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父母原路返回,去討教方法,不為別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唯一要求就只是希望惡鬼不要老纏、糾著,讓自己兒子少受點欺負。
父母跟老法道說著時,早就泣不成聲,淚縱橫。
法師最後跟他們講,“現在的辦法就是討好那惡鬼,能多燒點就燒,家裡好吃的都祭給他,儘量說好話,求著那惡鬼,千萬千萬不能得罪他,不然有你兒子受的。”
男人女人高興的頭點地。
“好好好………”
至於他倆兒子去到陰間惡鬼有沒有欺負,夫妻肯定是不會知道的,反正老道說的話回去後都一一照做。
鬼哭狼嚎,天天在死人,另外一個地方不足百里。要命的悲慘,說它是人間地獄也不為過。
殭屍。
全是殭屍打都打不死,專門吮吸人,靠吸人血為樂,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快速蔓延。
完了完了,未來世界有可能會是殭屍的世界。天地輪迴何去何從,該拿什麼來解救。
問天,天巳放下來好多神仙,只怪太多太多,到了難以收場的境地,剷除不完呀,人心惶惶不可終日,誰都會往壞處想:“下一個是不是就會是我?”
共沒有一個膽敢站出來拍著胸脯說:“我是金剛不倒,無堅不摧之身。”
在那邊,一到了晚上,層層迭迭、密密麻麻各種鬼怪殭屍盛行,晦暗綠蔭下起伏,向著還有人氣的地方伸展開去。
毗鄰別囯,下一步會是你,也有可能會是他和她。這種感覺,可一點都不舒服。
想睡覺的再也睡不著,睜眼到天亮。
逃吧!
能逃快逃吧,紙筆很無語,難民一波又一波,送走了一批又來一批。
而且本朝藏匿尾隨難民跑來其中就有殭屍鬼怪,不出聲,外表和人沒任何區別,既不怕日照光也不怕道士符咒、八卦鏡。
鬼怪都這麼進步了,還要不要人活?
真正是扔給了世界一個難題。
燙手的山芋,難啃的骨頭。
郭軒、紙筆在來的路上就遇到一個惡鬼,魔王化身。
開口就要喊紙筆變成一隻筆,永遠別當人,就當神器為他所用。
“哼”好笑。
“哪裡冒出的報上家名來?”紙筆、郭軒並排站。
“焰火山焰剎王雷鎮山,霸王牙刺是也。”
說著話時,鬼怪現出真形,紅須髯虯,蓬髮捲曲,雙目圓睜,活著時肯定是死不暝目,臉孔本來的顏色早已洗去。
臉只是一張模糊不清,光怪陸離,水波晃動時映照湖面上虛幻飄渺似有似無之感。
“還真是鬼。”郭軒、紙筆說道。
“你們弄不死我的,告訴你們。”牙刺直言。
“啍!”
郭軒、紙筆這次直接用一種懶散、輕蔑回敬。
郭軒先一步問道:
“您們為什麼這麼猖狂?”
這時牙刺回郭軒、紙筆一個很冷的笑。
“呵,當鬼當膩了,又不能投胎做人,就連只豬都不能變,這個鎮妖塔早就把我們逼瘋,省的你們天天惦記我們,這一次……”
嘿嘿……
“乾脆一步到位,征戰全世界。”
刺牙突然仰天長嘯。
“這個世界有我們來主宰!”
哈哈………
刺牙對未來的日子高興的得意忘形。
……………瘋癲的狀態。
“紙筆收了他?”郭軒、紙筆互打眼,作暗語。
紙筆示意:“別急附近還有。”
郭軒順著紙筆暗示看去:
石頭縫、樹下、簇簇草間、半空就連刺牙說話間牙齒縫裡都能冒出小鬼,兩人再一低頭,地底下都如雨後春筍般蹭、蹭長,長出頭的小鬼。
“我的娘比螞蟻還多,”郭軒、紙筆同說,“踩都踩不死。”
紙筆正要拿出法寶,筆與人合一化成降伏鬼怪的桃木劍,劍膛正中是符咒……
郭軒喊“小心背後!”
“奶奶地個天!”
只見紙筆後背風車轉、轉,穿成一串串,全是小鬼變成的風車,連成、連在一起。
眼睛倒是沒多大,頭和身子也……沒多大,就是那個怪樣子,面目猙獰,實屬可怕,還有嘴巴,能吞下一頭牛,十隻豬……
看到這裡,郭軒心焦!焦!燒焦,熾烈焦急。
“紙筆快、快………”
來勢太兇猛,稍不留神腦袋就搬家。
郭軒說“我去你大爺的,蒼茫之力正式出手。”
郭軒自從吃過一次不動手,讓對方先出手的虧,自己的爹沒、雙生左、雙右沒,差點自己也沒。
也就是從那天起,事實證明,告訴他永遠都要先別人一步,不能給別人下手的機會,也不要低估了對手。
上回是自己運氣好,這回那可不一定。
“是呀,”郭軒自語,“趕緊出手吧。”
心未平,郭軒速度跟進,內力也噴發湧流滾滾,直燙的手心都是燒紅的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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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軒一反轉,風車小鬼們還正得意,偷襲成功,獰笑唱歡,世界就在手中的感覺,正當一切有他們掌控時。
郭軒雙掌裡的蒼茫之力,早就迫不及待、癢癢,等待此刻。
蒼茫之力啟動。
天空的雲灰灰,地下的萬物灼灼燒眼,成白色刺人的亮光。
小鬼大叫。
“不好,不好…………”
一下子所有萬物翻江倒海,上下不分,天地一遍混亂、混沌不清。
“高手在人間、高手在人間啊!”
刺牙、小鬼們 魂飛魄散到處亂躥,混亂中瞎子摸路在尋找一個安樂窩,才發現疙瘩角角,地縫都沒有。
“後悔呀!”
紙筆直愣,看向郭軒“????”
“您不是有神筆嘛,趕緊幫忙,說不準這一次您又立了一大功。”
“啥?”
“拯救全世界。”
紙筆“哦”了一下,心無雜念,快手出動,把筆來揮。
山歸山,水歸水,路歸路,大小雲層請回,神筆天尊,翱翔蓋世,九州天地,只看神韻流轉,飛舞灑脫,幹淨利落。
天地。
地在腳下,房屋房舍牛馬羊說話的大人小孩回來,天!長了翅膀的神馬,直躥步步高昇,一躍成仙,仙家牌位各就各位。
紙筆再來一個瀟灑的落筆,一揮而就,行,成了。
完璧(筆)歸趙(召)
天地又回。
天地之間任何物都是相輔相成。
郭軒笑笑,紙筆也笑笑。
“大哥。”
“弟弟。”
“嗯。”
“回去暢飲。”紙筆說。
“好。”
皇朝府內。
嘿嘿嘿…………
來了一個人,有可能不是人,誰也說不準,“猜猜我是誰?”
此時這個披著帶帽的黑氅子,面臉幾個洞,眼睛臉更本找不著,但是?
他還是笑,笑出了聲。
“知道我是誰嗎?”
黑洞臉問話時,他聲音好空洞,空洞中還真有迴音,話講完老半天,屋內椽子門梁窗欞門前門後是久久不能散去的聲音。
“您們好,多年不見,昔日舊友。”
黑洞臉說。
郭軒頭側向紙筆,紙筆同時也側向郭軒。
問:
“大哥您認識他?”
“軒弟您認識他?”
“不認識。”
“不認識。”
他忽然站起來,“您們死啦!”
“???”
“我們死啦?”郭軒、紙筆再次同問。
黑洞臉毫無任何表情,就算有表情,試問誰會望清,黑洞洞無底的臉。
大白天出來都夠嚇死人,如果要是晚上,不弄死一槽死了才怪。
“記住啦我說話之前都有一個習慣,要做什麼事之前都喜歡提前通知,意思就是馬上你們就沒有機會活在人間。”
“真的還是假的?”郭軒。彷彿真是那麼一回事似的,搞得人好緊張,只不過這回有筆紙在,也不帶怕的。
“我有一座大房子,裡面住著一樣東西,它可不一般,平時我都不讓人進,就在某一天我有不得不辦的急事,非逼著我要出門。”
這時門頭飛來好多黑蝴蝶,那個眼睛才叫亮。郭軒、紙筆注意力都有點不集中。
害怕!心想到底是該防黑臉洞還是黑蝴蝶?
“哎,你們猜怎麼著?”
郭軒、紙筆沒帶拿眼睛看他的,兩人同時心不在焉。
“嗯、哦,什麼?”
郭軒、紙筆對待事情的態度,令黑臉洞很是不高興,只不過就算他不高興,兩人也看不出來。
“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命?”
“喔、哦。”
“麻煩好好聽我說話行不行?”
郭軒、紙筆這回才把停留在黑蝴蝶身上的眼光給收過來。
“好。”
哈哈……
無臉洞笑了幾聲。
“你倆可還真是好弟兄,一萬多年前,誰都能拆散,除了你們幾個,少之又少,共沒拆散,有時候真想拋開你們內臟到底有多稀奇,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講到一半的時候,郭軒、紙筆同時發現蝴蝶中有兩隻正衝他倆這邊飛過來。
頓時心一抽,注意力又分散。
“不帶這麼玩的。”無臉洞說,“一萬多年以前我就是至尊無上,長生天能讓萬物想變就變,想毀就毀,論誰見了我,都要把頭低三紙,腰要縮短半截,恭恭敬敬,唯唯諾諾………”
黑蝴蝶眼睛越望越有一種神秘莫測,隨時都會傷害人,郭軒、紙筆可不帶開玩笑,共不敢放鬆警惕。
越小、越不起眼的東西越能傷害你。
郭軒、紙筆同時認為。
兩人紛紛提醒,“注意、注意………”
咚咚咚、咚咚…………
郭軒、紙筆嚇死,這又何時另外冒出一種大石頭墜落湖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