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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45

“盧浩才, 男,31歲,花城本地人,母親十年前去世,父親在明院區塘下鎮棠下村打工。初中畢業就沒讀了,超市送貨員、工地搬磚、酒店保安……直到現在嗨秀ktv內保,什麼髒活重活都幹過。個人信息大致就這樣,看不出什麼問題。”俞曉楠甩了甩手上的本子。

“我們對他進行了兩次詢問,案發當晚,他和另一個名叫馬育的內保上班。當日凌晨2點25分, 馬育肚子痛,去了廁所。2點31分,馬育還沒回來, 盧浩才接到有人鬧事的電話, 去處理了。2點45分左右,馬育回到辦公室,盧浩才還沒回。2點59分,盧浩才回來, 馬育不在辦公室。以上, 是他們倆交代的時間線,除了盧浩才處理鬧事時有證人,其他時間段這倆人都沒證人。”

他們問過嗨秀ktv當晚上班的其他人,被騷擾糾纏的服務員唐琳琳和電話通知盧浩才的另一個服務員陳星,以及鬧事者包廂內的所有人都證明了2點59分前盧浩才確實在處理鬧事。

“內保辦公室座機的來電記錄顯示, 2點30分確實有一通從前臺打來的電話。”俞曉楠說,“那鬧事者就更有意思了,‘難忘今宵’包廂,剛好是我們死者歐傑的僱主王富貴所在的包廂,騷擾服務生遭到反抗的,就是王富貴。”

謝齊天和金子龍這兩天都在追查王富貴收到的血字來源,對王富貴的為人也打探得清清楚楚。聞言謝齊天冷笑一聲:“這個姓王的,嫌棄老婆老了醜了,經常在外勾三搭四。”

金子龍也是義憤填膺:“就是,太不知羞了!他鄰居說有次還有女人鬧到他老婆面前。他老婆竟然也忍得下!”

俞曉楠拍拍金子龍的肩膀,以一種看透一切的語氣說:“世上就是有這樣的女人,為了家為了兒女,不離婚,什麼委屈都吃得下。”

紀律打斷他們的抱不平,說:“嗨秀裡面其他人呢?”

俞曉楠把本子翻到下一頁,她下午把嗨秀所有人員的詢問情況做了個整理,此時一目瞭然。

“其他人的大多都有證人能證明他們說的話,就一人有點問題。服務員肖蘭,案發時3點2分的時候跟同事說去廁所,直到我們接到報警通知過來後,她的同事才再次見到她。去個廁所這麼久,不至於吧?”

紀律“嗯”了一聲,問:“肖蘭感情生活如何?”

“喲紀隊,你竟然關心起人美女的感情……嘖嘖。”調侃完這句,俞曉楠又立即正色道,“單身,也沒聽嗨秀其他人說她喜歡誰,或者誰在追她。不過我覺得不是,可能不是單身了。”

金子龍虛心請教:“小俞姐,你怎麼看出她可能不是單身的?”

俞曉楠曖昧地朝他眨眨眼,說:“吻痕你知道吧?第一次問話時還沒發現,今天上午問話時,我看到她脖子後方有個吻痕哦。”

金子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再次虛心請教:“那為什麼不是炮丨友,而是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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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曉楠說:“女人的直覺吧,肖蘭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像是為了上床而上床的,如果沒有一定關係,應該不至於讓她點頭……”

從俞曉楠嘴裡聽到“直覺”二字,紀律眼皮一跳,立即想到了宋不羈,想到他無賴似的說“直覺”的模樣……

嚴厲地掃了俞曉楠一眼,紀律教訓她:“辦案講究證據。”

俞曉楠大呼:“吻痕就是證據!”

紀律嗤笑:“你還知道什麼叫吻痕啊。”

俞曉楠委屈,總覺得哪裡不對,像是自己無辜被牽扯,反駁:“我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跑嗎?哼,老大有了男人火氣還這麼大是不是欲求不滿……”

紀律面無表情:“今晚不想下班了?”

俞曉楠信奉女孩子要睡美容覺,不值班的時候每晚十一點準時入睡,於是忙陪笑:“紀哥英明!大聖,機靈點!你們的調查結果呢,快快快,報告一下!”

謝齊天和金子龍這兩天調查了王富貴和他身邊的一些人,也做了整理。明早他們刑偵大隊要開個短暫的碰頭會,把各自的調查結果分享一下,於是此時謝齊天便簡單說道:“有兩個懷疑對象,一是王富貴的競爭對手,另一個包工頭,錢雄。王富貴剛攬下的那工程,原本是錢雄更有可能,但王富貴見這個工程賺的錢多,就使了手段拿下了。這不是王富貴第一次和錢雄搶,長期以往,錢雄心裡不可能沒有積怨。”

“二是王富貴他們村裡的一殘疾小夥子,包興亞。包興亞的父親是個木匠,原先也是跟著王富貴幹的,但是幾年前包興亞的父親幹活中突然從二樓窗戶摔下來,年紀大了摔了個殘廢。當時在場的倆人中包括王富貴,這倆人都說是包興亞的父親自己不小心。警察來了後也只是草草詢問了下,最後不了了之。我們問過包興亞,他說當時他父親就是被王富貴推下去的,但是問他怎麼知道的,他又不說。提到王富貴時,包興亞滿臉都是恨意。”

紀律“嗯”了一聲,說:“辛苦了。”

金子龍進來幾個月,第一次從紀律口中聽到這話,頓時受寵若驚,忙說:“不辛苦不辛苦,紀隊才辛苦呢!哎我們也是沒用啊,調查兩天了也還沒把這事兒弄清楚。”

俞曉楠偷笑,看向謝齊天的眼裡滿是揶揄:“大聖你們好沒用啊!”

謝齊天拍了拍金子龍的肩膀,淡淡說:“別妄自菲薄。”

天色很晚了,紀律讓他們回去休息,自己在辦公室又坐了會兒,從頭開始梳理了一遍案情,然後也回去了。

第二日早上,刑偵大隊的刑警們開了個碰頭會。會後,他們又進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宋不羈起得比較晚。

自從開始查這個案子,他就在調作息。不然白天出去查案,晚上再不睡覺,時間久了根本受不了。

而且為了讓自己正常地出現在紀律面前,以正常的性子去查案,他這些天都沒有在冰箱裡睡覺,也是不太習慣。

他不記得自己昨晚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過去的,反正醒來後已經九點多了,且渾身沉甸甸的,沒睡飽,有點累。

拿過一旁的手機,他發現紀律發了條資訊給他,讓他早上不用過去了,中午十二點直接去一鳴律師事務所。

一鳴?

那不是常非工作的律所嗎?

宋不羈茫然,去那做什麼?

不過現在距離十二點還早,宋不羈又“刷”地一下躺回去了,訂了個鬧鐘,然後拿過空調板,把冷氣往下調了兩度。

還是冰冰涼涼的舒服啊。他閉上眼,放鬆地想著。

中午,宋不羈來到一鳴律所。

前臺小姐顯然得了吩咐,一聽到他的名字,就直接把他領到了一個會議室。

裡面,紀律、常非和侯一笙已經在了。

常非和侯一笙坐在一邊,紀律坐在會議桌的另一邊。

宋不羈挑了下眉,走到紀律那邊,拉開了與紀律隔著一個座位的椅子,坐下,問:“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紀律掃了眼中間隔著的那空位,沒說話。

宋不羈和侯一笙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但第一次見面太過倉促,彼此之間也沒有正式認識過,於是,常非開口,為倆人作了介紹後,會議的主題正式開始。

紀律先開口:“上午侯律師聯絡我,說他們在調查盛新耀強丨奸案時有重大發現,這個重大發現極有可能和歐傑被殺的原因有關。”

這一句話,算是給宋不羈解釋了今天中午來這的原因。

宋不羈沉默了片刻,然後問:“什麼重大發現?”

常非先是簡單地把盛新耀強丨奸案的案情講述了一遍,然後又簡單交代了一下郭時均、左凡和陳東升三人的情況,以及他們那天去拜訪的情況。

接著,常非說道:“昨天侯律師調查了一下,發現這幾年左凡和盛新耀競爭同個專案的比例高達80%,而且有三分之一都是左凡失敗。左凡的公司這幾年經營狀況不算良好,如果沒有新資金投入,極有可能破產。盛新耀去年聖誕前拿下的那專案,本來是左凡的救命棒,但是他失敗了。”

“左凡不是第一次去石門鎮,去年夏天,他和陳東升一起去過那裡的海邊。陳東升說當時他們也進了歐悅工作的那超市,但是對於當天是不是歐悅當班,以及在石門鎮別的地方有沒有見過歐悅,他已經記不清了。如果與歐悅合謀的那個人就是左凡,那他肯定在當時認識了歐悅,甚至當時還發生了什麼事。”

“去年夏天,就是歐春林開始欠下鉅額賭債的時間。據歐春林的鄰居透露,那段時間經常聽到歐春林在家裡罵罵咧咧,讓歐傑和歐悅去給他弄錢。歐傑當時也沒正經工作,根本拿不出什麼錢。他當時和歐春林大吵一架,歐春林一氣之下,用刀劃傷了他的右臉。歐悅一直在超市打工,也是沒什麼錢,但是她不敢違抗歐春林,鄰居說她的工資都是被歐春林拿走了。”

宋不羈聽到這,眉頭一皺,歐傑右臉上的疤痕,竟然是這樣來的……那個畜生……忍了忍蹭蹭蹭往上冒的火氣,他沉聲道:“你的意思不會是說,歐傑被殺,和歐春林欠下的賭債,以及左凡對盛新耀的恨意有關吧?”

常非:“嗯,你聽我說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洛塵摩詰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13 20: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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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這章挺短的……就……就打我吧……

真是太困了啊!今天中午碼字碼著就睡著了的說!

(沒錯我就是在找藉口……)

下章宋不羈異能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