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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 121 章

手握幾百億鉅款的宇智波佐助:從今天起人家也是有錢人了!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鼬,“尼桑,讓我們來幹一票大的吧!”神情是掩不住的雀躍。

“錢不夠嗎?”一臉淡定等著收到零花錢的弟弟崇拜敬佩目光的宇智波鼬僵了一下。難道是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貨幣購買能力判斷錯誤?其實五百億隻夠吃頓飯?弟弟是不是已經在心裡默默嫌棄這個沒用的哥哥只能給他五百億的零花錢?

鼬越想越多,淡漠的臉上還保持著高深莫測的表情神遊天外。

“不不不,”佐助猛搖頭,“五百億很多了,不過我最近急需用錢,”不然也不會一直在天空競技場用影分、身去刷獎金。“我想買情報。”

懂了,不管哪個世界,情報都是不便宜的。曉有段時間財政緊張,也是靠賣情報致富的。

“沒關係,你去玩你的,錢的事不用擔心。”鼬淡淡的說。

無非就是多變幾個影分、身出來而已,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

“哦,要吃東西嗎?”拿著五百億的鉅款,佐助覺得自己也能奢侈一下了。

“嗯。”

等服務生送來一大桌食物,兄弟兩難的平心靜氣的一起吃了一頓飯。隨意的聊著一些沒營養的話題,佐助講自己跟在酷拉皮卡身後當小尾巴時發生的一些事,多半是被逼著上學上補習班寫試卷一類,鼬偶爾出聲應一下。

“所以影分身多好用啊,”在知道兄長是怎麼在短短幾天賺到五百億的之後,佐助忍不住感嘆。“如果我早一點學會,也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佐助……我是說你身體裡的另一個佐助,他沒有教你嗎?”

佐助撇嘴,哼了一聲。

“他才不會教我,每次都只知道毆打我,都是我自己學會的。”

宇智波佐助絕對不是個好老師,他的教育方式簡單粗暴就睡打一頓,耐打了就是變強了。

大概所有的宇智波都會有同一種進化方式,幼年時期或傲嬌或廢柴或中二,越長大就越向沉默寡言的酷炫狂霸靠攏。成年之後的宇智波佐助,至少在面無表情這方面和他哥挺像的。

佐助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關於鏡子裡佐助的事,比如這人很討厭讓他都不能看到自己的長相,藉著訓練的藉口毆打自己,“而且學習成績超級不好,比我還笨,我們唯一的共同點大概就是都不喜歡學習。”

“你們一起做卷子一定很有趣。”鼬輕笑一聲,換來佐助氣鼓鼓的怒視。

鼬深深的看著低頭和盤子裡的草莓蛋糕做鬥爭的佐助,他剛剛以為佐助會哭出來,在提到另一個佐助的時候。

他不知道他抱怨的時候,眼神中流露出的懷念有多濃。

該想想辦法,儘快把另一個佐助找回來。

鼬在佐助的講述中注意到,另一個佐助在這個世界的時候只能出現在鏡面中,只有極少的自由活動時間,如果在沒有鏡面的地方是無法與他對話的。

而在佐助回到木葉之後,鏡中的佐助活動的自主性大大增加,甚至可以藉助佐助的身體出現。

所以把另一個佐助找回來的關鍵,還是需要回到他們原本的世界。

前提是佐助願意離開這個世界,離開酷拉皮卡,回到他們熟悉的那個世界裡,查克拉和忍術起源的根本世界,才更容易找到喚醒另一個佐助的辦法。

鼬沉默的思索著,佐助專注吃點心,一時間屋子裡很安靜。

直到鳴人猛的將門推開,一臉慘白,急速的喘息著,扶著牆的手隱隱發抖。

“怎麼了?”佐助被巨大的推門聲嚇了一跳,手一抖把快喂進嘴裡的勺子戳到了嘴角。

鳴人惶惶不安的扶著牆,蔚藍的眼眸裡居然是恐懼。回過神之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手就把門又砸上了,震的頭頂的吊燈都晃了起來。

“外面……外面……”鳴人結結巴巴的說,“有變態!”

“開門!鳴人!開門!”門被捶得咚咚響,小櫻在外面,隔音很好的房間都聽見她在外面的叫聲。

鳴人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在被變態抓住的危險和被小櫻暴揍一頓之間猶豫了片刻,小聲的對小櫻說:“我把窗戶開啟,小櫻你從窗戶進來吧。”

“什麼樣的變態把你嚇成這樣?”佐助十分好奇,“變態對你做了什麼?”他興奮的問。

鳴人白著一張臉去給小櫻開窗戶,走路都是飄著的,活像被摧殘了可憐少女。

小櫻從窗戶翻進來,難得沒有把鳴人揍一頓,只是扶著牆笑得不能自已,襯得一邊愁眉苦臉的鳴人更加可憐。

“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連鼬也不免好奇起來。

“鳴人……哈哈哈等我先笑一會……”小櫻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一張漂亮的臉蛋都笑得有些扭曲了,半點形象全無。

“不要說了小櫻……”縮在角落生無可戀的鳴人快變成灰色了。

“不行,這麼好笑的事我怎麼能獨享哈哈哈!”小櫻爆笑著拒絕了鳴人,“你們聽我說,”稍微收住了一點笑意,小櫻一隻手捂著笑疼的肚子,“鳴人被親了!”

……

……

“啊,鳴人也到這個年紀了嗎?”佐助波瀾不驚的感嘆了一下,繼續吃點心。

鼬也收回了目光,繼續看弟弟吃東西。

“怎麼?不好笑嗎?”小櫻皺眉,這顯得為這件事笑瘋了的自己像個小傻瓜。

“好笑好笑,哈哈哈。”佐助捧場的說。

小櫻不高興了,“可是親鳴人的那個變態是個男的啊,不好笑嗎?”

小櫻記得鳴人的初吻,好像是個烏龍,但物件是佐助。本以為這次能避過了,誰想到會在電梯裡被變態調戲順便被親了呢。

“不,嚴格的說只是臉頰被碰到了,不能算親吻。”鳴人嚴肅的辯駁,順便拼命用手背擦臉頰,恨不得擦掉一層皮。

“哼~~不算嗎?沒關係,我可以再來一次喲~~~”

窗戶外突然出現一張倒掛的小丑臉,塗得雪白,火紅的頭髮,黏膩纏綿的語氣,親了鳴人的變態是西索。

佐助馬上丟下手裡的勺子,一個瞬身來到窗戶前,握緊拳頭衝著西索的臉就砸了下去。

速度太快了,連一個眨眼的時間都不到,西索的視線就被一隻拳頭佔滿,緊接著聽見鼻樑清脆的碎裂聲,巨大的衝擊讓毫無防備的他飛了出去,自天空競技場兩百五十一層,距地面將近一千五百米。

“呃……雖然他是個變態,但是把人推下去不太好吧?這麼高會死的。”鳴人伸長脖子往窗外看,眼看變態變成一個小點越來越遠,縮小到極致又慢慢變大,冷不防被回彈回來的變態糊了一臉。

這次是真的親上了,嘴對嘴的那種,西索被佐助一拳打出的鼻血也順便糊了鳴人一臉。

是那種軟綿綿黏膩膩的軟體蟲子在嘴唇上爬的感覺,鳴人直接石化了,他停止了思考,變成了戳一下就要碎成一片片的狀態。

“嗯哼~~~好疼呀,人家只是想跟你們打個招呼。”流著鼻血的西索委屈的說,狹長的眼睛在屋子裡幾個人身上流轉,“出手真狠呀,小伊的弟弟,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真的會死的。”

“那你為什麼沒有死呢?”佐助反手拎起一把凳子,當初要不是西索在中間瞎攪和,旅團早就滅了,也不會等到貪婪之島被俠客陰了。

“當然是因為愛!”站在視窗的西索掐著小蠻腰,昂著下巴理直氣壯的說。

“哦,因為愛啊。”佐助看了還在石化的鳴人一眼。看來這真是深沉又無法承受的愛啊。

“我聞見了小果實美味的氣息,”西索眯著眼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氣。

佐助扔掉凳子搓著胳膊上的疙瘩後退了幾步。

“來,不要害羞,難道我不夠吸引你嗎?”西索亢奮的扭著腰,一步一步靠近鳴人。

“別看。”鼬及時捂住了佐助的眼睛。

小櫻又忍不住笑了,讓她想起剛剛在電梯裡鳴人被變態逼得無處可逃的可憐樣。

就在西索摸過自己腹肌的手快要碰到鳴人臉的時候,石化很久的鳴人終於復活了,用一種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往門口衝,準備逃出去。

咔擦,一聲脆響,門把手被他掰了下來,門紋絲不動的緊閉著。

“看吧,我就說愛在牽引著我們。”西索嘿嘿笑著,“別逃了,來痛快打一場吧,小蘋果。”

發現逃不了之後,鳴人反而淡定了下來,雙手結印嘭一聲整個屋子就被他的影分、身塞滿了。

“是要讓我找到真正的你嗎?呵呵真有趣。”西索舔了舔唇,“那約定嘍,找到你的話就陪我玩玩。”說完就手裡的撲克牌就衝著一個鳴人的眉心射了出去。

一小時之後。

“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佐助打了個哈欠,“我好睏。”

“你們還有沒有良心?!”鳴人氣憤的問,“你們以為我想嗎??”

這一個小時裡,西索不停的消滅鳴人的影分、身,鳴人不停的製造新的影分、身,讓屋子保持被漩渦鳴人裝滿的狀態,來逃避執著的西索。

“不就是個西索嗎?直接打一次不就好了嗎?”佐助不以為然,“西索,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讓鳴人跟你打一次。”

“嗯?真的?”西索一邊閃過一枚小型螺旋丸,一邊向佐助拋了個媚眼。

佐助頓時就想什麼情報都不要了,直接在這裡把西索打死算了。

不過又考慮到西索的本質是伊路米大哥的提款機,就這麼打死可能會影響到自己和伊路米大哥的感情,佐助很努力才剋制住自己想胡來的左手。

“當然。”佐助伸手勾住想跑的鳴人,“鳴人,想想宇智波斑,想想大筒木輝夜,比起他們,一個西索算得了什麼?”

“這不一樣!”鳴人氣急敗壞的說,“宇智波斑會摸你的手嗎?大筒木輝夜會舔你的臉嗎?!”

佐助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犧牲一下,為了同伴,犧牲一下!”佐助重重的拍了跑鳴人的肩膀。“我會牢牢記住你的情誼的!”他傷感的說,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好吧,你想問什麼?”持續一個多小時的戰鬥,西索也有些累了,說話的聲音蔫蔫的。

“幻影旅團,你知道些什麼?”

西索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厭惡,摻雜著憤怒。

“哦,幻影旅團,你還準備為窟盧塔報仇嗎?”西索有氣無力的說,曾經那種提起幻影旅團就彷彿餓了好幾天的人說起大餐時的興奮感消失了。

“當然,就算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吧?”佐助說到,“關於現在的幻影旅團,你都知道些什麼?”

“這個嘛,你可以完全不用擔心了。”西索哼哼哼的笑著說,而金色的眼瞳裡沒有半點笑意,“現在的幻影旅團……哈哈哈哈!!!”

佐助看著話說到一半突然大笑起來的西索,爆發出駭人的氣勢,甚至能聽見骨骼輕微的響聲。鳴人解除了影分、身,正視這個與他糾纏了一個多小時的變態,並不僅僅是一個變態這麼簡單。剛才沒有拿出真本事嗎?

佐助耐心的等西索笑夠,才又問了一遍。“現在的幻影旅團怎麼了?”

“現在的幻影旅團呀,全是爛掉的果實了。”西索冷笑了兩聲,“毫無價值。”

“說人話。”佐助面無表情的說。

“你見過他們了。被你殺死的飛坦和芬克斯,還有瑪琪,酷拉皮卡殺死的窩金,違背指令死亡的派克,還有被毒死的庫嗶……那些死掉的人,又活著回來了。”

“這些不是重點,”佐助搖頭,“活著回來又怎麼樣?無非是再殺一次而已,我想知道的是,他們後來有沒有去找酷拉皮卡的麻煩?”

“他們找不了任何人的麻煩,”西索眼珠透著一股無機質的光,“他們除了自保,殺不了任何人。”他嫌棄的說,“幻影旅團所有人,現在已經被強制變成好人了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無惡不作的蜘蛛,現在不能殺任何人。”

“誰這麼有本事?”佐助也樂呵呵的說,十分幸災樂禍。對於幻影旅團的人,這種情況比殺了他們更可怕。難怪在東果陀的時候他們沒有對酷拉皮卡出手。

“那他們現在應該活得很艱難吧?”別的不說,就a級懸賞也好大一筆錢,更何況幻影旅團作惡多端,仇家也一定不少。

“艱難?”西索重複了這個詞,“一點也不艱難,你知道他們有多少種辦法讓人生不如死嗎?”

比如被庫洛洛偷走了念能力的那些人,只要庫洛洛還想用他們的能力,他們就不能死,但也不能讓他們逃走,所以就生不如死的活著。

“而且,現在他們都不會死了。”西索就像是膨脹到極限後被一針戳破的氣球,迅速的癟掉了。

“不會死的意思是?”佐助半張著嘴,睜大了眼睛。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佐助的思維宕機了一下,“這是誰做的啊?過分了吧?!”

不能殺人算個什麼限制,又不是殺人才算做壞事。比如挖走窟盧塔的眼睛,如果幻影旅團想的話,完全能讓窟盧塔族的人們活著被挖走眼睛,而失去眼睛的人之後會不會死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現在還加了一個無限復活的buff……太過分了!

“是呀,好過分,”西索超級委屈的說,“現在和庫洛洛決鬥根本沒有意思。”

“你是說不止是那飛坦他們這些被殺死的人有了這種buff,就連沒有死亡只是失去念能力的庫洛洛都不會死了嗎?”

“沒錯喲,都變成腐爛的蘋果了,好沒意思。所以來吧,我聞到了你身上的清香,”西索渴望的看著鳴人,“來打一場吧小果實,我已經等不及了。”

猛然爆發的戰意直衝鳴人而去,一層金色的查克拉將鳴人包裹起來,進入了仙人模式。

“等一下,這是我的房間,”佐助敲敲桌子,“被你們打壞了我們今晚睡走廊嗎?反正大家都是天空競技場兩百層以上的選手,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挑戰呢?”

這樣就能大賺一筆了!

魔術師西索的名字在天空競競技場就是一塊金字招牌,下注的時候賠率極低,雖然偶爾會抽風故意輸給對手,但大多時候都贏得是毫無懸念。

而漩渦鳴人剛來不久,風頭強勁,不過如果對上西索,可能更多的人還是願意買西索贏。畢竟有把身家壓在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身上的人並不多。

但是佐助很清楚,西索雖然厲害,可絕對不會是鳴人的對手,那可是六道仙人的親兒子啊!

如果把手裡的五百億全壓在鳴人身上,那不是就能翻好幾翻……

佐助吸溜了一下口水,“快去走流程,明天就上擂臺!”

他已經看見一座戒尼山在向他招手了!

為了即將到手的戒尼山,佐助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還很貼心的去給鳴人買了一份早餐。

小櫻揉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扭頭看看窗外碧空萬里豔陽高照,自然不會下紅雨。

“來,多吃點,不夠我再去買,想吃什麼隨便說。”佐助親手給麵包上塗上果醬,夾起來送到鳴人手裡。“中午吃烤肉怎麼樣?競技場附近有一家超級美味!等你打贏了西索,我請你吃到吐!”

吃到吐是種什麼吃法?鳴人乾巴巴的嚼著麵包,在鼬哥死水一般的注視下瑟瑟發抖,覺得手裡的麵包突然變成了焦炭,吃一口都塞喉嚨。

佐助小意殷勤的看著鳴人吃完早餐,又把他送進了賽場。

“鳴人,我準備在你身上壓五百億,如果輸了,呵呵。”佐助帶著親切的微笑威脅鳴人,“不要客氣,拿出你的全部實力把西索打趴下!”

叮囑過鳴人之後,佐助帶著他哥給的五百億來到了下注的地方,從密密麻麻的場次裡找到西索對鳴人,一看賠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唉?西索不是很厲害嗎?對手只是十幾歲的小孩,怎麼賠率這麼低?”佐助十分不解。

“呵呵,看來你玩這個還沒多久吧?”擠在佐助身邊的一個中年人帶著過來人的優越感,“小朋友多大了?偷了家裡的錢來玩嗎?你看你連這裡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懂,就別來揮霍家長的血汗錢了,快回家去做作業吧。”

“沒關係,也就幾百億,我哥給的零花錢,輸了就輸了,沒關係。”佐助輕描淡寫的說。

中年人的笑容僵在的唇邊。

“對了,什麼是最基本的東西啊?”佐助好奇的問,“不然我請大叔你喝冷飲怎麼樣?”

擠滿了人的下注點熱得跟火爐似的,中年人光亮的腦門上都滲出了汗珠。

“呵呵不用不用,”中年人擺手,“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在這裡混久了的人都知道,魔術師西索對有實力的小孩子情有獨鍾,總是會手下留情,故意輸出去的那幾次一大半是給年幼有為的孩子的。這個漩渦鳴人就很合西索的口吻,會被放過的機率很高,所以賠率也就很一般了。”

……

握著五百億的零花錢,佐助蕭索的離開了。

想賺點錢就那麼難嗎?

西索和鳴人一戰毫無懸念,鳴人的一顆大玉螺旋丸差點把比賽場地轟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西索奪走了吻,出手格外重,只留下一口氣。

離開天空競技場的時候,鼬給他的零花錢卡已經快有一千億了,身懷鉅款的佐助飄飄然然來到枯枯戳山下,四人一起登上了前往揍敵客家的大巴車。

笑容甜美聲音清脆的導遊小姐給車上的遊客們介紹著巴託起亞共和國的另一個著名景點,揍敵客家所在的枯枯戳山。

“喂喂,這個國家是怎麼回事?這種臭名昭著的家族居然能成為旅遊景點?殺人犯法的吧?”坐在佐助前方的一個胖子不滿的嘟囔著。

“殺人當然是犯法的,”導遊小姐一看就是經驗豐富,這種問題應付起來很是輕鬆,“如果您能提供有效的證據,巴託奇亞政府一定會嚴懲這種行為!”

胖子不吭聲了,有效證據,恐怕只有被殺的死人才有。

“揍敵客家可是我們巴託奇亞共和國納稅最多的一家呢,曾經獲得過政府頒發的榮譽公民的表彰。”

“這就跟火之國的木葉村差不多吧。”佐助靠著窗戶往外看。

大巴車順著蜿蜒的山路盤旋而上,停在了揍敵客家宏偉大門前方的空地上,車上的胖子看到揍敵客家的大門都嚇傻了,導遊小姐又趁機在他耳邊嘀咕了一些有關揍敵客的奇聞異事,胖子嚇得連滾帶爬回到了車上大喊司機開車。

其他人都紛紛笑起來,為胖子的這次旅行增加了難以忘懷內容的導遊小姐也十分滿意。自由活動片刻之後,導遊小姐招呼大家上車,要往回走了。

“幾位,車要走了,這是今天最後一趟大巴,錯過的話你們就要在山裡過夜嘍。”導遊小姐招呼著。

“不了,我們是來拜訪朋友的,不下去啦。”佐助擺擺手,揍敵客家守大門的大叔已經笑呵呵的來向佐助打招呼了。

“哦!今天居然能看到有人挑戰揍敵客家的大門!”導遊小姐尖叫起來,已經發動的大巴又停了,滿車的人都擠在車窗前盯著佐助一行人看。

“我有一種將要表演精彩雜技的感覺。”小櫻滿頭黑線的看著眼前巨大的門,“殺手不該是低調消除存在感的嗎?”

“只要實力足夠。”鳴人已經把手按在了大門上,來的路上佐助已經向他們科普了揍敵客家的規矩,“想怎麼做都可以。你們說我能推開幾扇門?”

揍敵客家的黃泉之門,共7扇門,一扇門左右各兩噸,每多一扇門,重量就多1倍,七扇門全開需要256噸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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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並不注重力氣方面,你最多能推開兩道門。”

“那我們來賭早餐吧,如果我推開兩道門以上,佐助就要像在天空競技場和西索比賽那天早上一樣請我吃早餐!”

話音才落就被鼬拎著後衣領甩上天去了。

“別忘了他身體裡的九尾。”鼬提醒佐助。

佐助恍然大悟,居然忘了鳴人身體裡還有這麼一個作弊器,太狡猾了。

啪嘰落下來摔得灰頭土臉的鳴人又被佐助揍了一頓。

大巴車上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著,導遊小姐又好心的勸了他們一次一起走,別去送死。

“唉唉這麼可愛美麗的女孩子,正是青春啊,為什麼想不開呢?”流裡流氣的長髮男人遺憾的說,朝著小櫻吹了個口哨。

被刺激過頭的小櫻手腕一用力,揍敵客家多年沒被開啟的第七扇大門被緩緩推開了。

嘻嘻哈哈的人群瞬間就變成了啞巴,看著少女纖細白皙的手腕就像在看史前巨獸。

推開之後的門不會馬上關上,小櫻活動了一下隱隱發疼的手腕,“挺有趣的。”

被推開的大門後站著一排身著黑色西裝的人,是由梧桐帶領的管家,前來給予推開了七扇大門的客人最真摯的歡迎。

佐助開心的和梧桐打了個招呼,他多次在揍敵客家做客,梧桐對他很照顧。“靡稽在家嗎?”他問了一句廢話,靡稽那個宅男怎麼可能不在家?

“靡稽少爺正在玩一個叫貪婪之島的遊戲,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了。”梧桐對佐助回以善意的微笑。

…………

佐助覺得臉有點疼,為什麼最近會被頻繁的打臉?

“不過伊路米少爺在家,他吩咐如果您來到揍敵客家,就帶你進去見他。不過您的這兩位朋友……”梧桐看向鳴人和鼬,“必須要透過揍敵客家的試煉之門,我才能帶你們一起。”

鳴人連九尾的查克拉都沒有用,在大門前站了幾分鐘又開發出了一種新的螺旋丸,與之前爆發力極強的螺旋丸不同,這個還沒有得到命名的螺旋丸旋轉得非常慢,隨著鳴人的施力一點一點的把揍敵客家的黃泉之門推開了四扇。

而鼬沒有推門,他選擇了走另一道小門,在那只叫三毛的大狗張開臭烘烘的大嘴前就用寫輪眼送它入睡了。

“別擔心,只是睡幾天而已。”佐助為鼬解釋。

揍敵客家的主屋建在山腹中,乾燥陰涼,牆壁常年插著燃燒的火把,複雜交錯的通道,如果沒有人帶領,外人絕不會知道哪一條通往什麼地方。

不過也不是所有房間都在山腹中,也有從山坡挖出一個小陽臺的,藏在茂密的樹叢裡,從遠處看幾乎找不到。

伊路米就是在這樣一個會客室裡等著佐助的,梧桐帶他進去的時候,伊路米正用橡筋把他一頭烏黑的長髮紮起來。髮絲還帶著些微水汽,在腦後扎了一個高馬尾,幾縷凌亂的髮絲垂在鬢間,陪著雪白的肌膚和烏黑的眼珠,精緻得像一位高挑明媚的女子。

“比我預想的要晚了幾天。”伊路米坐在小陽臺的一把搖椅上,雙腿上還放著翻開的書,沒有穿他那件戳滿大頭釘的衣服,只是簡單的黑襯衣牛仔褲,悠閒的曬著太陽看著書,當然,如果書的內容不是毒藥的一百三十六中用法就更好了。

“已經準備了你愛吃的小餅乾,還有牛奶。”伊路米的聲音毫無起伏,冷漠精緻的臉上也沒有表情。佐助很開心的拿起了桌上裝餅乾的小碟子,坐在了伊路米的身邊。

“請坐。”在充分展示了他和佐助親密的關係之後,伊路米才對跟著佐助一起進來的其他幾人說。

“我在天空競技場玩了幾天。”佐助一點也不拘束的把桌子上的另一疊餅乾分給其他人,小櫻和鼬都婉拒了,只有鳴人拿了幾塊。

“天空競技場?以你現在的能力,可以參加樓主大賽了,能幫助你成長的已經不多了。我在東果陀對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抱歉伊路米大哥,”佐助搖搖頭,“我遇到了更要緊的事,最近都沒空考慮那些。”

“更要緊的事?是那個窟盧塔嗎?”

“對,我發現酷拉皮卡變得好奇怪!”佐助放下手裡的小餅乾,抓著伊路米的衣袖,把他發現的東西快速講給伊路米聽。

伊路米聽著,偶爾發問,比如酷拉皮卡的異常在離開東果陀之後是否還明顯,來確定對他施以影響的是蜘蛛還是別的,佐助敬佩的看著伊路米,果然大哥考慮問題更加全面。

“所以我這次來是想向揍敵客家買有關幻影旅團的情報,如果伊路米大哥你知道什麼,請一定要告訴我,”佐助真摯的說,“酷拉皮卡對我真的很重要。”

和酷拉皮卡在一起的那段時光,一個大孩子拖著一個小孩子,日子過得跌跌拌拌十分艱難。但依然是佐助的悲劇人生中,唯一渲染著色彩的時光。

酷拉皮卡溫柔又耐心,另一個這麼對待他的人是他的母親宇智波美琴,在滅族之夜後,有關母親的記憶也塗上了紅色,又在時間的流逝中變成灰色,脆弱得碰一下就要風化。

所以他不能再失去酷拉皮卡了,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到他!

“關於幻影旅團成員死而復生的情報,流傳有很多。既然你從天空競技場來,應該碰上西索了,他有沒有告訴你?”

“幻影旅團成員不能殺人,也沒有人能殺死幻影旅團的成員,這點西索告訴我了。我還順便吧他打了一頓,一想到他上次僱傭大哥你阻止我把幻影旅團的人殺掉就有點生氣,不過我考慮到他是大哥你的移動錢包就沒動手了。”

“我覺得還有另一點,從酷拉皮卡遇上幻影旅團成員的時候,他們好像不準備對酷拉皮卡動手,而且酷拉皮卡也不再仇恨他們,會不會存在這種雙方仇恨值清零的效果呢?”

“從不能殺人也不會被人殺這一點上看來,造成這個局面的人想要的效果就是沒有人死亡。”小櫻說出她的推論,“不妨假設這個人是抱有一顆想要和平的心,他應該很清楚幻影旅團的作風,包括即使不殺人也能繼續作惡。所以我覺得佐助說的有道理,發生衝突的雙方仇恨值清零,自然就什麼都不會發生。這才能達到那人想要的效果。”

“這麼說我們該感謝他?”佐助抬抬眼皮,“我不能讓這麼危險的人影響酷拉皮卡。”

他是不希望酷拉皮卡報仇,但這個意志必須是出自酷拉皮卡自身,用不著外人干涉。

“還有另一點,你們注意到了嗎?”鳴人回想著與蜘蛛短暫的接觸,“按照佐助你的說法,幻影旅團的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那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東果陀?幫助獵人協會消滅螞蟻,他們出的力也不少。你們覺得他們會是那種因為全人類的危機而站出來的人嗎?”

“絕對不是。”伊路米果斷的否決,“蜘蛛是那種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他們也要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活的人。”

“所以在東果陀,蜘蛛們都不是很開心。”那種神色佐助就很熟悉,在酷拉皮卡松一摞練習冊給他當生日禮物的時候,佐助自己就是這個模樣的。“被迫的嗎?”

“看來我們獲得的情報不少,仇恨值清零和要做好事這兩條,雖然還沒有十分確定,不過也能加入有用情報裡了。這是懲罰吧?”小櫻越想越覺得荒謬,“逼迫壞人必須去做好事,可能比殺了他們更恐怖。”

佐助也想起飛坦,還有瑪琪,交談中都透露著一股活得不耐煩的情緒,原來是復活之後被逼著殺螞蟻拯救世界嗎?

“會做這種事的人,伊路米大哥有什麼猜測嗎?”

世界上存在各種各樣的念能力者,比起佐助,自然是滿世界出任務的伊路米更見多識廣。

“我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念能力者。”伊路米搖頭。

“那有沒有可疑的人呢?出現在幻影旅團身邊,或者出現在酷拉皮卡身邊的人。”佐助第一時間聯想到的人是東果陀熱愛自然熱愛生命的巴娜。

所以說開拓眼界是很重要的,見過巴娜之後,佐助的腦洞已經開到穿越異世界的少女改變罪惡星球的故事了。

可惜接觸的時間太短,而巴娜雖然理論腦殘,但本人的能力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對於酷拉皮卡和幻影旅團之間的關係,她好像也不是很熱心。

“可疑的人?”伊路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果汁,靠在搖椅裡慢吞吞的晃動著,“我倒是聽說了一件奇怪的事。”

這件奇怪的事伊路米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這個別人就是揍敵客家最小的孩子柯特。

“弟弟越長大就越不聽話,我可是真的很頭疼啊。”伊路米麵無表情的抱怨,“離家出走這個壞習慣就是從奇犽開始的,把柯特都帶壞了。突然跑出去說要加入幻影旅團,我都被嚇到了。”

“柯特現在也是幻影旅團的成員了嗎?”

“不是,由於他找到幻影旅團的時候,曾經死亡的成員都復活了,雖然西索脫離了旅團,但是他們好像很快就找到了一個新人。”

這件奇怪的事就是有關於這個新人的。

柯特找到他們的時候見過那個新人,柯特對她的印象很奇怪。

“一個好人。”伊路米敲了敲桌子。“一個好人加入了幻影旅團。”

柯特見到她的時候她非常虛弱,不斷吐血,以他出身殺手世界的敏銳判斷,這個人活不長了。

這就很奇怪,友克鑫事件沒有過去多久,旅團的首腦庫洛洛·魯西魯失去念能力,與旅團成員失去聯絡,這個時候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吸收新鮮血液的好時機,但那個人就是出現了。

而被酷拉皮卡的念能力限制的庫洛洛居然很快就恢復了念,又回到了旅團。

“還記得我跟你講過有關念的知識嗎?”

“大哥的意思是那個新人是蜘蛛找到的除念師?”

“有這種可能,庫洛洛迴歸之後,旅團又找到了柯特邀請他加入。旅團又出現了空號碼,證明那個新人死了。”

“很凌亂,從表面上也找不到有力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和幻影旅團的奇怪變化有關聯,只是這個新人出現的時間很湊巧,我覺得有點奇怪而已。”

“那我們就去調查,反正也沒有別的線索了,不是嗎?”佐助站起來一口喝光了杯子裡的果汁。“謝謝你伊路米大哥,給了我這麼重要的情報,要付多少錢呢?”

伊路米呆看著佐助,大大的黑貓眼了閃過一絲鬱悶。

“佐助,你很有錢?”伊路米打量著佐助。

“嗯,是我哥哥給的零花錢,也就一千億而已。”佐助不好意思的說,一千億戒尼在別人看來是鉅款,但是和伊路米大哥的存款比起來就很不夠看了。

伊路米看了從進屋以後就一直沉默的佐助親哥哥,宇智波鼬� ��宇智波家很有錢嗎?

伊路米有點鬱悶了。

他自認把佐助當做親弟弟看待,而且對他更加溫和,他一直想把那個窟盧塔的遺孤解決掉,讓佐助住到枯枯戳山來,接受揍敵客家的訓練,一起出任務。這樣的話給弟弟一千億戒尼當零花錢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現在不僅窟盧塔沒有消失,反而又多了一個親哥哥,這種情況下再給大額的零花錢名不正言不順。

哥哥果然是越來越難做了。

他靠近佐助,一隻手搭在佐助的肩上,臉湊得極近,兩個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了。

“佐助,我可以理解為你把我們剛才的談話當做一筆需要付錢的交易嗎?”

黑漆漆的大貓眼盯著這種,佐助甚至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伊路米大哥的語氣表情都沒什麼變化,但是佐助就是覺得很危險。

不是身體上的危險,而是那種親密關係岌岌可危的危險。

他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樣,“當然不是!”佐助大聲的反駁,“我是來看伊路米大哥的,才不是什麼交易!”他鼓著腮幫子,衝伊路米可憐的眨巴眼睛。

他感覺伊路米大哥現在很生氣。

“那為什麼你會提起要付錢給我呢?”伊路米散發出的壓迫感濃濃的縈繞在周身,快要把佐助吞沒了。

“當然是因為我想要伊路米大哥開心!”佐助大聲說,“也不知道買什麼禮物伊路米大哥會喜歡,我知道大哥你最喜歡的就是戒尼了。以前都是伊路米大哥給我買東西,請我吃好吃的,所以我想借這個機會用戒尼讓伊路米大哥高興一下。”

佐助十分真誠的看著伊路米,“大哥不高興嗎?不喜歡戒尼了嗎?”

伊路米收回了手,眨了眨眼,壓抑的氣息一掃而光,他舒了一口氣,拍拍佐助的肩膀,“沒有,我喜歡戒尼,你能想到這個讓我高興的辦法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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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伊路米大哥喜歡我就很高興!”佐助捧上了銀行卡。

鼬捂著心口有一股要吐血的衝動。

那是他的銀行卡,裡面放的是他辛辛苦苦掙來給弟弟花的零花錢,現在被弟弟捧出去討別人的歡心……不行了,好想吐血。

對於又莫名其妙出現的另一個哥哥,鼬心裡更酸了。小時候最親近他的弟弟,現在不管對哪個哥哥都比對他熱心。

“不過我不需要你的錢,”伊路米露出一個非常淺淡的微笑,視線不經意的從佐助另一個哥哥身上滑過,“只是一千億而已,不是什麼大數目,你留著自己花就可以了。如果不夠,給我打電話就好。”

面對如此慷慨大方的伊路米大哥,佐助被感動得稀里嘩啦,頓時想給伊路米大哥一個愛的抱抱,剛伸出手就被突然倒地的鳴人嚇了一跳。

“好疼……”鳴人皺著臉,捂著肚子,十分難受。

“哦,我忘了告訴你,那盤小餅乾里加過毒了。”伊路米十分無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