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上的冰花, 被太陽一曬就化成了水。
自入冬以來就一直模模糊糊的窗戶上,水珠凝聚成一股一股的流下來。
地上厚厚的白雪,被太陽曬了, 化的溼濘濘的。
雖然路會變的不好走,但今天可是一個冬日少有的暖陽。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小賣部的地板上, 屋子裡暖洋洋的。
封露露和我愛羅一起躺在櫃檯後面的和室,柱間就坐在她身前。
她伸手扯了扯柱間的衣角。
柱間馬上回了頭。
他笑了。
封露露把手縮回去,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沒等她完全退縮, 柱間就蹭了過來。
他在封露露的另一側躺了下來。
還把胳膊伸過去了。
封露露順勢就往他懷裡鑽。
這可把柱間高興壞了。
不過他高興沒多久,門上的銀鈴就“叮鈴—”的響起了起來。
封露露猛的向後一縮,千手柱間則像是被啟用了一樣,“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歡迎光臨!”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
然後他才看見……
“是鳴人啊……”
他轉身就又躺下了。
鳴人向櫃檯裡張望了一下,立時就氣炸了肺。
“你個大懶蟲!快點給我起來!”
他竄到櫃檯後面扯著柱間的胳膊把他從封露露身邊拉開。
“啊!我不許你和露露姐靠這麼近!”
小孩子還真是討人嫌。
此時,千手柱間心裡想的就是這個。
封露露還沒來的及和鳴人說一句小點聲, 踩著榻榻米扯著柱間胳膊的鳴人就和我愛羅對了個正眼。
我愛羅醒了。
“你是誰?”
“你是誰?”
兩個小孩同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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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子兩邊, 兩個小孩互相打量。
他們對彼此都十分好奇。
與一看就不一樣的夏目相比, 這個人明顯就和他一樣是忍者。
他們之間生出了一些親近感。
“我叫漩渦鳴人。”
“我是砂瀑我愛羅。”
兩個同為人柱力的小孩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麼, 封露露也終於脫離了我愛羅的身邊,在廚房裡做午飯。
溫暖的陽光從窗戶裡照進來, 整個房間都是亮堂堂的。
中午隨便吃一點, 乾脆晚上吃大餐好了。
封露露打算著。
最適合冬天的食物是什麼呢?
當然是火鍋啦!
銅爐燒炭, 涮上手切的羊肉,再配上麻醬腐乳韭菜花……
嘖嘖嘖,人生圓滿。
不過涮火鍋也不能只有羊肉。鮮豆腐切成塊放在室外, 被冬天的冷風一凍,上面就出現了無數的小洞洞。
這就是所謂的凍豆腐。
剛從地裡摘下來的大白菜鮮嫩個大,切掉白菜蒂,連幫一起切成方便吃的菱形塊。放在鍋裡涮一涮,又甜又嫩。
秋天的地瓜削皮切片,橘紅色的地瓜瓤甜甜糯糯的,沾著麻醬白糖可棒了。
還有各種香菇金針菇蟹味菇杏鮑菇鮮蘑……
所有蘑菇皆由千手柱間先生提供。
兩個小孩在起居室裡說話,柱間為了不被鳴人再盯上,跑到廚房裡來幫忙。
雖然他目前為止幫的最多的忙就是長出點蘑菇來。
說來封露露感到很是奇怪,因為她發現鳴人似乎很不願意她和柱間在一起。每次看見柱間離她太近或者和她有什麼親密接觸,他就一定會跑來搗亂。
明明她和其他人在一起,他就不會有什麼反應。
真是奇怪。
涮火鍋的話,封露露打算再做點魚丸。
南賀川裡撈上來的大草魚再加上去殼開背的蝦,一起剁成茸,加上澱粉擠成球。
她想的很好,就是在做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
切掉魚頭,三枚切然後剔去魚骨……
就在她有點走神的時候,鳴人那邊突然傳出一聲大喊:“我愛羅!”
封露露一著急,不小心切到了手。
不過她沒來得及看自己的手,就趕忙去看兩個小孩的情況。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滿心的以為是守鶴又佔據了我愛羅的身體。
兩個人柱力在一起……
結果探頭進去,發現是鳴人在拍桌子。
“振作起來!我愛羅!只要堅持的話!無論是什麼都有可能成功的!現在說放棄還太早了!”
且不管鳴人說了什麼,他們兩個沒出事真是太好了。
封露露把心重新擱進了肚子裡。
這時候她才有時間看看自己的手指頭。
結果她翻著看了看,發現手上並沒有傷口。
這可真是奇怪了。
她明明已經感覺到刀刃碰到了手指頭……
“露露姐?”
正在和我愛羅說話的鳴人看著她。
“飯……做好了?”
他有點呆萌。
我愛羅也看著她。
兩個人一起呆萌的看著她。
“呃,沒有。還得在等一小會兒。”她臨時想了個理由,“感覺你們說的很開心,要飲料嗎?”
她給兩個小孩各拿了一杯果汁。
回到廚房之後她再次翻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柱間湊過來,很好奇剛才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
他有點黏糊的湊過來。
不過在湊過來之前,他還伸著脖子張望了一下起居室的風頭。
鳴人沒在看吧?
他都被那個小子給煩魔障了。
他總是見縫插針的粘著露露,時刻盯著自己。
“感覺剛才刀子切到了手……”
“哪裡?”
柱間捧過她的左手。
“沒有啊?”
他想了想:“我記得你是右手拿刀,應該不會是右手啊……”
他又捧過了右手。
當然沒可能是右手。
“是左手。”封露露重新拿起菜刀。“明明感覺碰到了刀刃,但是卻沒有傷口。”
她把手從柱間那裡扯回來。
“沒有就算了,我繼續收拾魚了。”
“我來吧。”
菜刀被從她手中奪去了。
封露露只能站在一邊。
說實話她有點不信任柱間。
“你行嗎?”
要說做個簡單的烤肉烤雞烤兔子,她還能相信一點……
但是魚的話……
“不要問男人行不行這個問題哦。”柱間握著菜刀,“再說你可以教我嘛。”
可能是忍者的手指靈巧,亦或是柱間悟性高。
封露露一邊指揮,柱間一邊做,做出來的成果看起來居然也不差。
而且柱間在剔魚骨的時候非常眼尖的發現了刀刃的損傷。
“這裡的刀刃有點鈍……”
他拿起來比劃了一下。
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露露,你來握一下刀。”
封露露被他推到了案板前。
“比個切的姿勢。”
封露露照做了。
“果然。”
柱間用大拇指刮了刮刀刃,而封露露也想明白了。
她拿過那把菜刀,試探性的想要往自己的手上切一下。
柱間連忙攔住了她。
“咱們找根針吧。”
他這樣說。
雖然傷口他能很快治好,但他不願意看著露露受傷。
封露露當然同意了。
找來一根千本,她輕輕在自己手指頭上戳了一下。
皮膚被戳的凹了下去,可是就是沒有破。
封露露又試了幾次。
還是這樣的情況。
“你試試。”她把千本交給柱間,有點興致勃勃。
扎不破的手指頭讓她有點興奮。
可是這次,情況與剛才不一樣了。
那根千本根本沒法撼動封露露的手指頭,就連凹都沒有凹下去。
“金鐘罩?鐵布衫?”
這是封露露的第一反應。
(武俠小說看多了你)
問題是,誰修煉武功會修煉到手指頭上去啊?
難道不是該防護一些要害?
雖然這麼說,但他們也沒有那個心理準備馬上去試一試要害是否也具有這樣的功能。
柱間沒說話,心裡卻有點高興。
如果露露有這種能力的話,他會更放心她的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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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就是給鳴人發零花錢的時候了。
其實早在前幾年,鳴人就已經把村裡每月給自己的生活費全部交給封露露來管理了。
除去他自己的房租水電所有開銷和應急賬戶,他的一日三餐幾乎都由封露露來打理。
當然,這些錢封露露一分都沒有花。買菜做飯也不用他的。
她把這些錢都存了起來,給鳴人做儲備資金。
畢竟當忍者還是一件很燒錢的事。
成為真正的忍者之後,他要面對的就再也不是忍者學校裡沒開刃的苦無了。
傷藥武器卷軸起爆符……無論哪種,想買好的都不便宜。
攢錢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五百兩。”
這是一週的份。
在封露露手上接過鼓囊囊的青蛙錢包,鳴人每週最開心的就是這個時候了。
他抱著自己的青蛙錢包,笑得見牙不見眼。
我愛羅在一旁羨慕的看著他。
他倒不是羨慕這些零花錢。
夜叉丸給他的和鳴人差不多。
只是他再也沒有夜叉丸了。
“振作起來啊,我愛羅!你也覺得夜叉丸並不是那樣的人,對不對?”
原來兩個小孩剛才居然連這個都說了嗎?
他們兩個都談了些什麼啊?
“與你相處了那麼久的夜叉丸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不要被那些口是心非的大人給騙了啊!”
嘴炮這種技能原來從小就有嗎?
話說,什麼叫做口是心非的大人?
看著我愛羅在鳴人的鼓勵下變得堅強,小賣部裡其樂融融的傢伙們根本就不知道砂忍村因為丟了人柱力急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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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杯麵20兩,大概是這種程度的購買力。
還有,剛才看一位小天使在關心露露醬的“性福”……
咳咳,安心啦!xx膜不是膜,這個是不會出現bug的!(得意)
還有針對露露這個新能力,嘛,也說不上是新的。
之前那本書(法器)的能量全部迴歸身體之後,露露本人的能力是有很大一部分提升的。
這種能力就是其中帶來的一種影響。
只不過是現在才被發現罷了。
(不過說實話,這個能力到底有啥用啊?露露醬又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