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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金門大廈2

劉展和袁小花走向門口, 但是他們被那個夾著寫字板的女子叫住了, 女子燦爛地笑著, 對他們說: “我記得, 你們倆應該還沒有簽字吧?”

她遞給劉展一個本子和一支筆:“就把姓名和你們代表的組織寫上去就可以了。”

劉展一時間慌了神,熊志煌的筆跡他還沒有到完美模仿的程度,等時候,熊志煌找到了這裡,相信很快就可以暴露劉展的行蹤的,因此劉展堅決不想要自己簽名。

“先生?可以請您籤個名嗎?”

“當然可以。” 劉展接過本子和筆。

接看, 他把它們轉交給了袁小花: “我想小姑娘會幫我們倆籤的,她是小記者。” 他說著, 巧妙地提醒了她要寫假名。

他大概想到, 她可能會忘了先頭胡謅的學校校名, 於是說,"與你的名字,還有初中的校名。”她扣了本子和筆還給了那名女子,“你也籤個名吧, 先生 ,” 女子說著, 把本子遞給了劉展。

他不情願地接下了本子,她可能會要求他把名子寫的很古典, 又或許很簡單, 不過, 說不定他可以十分坦然的寫完, 然後揚長而去,畢竟她只不過是個秘書罷了。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 他聽到了朱武的聲音:“希望這次發佈會能讓你覺得有意思,小姑娘。”

朱武是個特工,他的本職工作就是懷疑別人。

“確實很有意思,先生。”袁小花禮貌地說。

劉展感覺到身上開始出汗。

他在需要簽名的地方潦草地畫了一筆,然後合上本子,還給了那名女子。

朱武對袁小花說: “等你的校報印刷出來以後, 能不能寄給我一份?”

“好的,沒問題。”

女子開啟本子, 說道: “噢, 先生, 不好意思, 您能不能把名字寫在這裡?您剛才的簽名有點看不清楚。”

“到時候就寄到這上面的地址就可以了。" 朱武對袁小花說, 他從胸前的口袋裡取出一張名片, “給。”

“謝謝您。”

劉展想起熊志煌帶著名片 這樣就可以了,謝天謝地,他開啟錢包,給了女子一張名片道:“我寫字很難看,給你這個吧。”他說,“我們趕時間,得走了。”

他握了握朱武的手道:“謝謝你的關照, 我會讓小姑娘你發剪報的。”

他們離開了房間,他們穿過大廳, 等著電梯。

劉展想象著朱武在後面追他,舉著槍說: “有哪個律師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啊, 白痴?” 不過電梯來了, 他們順利地下了樓, 走出大廈, 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鮮空氣。

袁小花說:“我有一個世界上最瘋狂的夥計。”

劉展對她微笑著:“確實。”

“為什麼我們要用假名?”

“怎麼說呢, 我從來不喜歡讓那幫豬腦子知道我的真名。”他說。 他覺得, 這條理由她是可以接受的。

她皺起了眉頭:“為什麼?你叫我小姑娘, 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她說。

劉展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接著, 兩人都笑了起來。

“別鬧了, 孩子。” 劉展溫情地說, “我們回家吧。”

朱玉婷夢見她跟尚志根一起在海邊漫步, 他的光腳在潮溼的沙灘上留下了一排整齊而清晰的腳印。

星期六早晨, 她去幫忙給少年犯開文化課,他們尊敬她, 因為她帶著槍,她坐在一間教堂大廳裡, 指導著旁邊那個十七歲的小混混寫日期, 希望他會寫字以後, 就能更好地適應社會, 這樣她就不用在十年以內逮捕他。

下午, 她從老爹的家裡出發, 開車來到了附近大道上的昌盛食品超市,

準備採購。

星期六駕輕就熟的例行公事也沒能讓她平靜下來, 她依然對朱武剝奪她的大地之家案件負責人身份而耿耿於懷, 但是她什麼也做不了,於是, 她只能徘徊於超市的貨架邊, 試圖將注意力集中於趣多多酥脆餅乾, 在早餐麥片的貨架邊, 她想起了尚志根的兒子尚明, 於是買了一盒船長麥片。

但是她的思緒總是會不自覺地回到案子上,真的有人可以製造地震嗎? 還是說我瘋了?

回到家以後, 老爹幫她把買回來的副食品從車上搬到家裡,向她詢問了案件的進展:“我聽說馬文才突襲了綠色加州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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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用的。” 她說, “他們都是清白的,我星期二就派人質詢過他們,兩個男的, 三個女的, 都超過五十歲了。 沒有犯罪記錄,連超速罰單都沒有,跟他們有關係的人當中, 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如果他們是恐怖分子, 那我就是本.拉登了。"

“電視新聞上說, 他正在調查他們的通訊記錄。”

“好吧。 很多人都寫信向他們諮詢過, 包括演員簡。他們的通信錄裡有一萬八千個姓名和地址,現在馬文才的團隊必須一個一個地將這些姓名與FBI電腦裡的記錄進行比對, 找出哪些人值得偵訊, 他這樣做要花上整整一個月。”

門鈴響了。 朱玉婷打開門, 發現來客是付志強。 她很驚訝, 但也很高興: “嘿, 付志強, 進來吧!

他穿著一條黑色的騎車短褲、一件印著肌肉圖案的T恤和一雙耐克運動鞋, 戴著環繞式太陽鏡,但是, 他並沒有騎腳踏車過來, 他那臺翡翠綠色的本田太陽能汽車正停在路邊, 車頂沒有敝開, 朱玉婷不知道她媽媽會怎麼評價付志強。

“不錯的小夥子,”她媽媽也許會說, “只不過並不是很有男人味。”

老爹跟付志強握了握手,然後給朱玉婷使了個眼色,彷彿在說:“小子你從哪兒找來的?”讓他意外的是,朱玉婷說:"付志強是FBI最頂尖的語言學分析師之一!”

老爹有點困惑, 他說: “噢, 付志強, 認識你真是很高興。”

付志強帶來了一個盒式磁帶和一個牛皮紙信封,他拿起手裡的東西說: “我這次來, 是想給你送大地之家錄音帶的報告。”

“我已經不負責這個案子了。”朱玉婷說。

“我知道, 但是我覺得你還是會感興趣的,很可惜, 磁帶裡的那幾個聲音跟我們電腦裡的所有聲音記錄都不相符。”

“也就是說, 查不到名字了。”

“對, 但是可以分析出許多其他有意思的東西。”

朱玉婷的好奇心被激發起來了:“你剛才說幾個聲音,但是我只聽出一個人的說話聲。”

“不是, 其實有兩個人。 ” 付志強環視著屋內, 看到了老爹放在廚房櫃檯上的盒式收音機。 這臺收音機一般是用來播放老年金曲的, 付志強將他帶來的磁帶放了進去。 “我一邊給你放磁帶,一邊跟你說。”

“我很願意聽, 但是這個案子現在是馬文才負責的。”

“不管怎麼說, 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朱玉婷固執地搖了搖頭: “你應該先去跟馬文才談。”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馬文才是個白痴, 你知道他已經多年沒有把犯人抓捕人獄了嗎?”

“付志強, 你要是想讓我揹著朱武來調查這個案子, 那就是自討苦吃。”

“你就聽我說說, 好嗎? 反正也沒有損失。” 付志強強調了一句。

朱玉婷嘆了口氣, 她很想知道付志強找到了大地之家的蛛絲馬跡,但是如果朱武知道付志強在跟馬文才彙報之前, 先找她商量了,

那就有得苦吃了。

只聽見磁帶裡那名女子的聲音說: “這是大地之家給州長麥克瑞的留言.”

付志強播放到這裡停住了, 他看著老爹: “你第一次聽這段錄音的時候,覺得這個女的長什麼樣?”

老爹咧開嘴笑了:“我想象的是一個豐滿的女人,大概二十歲的樣子, 笑起來很燦爛, 感覺很性感。 我記得, 當時聽了這個磁帶,心裡就想...” 他看了看朱玉婷, 然後把話說完了,“見一見她。”

付志強點了點頭:“你的直覺是可靠的,沒有受過訓練的人都可以從別人的聲音當中聽出很多資訊。 當然, 你基本上總是能聽出說話的是個男人還是女人。 但是你還可以聽出他們的年齡有多大, 還可以大略地估計一下他們的身高和體形, 而且這種估計往往很準。 有時候, 你甚至可以聽出他們的健康狀況。”

“你說得沒錯。” 朱玉婷說, 她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住了, “我母親每次跟陌生人打電話, 都會不自覺地根據對方的聲音, 想象他長什麼樣子, 即使我聽的只是答錄機的留言。”

這是因為聲音來源於身體, 音調、 響度、 共振、 沙啞度,聲音特徵都可以在身體上找到原因。

體形高大的人聲道更曲,老人的身體組織僵硬,軟骨脆弱,病人的喉嚨有炎症。

“有道理。” 朱玉婷說, “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想過。

這的電腦會像人一樣識別這此特徵, 而且更準確。

付志強從帶來的信封裡抽出一份列印的報告,“這個女人在二十七歲到二十八之間,她很高大, 身高在一米八五以內,體型婀娜多姿,而且她既抽菸, 又喝酒, 但是身休還挺健康的。"

朱玉婷感到焦慮, 但同時又很興奮,雖然她希望剛才能夠阻止付志強開口,但是能夠掌握一些關於神秘錄音女子的情報,也是件令人激動的事情。

付志強看著老爹: “你剛才說她笑起來很燦爛, 確實是這樣, 她的口腔很大,說話的時候,雙唇打得比較開。”

“我喜歡這個女人。” 老爹說, “電腦有沒有分析出, 她的g上功夫好不好?”

付志強微笑道: “你覺得她很性感, 是因為她的聲音表現出沙啞、 低沉的特徵, 就像在用呼吸說話, 但是這種特徵是固定的,不一定說明她性感。"

“我覺得你說得不對。”老爹說, “性感的女人都有性感的聲音。”

“好吧,這也是事實。”

付志強倒轉磁帶到最開始的部分: “現在, 我們聽聽她的口音。”

朱玉婷抗議道:“付志強,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

“你就聽聽吧,拜託了!”

“好吧,好吧。”

這一次, 他播放了頭兩句: “這是大地之家給州長麥克瑞的留言,FK,我還沒準備好對著錄音機說話。”

他暫停了播放:“顯然,這是華夏人的特有英語口音,但是你有沒有聽出其他的東西?”

老爹說:“她是中產階層。”

朱玉婷皺起了眉頭:“我覺得她是上流階層。”

“你們倆都對。” 付志強說, “她的口音在第一句和第二句之間發生了改變。”

“這很反常嗎?”朱玉婷說。

“不反常,我們大多數人的基本口音都是在成長環境中自然形成的,等到長大以後,就會有意識地調整。一般來說,人們都會往上游走,藍領會模仿富人的口氣, 暴發戶會模仿富豪世家的口氣,有時候也會出現相反的情況, 貴族家庭出身的政治家可能會讓自己的口音更平民化一點, 以顯示自己親民,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