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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相思

師徒兩人回到家, 發現昨兒和趙宇一起出門的嬴政竟然沒有回來。趙萱倒是沒放在心上, 只當他是有事要辦, 沒趕得及回家罷了。

剛好, 她現在情緒起伏太大, 正不知該用什麼態度面對他,他不在家,倒是給了她穩定心緒的時間。

可是趙萱這次卻失算了。

等她將租來的狗血愛情劇翻來覆去看了兩三遍, 嬴政依舊沒有回來,他像是一陣風, 剛把平靜的湖面捲起陣陣波浪, 就無影無蹤地颳走了。

隨著嬴政遲遲未歸,趙萱面上陰霾愈發濃重, 沉下的心緒再次風波不斷,時而狂風, 時而驟雨, 輾轉反側,心境彷彿被一片灰濛濛的烏雲遮蓋住了。

趙萱心如明境,自然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她無聲嘆氣。

都說情劫是仙人最難度過的一個劫,她原還不以為然, 眼下自己親身經歷, 才知道, 它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仙人,自古冷心冷情。

因為,起伏不寧的心, 會讓他們無法沉入修煉。

而情愛患得患失,最是容易滋生心魔,走上極端。

趙萱其實知道嬴政在哪裡,她與他氣運相連,無論嬴政走到那裡,她都能隨著他的氣息,找到他的蹤跡。但她卻並未去尋他。

她在等。

等嬴政自己回來。

在趙萱等待嬴政歸來的日子裡,沙市的無頭女屍案件如狂風席捲整座城市,成了炎熱盛夏最熱門的話題。

阿川報警之時,指名點姓是馬蘇殺了阿容,並且還尋回了阿容被丟棄的其它軀體,這為警方加大了破案籌碼。

鐵證如山,任馬蘇如何狡猾,那口箱子上留下的指紋,都讓她無法遁形。

馬家在沙市乃至全國都排得上號,馬老闆不甘愛女就此丟命,費盡心思,想要保釋馬蘇,甚至為此還暗地裡對阿川威逼利誘,想要私下解決。

阿川正沉浸在失去阿容的悲痛和怒火中,又怎會就此妥協,在馬老闆開出條件沒兩天,就催促法院,讓法院抓緊時間,快些開庭。

馬老闆有錢有勢,人脈的確很廣,但阿川也不差,在別的地方他不敢說如何,但在沙市,他也算上一號人物。

兩方拉鋸,最後又因媒體報道,影響擴大,司法機關不敢怠慢,最後阿川險勝一步,馬蘇被判死刑。

隨著等待日子越長,趙萱陰沉的面容漸漸趨於平靜,那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轉眼間兩個多月過去,眼看就要到了趙宇上學的時間。趙宇被首都大學錄取,再過兩天,他就要起程去學校報道。

趙宇與趙萱生活了十幾年,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察覺出她身上的變化,不止趙宇發現了她的異常,連只有晚上才能爬出金棺材的金大多都看出了她的陰鬱。

這段時間,兩人過得戰戰兢兢,誰都不敢去觸趙萱的黴頭。

一直到快要離家時,趙宇才壯著膽子,裝作若無其事上前與她商量。

“師傅,我後天就要出發去學校了,你還沒去過首都,要不要隨我一起去首都看看。”他似乎她猜到了趙萱這段時間的變化,是從何而起。

從政叔無聲無息離開後,師傅就整個消沉下去,這不是失戀還是啥?

“這麼快就要上學了!”趙萱坐在櫃檯後面,翻看賬本的手微微一頓。

“恩,師傅你送我去學校吧,順便在首都玩幾天,你還從來沒送我上過學呢!”趙宇面上適當掛起委屈。

師傅心裡憋著事,他這一走,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是出去散散心吧。

“越活越回去了,小時候沒見你撒嬌,長大倒是會了。行吧,送你去學校,正好把金大多也帶去,讓他跟著你。”

趙萱看著徒弟,眼底泛著一絲欣慰的笑意,沒白養他一場。這段時間,他臉上隱隱的擔憂,她當然有看到。只是,她情劫之事,沒辦法向他道明。

“什麼,金大多也去?“趙宇錯愕,帶著棺材上大學,太驚世駭俗了吧!

畫片太詭異,趙宇猛得打了一個顫抖,鼻子抽動,有些為難地問:“師傅,宿舍裡怎麼放棺材?”

趙萱:“這你不會用管,我自會安排他。金大多處理沉穩,有他跟著你,我放心。不過,你也得護著他一點,那裡畢竟是首都,能人異士不少,別讓他被人發現了。”

趙萱心裡早有打算,金大多與趙宇有契約,每個月還得靠趙宇的鮮血修練,自是不能相隔太遠。到時候去了首都,看看是專程租個房子給金大多,還是在金大多的棺身上施法,讓趙宇隨身著帶他,到時萬一有點什麼突發情況,也好多個幫手。

“那行吧,你看著處理。”

趙宇對趙萱有種迷之自信,他覺得,世間就沒有什麼事是可以難倒師傅的,師傅說有辦法,那就肯定就有辦法。

“師傅,我去收拾東西,等會兒我去學校旁邊把票訂好,是訂三張票,還是兩張票?”同行有個見不得光的殭屍,也不知道師傅打算用什麼辦法把他偷運去首都。

“訂三張,就訂後天晚上那班去首都的火車。”

如今剛過千禧年,坐火車,還不需要身份證這東西。趙萱倒是想為金大多也辦個身份證來著,可,他與嬴政不同,嬴政能白天出行,他卻不行。

半夜三更去派出所辦身份證..…. 保準會被當神精病處理。

趙宇回房收拾東西,趙萱坐在椅子,沉著眉頭,盤算著去了首都後,到底該如何安置金大多。要是專程租個房子給金大多住,也不是不行,只不過她手頭上有點緊,租了房子,她就沒有多少生活費可以留給趙宇了。

如果是把金棺封印,弄成一個棺材項鍊讓趙宇帶著... 可,晚上金大多要出來練功,到時候,宿舍裡面突然多出個人,被人發現了也不是辦法。

趙萱想來想去,都覺得這個辦法不大妥當。

罷了,先去首都,看看首都的房租貴不貴,要是實在太貴,那就只能委屈金大多一段時間,暫時呆在棺材裡,別出來活動了。

趙萱輕闔著眼簾,沉眉思索,空氣中,一道無形的東西突然竄入,宛如尋到了久違的親人般,急切地奔向趙萱,將將接觸,就從她的靈臺處躥入,歡喜地遊走她全身,最後盤旋在她的丹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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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萱驀然抬眼,眸光穿透一切阻礙,直直落到鎮上的車站裡。

那裡,一個久違的偉岸身影從客車裡踏出,他抬頭,似乎有所感應般,朝鎮尾看了看,然後大步流星往鎮尾所在的棺材店走來。

趙萱直直注視著那道身影,秀眸星光燦爛,粉嫩的唇瓣輕輕勾起,陰沉了兩個月的心境彷彿被明日照耀般,豁然明亮。

——他回來了!

趕在趙宇離家之前,回來了。

趙萱收回目光,眸光微閃,摸了摸起伏不定的心臟輕輕一笑,隨即掩飾住臉上的笑容,穩穩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候。

嬴政走到胡同口,眸子閃動,幽幽注視著巷子盡頭,良久,他才又不緊不慢地往那方走去。

“回來了。”

嬴政剛踏進店門,熟悉的清亮聲就傳進了他的耳裡。久違的女聲,竟讓他平靜了兩千年,沒有任何起伏的胸口忽忽跳動了一下。

嬴政輕輕地“嗯”了一聲,面色如常地看向椅子上的女子,眸子裡,一縷隱晦一閃而過。

“回來就好。”趙萱壓抑著心底不斷攀升情愫,淡然地道。

“你......”

“你......”

兩人不約而同的出聲。

趙萱莞爾一笑,“你先說。”

她的笑,宛若綻開的白蓮,脫俗動人,讓看著他的嬴政微微失神。

嬴政垂下眼簾,擋住眸中掀起的波浪,把身後的揹包放到櫃檯上,然後從軍綠色的揹包裡摸出一疊東西,遞給她。

他道:“這些東西,你收著。”

“什麼東西?”趙萱疑惑,接過嬴政手上的白色塑料袋翻了翻。

“行銀卡?房產證?”一聲驚呼,把剛剛縈繞起來的淡淡漣漪衝散。

趙萱眨眼,被嬴政突然出手的東西,弄得微微怔愣。

等等,好像哪裡不對!

他哪來的這些東西?還有,他為什麼把這交給她?

趙萱粉唇微張,想問問他,這東西是哪來的,抬眸剎那,又瞬間把話憋了回去。她眉眼上挑,裝作無事的道:“行,我幫你收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呆在老家,然後發現老家真在意思,天天演不完的戲,比小說精彩多了。

上週,我就見到了三次為點雞毛蒜皮的事,又吵又罵的。

前兩天,隔絕小叔家從山上拉水管下來,埋水管的時候,不小心把別人的水管給挖斷了,他買了膠管給對方接好了,然後第二天中午,發現自家昨天新拉的水管被對方挖了三米多...爆汗,吵得可兇了,吵了一天,晚上還差點打起來了!

好吧,這邏輯有點詭異,我一臉懵逼,完全沒看懂。

今天一大早,我還在樓上睡覺來著,對面院子又鬧起來了,原因,鴨子跑到別人的田裡了...

這些都是小事來著,最大的事情,是一個什麼廠要在村裡的地裡裝排汙水管,把村裡的田禍害了好多,然後,推土機被大叔大伯們扣了...這個是鎮裡的神抄作,要動工,竟然沒人通知,暗戳戳的就跑來安裝。後來鎮上的鎮長跑來了,被我們村裡一個當了七廟的老生產隊長給怨懟的話都說不起。

老生產隊長好牛逼,他問鎮長:要動工,有招集我們村開會嗎?有下達任何檔案嗎?佔了的土地,有來量過嗎?禍害的莊稼有來統計過嗎?

老生產隊長背著手,最後來了一句,□□打下的天下,不是讓你們這讓禍害的...

我我我,眼睛都直了。

我要好好觀察,這是活生生的種田文題材啊。

最近這段時間,收藏掉了又漲,漲了又掉,評論也少好多,弱弱問下親親們,文文是不是寫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