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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chapter29

29

吃完飯, 羅岑宵又回到劇組趕拍了一段戲,雖然時間很緊迫, 但陳導也沒有徇私,直到河水從碧綠到沉沉的黑, 夜幕到來的時候,她才跟著閻娜回去了。

波波開車,羅岑宵一開始還跟她們聊天說話,但很快便因為感冒很容易犯困,在車後座一個人仰著睡著了。

等到被波波叫醒,她累的不想動彈,眼睛就像被502膠水給黏上了, 只是閉著就衝她們揮手:“我想在車裡睡一夜。”

閻娜無奈道:“在車裡睡能舒服嗎?下來, 沒幾步路了,波波扶你上去。”

羅岑宵無動於衷。

波波:“娜姐,現在怎麼辦啊?”

閻娜抬頭望了望,“找條毯子給她蓋上, 咱們走吧。”

“真讓宵姐睡車裡啊?她這個睡相明天起來保準脖子都歪了。”波波不忍直視的看著她。

閻娜下車在後備箱裡找到一條毛毯, 搭在了睡的香甜的小女人身上,又開啟手機不知道在螢幕上按了些什麼,隨後道:“走吧。”

波波固然擔心,但看著老闆成竹在胸的模樣,也不自覺的放心下來,跟上了她的步伐。

……

羅岑宵正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轉過身來, 混混沌沌的想著這車子裡頭真寬敞啊,翻來覆去的竟然也沒個邊,就像睡在床上似的,想伸手去拿車裡的礦泉水瓶。

手剛伸出去,就摸到了一具溫熱的身體。

這是屬於男人的身體,她知道的。

精瘦,但是溫潤如玉的皮膚下蘊藏著賁張的肌肉,脈搏聲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那麼明顯。

羅岑宵猛然驚醒。

黎今正半躺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書,這下,因為她逾矩的動作而微側了臉。

或許是剛洗完澡半貼在額前的發,或許是床頭櫃暖色的燈光,他的臉看上去沒有平日裡那樣冷漠和嚴肅了。

“我怎麼在這裡?”她訝然的收回手,揉了揉眼睛,看來這絕不是夢了。

黎今似乎壓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將書放下,又關了燈,房間裡就只留一點電視機裡深夜新聞的聲音了。

他的身體從後面覆蓋上來,大掌不甚客氣的放在她的腰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的呼吸趨於平靜。

羅岑宵動了動。

“又想做什麼。”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激的她一個哆嗦。

“我想喝水,”她弱弱的解釋:“我好渴,我想下樓喝水。”

他靜了兩秒,才說:“房裡有水,在桌上。”

她很快就從被窩裡出來,果然,在桌上看到了一壺水,摸上去還是溫溫的,羅岑宵一口氣全部灌了下去,那種嗓子焦灼的感覺才退下去些,喝完水,又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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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屋裡開著暖氣,但初一回到被窩,她舒服的打了個顫兒。

她其實是個很怕冷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朝著黎今的方向挪了挪。

男人也不介意她的投懷送抱,手自然的環住了她的腰,這樣面對面,她的頭就在他胸前的位置,能夠清晰的聞到他身上那股獨有的薄荷味。

也許是因為在車上睡了一覺,現在她變得清明了不少,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因為睡衣沒有扣好的關係,男人露出了大半堅實的胸膛,仿若金貴的瓷器,讓她覺得不知所措。

男人似乎注意到了這點,手慢慢從她睡衣的領口鑽進去。

她在睡著的時候被清洗過了,因為身上又有了那股熟悉的清香。

離開沒多久,可她都快要忘掉這味道,可他好像就是天羅地網,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得沾染他的氣味,烙上他的痕跡,讓她無時不刻被提醒著,自己是無法逃脫的。

她忍著聲承受著他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黎今對她兩團小包包似乎格外的著迷,不管是解開還是隔著衣服,最少也要揉捏一番,直等到氣息不穩的時候,才將她就地正.法。

這次也是一樣,他捏扁揉圓,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快覺得這二兩肉都不屬於自己的時候,他才鬆開。

她說:“我今天不舒服,可不可以不那個。”

“不哪個?”黎今心情還不錯,壞心眼的作弄她:“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羅岑宵氣結,裝什麼裝啊,誰還不知道你那點骯髒的想法,反正也就他們兩個人,沒什麼丟人的,她乾脆道:“今晚別做了吧,我不太舒服。”

男人眯著眼睛拒絕:“我也不舒服,我想。”

羅岑宵:“……”

“除非……”他語調變得悠長而有意味。

羅岑宵頓了頓,他這個樣子,就像回到了他們當初的那些歲月。

那時候兩人也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他的話雖然不多,但是特別喜歡捉弄她,有一回兩人從外頭看了汽車電影回來,正值初夏,蚊子很多,她愛美,正好就穿了短裙和無袖娃娃衫,回家的時候滿身滿腿的蚊子包。

他便搖了搖頭打趣道:“今年的赤豆棒冰省了。”

她不高興的撅起嘴,抓著紅腫的蚊子塊痛苦不堪,但遠遠一看,還真是貨真價實的“赤豆棒冰”。

洗完澡後還是癢得厲害,原來毒蚊子種下的包已經迅速變成了巴掌般大小,看著挺嚇人的。

她還記得,那天自己躺在床上,實在沒辦法,很多地方自己用手是碰不到的,只好脫掉了衣褲,讓男人細心的替她塗抹著藥膏,清涼的綠葉膏擦到患部,就真的沒那麼難受了。

但慢慢的,男人就變壞了,按著那腫起來的部位,要求她給點“甜頭”才繼續為她上藥。

羅岑宵不樂意,她都這樣了,他還淨想著那些事兒,真是夠夠的。

可如果光論手段,她連手下敗將都不配當他的。

他甚至都不用講話說完,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一句:“除非你自己來……”

那天晚上,藥膏是什麼時候塗好的她已經忘了,只記得兩人塗著塗著也還是滾進了一襲薄被中,那若有似無的綠葉香味飄蕩在屋子裡,夾雜著甜蜜的芬芳。

……

“發什麼呆。”男人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打斷了她的回憶。

羅岑宵視線重新聚焦,“我困了。”

“我說了,不許睡。”他霸道的說著,眼裡卻有有什麼一閃而過,太快,她沒看清。

她喪氣的垂下眼,“隨你吧。”

明明是美好的回憶,她現在卻避之不及,它變成了一種諷刺。

“嘶……”她一陣吸氣,不可置信的望著男人。

可回應她的只有他對著自己的頭顱而已。

他居然,居然用……

小問一出生就離開了她的身邊,而她彼時也因為沒有奶水而從沒做到過母乳餵養。

而現在,這個無恥的男人正代替著自己的兒子討回了這一切。

溼潤的觸感,她第一個感覺竟然是他明明這樣冷冰冰的人,身上的溫度卻總是很高,比如掌心,比如……口腔。

他偶爾用牙齒,很尖利,那樣刁鑽的角度和力氣,奇妙的是,竟然沒有弄傷她。

就這樣磨磨蹭蹭了很久,久到她的睡意再起,他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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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先醒,竟然如同一個母親似的抱著他,兩人從未有過的親近。

睡著的黎今跟平時不一樣,乖乖的,就像個大學生。

她推開了他,他睡得淺,掀開薄薄的眼簾瞥她一眼,又睡。

羅岑宵現在回過神來了,昨晚是波波開車將她送到了這裡,看來,自己跟黎今這回事,只有她一個人傻傻的以為瞞住了所有人。

但她已經覺得無所謂了,閻娜和波波不管是不是他的人,從長遠來看,她們目前的工作和利益都與她息息相關,除非黎今玩膩了她,否則她們也不會做不利於她的事。

她還是抱著能跟這個男人好聚好散的心態的,因此也就看淡了。

她換好了衣服,回到臥室,看著趴在床上的男人,說:“我走了,要去工作。”

他竟然輕輕的嗯了一聲。

……

西柚臺位於這個城市的北部,跟經紀公司的距離其實不太遠。

為了保密,羅岑宵和閻娜是從後門進去的。

“我還不知道電視臺竟然還有後門,還要走地下通道。”她好奇的道。

“這裡常年有狗仔蹲點,誰來了誰走了都一目瞭然,久而久之就想出了這個辦法,不過,平時一般不用,做重點項目的時候才會走個後門。”工作人員笑著解釋道。

九曲十八彎的終於走到了電視臺主樓,從電梯一路到頂,是一個佈置的極為乾淨而寬敞的會議室。

一個穿著紅色衝鋒衣的中等個子男人走過來,光頭,看上去有些不怒自威的模樣,見了閻娜,倒是笑的顯出了眼角的幾條紋路來:“小娜,你來了。”

閻娜與他握手擁抱,姿態誠懇:“盧臺,一直沒能來探望你,很慚愧。”

又是很久未見的熟人之間的對話,羅岑宵正襟危坐在一旁,也算七七八八的弄明白了,這個男人是《乘風破浪的》總導演,西柚臺的副臺長,節目組的一把手。

三個人聊了一番,他才將一紙合同從桌下拿了出來,“這是羅岑宵的合同,裡面都講得很清楚。乘風破浪是一個野外的生存類節目,相關的協議、保險和額外的附加條款都已經在上面標的比較清楚了,你可以看看。”

羅岑宵接過合同,仔細的看起來。

誠如盧臺所說,正式的合約裡將所有的事項都標註的十分清楚。

包括酬勞的具體數字,節目中可能會出現的意外情況極其應對方式等等,甚至在最後還有單獨一頁,是保密協議,因為是電視臺重點製作專案,要求參與的工作人員都保密,不得在任何公開平臺提到或者暗示嘉賓陣容,工作團隊,和工作地點。

而羅岑宵早就被片酬所吸引,心中一陣感嘆,她籤的是買斷,雖然只有150萬,但已經比她從前所有的收入加起來都高了,說不激動是假的,可還是得忍著,不能讓人覺得她沒見過世面。

她假裝淡定的移開視線,繼續往下看。

要說西柚臺還真是細緻,一個綜藝節目,參與嘉賓的排位也清清楚楚的成列在上頭了。

這樣也好,省的大家的粉絲為了番位而撕逼到天涯海角。

她一眼掃過去,覺得不對勁。

霍誦承,安廣如,楊迪………………羅岑宵。

等等,霍誦承?

隨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