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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 97 章

“一年?”佐助喃喃的說, 眼睛裡全是迷茫,“有這麼久了嗎?我記得我們不久前才從另一個世界離開。我睡過去了, 醒過來就看見了尼桑, ”他攤開手掌默數著手指, “到現在也只不過過了幾個月而已。”

寧靜的樹屋裡,佐助坐在陽臺上,陽光透過枝葉在他臉上投下溫柔的斑駁樹影,隨著微風輕輕搖晃。

他敲敲腦袋,以為會發出咚咚的回聲, 他覺得裡面現在是空的,或者裝了半腦袋漿糊。

“難怪那麼多人都想要, 寫輪眼果然是很厲害的東西。”帶土搖頭晃腦,怪笑著說,“你難道不奇怪嗎?你和木葉漩渦鳴人以及春野櫻, 你們感情那麼好, 他們卻招呼都不打就在你睡著的時候離開了。”

佐助點點頭,“是很奇怪,上次鳴人來看我,怎麼說呢?那種感覺,”佐助搓了搓手臂, “很奇怪。”很陌生, 甚至眼神中偶爾會閃過仇恨,感覺怪怪的。

“笨蛋,因為那根本不是你熟悉的同伴。他是這個世界的漩渦鳴人, 這個世界裡的宇智波佐助很早就死了,他和你完全不熟悉,因為鼬抓了春野櫻威脅,他才假裝認識你。”帶土嗤笑著說,面具上的黑洞後面,一點紅光閃爍著,他仔細的觀察著佐助的表情,不放過一絲異樣。

沒辦法呀,誰讓自己是吊車尾呢,面對宇智波家的天才,總要拿出十二分的認真才行。帶土舔了舔有些幹的嘴唇,如果順利的話,就能把琳從宇智波鼬手裡救出來了。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兄弟相殘的戲碼,最有意思了。他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兩聲。

“你在笑什麼?”佐助馬上警惕的瞪著他。

“笑你啊,真傻呢。”帶土笑嘻嘻的說。

“帶土,你還記不記得你忍校考試理論只有二十八分的事?”佐助帶著淡然的微笑甩出了無比犀利的問題。

宇智波帶土:......臥槽老子的黑歷史!

佐助同情的看著已經石化的帶土,“讓你使用懷孕石我一直都很擔心,”他憂心忡忡的說:“如果孩子繼承了你的智商,以後生存可能會很艱難吧。”他老氣橫秋的嘆了一口氣,“如果可以的話,帶著懷孕石的時候能多看看卡卡西老師嗎?我希望你能生出一個和卡卡西老師一樣聰明的孩子。”

“像笨蛋卡卡西哪裡好了?!”帶土瞬間炸毛成刺蝟,“我現在能甩他十條街!”

佐助不說話,黑黝黝的眼珠瞅著帶土,試圖用目光讓帶土感到羞愧。

帶土氣成了河豚,強硬的和佐助辯駁,舉出例子證明旗木卡卡西是個笨蛋,絕對比不上帶土大爺。就像小孩子沒營養的鬥嘴,而面具後的目光深邃,嘴角勾起。

看來宇智波佐助的記憶被洗得十分徹底,雖然他已經發現了宇智波鼬的不對勁,但失去的記憶還沒有恢復。

“你還記得你剛來到這個世界的事嗎?那時候鼬正帶著曉去搶木葉的九尾。”他將佐助一行人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發生的事娓娓道來,當然,其中某些部分,根據他自己的需要,修改了一些。

比如屠殺宇智波一族,在帶土嘴裡,兩個宇智波鼬裡,只有自己這個世界的鼬做過,跟著佐助一起來的那位,手上比雪洗過還乾淨。正因為知道這個世界裡宇智波發生的慘劇,才會幫助木葉一起和喪心病狂的宇智波鼬對上。

宇智波佐助必須保有對他兄長的親近愛戴,這樣才能堅定的從另一個鼬手中去把自己的哥哥救出來。如果讓他想起了全部,想起對兄長的恨意,說不定他會選擇讓兩個宇智波鼬一起去死。

關於琳的下落,帶土判斷宇智波鼬把她和其他幾個人都關在了一起,佐助找到他哥哥,就代表他找到了琳。

“那後來呢?”佐助好奇的追問,“從木葉出來之後呢?”

“宇智波鼬以一隻萬花筒寫輪眼為代價,洗掉了你的進入這個世界之後的記憶,偽裝成他就是你的哥哥,欺騙你這就是你的世界。”

“我感覺你在胡說。”佐助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耿直的表達了自己的感謝。“能不要隨便給寫輪眼加上一些奇怪的功能嗎?我哥的眼睛沒有這種功能。”

“那不是他的眼睛。”帶土提著的心放下了,還以為是哪裡編出漏洞被發現了,嚇死了嚇死了!“那是其他宇智波族人的眼睛。當年宇智波鼬殺了全族之後,把寫輪眼全挖走了,後來交給了大蛇丸。大蛇丸你知道吧?”

“我知道!就是從木葉叛逃出來的那個變態科學家!”佐助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的脖子,“而且很不講衛生,喜歡用舌頭舔東西。”佐助嫌棄的說。

“沒錯就是那個變態!”帶土也有相同的感受,像找到了知己一樣十分激動。“喜歡研究活人和屍體,開發一些很噁心的術,說話總是陰陽怪氣讓人骨頭發麻!”

佐助目光閃閃的看向帶土,帶土也以同樣的目光看向佐助,叮!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一起對大蛇丸是如何變態的這個話題討論了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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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完大蛇丸之後,兩個站在這一條共同戰線的人關係拉近了很多,氣氛突然融洽了。

帶土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繼續解釋。

“大蛇丸對寫輪眼一直很有興趣,他曾經十分想得到宇智波鼬的身體。”帶土嫌棄的說,還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他盯著宇智波鼬很久了。”關於這一點他十分不忿,大家都是宇智波,但是大蛇丸在知道自己也有寫輪眼之後,並沒有表現出感興趣。

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宇智波帶土嗎?我的也是寫輪眼啊,萬花筒的,神威空間可厲害了!

佐助驚得張著嘴忘了合上,這個訊息太勁爆了!

“原來這邊的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是這種關係嗎?”他八卦的問。

“呃......不是那種關係。”帶土呆滯了一下,這個宇智波佐助的思維太發散了。“是想研究的那種感興趣,大蛇丸他想研究寫輪眼和宇智波的血脈。在宇智波鼬把從其他族人身上挖出來的眼睛交給大蛇丸之後,大蛇丸就研究了出一堆能力奇怪的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鼬自己的那對不行了,就挖出來換上別的,而且還能根據需要換不同的。”

佐助咂咂嘴,這種形容讓他有一種宇智波鼬在玩換裝遊戲的感覺,根據衣服配眼睛的圖案什麼的。

“不過記憶是很精妙的東西,”帶土嘲諷的笑笑,“你第一次失憶,持續了三個多月,就發現了不對。”

帶土是從那一次開始,才開始對十幾歲的宇智波佐助刮目相看的。

失去記憶的宇智波佐助,從日常的相處以及對話裡,發現了宇智波鼬的異常。

大概是穿越時空的經歷太奇妙,而那個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生活的時間很長,對彼此的瞭解很深,更有一些別人無法得知的事。一場欺騙只持續了三個月。

不過讓帶土佩服的並不是宇智波佐助發覺記憶和兄長有問題。而是他在記憶恢復之後還完美的偽裝了一個多月,騙過了宇智波鼬,在暗中尋找著自己的兄長和同伴。

最後沒有找到,推測出是宇智波鼬使用了能力將人藏了起來,才戳破謊言,讓宇智波鼬把人交出來。

接下來的兄弟大戰,宇智波佐助差一點就贏了。

冷靜的瘋狂,用來形容戰鬥中的宇智波佐助再合適不過了。

心中有顧忌的宇智波鼬被逼得節節敗退,無法對弟弟下手是他的軟肋,發現了這一點的宇智波佐助毫不猶豫用草雉劍捅了自己,一身血的對著宇智波鼬微笑。

是個狠人,對自己下手一點都不猶豫,為了刺激宇智波鼬不止一次往自己身上戳刀子。那時候帶土收起了對宇智波佐助的輕視。

簡直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小瘋子。

曾經經歷過渾身是血的弟弟在自己懷中死去的宇智波鼬差一點崩潰了,幾乎放棄抵抗任宇智波佐助攻擊。

對自己身上的傷口渾然不覺的宇智波佐助帶著他的須佐能乎碾壓了過來。大概心中對宇智波鼬滅族的仇恨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最後的宇智波佐助也失控了,連同伴兄長被藏在什麼地方都不關心了,一心要宇智波鼬死。

最後帶土阻止了,他不能冒再一次失去琳的風險。

戰鬥到最後已經力竭的宇智波佐助,在帶土的阻止下,以及他那奇怪的似乎有自我意志的須佐能乎自動消失,被冷靜下來的宇智波鼬反殺,再一次被洗掉了記憶。

“你受了很重的傷,大多數是你為了刺激宇智波鼬自己刺的,”帶土用佩服的口吻說,“昏睡了一個多月才再次在山洞裡醒過來。這段時間裡,你的兩個同伴,小孩模樣的九尾和成年人模樣的春野櫻,還有不知道為什麼也跟著一起來的旗木卡卡西,他們來救你,結果也被抓了。”

“難怪我醒過來覺得骨頭都要生鏽了。”佐助轉了轉肩,彷彿在陰冷山洞中時身體的鈍痛麻木還殘留在身體裡。“鞋子也不對了。”

“我也沒想到,宇智波鼬這一次準備得更充分,居然第一天在一雙鞋子上就露出了馬腳。”帶土嘲笑道。

宇智波佐助昏睡的那段時間,也是帶土緊盯宇智波鼬的時間。

為了完美的說謊,宇智波鼬必須彌補上一次中出現的問題,更深刻的去瞭解宇智波佐助的過去,瞭解的手段,自然是被他抓在手裡的宇智波鼬。

果然等宇智波佐助再一次醒來之後,宇智波鼬的表現比上一次更好了,他一定從另一個被他囚禁的宇智波鼬那裡瞭解了些什麼。

可惜這段時間裡,緊盯著宇智波鼬的帶土也沒找出他是怎麼把人藏起來的。

他深深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這一次,就把希望全壓在這個小子身上了。

“如果你不想再次被洗去記憶,要裝得像一點。”帶土好心的提醒佐助,“洗記憶的過程啊,嘖嘖,是要把你殺掉呢。”

佐助被嚇得小臉煞白,這這這......這也太可怕啦!

“怎麼樣?要跟我合作嗎?”說了半天,帶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野原琳,我喜歡的女孩子。”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放軟,蘊藏著淡淡的甜蜜,“她本來多年前就死去了,不知道宇智波鼬用了什麼辦法把她復活了,用來威脅我把曉交給他。現在應該和你哥哥關在一起。”

“如果是用能力把人藏起來的,我們該怎麼做呢?”佐助拉著一根樹枝,把上面的葉子一個一個的揪了下來,他歪著頭看了帶土好一會,把帶土看得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在驢我。”他誠實的說。

帶土氣結,說得嗓子都疼了,宇智波佐助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嗎??!

“隨便你吧,”他心灰意冷的揮揮手,“不過希望你不要把我的目標告訴宇智波鼬。我一定會把琳從他手裡救出來的。”

“當然不會,合作的話,我需要做什麼呢?”佐助放過了被他薅禿了的樹枝,又拉了一根過來繼續薅樹葉。建造樹屋時精心規劃的陽臺美景,沾著陽光的綠色簾幕,被他薅出了一個大窟窿。

“偽裝好自己。”帶土馬上說,“不能讓宇智波鼬發現你已經知道了,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你再重複一次了。琳是宇智波鼬用來控制我的,只要我還有用,她就是安全的。但是你的哥哥和同伴就不一定了。”他陰測測的笑了笑。

佐助瞪大了眼睛,“你不要嚇唬我,我膽子小,你嚇我我會哭的!”他義正言辭的告誡帶土,“不要總說一些可怕的事!”

“你知道我是不是在嚇你,宇智波鼬為了成為你真正的哥哥,在確定自己能騙過你之後,他還會讓不安定因素存在嗎?”帶土有理有據的繼續恐嚇佐助。“所以你在偽裝的過程裡,偶爾也要表現出懷疑困惑,這樣宇智波鼬才會繼續讓你的哥哥和同伴活下去。”

佐助咬著一片樹葉沉思著,帶土安靜的等他的回答。

“我很好奇啊帶土,你是怎麼突然變聰明的呢?”沉思了一會之後,佐助舉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太好奇了,”他語言真摯的說,“為什麼你變化這麼大?”

帶土氣得想掀桌!屏息等你思考,原來你在思考這種無聊的東西嗎?

“我覺得有問題,”佐助摸著下巴打量著帶土,“太詭異了,你的腦子是不是出過什麼問題?”

“我的腦子很好!不用你關心!”帶土惡狠狠的磨牙。

“不對吧,我看你半邊身體顏色不一樣,這是補過的?連腦子都被不明物體補過一半了。”佐助越想越覺得可怕,“你真的是帶土嗎?”他小心翼翼的問,身子往後靠了靠拉遠了距離。

剛剛一起罵大蛇丸罵出的熟稔蕩然無存,塑膠戰友情就這麼碎了。

帶土也楞住了,當年被巨石壓壞了一半身子,宇智波斑用製作白絕的材料幫他補好了身體。

......連腦子也一起補了?

不,絕對不承認我的腦子連白絕都比不過!帶土十分氣憤的把佐助趕走了。

“別忘了把懷孕石帶上。”走之前佐助還提醒。

“你覺得他信了嗎?”剛剛已經離開的絕又從地板裡鑽了出來,帶土臉上豐富的表情一點一點消失,剛剛那個會吵嘴會大呼小叫會生氣情緒豐富的人,只是一層浮於表面的偽裝。

“不重要,就算他不信我說的,只要他自己懷疑了,他就會去求證,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他看著佐助消失的背影說。

“帶土你果然聰明了很多,”絕用沙啞的聲音說,“這都是我白絕的功勞。”

“滾!”

******

如果不是遠處還剩一半的火影巖,絕對認不出下方那個人煙稀少房屋簡陋的村子是曾經繁榮的木葉。

土地殘留著焚燒過後的焦黑,殘活下來的樹木半枯焦,半死不活的樣子就像這個村子,在苟延殘喘著。

宇智波鼬站在進村的必經之路,仰頭看著殘缺的火影巖。

一輛推車從他身邊經過,滿臉疲憊的男人推著車,車上大包小包裝著行禮,行禮上坐著胖嘟嘟的小孩,眼角還帶著淚花,跟著車一起走的母親正在安慰他。

“不要不要不要!!”小孩哽咽著,“我下個月就能去忍校上學了,我不要搬家!”他吸著鼻子。“我和詩乃約好了的!我們要一起當忍者!”

“別吵了,你父親已經很累了。”母親小聲的勸慰,“現在的木葉,哪裡還有什麼忍校?”她滿臉愁容的說,“我們走吧,別讓你父親生氣了。”她輕撫孩子的頭。

孩子還在小聲的抽泣著,大概是礙於父親過於嚴肅的面容,不敢在大聲苦惱,只是頻頻回頭看著村子。轉過前方的彎,就再也看不見村子了,女人站住了,她也忍不住回頭,看向她長大的村子。

她熟悉的風景,早已消失不見了,只有戰火後殘留的軀殼。男人嘆了一口氣,拉拉妻子的手無聲的安慰她,一家人停了一下,最後還是離開了。

大戰之後,曾經在木葉定居的普通民眾搬走了很多,他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最強盛的火之國的保護,當木葉陷入戰火,他們的離開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木葉教育的火之意志的確影響了一些人,但是在親眼目睹慘劇之後,並且木葉對兇手束手無策,極大的動搖了他們。

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一次被襲擊,即使房屋被重建好,也沒有辦法將民眾從惶惶不安中拯救出來。

所以很多人離開了。

看著這麼輕易離開的人們,鼬忍不住心生感慨,當年的宇智波,是不是也可以像這樣毫不留戀的離開呢?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宇智波鼬垂眼,木葉很安靜,熾陽下透著一股頹廢。看來佐助沒有到木葉。

現在的木葉無疑是仇恨佐助的,如果佐助進入木葉,一定會遭到圍攻。而此刻的木葉一片寂靜,顯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進去的意義了,他轉身準備離開,對附近突然多出來的幾個呼吸聲視而不見。

“你來木葉做什麼?”一頭金髮的九尾人柱力擋住了他去路。“又想抓走誰來威脅我們去幫你說謊嗎?”他厭惡的說。

“也許,”鼬淡淡的說,“木葉現在存在的意義,似乎也只有這一點了。”

漩渦鳴人憤怒的握緊了拳頭,藍色的眼睛裡燃燒著怒火。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咬著牙說,努力剋制著不向宇智波鼬出手,他知道,此刻的木葉已經經不起再一次戰爭了。“你以為你能一直欺騙下去嗎?他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

“你是說這個嗎?”鼬從袖子裡抽出一張紙,皺巴巴的還有油跡,“雖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好像是失敗了呢。”

漩渦鳴人從宇智波鼬拿出紙張的一刻就露出了緊張的神情,那是他上次被宇智波鼬用小櫻做威脅去看宇智波佐助的時候包裹點心的報紙。

他對宇智波佐助的心情十分復雜,他是讓木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元兇,他應該仇恨他。但是看著另一個自己和小櫻不顧一切的去救他,他也被感染了一樣,想要幫助他。

所以才會在去看他的時候,帶去了用那張報紙包裹著的點心。

報紙是很普通的報紙,上面有一半的內容是報道波之國首富卡多莫名被殺,名下財產全部消失的報道。

他從另一自己嘴裡聽說過,佐助殺死卡多的事,想靠著這點細小的證據,提醒宇智波佐助這個世界存在的異常。

沒想到被宇智波鼬識破了。太可怕了,這個男人,為了欺騙宇智波佐助,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有時候鳴人也會想,如果當初木葉沒有對宇智波佐助做那些事,現在的宇智波鼬,是不是還會站在木葉這一邊呢?

“不要做多餘的事。”宇智波鼬好心的告誡,“在你還有用之前。知道嗎?我已經決定了,把另一個漩渦鳴人身體裡的九尾抽出來。人柱力失去尾獸的下場,你很清楚。你該感謝我的,這本來是你的命運。”

“我才不信什麼命運!”宇智波鼬離開後,鳴人愣愣的站著,垂著頭看不清表情。片刻之後,他抬起頭,握緊了拳頭對自己說。“如果真的有命運這種東西,那麼就讓我來打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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