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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第十三章 詭異的別墅

我揉了操眼睛,回到當下。

那家夥還在外面。

不管是不是真的醜女皇,她足夠詭異,攻擊性又強。

所以今天晚上,有警車停在我的公寓樓外面,徹夜警惕,以防我們遭遇危險。

是,警方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她是衝著劉澤超來的。

呃!頭還是好暈。

緩過勁之後,我發現劉澤超不見了——他不在旁邊的沙發床上。

我光著腳下床,開始找他。

他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行李箱已經收拾好了,一臉肅靜地放空。

我叫喚他,他沒有理我,後來終於是慢慢地抬起頭來。

“我剛收拾完行李。

“你要走了?”

“是的,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他咬著牙,忍耐著情緒說。

我這才回想起昨天早些時候自己的坦白。

“喬姍,你說,我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一時間被嗆住了,說不出話來。

“我越想越不對。”他說著站起來,動作有些歇斯底里,“越想越不對,我不需要你的關懷,反正你也,你也要……”

“至少等到明早再走吧?”我說。

他徹底被激怒:“我說過,待在這裡沒有意義!你已經不愛我了,你讓我睡在沙發床上,還自以為收留我是一種,一種關懷?”

“操!我操!喬姍!你算什麼?以前假惺惺地說要和我在一起,現在一出事了,你馬上就要走,就要和我分手。”

“就像張鷹的爸爸生病時,他的女朋友一樣!女人!女人都一個德行,不是嗎!”

我感覺到一種很壞的東西在空氣中發酵。

“我的意思是……”我的聲帶開始發抖,“晚上不安全。”

他像是被自己剛才的憤怒嗆了一下,整整愣了十秒。

“不管是什麼,那東西還在外面。”我繼續說。

他又恢復了剛才的狀態,不耐煩地打斷我,破罐子破摔地說:“嗯,是,那是我媽,我媽在外面找我,也許我該去找她……我和她才是一路貨色,不是嗎?”

“劉澤超,你不要再……”

他沒有再理我,拎起行李箱,笨拙地甩著拖鞋,朝玄關處走去。

我感覺憤怒也控制了我:“對,你走吧!馬上走。”

他後腦勺對著我,像是有一根無形的中指。

在他摔門而出前,我又說了好多:“去跟樓下蹲守的警察說一下,這不用我提醒你吧?因為他們保護的不是我,不要回來了,聽到沒有,你這個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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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跌回床上,哭了好久——怎麼會這樣?

我說得太過分了,而且就這樣讓他離開,大半夜的,萬一真的遇到了那……怎麼辦?

歸根結底,是我不應該過早坦白自己的決定。

“是我的錯。”雖然我對自己這麼說,但內心深處,對劉澤超深深的怨氣依然無法消散。

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以至於我無法客觀地分清是誰做錯了,或者說,是誰錯得比較多一點?

次日,我來到了張醫師的診所,正是諮詢的時間,但醫師卻在接待的沙發上幹坐著。

“怎麼是你?”他半開玩笑地問,有些無奈,“不應該是你男朋友嗎?”

“他沒來?”

張醫師一副“這不是明擺著嗎”的表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呃,不是什麼大事……”

“警方還沒找到張鷹和那些女人的下落?”

“據我所知,沒有。”

“那還發生什麼新鮮事沒有?”張醫師問。

前兩天沒有諮詢,他還不知道“醜女皇復活”的事,我便跟他講了,只講了當下自己知道的部分。

誰知道呢,張醫師隨後提供的思路,陰差陽錯地,把我們慢慢地引向真相,也是無比罪惡的故事高潮。

……

……

“醫師說什麼了?”錢子雯無比好奇地看向張懷滿,也在現場的,故事參與者。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思路。”

張懷滿刻意謙遜地笑了笑,“警方肯定也能想到,只是時間問題。而我只是運氣比較好罷了。”

“說說看吧!”徐鵬從矮櫃上跳了下來,頗恭維地給張醫師續了一杯茶。

面對大家眼神裡的盛情邀約,張懷滿清了清嗓子,說道:“重點在於橫向思考。”

“橫向思考?”

“是的陳局,所謂橫向思考,在這系列事件中,我覺得吧,最最重要的,就是把‘醜女皇復活’和‘張鷹復仇’這兩件事結合起來看。”

“我也覺得這兩件事到最後會有關係。”肖冰如是說,“可就是沒有一點頭緒。”

“嗯。其實,在思考階段,我們不用一定要有‘頭緒’,而是得實現兩起事件的‘已知線索共享’。”

“哈,意思就是說,毫無道理地把兩件事各自的東西揉在一起考慮。反正你也不知道事實,萬一它們有巨大關聯呢?誰也說不準。”

“確實啊。”

徐老太驚歎,“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

喬姍接過岔,“我在張醫師的私人診所裡,本來是劉澤超心理治療的時間,我和醫師一起建立了七八個組合,‘已知線索共享’這真是一個很有建樹的梗。最後,我們終於發現了可能的苗頭。”

……

……

線索一:監控裡,復活的醜女皇是從南向北走的。

那些天出沒在劉澤超家所在的南城區,在南邊是外環郊區,朝著市中的方向,如果她不會中途變向的話。

與之共享的線索二:張鷹在市南的外環郊區有一所別墅,別墅裡陳放著張鷹從暗網網購的可怖利器,和化學藥品。

“你的意思……”顧警官有些無法理解,在電話裡大聲地反問我,“那家夥是從張鷹的別墅那裡出來的?”

“對。”

“怎麼會?那棟別墅裡什麼人也沒有,近期沒有任何人居住,或是到訪的痕跡。張鷹不在裡面,失蹤的女人們不在裡面,這樣一個怪物,也不可能在裡面。”

“我總覺得兩者之間是有某種關聯的……”我努力地解釋了一番。

回頭竟發現自己說得是那麼地語無倫次,“就再去查一次吧,說不定……”

“不瞞你說。”顧警官很愁地打斷我,“家屬施壓太厲害了,我們所有的人手,都在就著張鷹進行調查。至於你男朋友家發生的怪事,已經被擱置了。”

“為什麼!兩件事肯定是有關聯的,或大或小……”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我感覺很不好。

電話那頭,像是有人跑過來跟顧能亮說了什麼,那家夥就急不可耐地掛了我的電話。

“我陪你去。”張醫師平靜地說,“我們再去看看吧,那棟別墅。”

“你……”

“相信我。”他笑,“像這種奇怪的事,我去年也做過一次。”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跟我說,那也是他去年錯過深夜異聞第二夜的原因。

“你想知道具體的?”

“不。”

我回答,“快走吧,我更關心當下的事。”

我乘著那輛白色的別克車,來到城市的郊區。

在兩側都是油菜花的絕美公路上,我突然想起劉澤超,便打了一個電話。

沒人接。

我不安地發了一條“收到請回電”的微信,並告誡自己,關注當下,非得找出點什麼才是,儘早結束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