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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新建好的宇智波紀念公園透著一股淡淡的木頭香氣, 宇智波舊宅幾乎全被拆光換了新的,用了大量的木頭, 裡裡外外煥然一新, 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荒廢多年的舊址。

宇智波鼬站在入口處有些恍惚, 彷彿下一刻就會有身穿宇智波族徽服飾的人會走出來。摘了斗笠的臉在陽光下有一種透明的白,黑色眼珠看著自己長大的地方,一直沉默著的宇智波鼬不知道心中是何感受。

“怎麼樣?很不錯吧?”佐助扭過頭問,得意洋洋的小模樣,“可惜村子太小氣, 只給了我這麼一點地。”他不高興的撇嘴,很快又換了笑臉。“不過沒關係, 離開木葉之後就能建一個超大的村子了!大名已經把終焉之谷附近的地全部給我啦!”

雖然沒有去過終焉之谷,不過佐助從書上看過,依山傍水還有平原, 非常適合建立宇智波的村子。佐助房間裡的計劃書都換了好幾茬了, 堆了厚厚一摞。

“到時候就建立一個宇智波自己的村子,就不用擔心被欺負啦!”佐助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彷彿頭頂戴著智慧光環。可惜酷拉皮卡不再,他不開心的踢飛了一塊石頭,石頭骨碌碌滾著砸在樹幹上, 把藏在綠蔭裡的小鳥都驚飛了。

鼬心中一動, 深深看了一眼表情變化太快的佐助,“村子裡有人欺負你?”他袖子裡的手握成拳,指尖陷入了柔軟的掌心。

“沒有啊, ”佐助搖頭,“除了那個一隻眼,其他人還不錯吧。”然後掛起一個大大的笑容,“特別是小櫻和鳴人,還有卡卡西老師,真是對我太好了!好得我都離不開你們了!”佐助感情豐富的感嘆著,要是給他一方手帕說不定還能擠出兩滴眼淚來。

小櫻對佐助的真情表白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些想笑。佐助為了誘拐第七班跟他一起離開木葉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她走在樹蔭下,擔憂藏在眼底,佐助現在是忘記了,萬一突然想起,會不會真的如另一個佐助所願,因為宇智波鼬肚子裡的孩子放棄弒兄復仇呢?

“那你為什麼說不用擔心被欺負?”鼬仰頭看著一棵巨樹,他記得自己五歲的時候要六個孩子手拉手才能把這顆樹抱住。過了這麼多年,不知道此時還要幾個人?只是也沒有人會來試一試了。

“只有在自己家才不用擔心被欺負,這不是常識嗎?”佐助也看著那棵樹,所有人裡,他完全信任的只有酷拉皮卡,他的家人,只有酷拉皮卡絕對不會傷害他。這是佐助非常確定的一個事實。

“宇智波都被欺負得滅族啦,還不算欺負嗎?”佐助不贊同的看著鼬,覺得在養胎的同時,家族榮譽感也該培養一下,不管是宇智波鼬還是肚子裡的孩子。

“怎麼?”鼬斂下眼皮,聲音冷淡,還帶著幾分譏諷。“你已經忘記了嗎?我愚蠢的弟弟,宇智波是怎麼被毀滅的?需要讓我再讓你想起來嗎?”一雙漆黑眼眸瞬間就變紅。

小櫻當機立斷擋在了佐助身前,警惕的防備著宇智波鼬。她堅持一件事,就是結果和行為要分開看待。宇智波鼬對弟弟的愛對和平的渴望是事實,但對於他的所作所為,小櫻沒辦法認同。她沒忘記當初佐助陷進鼬的月讀裡昏睡好久,被綱手大人治好之後就離開木葉投奔大蛇丸去了。

“說了多少次了,”佐助捂著心口,“你現在懷著孩子,不要動不動就激動。”他沉痛的勸慰著,“你說的對,過去的事我都忘記了,現在只有振興宇智波一族這一個目標。”佐助十分認真的對鼬說,還伸手摸了摸鼬的肚子。“現在能為宇智波一族延續血脈的你對於我來說太重要了。”

那只手在微微隆起的肚皮上摸了一下,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就離開了,但是鼬彷彿經歷了幾萬年,連三途川都看見了。他的手臂上汗毛豎起,一個一個的小疙瘩愉快的跳著舞。

他無比清晰的感受到肚子裡那東西的搏動,認識到自己現在與他人的不同,他正經歷著別的男人絕對不會經歷過的事,另一個宇智波的血脈,在他的腹中孕育著。

小櫻卸下防備繼續回到樹蔭下,頭頂的太陽已經熱辣起來,為了保護少女嬌嫩的肌膚,她都儘量走在陰影裡。掃了一眼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宇智波鼬,覺得自己太過擔心了,現在佐助的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強大,根本不需要擔心。

“男人真的會懷孕嗎?”鬼鮫覺得作為搭檔,對鼬先生的身體情況有必要關心一下,那雙駭人的眼睛裡此刻閃爍著八卦的光芒,目光在搭檔的肚子和搭檔的弟弟身上遊移,“懷多久?要怎麼生下來?”

拋開身份,鬼鮫作為一個男人,也是十分好奇的。

終於有人關心這個問題了!佐助欣賞的看著鬼鮫,這人不僅長相前衛體格高大,也是一個很能體貼別人的人啊!他對鬼鮫點點頭,又看看自己家的便宜哥哥,有這樣一個體貼的同伴在身邊,自己就能更放心了!

承受著莫名其妙的關愛眼神,鬼鮫也被看得發毛,鼬先生的弟弟感覺怎麼不太對勁啊?好歹也是被稱作無尾尾獸的男人,鬼鮫對自己能嚇哭小孩的長相還是很有信心的,怎麼鼬先生的弟弟和別人家的孩子完全不同呢?

鬼鮫收斂了臉上的表情,端起了叛忍的高冷殘暴範,試圖嚇哭搭檔的弟弟。

佐助更滿意了,看向鬼鮫的目光也更加慈愛,就差拉著兩人的手說我同意了。聯想到懷孕中和誰接觸比較久,孩子就會長得像誰,覺得需要讓便宜哥哥和他的同伴多多接觸一下,等孩子出生以後……

佐助突然飛出去了兩米砸在了牆上,落下來趴在地上不動了。

其他三人大驚,瞬時做好戰鬥準備,是誰?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靠近!是誰?竟然讓人看不出是如何出手?

一瞬間連風都不敢吹了,樹葉也不敢搖了,被三人爆發出的氣勢嚇到了,蹲在角落舔爪子的小花貓都被嚇得發出一聲慘叫跳牆逃走了。

佐助安靜的在地板上躺了將近半分鐘,一躍而起之後憤怒的發出一串嘰裡咕嚕的聲音,雖然聽不懂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在罵人。

也不知道他罵的是誰,小櫻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有別的人,於是把踢飛佐助的嫌疑犯劃定在了剩下的兩個人裡。看看一臉淡定的宇智波鼬和十分無辜的鬼鮫。

佐助揉著摔疼的後腰用英語大罵在身體裡搗鬼讓他摔出去的鏡中人,不知道已經沉寂許久的鏡中人為什麼又突然出手。又疼又委屈還沒辦法還手,只能大罵一通。

意識裡的鏡中人也沒辦法再保持以往的淡定了,一張臉也氣得扭曲,十分想給佐助再來一下。

你都在想些什麼鬼東西啊!!一直以高冷形象出現的鏡中人佐助只想提著另一個自己的衣領把人揪起來對著他的耳朵大喊,把他腦子裡奇怪的想法吼出去。

鏡中人此刻既憤怒又無奈,他始終想不通,另一個佐助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一想到鼬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長了一張鬼鮫的臉,鏡中人佐助就像毀滅這個世界。真的,如果真的變成真的,那麼這個世界還是毀掉好了!

自從木葉毀掉之後,他再也沒有這麼激動過了。

阻止不了宇智波佐助成為一個穿毛領大衣的肌肉大漢,阻止不了宇智波鼬生出一個長著鬼鮫臉的孩子,那世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鏡中人佐助冷酷的想,到時候就由我來毀滅這個世界吧!

“佐助你在說什麼?”小櫻看佐助嘰裡咕嚕罵了半天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只能開口。“你看到襲擊你的人了嗎?”

佐助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回到笑著說:“沒有,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我們繼續走吧,太陽太曬了很不好。”口乾舌燥的他現在急需一杯水。

眾人無語,這摔得還能再假一點嗎?

“我們剛剛說到什麼了?”繼續走的佐助想了想,“哦,是說男人怎麼生孩子嗎?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他無辜的攤手,“我又沒生過孩子。”他誠實的說。“不過如果找到白的話可以看看,他的孩子比你大兩個月吧好像。”

再一次痛恨這個沒有手機的世界,通訊太不方便了,不然打個電話人就來了。

佐助心中不由升起一股驕傲,看看,我在沒有手機電腦網際網路遊戲的世界生活了這麼久。以後酷拉皮卡再說自己沉迷遊戲,就有證據來反駁了。

鬼鮫就不懂了,鼬先生弟弟看起來似乎很在意這個孩子,又似乎很無所謂,弄不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大不了到時候剖開肚子把孩子拿出來就行了。”佐助很隨便的揮揮手,“到了,怎麼樣?尼桑,”佐助回頭看一路沉默的宇智波鼬,“回到自己的家是不是很高興啊?有沒有懷念的感覺?”

小櫻都有些不忍了,這對宇智波鼬來說應該是最深的折磨了吧?重新回到被自己血洗的族地。

鼬順著被佐助推開的門看進去,和記憶中的家一樣,走進去會看見嚴肅的父親在客廳裡看檔案,廚房裡傳出飯菜的香氣,母親隔著窗戶說歡迎回來,佐助會拖著他的手一起走進去。

現在景物依舊,人卻都變了。他低頭看站在門口帶著笑意的佐助,試圖從那雙眼睛裡看出些什麼,厭惡與憎惡之類的,但是都沒有,透澈又乾淨,笑容也帶著暖意,好像那兩個問題一點也沒有惡意。

“不過如此。”鼬率先抬腳踏進了家中。

佐助從冰箱裡端了冷飲,給宇智波鼬倒了一杯白開水,“懷著孩子呢,不能喝涼的。以後就喝白開水吧尼桑,休息一下讓小櫻給你檢查一下。”

“你究竟想做什麼?”鼬不為所動,冷靜的問,他現在真的看不懂他的弟弟了。

“我不是早說過了嗎?”佐助耐心的再一次解釋,“我想振興宇智波家啊。”

“那麼滅族之仇呢?”鼬冷笑一聲,“你都忘了嗎?忘記了父母是怎麼死在這裡的了嗎?”鼬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聞不見空氣裡的血腥氣嗎?”

寫輪眼能過目不忘,即使到了今天,坐在煥然一新的客廳裡,宇智波鼬還清楚的記得每一滴血飛濺出來的形狀。

“夠了,”小櫻開口,她不想讓佐助想起那些痛苦,也不忍再看宇智波鼬折磨自己。一雙綠眸盯著宇智波鼬看,“不要再說了。”

小櫻覺得現在的宇智波鼬急需佐助仇恨他,這樣或許能讓他備受折磨的內心感到好過。

“我聞不見啊,”佐助搖頭,“清理翻修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一口氣灌了半杯,壓下嗓子裡的灼熱,一心二用還在心中繼續咒罵鏡中人。“如果還存在異味的話我要到火影那裡投訴了!”他嚴肅的說。

想到這些他臉上突然綻放奇異的光彩,“吶吶尼桑,你真的還能聞見血腥氣嗎?小櫻呢?都能聞見嗎?”佐助正襟危坐,“這樣不行,我覺得要追回一部分佣金了。”

小櫻:“麻煩你把臉上的笑容收一收好嗎?太明顯了!”

“我這可是為了木葉著想啊,讓他們充分認識自己的不足加以改正。”佐助十分正經的說。“尼桑覺得怎麼樣?反正現在你最大,留在木葉等孩子生下來再走,還是現在就離開?剖腹或者變成女人把孩子生下來?這些都隨你高興。”佐助大方的表示。

然後他又和藹的對尼桑的同伴說:“如果不忙的話,可以一直陪在我尼桑身邊直到他生產嗎?當然,我會付錢的!”佐助表示自己不差錢。

話音才落又飛了出去,直接從客廳摔進了庭院裡,緊接著又是一串聽不懂的咒罵。

“你知道佐助說的白是誰嗎?”鼬放棄了從愚蠢的弟弟身上套情報,轉而直接問蠢弟弟的同伴。

小櫻猶豫的把白的事說了,“我猜他現在應該還在木葉附近,不會走太遠。”說完之後小櫻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畢竟男人生子聞所未聞,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如果出現別的問題也是要來找佐助的。所以白和再不斬在孩子出生之前應該不會離木葉太遠。

鼬又問了白的長相,以及白身邊的鬼人再不斬。

“我記得桃地再不斬和你是同一批‘七人眾’。”鼬看向鬼鮫,“你能幫我去找到他嗎?找到之後用戒指和我聯絡。”‘

“再不斬啊,”鬼鮫輕撫自己的鮫肌,“我知道了。不過鼬先生,別忘了我們的任務。”鬼鮫提醒,“組織那邊要請產假嗎?”

然後在鼬寫輪眼的注視下揹著巨大的鮫肌離開了宇智波宅。

“我先走了。”小櫻也告辭,“晚上再過來,是否要做檢查,我尊重你的意見。”

“順便帶些吃的來,小櫻。”庭院裡的佐助突然說。

小櫻心中一動,看過去只見一雙淡漠的眼,看不出任何情緒,就知道換人了。她點了點頭,離開了宇智波家,一出門就和卡卡西老師撞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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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了。”讓另一個佐助沉睡,自己順利掌控了身體的鏡中人佐助在宇智波鼬對面坐下。

鼬敏銳的察覺佐助身上有什麼東西改變了,如果是剛剛還是一個無知的孩子,現在佐助給他的感覺,是一個可以對等對話的存在。

“你知道了什麼?”鼬試探的問,他也猜想佐助突然的改變是因為知道了過去的事,但是他不確定佐助已經知道了多少。

“全部。”佐助深深的看了鼬一眼,“宇智波滅族的真相,以及你成為叛忍的原因。”世界上不會有比眼前這個人更愛自己的人了,雖然無法理解他愛的方式。不需要有什麼隱瞞,他想改變悲劇,只有全部說出來。“還有……還有你已經活不久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鼬勾起嘴角掩飾內心的不安,“滅族的真相你不是親眼看見了嗎?我殺了所有人。”

“我把木葉毀掉了。”佐助直接說,“把木葉的人趕出了木葉,然後用須佐能乎完全體使用了豪火球術,把木葉全部燒光了。”佐助帶著淡淡的微笑,“我還威脅木葉的人,他們重建一次我就燒燬一次,再也沒有木葉了。”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佐助。”鼬終於露出了一絲擔憂。

然後他就聽了一個天方夜譚般的故事。

佐助講了很長時間,水也喝了好幾杯,從輝夜和神樹開始,到他毀滅木葉為止,講到太陽落山,才把他的故事講完。

“哥哥,你最想保護的木葉還是消失了。至於我,我不知道我的結局會不會讓你滿意。”對於宇智波鼬,佐助的心情永遠無法用單純的愛或者單純的恨來形容,兩者交纏在一起,太久了,他都分不清了。

佐助幻想過,如果當初哥哥沒有死,一直活到了真相大白以後,自己是不是會原諒他?

答案是不會。父母的死,哪怕知道不是哥哥親自動手,他也不可能原諒。

“我一生的痛苦,都是你送給我的。因為另一個你已經死了,那我就對你來說謝謝吧。”佐助諷刺笑了,“反正都一樣,不管哪個世界的你,都做了同樣的選擇。”

鼬沉默著,整個過程裡他什麼也沒有說,沒有提問,也沒有解釋,只是安靜的聽著佐助的一生。

“你會後悔嗎?”佐助發現自己心裡還是有著一絲幻想,“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初做了另一種選擇......”

“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鼬的聲音有些嘶啞,又帶著輕微的哽咽,“在全族被殺,和殺死其他人讓你活著,在這兩個選擇裡,我只有選擇後一個。”

“我寧願去死。”佐助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他已經控制不住溼了眼眶,“我寧願你選擇全族被殺,就算要死也要把木葉攪得天翻地覆,我寧願你和我一起跟父親母親去死!”他咬緊了壓,小聲的說,充滿了仇恨與痛苦。

“讀不起,佐助......”鼬的聲音也在顫抖,低著頭哽咽許久,深呼一口氣抬起頭來。“但是我還是想讓你活著。”他滿是水光的眼睛已經看不清佐助的模樣,“我是自私的人,我選擇了讓我更好過的選擇。我不是什麼偉大的英雄,我只是一個自私的人。”

“你是很自私。”佐助慘笑著肯定,“讓我仇恨著你,讓我親手殺死了你,再讓我知道一切的真相,然後後悔讓我痛苦!我恨你!宇智波鼬我恨你!!”佐助握緊了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擠出來。

只有再次面對這個人,佐助才發現,在自己的心裡,一切都沒有過去。即使另一個自己會有一個完全不同於自己的未來,也改變不了他永遠活在過去的事實。

“而且你不覺得好笑嗎?你做了那麼多,該來的還是要來,戰爭發生了,我毀滅了木葉。什麼都沒有變。”佐助紅著眼看向鼬,“這一次,你還想做同樣的選擇嗎?”

鼬的靈魂在無盡的痛苦中煎熬著,他張開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看著他受盡了痛苦的弟弟,一遍一遍無聲的說著對不起。

“好了,再說那些也沒用了,畢竟你不是他。”佐助冷靜了一下,故作無謂的說,“我希望你能放棄你的理想你的願望,不管是曉還是木葉都不要再管了,和佐助離開這些紛爭。好好的把孩子生下來。”佐助說到孩子還笑了笑,“這是你欠宇智波佐助的。”

“讓我懷上孩子,”說到孩子宇智波鼬還是有幾分彆扭,“是你的主意吧?”

“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主意,你發現了?這個身體裡有兩個佐助的事。”佐助知道瞞不過,太明顯了。

“另一個佐助,發生了什麼嗎?他知道了些什麼?”鼬知道,另一個才是這個世界自己的弟弟。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在滅族之夜受到了太多的刺激,情緒激動下我進入了他的身體,開啟了空間通道,他流落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那裡經歷了很多事。”

佐助又說了另一個佐助的事,比告訴小櫻和鳴人的要詳細得多,出於報復的心理,在佐助承認是哥哥的酷拉皮卡和伊路米身上講得更是仔細。“現在他的心裡,你只是完成任務的重要道具,他心心念念的家人和哥哥另有其人。”

佐助覺得宇智波家的人都不正常這句話的確說得很多,比如他自己,比如另一個佐助,比如宇智波鼬。他現在居然從宇智波鼬的痛苦中感到了快慰。一邊為見到再次哥哥而高興,一邊惡意的想讓他痛苦。

鼬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疼的麻木了,還能繼續思考真是個奇蹟。

“那麼從滅族之夜以後,到忍校考試之前,我見到的佐助是誰?”鼬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知道,時間和空間是非常玄妙的東西。我沒辦法回答你的問題,怎麼?你懷疑我們不是你的弟弟嗎?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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