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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八章:一生摯愛

然後是沙發、彩電,緊接著便覺得如果把這些電器全置上,這門這窗就有些不著調了,門窗還是老式的辦公室用的那種,也得全換,緊接著窗簾又提上了議事日程……

弄到最後,童潔的腦袋也不好使了,匆匆跑下樓去辦公室拿了紙筆過來,把要添置的電器、傢俱一樣樣的記在了紙上,等她把一切全記好,感覺再無遺漏時,天已經黑了。

從這天開始,鄭方的日子就開始如被猛烈抽打的陀螺般急速旋轉了起來,圍繞的中心點就是那套新房子,找裝修師傅,定裝修標準,開工,每天監工,為了裝修師傅一人接了三五家的活,不能把精力全部投注在自己房子上面而煩惱,為了幾根釘子穿梭於五金商店。

人都說,裝修一場,小兩口指定得吵上幾次大架,為什麼,兩人都是第一次獨立生活,對自己的未來生活場所難免會有自己的一些小想法,但房子就那麼大,無法完全包容所有的不同,所以爭執不可避免,這一點,鄭方和童潔卻是完全沒遇上。

在最頭疼的錢上,童家全包了,從裝修到電器,不用鄭方出一分錢,所謂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所以哪怕有什麼意見,只要童潔聲音一響,鄭方也就主動做了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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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鄭方那是哪怕在地洞窩一宿也覺著不錯的,這個家不管倒騰成什麼樣子,他就沒有不滿意的,所以他本身的意見就很少,哪怕有一些,也被童潔無視了,鄭方也沒覺得多委屈,這還不全是錢的事兒,他是真心覺得人童潔畢竟是大城市的姑娘,眼光比自己強。

沒多久,兩人就形成了一種固定的工作模式,童潔動嘴,鄭方動腿,他天天泡在新房裡,看著電路、水管,衣櫥、立櫃、地板磚、木地板,一樣樣的豎立、鋪設起來,隨著裝修進度,一樣樣有用沒用的電器送進屋來,那心情也越來越有一種臨近春節時孩子般的雀躍。

緊趕慢趕的三個月時間,房子終於裝修完畢,電器也全部進了家,新買的枝形吊燈把屋子妝點得如夢似幻,連童潔原本審視的目光也變得柔和了下來,瞅了一大圈,覺得再也找不出半點毛病,童潔便催著鄭方回家,這個新房得鎖上三個月,到12月初八娶親時才能用。

她催了兩遍沒聽見回答,心下奇怪,便一間間房間找去,卻見鄭方坐在他們倆的臥室裡新買的床上,正在低頭瞅著什麼,童潔湊近一看,立馬就火了,他看的居然是兩人的結婚證,就那麼個小本本,至於看得連自己的招呼都聽不見了?絕對是裝的!

“鄭方!你在搞什麼鬼……”童潔一聲怒吼還沒吼完,就被鄭方牽著手按在了床上。

“我問你,領了這個紅本本,咱倆就算合法的,是吧?”鄭方手裡舉著結婚證,一雙眼睛閃爍著晶亮的光芒,童潔見他神情嚴肅,沒來由的便有些心慌,茫然地點了點頭。

“可為啥咱倆都是合法的了,你還總是躲著我。”鄭方的嘴角彎出了一個弧度,眼神開始曖昧,童潔立刻明白這渾小子要做什麼了,趕緊激烈的掙扎了起來,卻又怕弄壞了新買的雙人床,只得小心翼翼地扭動著,頓時她的行為也變得曖昧了起來。

“你別,還沒迎親呢,酒席還沒辦呢……”童潔悄聲求饒,只感覺手足發軟,心跳“砰砰砰”地,連自己的說話聲都聽不見了。

“難道迎親,吃了酒席才是合法的?這小本本沒有用?”鄭方嘴裡問著問題,一把將結婚證扔在一邊,騰出了兩隻手來,這下子童潔連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好了,好了,還有不到三個月了,你再忍一忍……”童潔驚慌之餘,只能好言求懇。

“我不想忍了,這是我們的家,這是我們的房間,這是我們的床,你說我為啥要忍?”鄭方一邊嘀咕著,手底下可一點也沒閒著,童潔聽著他呢喃般的話語,頓時再也沒了力氣。

“窗簾還開著呢?”童潔的聲音微若蚊鳴。

“我去!”鄭方驀地瞪大了眼睛,他刷地站起身來拉上了窗簾,緊接著轉回身,腳下卻是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童潔的懷裡。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童潔心下大驚,急忙坐起身來。鄭方可是五境的大能,哪怕天崩地裂也難以讓他絆上一跤,這等做派定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可童潔怎麼也想不到哪裡讓他受傷了,難道剛才自己掙扎的時候,一不小心?不至於啊?童潔心下胡思亂想起來。

“沒啥,我把精神力關了。”鄭方重新摟住了童潔。

“為什麼?你為什麼把精神力關了?”童潔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對修行者來說,精神力比五感更加重要,這一關閉精神力,就像普通人突然失去了五感,是非常難受的一件事。

“不為啥,感覺這樣真實些。”鄭方一邊忙碌著一邊含含糊糊地敷衍著童潔。

“真實?”童潔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動,腦子裡像是一下子回到了第一次看見鄭方時的那一刻,那個看上去有些憊懶的少年,懷裡抱著個破布包,走在昏暗的路燈下。

真得不真實啊,那個他怎麼就成了這個他?而自己就要嫁給他了,要一生一世陪著他了。他會成為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爹,爸爸媽媽,我做的對嗎?爺爺,他會對我好嗎?

所有往事如潮水般地漫過童潔的腦海,她突然發現自己常常唸叨的爸爸媽媽才是不真實的,她一點印象也沒有,爺爺的形象也褪色了,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痕跡,只有身邊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真實,他的每一下動作都讓她感覺到真真切切的存在。

童潔突然用力摟住了鄭方,不知不覺間淚水奪眶而出。

“你怎麼了?”鄭方摸著童潔臉上的淚水,吃驚地問道,自己還什麼都沒做呢?怎麼就哭起來了?自己是不是太猴急了一些?他有些心虛地從童潔身邊挪開,仰面躺在床上,既有一種受挫的不甘,又有一些慚愧,特麼的精神力關了實在難受,還是開了吧。

正這麼想著,童潔的面孔又出現在他的面前。淚水還沒有擦乾,一雙眼睛卻帶著笑意。

“你要發誓,一輩子對我好,不許對別人好,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不許愛別人,一輩子都要聽我的,比我的爹孃、爺爺奶奶還要疼我,我說的話,你不許不聽,我做的菜,你不許說不好吃……”

鄭方愕然看著絮絮叨叨的童潔,聽著她事無巨細的要求,心裡驀然湧起了一陣感動,他輕輕摟住了依舊喋喋不休的童潔,將她小心地摟在懷裡,就像摟著一件易碎的珍寶。

“我答應你,我全部都答應你。”鄭方喃喃地承諾著。

夜深了,微風吹過窗簾,掀起一陣陣漣漪,可窗簾裡的人卻渾然不覺。

“我想家了。”鄭方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我陪你。”童潔的聲音隨後響起。

一夜未歸,第二天回家的鄭方和童潔在奶奶面前便有些做了虧心事一般的膽怯,好在奶奶畢竟是明理的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管鄭方、童潔收去了新房的鑰匙,理由是房子要通風,還要不時打掃,鄭方和童潔事情多,這種小事情就交給她去做了。

鄭方倆人躲在一邊嘀嘀咕咕半天,確認房間裡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便都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將鑰匙交了出去,只有童潔抗議了兩句,大意是,有鄭方一把鑰匙就可以了,何必把兩人的鑰匙都收了,結果奶奶眼睛一瞪,那是新房,別三個月沒到就成了舊房!

一句話說得童潔吐了吐舌頭,乖乖地交出了自己的鑰匙。然後就和奶奶說,她要陪鄭方去一趟鄭家灣,言辭間便有些得意,大有你管得了北都,還能管到鄭家灣去的囂張。

“是啊,能認回來就認回來吧,畢竟是一家人,能同甘便能共苦,鄭方你也不要想得太多。”奶奶倒沒和童潔計較,她認真地點了點頭,叮囑了鄭方一句。說著話,奶奶又掏出一沓錢遞給童潔,“這就算你們結婚旅遊吧,湖中、湖安省可有好些好玩的地方呢。”

裝修房子、購買電器,已經用了奶奶太多的錢,鄭方哪裡肯要,他拉起童潔逃也似的出了家門,童潔身上還有些零用錢,兩人預定了三天後去湖安省的車票,童潔就責備鄭方,應該把奶奶的錢要了的,否則兩人去湖安,連住的地方也沒有。

這些日子鄭方已經感到沒錢的痛苦了,這有了家庭就有了責任,自己再將所有錢寄回家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他想了想,自己的工資以及坦倫堡那邊的工資,都是經宋瑪麗的手寄回鄭家灣的,不若和宋瑪麗說一聲,先從她那裡支一點錢,回頭見了家人再商量。

他是想到就做,也不管童潔一個勁地白眼,拉著她回去特勤處打了個國際電話到坦倫堡,宋瑪麗接了電話,一疊連聲地催他趕緊去坦倫堡,說是她們那裡全亂了,大裂谷究竟出了什麼事,還希望鄭方能過去做一個說明。他們一直和華國這邊要求,但這邊一直拖著。

“我最近可沒時間過去,三個月以後吧,三個月以後我過來。”鄭方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