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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chapter54

54

“擦擦你臉上的口水。”黎今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嘴角, 隨後挪開。

羅岑宵還沒從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驚疑中醒過來,聽了這話, 頓時臉上暈滿了紅霞,立即手忙腳亂的用手捂住嘴巴, 拿了紙巾要去擦。

結果,手上仍是乾燥的,嘴角也乾乾淨淨――並沒有他所說的口水。

羅岑宵氣鼓鼓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正好整以暇的拿了本財經雜誌,一個手肘抵在座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輕輕翻動頁尾,屈腿認真的看了起來。

好像能看出朵花兒來似的, 她不屑的想著。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她望著男人專注而英俊的側面。

羅岑宵並不認為黎今能坐在自己身邊只是一個巧合, 他究竟想要幹嘛?

黎今頭也沒抬的反問道:“不可以嗎?”

可以,太可以了!

“波波呢?是你叫波波別來了?”

他沒再回答,反而將雜誌合起,從容的閉上了眼睛, 一副要休息的模樣。

羅岑宵:“……”

她知道如果這個男人不想回答的話, 任何人也別想從他的嘴裡撬開一個字來。

於是只好認命的靠在座椅上,很安靜。

羅岑宵注意到,這裡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就沒有旁人了,所以就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莫非是黎今將頭等艙都包下來了?

按照他的個性倒也不是不可能。

半天無所事事,飛機起飛,她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這幾天在叢林裡的生活令她覺得疲憊無比, 但同時,身體裡的那股子衝勁似乎也被激發了出來,口碑越是差勁,越是得不到觀眾的肯定,她就越發的拼命。

她好像終於找到了一點做藝人的快樂和志趣。

完全為了錢而工作,和為了興趣而工作還可以賺錢完全是兩種概念。

羅岑宵甚至有些期待下一次節目播出了,她向來有些畏懼自己出現在熒幕前的樣子,儘管在叢林裡她蓬頭垢面,素面朝天。

心理上的期待和身體上的疲累刺激著她,她終於又睡著了。

……

到達巴黎後,羅岑宵一路低頭跟在黎今身後,他備好了車,司機直接將他們送到了下榻的酒店――皇后亭。

羅岑宵在車上收到了閻娜發來的訊息――放心,黎今對巴黎很熟,他會幫助你完成這次的行程。

訊息的末尾還附註了一個笑臉,很不像是閻娜的風格。

既來之則安之,人生地不熟的,羅岑宵也只能指望身邊的這位沉默寡言的男士了,希望他靠譜一些。

第二天的時候,因為生物鐘的關係她還在賴床,而黎今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床前――

“給你10分鐘時間,10分鐘之後出發帶你去見品牌總監。”

“品牌總監”這四個字就像一聲驚雷打在她的耳邊,羅岑宵瞬間一個鯉魚打挺起來,眼睛還半合著,“我來了!”

10分鐘的時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未免過於苛刻了,從起床穿衣到洗漱就已經花光了這10分鐘,羅岑宵還想畫個淡妝,卻被男人拒絕了:“不用,就這樣,走吧。”

巴黎的天氣要比國內暖和許多,她穿了一件格子襯衫,外頭又罩了一件淺色牛皮夾克,牛仔小腿褲勾勒出腿部完美的線條,還耍了個小心機――特地配上了f家最新款單鞋,露出的腳踝纖細,這樣看上去既有誠意又不會顯得過於正式。

好在在叢林裡的這段日子羅岑宵已經習慣了自己素顏的樣子,走在全是金髮碧眼的陌生人群中也不覺得不自在。

這回是黎今自己開車,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輛看上去有些年頭的老爺車,載著她在巴黎的街道上不疾不徐的朝著未知的目的地而去。

這次合作的品牌是業內鼎鼎大名的f家的副線,是f家的設計師的兒子於2009年開創的,專門服務於充滿幹勁而鬼馬的年輕人,走的風格相當輕鬆而富創意,旗下的包包賣得很好,羅岑宵這次就是專門為包包來拍宣傳片。

f家的總部位於巴黎第九區,樓宇時尚,充滿現代感,外部標註著大大的logo,羅岑宵還沒進去突然感到了一絲緊張。

就是拍個宣傳片,竟然陣仗搞得這麼大,羅岑宵望了一眼黎今,對方很快便接收到了她的視線,也不說話,但那意思她竟然看懂了――

他是在問,你怕麼?

她挺了挺胸,昂首闊步朝著裡頭走去。

……

羅岑宵沒有想到的是,大中華區的品牌總監和f家的總部公關經理都出現了。

他們似乎與黎今十分熟稔,用羅岑宵聽不懂的法語交流,她也不能露怯,便坐在一邊微笑著聽他們說話,並未表現出一絲不耐。

即便她完全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羅岑宵覺得黎今的法語說的十分純正,可能是因為音色和音調非常動人的緣故,他說的每一句話的尾音都像是撩撥在人的心頭。

她不動聲色的出著神,漸漸的覺得自己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怪不得說法語是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呢。

談話結束,先送走了美女公關經理,只剩下三個中國人。

大中華區的品牌總監叫崔峰,是個打扮的十分幹淨利落的年輕男人,下巴蓄著短短一層胡茬,氣質……嗯,看上去比較中性。

他這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羅岑宵,審視的眼神並不帶半分溫度,隨後他打了個響指:“可以,很清爽,素顏輪廓很突出,你的眉毛需要修一下。”他用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個姿勢:“這次是復古風,可以修的更細一點嗎?”

現在時下流行的是各種韓式平眉,羅岑宵當時沒有跟著宋冉絮和吉霜一塊去做,仍舊保持著自己最初的眉形,沒有跟風,也不算標新立異。

她點點頭,“沒問題。”

崔峰又簡單的提出了幾個要求,羅岑宵都一一應了,對方似乎對她超高的配合度十分滿意,然後叫來了幾個助理:“你們帶她去上妝,換兩身衣服,先拍一輪看看效果。”

羅岑宵被助理帶走了,崔峰這才有時間與老朋友說上兩句話,“千載難逢竟然在巴黎又跟你碰見,待幾天?”

黎今與崔峰是在英國時結交的朋友,兩人的性格在外人看來多少都有些“怪”,一個過於冷漠,一個過於譏諷,都不是好相處的,但偏偏卻是好友。

黎今抿了一口茶,“等她拍完片子。”

對方果然用一種你變了的眼神望著他:“riane,你很重視她。”

raine是黎今的英文名,許久不被人叫起了,這會兒經由學生時代好友的口中念出,讓人頗為懷念。

他不置可否的道:“正好很久沒有來巴黎了,趁這機會就當休假。”

“原來你的字典裡也有休假兩個字,”崔峰誇張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個完完全全的工作狂。”

他眼角微微揚起,只與對方碰了個杯。

……

這一天對於羅岑宵來說是非常忙碌的一天,因為一個姿勢不對重拍了二十幾遍也是有的,表情也是,時尚大片對於藝人的表情管理十分注重,正如f家對於她這次的要求――天真,但不能做作,有一點小性感,又不能讓人覺得廉價。

羅岑宵臉都笑僵了,才被放回家。

而第二天就要去南部的郊區直接拍攝,回酒店的路上她變得話多了不少。

“我第一次覺得拍一支廣告比拍一個mv還累,而他們的攝像師超級多要求,但是態度又很好,讓你無法拒絕,只能一遍遍重來,”她絮絮的朝著身邊安靜駕駛的男人嘮叨:“不知道明天有什麼等著我,我想吃正宗的法國蝸牛還想吃米其林三星,可是我不能……”

好不容易出國一次,但是為了上鏡漂亮,她已經給自己下了禁止令,這兩天拍攝期間除了白水什麼都不能吃。

黎今這才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你已經很瘦。”

羅岑宵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深沉道:“在娛樂圈是沒有人會覺得自己瘦的,咱們不是在減肥,就是在去健身房的路上。”

回到酒店後,羅岑宵在洗澡的時候對著鏡子笑了很久,她自認不是個有著非凡靈氣的人,所以只能依靠一遍遍的重複和探索,來找到對方想要的那種感覺。

她練習了很久,就連張嘴時露幾顆牙都演示了好幾遍。

室內安靜了下來,就能聽到客廳裡男人開著的電視機裡有法語在念著什麼,或許是新聞。

黎今能一直陪在她身邊是令她始料未及的,她以為他的耐心早已經用光,又怎麼會放在自己的身上。

不得不說,如果是波波在的話,效果肯定是不如黎今的,這個男人坐鎮,無疑於給她一個巨大的定心丸。

只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

接下來的幾天裡,羅岑宵全情投入工作,黎今始終在不遠不近的距離間觀望著她。

羅岑宵第一次和這樣國際化的隊伍合作,感受到了不同的工作氛圍,這讓她始終處在一個積極而躍躍欲試的狀態中,就像一個完全的新人,一張空白的紙,這也正是對方想要的。

這一段宣傳片大概有5分鐘左右,等到剪輯完畢之後會在國內大範圍的投放,而她可以獲得的酬勞是100萬。

100萬絕對不算多,甚至是個新人價,但刺激就刺激在這100萬是現場結賬的。

羅岑宵拿到支票的時候心裡都在冒泡,這可是實打實的100萬,雖然還得給經紀公司一部分分成,但對於如今經濟情況已十分窘迫的她來說,這就是一筆鉅款。

前公司欠下的債務已經還完了,再加上之前把所有的存款都留給了李麗和羅振興,她幾乎稱得上是身無分文,因此在拿到這筆錢的時候頓時有種翻身農奴得解放的感覺。

在回去的路上她活潑了很多,非要請黎今吃飯。

“走,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她用韓劇男主角的口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在意男人的目光。

“你想吃什麼都可以,今天我請客。”羅岑宵認真的道。

黎今嘴角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你請客?”

“當然啦,你也看到我今天拿薪水了,你對巴黎比較熟悉,你想吃哪家都可以。”

黎今當然不會缺這麼點吃的,但羅岑宵也是個公私分明的人,這幾天他的存在大大的幫助到了她的工作,就衝這點她也覺得過意不去。

況且,心情是真的好。

黎今對於送上門的美食沒有拒絕的道理,立即將車子調轉了方向說道:“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餐廳。”

四十五分鍾後,羅岑宵對著選單幾欲落淚。

是,是她說要請客的。

是,是她說地點隨便他挑的。

是的,她自己也非常想試試巴黎最純正的料理。

可是他怎麼能挑這麼貴的一家店?

米其林三星,店內裝飾的如同海洋,精緻的餐具泛著光,意大利式的水晶吊燈璀璨如同星光,從32樓的落地窗望出去,整個城區就在腳下,這是屬於巴黎的夜。

燭光閃動,餐廳中央有漂亮的大提琴手演奏著悠揚的音樂,為在這裡進餐的人們增添了一絲情趣。

但這低沉而悅耳的大提琴聲在羅岑宵的耳朵裡變成了魔音催耳,變成了哭泣的聲音。

她再三暗示了男人其實他們可以趁著還沒有點單離開這裡,但對方巋然不動,甚至叫來了侍者,用純熟的法語為自己要了一連串的食物,還“貼心”的也替她要了。

這一餐羅岑宵吃的極飽,當然,在這樣高大上而昂貴的餐廳吃飯前,她先拍了照,然後傳送到微博――

這幾天她在法國工作,閻娜允許她本人可以po一些與對方合作的小花絮出來,因此她可以自己傳送微博了。

剛傳送出去,就有很多人留言了――

“狗帶夫婦又一起出來噁心人了,就應該把你們流放在島上。”

“我擦,又是巴黎又是米其林,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憑什麼過上這麼好的生活。”

“狗帶夫婦都去狗帶!”

羅岑宵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突然出現的“狗帶夫婦”又是什麼?

不過她來還來不及多看,手機就被對面的男人抽走了,“不是餓了麼,吃飯。”

……

羅岑宵是腆著肚子出門的,這一頓飯她吃的很撐,雖然很美味但是很痛苦。

都怪黎今點了太多,吃法國菜都能吃撐,她欲哭無淚。

她喝了不少的酒,在回去的路上就有些昏昏欲睡。

黎今將車窗搖下來,夜晚的風便隨著街頭藝人清亮的歌聲一同飄進來。

羅岑宵微眯著眼睛,感覺自己臉頰泛熱,但這滋味也不賴。

車子開得不快,大約二十幾分鍾才開到了皇后亭。

下車的時候就覺得有些酒意上頭,腳步變得虛浮,她努力的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走的穩一些。

結果還是黎今扶住了她,她呵呵的笑起來:“謝謝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刷房卡的時候,她聽見了男人略帶無奈的聲音:“不會喝還要喝這麼多。”

於是當即反駁了起來:“可是紅酒很貴啊,既然點了咱們就得把它喝完!咱們溪城人就這麼耿直,你知道農民伯伯種地有多麼辛苦嗎……誰知盤……嗯……中餐,粒粒……粒粒皆辛苦!”

她搖頭晃腦的念著詩,黎今哭笑不得的將她弄進了屋。

羅岑宵的酒力不差,這他知道,這麼點紅酒就放倒了她,想必是因為太高興了。

她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也是個很容易快樂的人。

可是在他的面前,大多數時候她都是沉默而隱忍的。

將她放在床上,她還不安生,嘴裡唸唸有詞的說著:“好像還沒喝完,咱們再喝一會兒啊。”

“我先洗澡。”他松了松領口,“你先休息下。”

“哦,洗澡啊,你去吧。”羅岑宵像是反應過來了,十分正常的應答道。

黎今也沒當回事,徑自就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聽著水流嘩嘩的聲音響起,羅岑宵坐了起來。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剛才是阿今在跟她說話麼……

她穿了拖鞋噠噠噠的走到浴室門口,敲門。

裡面的人並未聽見,再敲,仍未有反應。

羅岑宵不耐煩了,乾脆握住了門把手,沒有鎖門,被她輕鬆的開啟了。

阿今背對著她站在淋浴器下頭,背部的線條顯得流暢而有力,腰臀也顯得格外迷人,雙腿修長,肌肉結實,他微仰著頭,水流從頭頂滑到頸部再到腰、臀、腿,腳後跟,從容的如同一副畫報。

羅岑宵咽了咽口水,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饒是黎今也嚇了一跳,對方毛絨絨的睡衣貼在自己的背後,那感覺很怪異。

他立即關掉了開關,回過頭,將她與自己扯開一段距離,“你做什麼?”

語氣有些嚴厲,她便抬起了頭來,髮絲因為他背部的水柱也沾溼了不少,貼在額頭看上去傻乎乎的,她茫然的叫他:“阿今,我來給你搓背。”

說著,她四處尋找著可以為他擦背的東西,而男人渾身一震。

阿今,她叫他阿今。

那是五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對自己的稱呼,帶著少女獨有的甜膩味道的一句“阿今”,開心時、生氣時、撒嬌時、還有在最高潮的時候……

他已經太久沒有聽見她這麼喚自己了。

他還在怔忪之間,她隨意便找到了一條毛巾,就要對著他的背部擦起來。

為他搓背,也是兩人之間的保留曲目。

那時,他們總是一塊洗澡,彼此為對方揉擦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也毫無保留的將自己交付給對方。

他比她大九歲,可每次看到她眼中對自己的無限依賴和崇拜就覺得自己如同一個毛頭小夥子一般的飄飄然了起來。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嗓音沙啞的道:“不用了。”

羅岑宵不明所以,仍笑笑的看著他:“怎麼了啊?你不喜歡我給你擦背嗎?”

她這樣子又傻又二,淡妝早就被水蒸氣給弄花了,一點也不漂亮,可他覺得心裡顫的厲害,於是強自鎮定了些,對她說:“今天已經擦過了,你忘了嗎?”

她果然皺起眉來細細的想,“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呢……”

他一邊用最快的速度拿浴巾圍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一邊哄著她從浴室裡出去。

她衣服上被水浸溼,很容易感冒,黎今費了很大功夫才將她的睡衣脫掉,裡頭竟然就什麼也都沒了。

也不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給自己迅速的換了睡衣還脫掉內衣的,他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離開,她就纏了上來。

“阿今……”她的嘴唇貼在他的上,那是今晚醞釀已久紅酒的芬芳,他竟然沒辦法推開她。

她的唇溫軟而柔嫩,就像是一朵剛剛盛開的花,在他的嘴上輾轉流連,因為他本就有縫隙,因此輕而易舉的探了進去,小舌懶懶的吸住他的,口中還發出“嗯嗯”的聲音。

鼻息間是淡淡的葡萄酒香味,混合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令黎今頭皮發麻,黎今將她抱緊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這也許是他們重逢以來最有感情的一個吻,唇齒相依,動作太深了,便有津液順著唇瓣落下來,滴在她的胸上,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印。

半圓在手裡,就像是滿月入懷,黎今貪婪的品嚐,又不捨得讓她疼。

他一聲又一聲的“阿今”讓他醉倒在滿天的星河中,這一刻,所有的愛恨都無關緊要了,只有彼此才是對方唯一的歸宿。

沉.進她身子的那個瞬間,她難耐的叫出了聲,又嬌又軟,比起疼痛更像是愛.嬌,就如同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全情投入,化作了一灘水。

他的雙眸如同浸了血,腰身動的更厲害,然後彎下身去找她的小嘴,大舌頭卷著她的丁香小舌纏吻索.求,每一滴甘.露都被他奪走,每一滴因為快意而落下的淚都被舔舐乾淨。

他的味蕾是麻木的,已經整整五年沒有嚐到過任何味道。

但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吮到了鹹澀的液體,那是記憶中難以忘記的她的淚。

羅岑宵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覺得那種很久沒有的幸福感和充盈感溢滿了她的全身,快樂的落淚,幸福的顫抖。

不知道幾次,不知道用盡了多少姿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最後的時候還是她的手機在床頭櫃震動起來,他正在衝刺的階段,汗混合著不知名的液.體打溼了大片的床單,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

“宵宵……寶貝。”他極輕的在她耳邊呼喚著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聽沒聽見。

越來越狠,越來越shen,但手機還在發出惱人的震動聲,似乎打了很多次。

黎今不耐煩,猿臂微展,就將她的手機隨意的一拋,掉進了床下兩人厚重的衣服中去,再沒了聲音。

“嗯……!”他全部交代了,喘著氣覆在了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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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誦承看著久未被接通的手機,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冰冷的女聲提醒著――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難道是法國的訊號特別差?

他搖了搖頭,從冰箱裡拿了一罐可樂出來。

今晚即將播出第三期的乘風破浪,他本想在手機上分享著跟她一起看的,但看來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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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兩期播出後,微博上的人給他們倆取了一個綽號――狗帶夫婦。

意思是這兩人總是偷懶不幹活,對團體也毫無作用,是節目中最惹人討厭的一對,網友總是喜歡把厭惡的人放在一起,因此才有了這個稱呼。

他聽著起初想揍人,但仔細回味了下……居然也就不生氣了。

就連經紀人蘇喜說著要不要把這群叫著“狗帶夫婦都狗帶”的網友都封號的時候,他也搖了搖頭,裝作十分寬宏大量的說道:“算了,謠言止於智者。”引起了對方一陣誇張的顫抖。

他吮著瓶中的可樂,開啟了電視,覺得有些孤獨。

這時,有錢花從角落裡撲向了他,舔了舔他的臉,頓時,懷中溫暖了許多。

挺好的,還有有錢花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