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兩月有餘,每天不停的這裡跑,那裡跑,一下水缸裡水沒有了,要挑,院子剛剛才掃完,風吹來時,就落下滿地是黃葉,花園裡的花一下要修剪,一下要澆水,等一下其他人又喊,飯堂裡桌子沒人收拾,喊他,衣服沒人洗,喊他,就連屋內沒人打掃也喊他。
“合著半天,你們神域神教神仙住的地方,還真沒有一個僕人,丫頭,跑腿什麼的。”郭軒好生氣好難過。
去到門口,出入外面的通徑之道,他說了幾回,求了幾回,甚至於當場就磕頭給他們了,“我要走,我要離開,放我走,求求你們!讓我答應什麼條件都可以,反正我就是不願意在這裡呆了………”
“怎麼啦?你還不高興,不願意,你可是幾世修來福氣,才會讓我們這些只能喝湯,而你是吃肉的,可以認神域神主為師。”說完幾十個人在那取笑了。
“你到底讓不讓我出去?”郭軒怒著。
“沒有接到通知,沒有人說,我們也沒有這個權利讓你出去。”怒顏以色回拒著。
表情冷酷無霜。
“你們好狠的心啊!”郭軒彎著腰給花除草,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很容易就發怒,很容易會做出一些連自己都無法遇知的事。
“你不知道我了!”去飯堂裡面收拾桌上的飯粒殘渣時,郭軒手上的抹布一刻都不停留,抹了這張,順著又抹另一張。
有一個小弟弟大概是來晚,有事耽擱了,所以別人差不多都吃好了,他才沖沖而來,勺著飯夾著菜在那吃著。
半晌,小弟弟忽然站起,衝著郭軒笑起,口中還不忘說道:“你不記得我了?你忘記我了?”
郭軒聽他莫名的幾句,也好奇的多看了兩眼,眼前的小小少年,“應該是見過吧,有點點印象,又似乎不大記得起,瞧我這腦袋。”示意的怪著自己。
“看來,師兄他們說的沒錯,我這兩年長的太快了,一下子連你都忘記我了。”轉而笑笑,柔和的說道:“正常。”
小小少年反而故作神秘,彎著一點說道:“你!”提醒了一下,“還有另外一個,眼睛大大,瘦瘦的同伴,你倆來過,原先就來過。”少年拿眼掂掂,眉眼抬高,望向郭軒意思是:“沒錯吧!”
“哦,”郭軒終於想起來了,“你是,你就是那個青衣小孩童啊!對呀”郭軒興奮的拍拍衣褲,“當日如果要不是你,我,我可是,還有我另一個伴”忽然郭軒把長久,不願意抓起,拿出來的東西,拿出來時,內心立時生疼生疼的,因為就在這時,他想起了那一天,他失去了一個可以捨命為他死的好兄弟。
“你怎麼了,怎麼一下子眼睛溼溼的?”小少年關心的問著。
“我!”郭軒用衣袖擦擦淚痕,哽咽著說道:“沒有,沒有。”
“別磨磨嘰嘰地,別難受了,有什麼的,沒事都被你哭成有事了。”
不得不說,眼前雙頰抹紅,眉毛粗濃,雙眸炯炯有神,小鼻子,小嘴巴,小可愛的少年還挺會安慰人。
“問你個問題?”小少年話題突而一轉。
“啥?”郭軒也有點驚詫。
“你是不是很孤獨,很孤單,很寂寞,很………”
郭軒打住:“別說了,我是,是是是…………”
火上又澆了一桶油,郭軒哭的更加是:噼裡啪啦下雨啦,噼裡啪啦,我回不了家啦,噼裡啪啦,又打雷啦,閃電又來啦!
少年想著:“完了!失火,打不住!”
過了不久,然後是郭軒差不多,也哭夠,眼淚水也快哭沒,哭幹,也怕是快要晴。
男孩名字其實是叫尺皮,他和郭軒一樣也是神域尺垂的徒弟,只是在他很小時,家裡就託後門,把他送進來修煉。
那些黑色的鳥叫黑丸,是各位師兄從哪捉來後,加於磨鍊,精心魔化後送給小師弟,尺皮的見面禮。
“我跟你說一件事。”
“啥?”郭軒瞪著。
“他們不會教你武功的,你在等一百年也不會教的。”
“這還用你說,我郭軒雖笨,但這點覺悟還是有點,我從進來這裡第一天就知道了。”郭軒自語完後。
郭軒只是笑而不答。“也是一個好動的孩子,看來等一下接著會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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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長,尺皮又說道:“我有一個主意。”
“什麼主意?”郭軒肚子裡蛔蟲在問著,但他本人沒說話。
“很好笑的!”小少年真他娘的笑了起來,而且是笑的真叫一個大塊朵頤,藏不住。
已至於接下來尺皮想說出口的話,實在是,迫不得巳被自己漲水天河水般的笑給阻攔著,不讓說出口。
尺皮打著手勢:“你等我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