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站了起來,俯視著飛坦,露出一個挑事的微笑。
“你沒注意我已經成長了嗎?現在已經不需要小餅乾了。”他挺直了腰,對飛坦充分展示他成長的重要標誌——身高。
飛坦雙眼噴火快要自燃起來。
“那你就來試試看。”
佐助從小就是淘氣不聽話的,飛坦讓他試試,他就真的試試了。
“肺壞了,用不了了。”小櫻給一身血的佐助檢查之後,冷靜的宣佈,按在傷口處的手微微顫抖,暗紅的血從她指縫裡湧出來。
平躺著的佐助十分乖巧的看著天空,安靜的讓小櫻給他看傷。
焦黑的傷口被劃開,被燒紅的利刃刺入後徹底損壞的肺部被摘除,綠色的查克拉源源不斷從小櫻手心湧入佐助的身體,維持著佐助身體的正常運轉。
“交給你了。”小櫻稍微讓開,鳴人補上,運起六道仙人秘傳的陰陽遁,以陰遁創造出新的肺,陽遁灌入生命力,讓它與佐助的身體生長在一起。
“不錯,以後我們沒錢了可以靠鳴人創造器官去賣。”佐助還很認真的思考著新的生財之道,“忽略血型基因一系列因素,使用於所有人群,沒有任何副作用。”
“閉嘴。”小櫻略陰沉的瞪了他一眼,帶著屬於七代目火影那讓人臣服的氣勢。
佐助閉嘴了,眨眨眼睛一副我很乖的樣子。小櫻真的發火是很可怕的,這個時候他就遺憾鏡中佐助怎麼沒有當上火影呢?這樣自己在氣勢上也不會輸了。
鳴人創造出的新肺部在佐助腹腔裡安放好,小櫻癒合了傷口,佐助擦了擦臉上的血,宇智波鼬在半空一個蓄力橫掃,飛坦被踹下來砸出了一個坑,緊接著芬克斯也被踩著腦袋踏了下來,和飛坦倒在一起相親相愛了。
宇智波鼬從半空落下,氣息有點亂了。
“啊,這就麻煩了,殺不死怎麼辦?”佐助真誠的問灰頭土臉爬起來的飛坦,“你開掛了吧?”他一根手指指向飛坦,用名偵探柯北‘兇手就是你’的眼神看著他。
飛坦啐了一口,吐掉了充滿血腥味的一口灰塵,帶血的嘴角兇殘的勾起,“我把gm都殺了。”
搖搖晃晃爬起來的芬克斯拍拍頭頂的灰,剛剛被殺了幾次,死亡的感覺還殘留著,即使強悍如他,也有些不習慣。
“唉,”佐助有點小憂傷,“殺不死,很難辦呀,”他剛剛殺了飛坦四次,芬克斯三次,他受傷後他哥接手又殺了他們幾次,都復活了。佐助產生了一種自己是不是掉進某個能無限復活的遊戲裡的錯覺。
“殺不死你們,酷拉皮卡會失望的。”佐助皺著眉說,“得想個辦法。”
“哼,那你就想吧,我等著你。”飛坦冷笑,金色的眼瞳裡閃爍著看不透的光芒。“希望在你死之前能想到。”
“這個先不說,”佐助嚴肅起來,“總之你們先躲一躲!”
剛剛的戰鬥已經把人引過來了,酷拉皮卡就在附近,萬一讓他看見飛坦和芬克斯就糟了。
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跟酷拉皮卡說他把旅團好幾個人弄死了,現在讓酷拉皮卡看見人還活著,還是殺不死的那種,他該多丟臉呀!
而且最重要的是,萬一讓酷拉皮卡以為他在說謊就不好了。小櫻治好了他身上所有傷,時隔多年,佐助再一次感受到屁股在隱隱作痛。
“不要,”飛坦惡劣的笑了,“我們是敵人,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他走過去和窩金信長坐在了一起,芬克斯想了想,也跟著坐過去了。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難道這裡也藏著什麼眼睛耳朵是寶物的一族?”佐助問。
對面四個蜘蛛的臉瞬間就黑了。
上一次滅了窟盧塔族,留下兩個漏網之魚,差點讓旅團全滅。不對,應該是三個,紅眼睛的又多了一個,實力還很不錯。
“螞蟻啊,難道你們不是為了螞蟻才來的嗎?”信長手掏進和服衣領裡抓著胸膛,懶散的說。
小櫻馬上警覺的擋住了佐助的視線。
她記得這件衣服,佐助喜愛的‘珍藏’之一,其他幾個的雖然也奇葩但勉強在接受範圍之內,只有這一件,和袒胸露乳和大蛇丸提供的那件麻繩蝴蝶結裝有得一拼。
原來佐助是被你們教壞的。她看向對面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
“螞蟻?哦哦,是說那個佔了東果陀當王的螞蟻嗎?聽說很厲害?”
“厲害?如果是入侵流星街的那種貨色。”芬克斯十分不屑的說,“我能打十個。”
“所以我們還要在這裡轉多久?”窩金不耐煩的說,“遇見的都是一群小嘍囉,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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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團長的命令。”飛坦臉色也很難看,不情願但又不能違背庫洛洛。
“嗯?庫洛洛好了?”佐助好奇的問,嘻嘻笑著湊過去,彷彿忘了剛剛打得多激烈,他殺了他們幾次,自己的肺也被飛坦燒紅的利劍戳廢了。又把肉乾遞了過去,這一次飛坦接過去了。
“怎麼?想套情報?”芬克斯看著佐助,對他的記憶還停在初次見面被飛坦提著後衣領拎起來的小傻子。
“唉,作為對手,關心一下呀。”佐助坦然的說,“他也殺不死了嗎?”
還以為這次能徹底把蜘蛛弄死呢,佐助遺憾的想,現在難度翻了好幾翻。不過沒關係,慢慢來呀,他衝啃肉乾的飛坦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總有把他們全弄死的一天。
被剛剛的戰鬥吸引過來螞蟻被很閒的鳴人解決了,他無聊的想佐助的哥哥酷拉皮卡什麼時候能到呢?
這個世界看來也很有意思啊,如果接觸的人是這樣,也難怪佐助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死......很好嗎?”芬克斯眯著眼睛,仰頭灌了半罐啤酒。
“很好呀,”佐助點頭,“死後的世界是不是有趣我不知道,不過活過的世界倒是很有趣。”
“連死的自由都沒有,算活得有趣嗎?”窩金將手裡的空啤酒罐甩了出去,衝破重重枝葉,在鳴人的螺旋丸之前正中一隻企鵝形狀螞蟻的額頭。
“佐助!”熟悉的聲音遠遠就傳來,焦慮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佐助回頭,帶著最燦爛的笑容,笑得毫無陰霾,“酷拉皮卡!”
“佐助……”近身之後,酷拉皮卡停住了腳步,疑惑的看著變大了好幾歲的佐助,“你吃了貪婪之島的增高藥嗎?”佐助失蹤後,酷拉皮卡也進入了貪婪之島尋找,對裡面的一些道具還算瞭解。
“不是啦,”佐助笑著站到酷拉皮卡面前,以前需要仰視的人,現在已經一般高了。“我是真的十七歲了!”
酷拉皮卡神情恍惚,“十七歲……”
“是呀,十七歲啦!”佐助開心的說。
“十七歲……該上高二了………”酷拉皮卡深深看了佐助一眼。
失學兒童宇智波佐助:……這個重逢方式是不是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