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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第四章 同一個人?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錢子雯大呼,“你看,他不是兇手,怎麼回事?是講在最重要的地方,不是嗎?上次說過,吊胃口要收錢的。”

“齊林哥,你看雯姐說我!”

“我幫不了你。”

謝齊林聳聳肩,心裡看似很美的樣子,“可否請你繼續講下去,好不好?”

“那得等老闆娘回來。”陳銘說道,喬姍點點頭。

“我也要稍微休息一下的。”

“休息結束。”肖冰戲劇性地宣佈,因為徐老太正拿著一大盤甜甜圈閃進門。

……

接下來,我們要以黃毅的視角,來展現我從吳愷那裡聽來的,黃毅對警察解釋的供詞。

……

週五晚上,黃毅閒得蛋疼,沒有什麼酒約,更沒有什麼妹把。

這對於我們的黃毅來說,可是比死掉還要難受的事情。

他想,今天真的是黑色星期五啊,然後漫無目的地在兩棟宿舍樓之間遊蕩。

他看見了一個靚妞,穿著性感的牛仔短裙,花格子襯衫,梳著梨花帶雨的兩束辮子,從女生宿舍樓下來,朝西邊走去。

黃毅作為一名馳騁江湖數載的老司機,知道西邊有什麼,以及這身裝束背後的意義是什麼。

他心生歹意,想是不是可以悄悄地跟過去,說不定可以親眼目睹一場讓人咋舌的情愛大戲……

就這樣,他躡手躡腳地跟在了靚妞的後面。

那位靚妞就是李思琪。

黃毅說到這裡,房間裡的警察問了一個問題——

既然如此,他應該距離李思琪不遠才對,但是監控顯示,李思琪可是比黃毅足足先到了十幾分鍾。

“我又回去拿了望遠鏡。”

吳愷聽見隔壁那家夥賤得可以的聲音,“看得更清楚,為的是……”

黃毅還說室友可以證明,那時候,他確實回過宿舍翻了一通櫃子。

他晚了十分鐘,趕到西邊的樹林,偷偷地摸進去,卻沒看到什麼明顯激情場面,只有樹葉沙沙,和夜色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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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失望至極,覺得自己判斷錯誤的時候,不經意地看到了那間廢棄的器材室。

他覺得還有戲。

一進門,就看見李思琪倒在裡面,眼睛圓睜,看樣子是死了。

這把黃毅嚇了一跳,他想要拔腿就跑,卻被李思琪的死狀給“迷住”了。

李思琪的姿勢有點嫵媚。

裙子向上撩起,露出了沒穿內庫的下身。

黃毅的**和心鬼同時上身,對可憐的李思琪進行了女乾屍行為,並在遺體內留下了京夜。

說到這裡,黃毅停住了,像是已經說完,又像是在等待警察犀利的發問。

警察問道,語氣有點發抖,“你是說真的?”

“絕對……絕對是真的!我沒有殺她!沒有!我承認我大逆不道,但我真的沒……”

“不不,我是說,瑪德,我是說你看見屍體的時候,屍體的下身還有裙子?”

“對啊。”

“頭也還在?”

聽到這裡,黃毅尖叫一聲,說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頭還在,難道頭沒有了嗎?

沒錯,看來黃毅真的是無辜的,他不知道李思琪的下身裙子不見了的事實,也對頭被打爛表現出了歇斯底里的驚嚇。

如果我是警察,他的反應真如吳愷聽到的那樣,我也會相信他。

“所以……”

我推開吃到一半就沒動過的晚飯餐盒,確認道,“李思琪被黃毅****之前就已經死了,而且那時候她的裙子還在,頭也還在。在黃毅走之後,又有人抽走了她的裙子,打爛了她的頭?”

吳愷難受地點點頭。

我有點要哭了。

“我走的時候,剛剛,聽見警察們的對話……那打氣筒上的殘缺指紋,跟黃毅的不匹配,一點也不匹配。”

“他真的對此一無所知,他說的是實話。他……不是殺人兇手。草!最起碼,不是把思琪弄成這麼慘的人。”

所以,事情不但沒有隨著嫌疑人的誕生而變得明朗,反而更加詭異和撲朔迷離了。

如果這是小說,那讀者應該是興奮異常才對。

但這是真實的,我們只有更加害怕、難過,和絕望。

恨不得立刻翻到故事的高潮,迎來結局。

……

轉眼,兩天過去了。

我們再也沒有在校園裡看到警察神勇的身影。

他們陷入了僵局,不容置疑。

沒人知道,那天晚上的廢棄器材室裡到底依次發生了什麼?!

這幾天,我一有空就會回想吳愷向我轉達的內容。

關於黃毅,他的說辭有沒有摻假的可能?

對於這個問題,吳愷偷聽到的又一席話可以做出一定的解釋。

李思琪除了被打爛的頭部之外,全身上下都沒有一點的致命傷。

所以按常理說,個好端端的、沒有任何疾病的女孩,不會像黃毅述說的那樣,這麼躺死在地上的。

也許警方也覺得黃毅是隱瞞了什麼,對自己不利,或者更加莫測的內容。

我聽有消息來源的同學說,警方一直在給黃毅個人施壓,但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其說辭是錯誤的,公安局那邊,不管是施壓方,還是被施壓方,都十分痛苦焦灼。

如果黃毅說的全是真的……

其實,我潛意識裡更加傾向於相信這都是真的。

那麼,我親愛的室友,李思琪就太慘了一點。

被殺了兩次,被****了一次,還是在死掉之後……

想到這些,結合她生前俏皮陽光的舉止,我總是會陷入無止盡的抑鬱裡。

週二晚上,入夢後,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那條牛仔短裙,那裙襬上,像笑臉一樣的花紋,真的在咧開嘴對我笑。

一個男人拿著裙子,夢中我看不清他的臉,但能看見他也在笑。

跟裙襬的花紋一樣,笑得燦爛、腐敗。

最後,那男人步步向我逼近。

我閉上眼睛,拒絕直視他越來越清晰的臉部。

“喬姍。”

他把裙子貼上我的臉,我聞到了李思琪經常用的香水味道,“該你了。”

“啊!”

我尖叫著從床上躍起來。

看著對面空空的,不應該是空空的床鋪,頓時泣不成聲。

“會不會?給她的衣櫃裡放裙子的,跟殺害她的是一個傢伙?!”

吳愷那天的假設,再次闖進了我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