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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匆匆一月

唉聲嘆氣的一點點在床上躺下,雖然體內靈力已經恢復了一點,開始修補著身體的傷勢,但鄭方還是感覺渾身疼得厲害,他心中暗暗計劃,學校現有這幾個5字的,找機會都得練練,蕭臘梅就算了,好男不和女鬥,梁菲菲就找她爹,甄右鍾、張辛勤?算了吧,揍他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撲克臉葉天行今天在不在?肯定在的,自己胳膊上燒焦了一大塊,八成就是他用那什麼靈力彈打的,好傢伙,這是奔著自己臉來的啊,幸好自己用胳膊護住了,要不然,臉上焦了一大塊,自己不成了陰陽臉?這葉天行,別看平時話不多,真特麼陰險,想毀勞資容呢。

額頭腫得這個大包是張衡水敲得,這個自己記得清楚,徐大祥打我哪兒了?後背?不對,後背是周煥打的,我腰這兒酸得很,八成是徐大祥下的手。

一邊細細盤點著傷勢,鄭方一邊嘀嘀咕咕的記著賬,突然感覺自己左手腕上有點不太對勁,他努力舉起手腕,抬頭看去,就見那手腕上的黑蝴蝶竟隱隱地透出一股妖冶的紅光,連帶著整個印記都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不疼,但是熱乎乎的。

摸了摸那黑蝴蝶,觸手有一種溫熱感,比周圍的皮膚熱了不少,這是……這是有感應了?鄭方暗忖,難道……難道……那什麼權杖就在學校裡?那會擱哪兒呢?那個不靠譜的什麼爵,連個圖形也沒留,我知道那權杖是什麼?也許是根樹枝,是根鐵絲,誰說的清啊?什麼玩意嘛?莫名奇妙好吧。

正在那暗自腹誹著,鄭方突然聽見外間的門被敲響了,他看見窗外天色已黑,搞不懂現在還會有誰來找他,又怕還有想圖彩頭的傢伙摸上門來,當即咬著牙下床,一步步地悄悄挨到門邊。

“誰?”鄭方低聲問道。

“我,你牙刷毛巾還在我這兒呢。”門外傳來童潔的聲音。

松了口氣,急忙把門開啟,童潔將手中的一包東西遞了過來,鄭方還待說話,不料童潔轉身就踢踏踢踏地下了樓。鄭方捏著東西,無言地站了會,方才把門關上。

進屋一看,鄭方發現,童潔送來的,除了他的洗漱用具,裡面還有一管藥膏,四個包子,兩個饅頭。

拿起藥膏看了看,白色的管子,上面只寫著“外敷輕揉”四個字,其他什麼都沒了。鄭方將藥膏擱在一邊,看著包子、饅頭,樂了起來,他晚上沒吃晚飯,此刻肚子正餓了呢,當即就著水瓶裡已經涼了的剩水,三兩下便將包子饅頭全部送進了五臟廟。他美美地拍了拍肚皮,心道,童潔這丫頭,心腸還是大大地好的,不枉自己這麼照顧她。

吃了飯,鄭方再次拿起藥膏研究了起來,上面寫得明白,不是吃的,應該是治療跌打損傷的,心下有些不懂,小丫頭就是婆婆媽媽,自己有不動訣,哪裡需要這藥膏了?又是敷又是揉的,不要太麻煩好不好,當下將藥膏扔在茶几上,一瘸一拐的,又回床上躺下,還是不行,站久了,頭有點暈。

進入學校的第一個月終於結束了,鄭方經過新生入校禮的洗禮,一切又回到了原有的軌道,文化課、專業課、修煉,每日進行著,10月之後的第一個星期,鄭方領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筆工資,當然,學校的稱呼是“危險津貼”。第二周,鄭方和黃校長終於將教學樓七樓靈力中轉室的精神力碎片徹底清理乾淨,本來第一周就可以清理乾淨的,因為鄭方新生入校禮的傷勢需要恢復,所以拖到了第二周才清完。這周週末,鄭方也接到了他期盼已久的家裡的來信。

信裡說,家裡一切都好,先前他寄回去的10元錢,家裡收到了,他爹用這筆錢把家裡茅屋的屋頂又增加了一層茅草,冬天馬上要來了,今年冬天大雪應該不會再壓垮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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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不想去上學,鄭紅、鄭陽上著學,成績都不錯,姐弟兩個幾次測驗都拿了90分以上的高分。信裡叮囑鄭方工資自己留著,不要虧待了自己,要照顧好自己,要和同學友愛,不要打架。家裡有他哥和爹兩個壯勞力,餓不死。以後沒事少寫信,儘管有工資了,但8分錢的郵票,能省儘量省。

將家裡的來信,看了又看之後,鄭方把信鄭重地收到櫃子裡。他的津貼一到手,就全部隨信寄回家了。上次去童潔家玩,黃校長給的幾十塊錢,也沒怎麼花,回校後他想還給黃校長的,但黃校長沒收,這筆錢他留在身邊,覺得有個什麼急事,也夠用了。

十月中旬,鄭方文化課順利進入2字,十月底,鄭方晉入立身境巔峰,專業課也透過了魏生志的魔鬼訓練,拿到了3字的通行證,非激發狀態下的戰鬥力被學校正式評定為6,成了名副其實的學校戰力第一人。

一切都挺不錯的,要說有什麼問題,那就是童潔對他的態度有些古怪,別說再邀請鄭方去她家了,連話都不怎麼願意和他說,天天躲著他似的,就算去界門修煉,也是一個人偷偷的去,鄭方挺納悶的,也不知自己哪兒得罪這小丫頭了,難道是自己進了2字,每天的懲罰任務又歸童潔了,惹得這小丫頭不高興?可,這又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事情,總不能為了做這懲罰任務,不升級文化課吧?小丫頭肚量未免太小了點。

另外就是,鄭方一直謀劃的復仇大計也沒什麼進展,同學們對他都客客氣氣的,他總不能小肚雞腸地翻原來的舊帳吧,連孫自勇遇到爭辯的話題,也腆著臉讓著他,這讓鄭方有種拳頭砸進棉花堆的無奈,難道,這就是所謂高手的寂寞?鄭方感覺自己確實很有點寂寞。

還有,鄭方手腕的黑蝴蝶一直泛著紅光,熱乎乎的,但他對那什麼權杖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好在那蝴蝶還不算礙事。

自從國慶前去見了一次俘虜的異鬼後,梁處就沒按之前說好的,再接鄭方去見那異鬼,一開始鄭方還挺惦念這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可時間一長,也就淡了,靈界也就那麼些破事,問來問去的,還能問出什麼花兒來?倆異鬼關在玻璃籠子裡,還能翻天了?

文化課進入2字,最大的變化就是,每天的補習課沒有了,這讓鄭方一下子少了一個小時的修煉時間,補習課換成政治學習了,給他們上課的主要是郭書記,有時候也有其他老師晚上來代課,說的大多是國內、國際形勢,穿插著聯絡一點實際,鄭方感覺,學校其實對他們這幫學生,內心裡是有些害怕的,怕他們學壞了,怕他們變反動了,每天的政治課就是在替他們緊一緊腦子裡的弦,千萬別特麼幹了傻事。

其實鄭方本身對政治課沒啥反感,什麼全國高等學校招生制度改革啦,什麼向某位數學家學習啦,什麼矮子國游擊隊劫持了一架飛機啦,什麼巫國和禽國聯合猶國與墳國爭奪蓮石運河啦……鄭方聽得還是挺來勁的,華國一片大好,天下一塌糊塗,早就是經過千錘百煉,顛撲不破的真理,聽著就倍兒有民族自豪感。

但郭書記好死不死的,總是拿鄭方的成份來舉例,這就讓鄭方不太樂意了。

“就像鄭方他們家……”一說到舊社會,鄭方都不用猜的,郭書記就會用他那細細的、陰柔的嗓音一次次的唸叨。

我們家怎麼了?我爺爺傻了,我奶奶癱瘓了,還能怎麼著?有本事找把機槍,把成份不好的都突突了去,不是最乾脆?這樣軟刀子殺人,有意思嗎? 鄭方心裡那個惱火就別提了。

十月底,學校的校服冬裝下發了,鄭方自從修行以後,身體的抗寒能力提高了許多,不是因為怕普通人見了作怪,他穿短袖衫過冬也沒什麼問題。他一直還穿著進校時發的春秋季校服,拿了新冬裝,也沒打算換,覺得這棉衣挺好的,打算帶回家給弟弟妹妹穿去。學校的其他同學和他差不多,大多也沒換上冬裝,鄭方估計他們也就是耍帥,校服指定丟在家裡吃灰塵,有心想管他們多要幾件帶回家,但沒好意思說。

十一月初,鄭方把新拿到的津貼再次寄回家,這個月初,童潔、甄右鍾、張辛勤、梁菲菲幾個1字的學生先後邁入2字,學校2字以下的學生數量終於歸零。而童潔的專業課也上了3,戰鬥力經過評估也上了5,算是可以擺脫懲罰任務了,鄭方以為這下,童潔可以開心一點了,不料,童潔還是老樣子,整天神情淡淡地,對自己不苟言笑。這下鄭方也有點來氣了,這小丫頭氣性也太大了點吧,什麼火能一燒倆月的?你不搭理我,我還不想理你呢?

十一月中旬,北都下了冬天的第一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