

這些商販也是奸猾,擔心白家的人發現他們製假賣假,做好的假貨,都是直接用船隻運往外地去賣的,絕不在本地賣!反正那些人也沒吃過白家作坊的正宗醬料,根本吃不出來。

白春笙怎麼也沒想到,這裡竟然也有人敢做高仿生意,而且還是打著他們家作坊的旗號,頓時氣得半死,將“代理權”全部收了回來,準備自己另外開闢渠道,大不了在各個州府開個鋪子搞直營,也比被人高仿壞了自家名聲強。

不過,收回來也有收回來的好處,獨此一家,別的地方都買不到,吃過一次的,下次路過的時候必定會來鋪子裡買,時值年關,有的富貴人家還特意遣了家奴過來,採買了許多回去作為年節禮。

說起年節禮,讓白春笙和王鯤風都沒想到的是,遠在皇城的小世子,竟然也派人給他們送了些過年用的東西過來,有皇城時新的各色綢緞絹絲布料,也有一些筆墨紙硯等實用的物件,甚至還有一匣子內造的金錢銀錢,就是那種一兩金子或者銀子鑄造的,兩面鑄印吉祥花紋的“紀念版錢幣”,是年節下宮廷裡用來賞賜用的,小世子自然不缺這些,也分到了一些,卻還記得分出一部分給他們送來。

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封小世子的親筆信,大意就是年節下人多眼雜,因為他走丟過一次,今年徹底被王妃的人嚴防死守了,連王府大門都不許出,所以沒辦法出去買些皇城特產,只能送些金錢銀錢給他們,想吃什麼自己買之類的,也虧得他剛化形,一手字寫得跟貓爪爬過的一樣,簡直慘不忍睹!

看到他家鯤哥神色莫名地盯著那一箱子金錢,白春笙擔心他想不開把錢丟了,連忙接過去塞到櫃子裡,開玩笑!這麼多成色上好的金錢,足夠他們全家好幾年的生活費了,還是在魚街平均消費水平以上的那種,反正王府不缺這麼點金錢,不要白不要!

“對了,咱們要不要也送些東西給世子?”白春笙有些不好意思,他都快忘了那只小貓了,沒想到人家居然還記得他們,還知道給他們送年節禮過來,真是一個暖心又懂事的小貓,一點也不像是那個殘忍自私的王妃親生的。

“不必~送了也不會送到他手裡的,王妃的性子,你難道還不清楚?”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餘生最大的榮耀和籌碼,就是這個世子了,她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可能存在危險的人或者事務出現在世子身邊的,尤其是他這個大哥送的……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王鯤風對於她、對於世子的仇恨和厭惡。

她從不在乎這個半妖之子的感情,可是,也絕不允許這種感情傷害到她寶貝的純血嗣子!那是她後半生的尊榮所繫!

“算了,我準備些東西,讓千倉幫忙送去給商秋蘆吧,說不定他有法子帶些東西去給世子嚐嚐。”不管能不能送到,心意到了就行。

白春笙和王鯤風都不知道的是,這一次,王妃命人將世子牢牢看住,不僅僅是因為兒子曾經丟過一回她害怕了,當然了,對外王府的人確實也是這麼說的,擔心年節下皇城人多眼雜的,萬一再將小世子丟了就完了。甚至於,外界還有傳言,說大年夜王妃不打算讓世子進宮赴宴了,因為擔心兒子會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丟掉。

世子如今已然化形成年,按照宮裡的規矩,皇族成年後,參加宮宴就必須和女眷們分開,王妃丟了一次兒子,哪裡還敢和兒子分開,無奈之下,宮宴將兒子留在家裡,自己單獨赴宴,似乎也能說得過去,連皇後娘娘都特意賞賜了些壓驚的貴重滋補藥材和精緻的玩器下來,說是讓小世子在家裡好好玩,等空了再進宮請安也不遲的。

“王爺,若是事敗,鳳兒他……”替豫親王在華麗的親王服飾下穿上金絲軟甲,王妃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激動和驚懼。

激動的是,今夜若事成,她便是這個皇朝的皇后!

若是事敗,抄家滅門、旦夕之間而已!

陛下病重,太子未立,這是他們最好的機會!無論是豫親王還是她,都不想再等下去了,當年若非豫親王遲陛下半日出生,憑著貴妃娘娘的恩寵,佔了皇長子的大義名分,太子之位,未嘗不可一爭!

“阿蓁,今夜過後,你便是這皇朝的皇后!咱們的鳳兒,便是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陪本王赴宴,你可害怕?”豫親王定定地看著她。

他知道,自己的王妃,一直都是賢妻良母,一直都是他的賢內助,她有心計有手腕,也有野心,這就是他為何一直尊重她的原因,或許,他還會寵愛許多更加年輕貌美的侍妾側妃,可是,他的正妃,皇后,永遠都只有她。他們的關係,早已超脫了情人、夫妻,而更像是旗鼓相當的合作伙伴。

“王爺,你知道的,無論是通天道,亦或是黃泉路,妾總是與王爺一路的。”王妃壓下內心的擔憂和恐懼,堅定地握住了豫親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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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出差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