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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3戰奴-08

安如昔總覺得在被推倒的那一瞬間,唐餘已然清醒, 那霸道的氣息如此熟悉, 可是放大的青巒的面容提醒她, 也許一切都是假象。

唐餘並沒有醒, 青巒的黑化度依然為零。

青巒的眼神溼漉漉迷迷濛濛的,如一隻驚慌的小獸,他似乎也不明白為何會對高貴的安小姐做出如此無禮放肆的事情。他的身體剛才不受控制了,他的理智有了瞬間的空白失憶, 幾乎是在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強迫自己不能再放飛自我, 他必須迴歸到常態, 讓錯誤還沒有更進一步的時候, 與她分開。

然而他卻被安如昔又大力拉扯回來,強橫地糾纏著,緊貼著,她再度佔據了主動。

系統提示:“認定為不可描述的親密動作,安如昔獲得100積分。”

青巒的胸口越來越悶,傷口痛楚難耐, 姿勢是從未有過的, 親密。他不知道是不是還清醒著, 或者已經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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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昔看到青巒的臉色更加蒼白, 他卻努力撐起身體,一點點後傾,竟然又跪回到地上, 他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不敢再碰觸她,他的動作拘謹而卑微,予取予求宛如祭獻的禮物。青巒的眼神也不再似剛才那樣迷離,只有些微的驚訝夾雜著強烈的恐慌,而後變成了一片麻木。

青巒知道貴族們最喜歡各種新鮮刺激,這個來自帝都星的貴族小姐,突然對他這個奴隸有了興趣,想要嘗試別樣的玩法,這些他都能夠理解。只是為何對方不嫌髒,竟會主動親吻他的嘴?

說實話青巒從沒有被這樣使用過的經驗,他感覺陌生而恐懼。充斥在口腔裡的不再是各種奇怪的物件,而是柔軟細滑,清新香甜,溫潤的東西。

青巒的身體不由自主被這種新鮮的感受所主導,顫動著,慌亂中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真實情緒,不敢讓自己胡思亂想。他必須擺正態度,他只是被使用的物品,不能夠再有任何出格的想法和行動。他現在的作用就是供人發.洩的充氣娃娃,使用者也無需在乎他的感受。

可是為什麼他做不到毫無感受呢?

為什麼他能夠體會到這種別樣的滋味,不同於他熟悉的痛楚,不是被侵佔之後的羞辱,竟然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難道說這個身體長久沒有被人如此使用,才會稍微被溫柔地對待一下就這般敏.感麼?

窒息,火熱,滾燙,顫慄……壓抑了許久的身體不堪的反應漸漸抬頭。羞恥化為紅暈浮現在他蒼白的臉上,眼神也無法繼續維持麻木鎮定,終於流露出幾分祈求的意味。

安如昔再次失望了。

剛才那種彷彿唐餘附體的感覺逐漸消散,青巒的掙扎抗拒卑微順從與唐餘的傲嬌霸氣控制欲完全不同。難道剛才只是她太思念唐餘,才產生了某種不切實際的錯覺?

她懊惱憤怒,驅散了所有的理智,開始遷怒別人。她大力地將青巒推開,看他狼狽地跌回地上,她卻殘酷地收起了剛才所有的溫柔與熱情,變回了冷漠僵硬臉,將手裡的電鞭開到了中檔。

青巒下意識地匍匐在地,毫無寸縷的身體微微顫抖。他不敢抬頭觀望,因為他已經能清晰地感覺到安小姐的異常,耳畔電鞭開啟之後電光流動的呲呲聲越發放大了他內心的恐懼。

工作的時間他被發現沒有在工作,剛剛他領悟不到她命令的要義讓她很不滿意,他的身體又不受控制地對她做出了那種冒犯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錯上加錯,接下來他會遭受怎樣嚴厲的責罰呢?

不過一個貴族用怎樣的方式責罰奴隸,並不是受責罰的奴隸該考慮的事情。他只需要承受,不反抗,不做出任何有可能再次激怒對方的無意義的事。

然後就是祈禱,祈禱能夠在責罰結束時他還活著,且不會昏迷太久,不會影響到明日工作,再受領怠工的責罰,陷入惡性循環。

安如昔狠狠一鞭抽在了青巒身上。

積分增加5分(累計115分)的系統播報,一下子又將她的理智拉了回來。

可惜青巒已經徹底昏迷,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倒在了地上,背上綻裂著一道新鮮血口,皮肉翻卷還泛著某種焦糊的氣味。

安如昔震驚地一下子將手裡的“兇器”電鞭丟掉了。

好吧,反派什麼的也不容易,不對男主下毒手,就是給自己挖坑堵後路。安如昔只能先為了自己續命,違背良心走劇情。雖然只打了一鞭,她也擔心青巒身上的生命監測系統報警,強壓下為青巒治療的衝動,她深吸一口氣抓緊時間摸上青巒的額頭,開始使用記憶探測指環。

青巒的記憶中並沒有任何與唐餘有關的線索。不過安如昔發現了青巒不同於普通奴隸的秘密,這個秘密或許才是男主安身立命並在以後成長強大的主因呢。

從青巒的記憶中,優先梳理出青巒的主家趙國棟幹過的陰私勾當。掌握了這些資訊就如同掐住了毒蛇的七寸,隨便將哪一條告訴連濯,只要善加利用,不僅能增加收購趙家資產的籌碼,還能巧設陷阱斷送了趙家的根基斬草除根。

不過這一次不僅要買下青巒了。青巒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身為奴隸的母親,以及同母異父的姐姐和弟弟,如果想讓青巒老老實實跟著自己走,他的血親也要掌握在她手裡才行。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青巒的生命監測裝置應該一直沒有報警,麒麟公司也沒有人敢打擾休息室的貴族小姐。安如昔的記憶探測工作告一段落,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嘗試對青巒的傷口進行急救處理的時候,她的個人終端接入了連濯的實時通話申請。

“連濯,你是不是怕我在工廠玩瘋了?”安如昔讓自己的語調和對話方式儘量維持原身的常態,但是怕表情上有什麼破綻,就只開啟了語音通話,並沒有開影片。再者她可不能讓連濯有機會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青巒。

連濯當然是存了這方面的顧慮,唯恐小姐又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便委婉道:“小姐,那個奴隸的主人趙國棟軟硬不吃,看起來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將人合法弄到手。如果人沒在您名下就出了什麼事,不太好擺平。為了不讓夫人擔憂,還望您能儘量忍耐剋制。”

安如昔當然理解連濯話中沒有明說的意思,便帶著一種得意的腔調,挑揀著說了幾件趙國棟的黑歷史,再安撫道:“這些情況我也是剛知道,你可以思量一下怎麼利用。如果趙國棟還是冥頑不靈,就乾脆將他一家子都處置掉,我只要合理合法收購他的固定資產,當然這些資產裡一定要包括青巒以及青巒的母親、姐姐和弟弟。”

具體該怎麼做,這不是身為上位者的安如昔考慮的事情。她只是給出資源,提出要求,明確目的,然後放手讓連濯去完善細節制定計劃,並為之努力去達成。

“在我拿到定製機甲之前,我希望看到青巒已經成為我名下的奴隸。”安如昔淡淡吩咐道,“如果你做不到,我會考慮讓母親再為我找個更稱職的助理了。”

連濯沒有想到小姐居然一改往日驕橫跋扈胡攪蠻纏的作風,條理清晰地吩咐他做事。她給出的有關趙國棟的內幕資料的確是他暫時沒有掌握的,也明顯可以好好利用的。另外她發號施令簡單明確,甚至讓他覺得有那麼幾分像其母親俞夫人的樣子。

小姐果然是長大了,成熟起來了麼?如果這番心思用在了正途,經營家業或者好好學習,而不是為了弄到一個奴隸,那就更好了。

不過總之,這讓連濯早已準備的規勸說辭似乎都沒了用武之地。以前小姐突然發生了什麼不同於往日的異常改變,多半是捅了簍子之後,連濯暗暗祈禱麒麟公司那邊不要真的已經出了什麼難以挽回的負面狀況。

他穩定了一下情緒,畢恭畢敬應下了安如昔吩咐的事,再三保證肯定抓緊辦成,然後又大著膽子詢問道:“小姐,您何時回到酒店?夫人之前提過,在紫丹星有幾位知交故友,以前星途遙遠很少走動,既然您這次過來了,不妨親自登門拜訪,代替夫人聯絡感情,也好多積攢人脈。”

走親訪友啊,這是安如昔不排斥的事情。身為反派,必須多積攢一些人脈,能讓母親掛念讓她親自登門拜訪的,肯定也是權貴世家用得著的關係之類的,在這種圈子裡多混點好名聲才能多留幾條後路。

雖然安如昔這原身的惡名早已經從帝都星傳到了邊遠的紫丹星,可是她仍不想就這樣自暴自棄下去。將來她還是要洗白的啊,如今開始低調的潛移默化的做出一些小改變,聚沙成塔積少成多,或許能如新手世界那樣,逐漸經營出一點好名聲,有助於後期刷洗白值。

姑且先再忍兩日,她相信連濯的辦事能力,等著青巒到手,她再研究怎麼能刺激到唐餘覺醒的方法。

這時,休息室的門外終於傳出了一絲動靜。

沈臣再次確認了一下青巒的生命監測裝置,標出的新增身體損傷資料,看的他心驚肉跳,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幹等下去了。他必須找到什麼藉口,親眼進去看看,想辦法將青巒從那個休息室里弄出來。否則,恐怕青巒又要昏迷數日。

沈臣緊張地叩響休息室的門鈴,透過對講系統畢恭畢敬請示道:“安小姐,公司的合作方剛才送來了新品水果切盤,比休息室內原本擺放的那些更新鮮,口感也不錯。您看是否需要?我親自給您端進去。”

安如昔猶豫了一下,將休息室的門開啟,大步走了出去,冷淡道:“新鮮水果就算了,青巒怎麼這麼不禁打?真是掃興。今天我還有別的事就不在你這裡耽擱時間了,稍後我會讓助理將我的新想法再整理一下,發給你們書面檔案,以便你們仔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