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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驚嚇

聽見桃花妖這麼說, 鶴丸表示,我不是我沒有我真的不喜歡三日月!

“這種東西我也不懂啦。”看著鶴丸一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出來的驚恐,桃花妖的嘴巴微微嘟起,“不過三日月大人那麼好看,你不能欺負他!”

“不愧是……花妖啊。”純白如鶴的付喪神如此說道,也沒了想要挑撥的興致。那雙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燦金瞳孔裡含起了打趣的意思, “我怎麼可能欺負到他, 人家可是有好幾個哥哥保駕護航的。”

“可是你是黑的啊。”桃花的妖怪非常直白,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原來的樣子是什麼,你身上的那種髒東西可是會傳染的!”

“可是——”鶴丸刻意拉長了語句,讓桃花妖立刻就皺起了眉頭,“我才答應了他們要參加祭典啊。”

“那你不去不行嗎……”桃花妖這才想起來當時還真就是自家男神邀請的, 而且也想起了當時鶴丸所說的大驚嚇。

鶴丸臉上帶著笑嘻嘻不著調的笑容接住一片櫻花瓣, “不行,我才答應了又違約, 對我的名聲不好。”

桃花妖:你們付喪神要什麼名聲!人類又不知道你們存不存在!

鶴丸:我不管我不管, 反正我就要去,略略略。

“你一離開櫻花林……就會暴露的……”桃花妖只能這麼說到, 臉上甚至帶上了自己都沒察覺的擔心。

鶴丸只當沒看見,對於單純花妖這種不會掩飾自己善意的妖怪, 他不討厭。“不會啊, 上次我就很好的偽裝了,除了眼睛顏色不對,連鬼切都沒察覺。”

“……你竟然是去找鬼切!!!”桃花妖緊緊盯著鶴丸, 一臉的不可思議,髭切斬掉了茨木童子的一隻手臂,於是改名成鬼切的事情。不管是大妖怪還是小妖怪,當時幾乎傳遍了平安京,桃花妖也是從其他妖怪那裡才聽到的。可以說鬼切外加上他的主人,已經在妖怪圈裡出名了!“你怎麼敢去找他啊!不怕他斬了你嗎?!”

“怎麼了,是在擔心我嗎?”鶴丸不再躺著,他從櫻花樹幹上坐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花瓣,還非常順手的把自己的兜帽帶了上去。

付喪神雪白的頭髮被白色寬大的帽子擋著,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坨明亮的白色,彷彿沒有其他什麼色彩一樣。他璀璨的燦金瞳孔在此刻更加顯得亮晶晶的,明明桃花妖知道那裡面沒什麼感情,只餘下了了冷漠,卻還是會因為看著付喪神不同於人類也不同於妖怪的俊秀外貌愣了一下。

“怎麼可能會擔心你這種傢伙啦!”桃花妖彆扭地不願意承認,立刻反駁道。

“安心——鬼切對同類還是很照顧的。”鶴丸笑嘻嘻的表示,臉上輕鬆的笑容讓看著的花妖也不知覺輕鬆了下來,然後就聽見鶴丸道,“當時你不也是幫忙了嗎,不相信鬼切和我,你怎麼能不相信自己呢。”

桃花妖:!!!

桃花妖的和服和鶴丸一樣也自帶著兜帽,平時大多數時候都是為了遮掩自己額前的尖角。現在因為一妖一刀站位的問題,正好可以往下拉拉掩蓋住鶴丸從上往下的視線。桃花妖通紅著一張臉沒讓鶴丸看見,可是軟糯的口音讓她說的話壓根沒什麼氣勢,“你……你在說什麼啦!”

“當時除了你,也沒有妖怪會順手幫忙吧。”鶴丸這麼說到。櫻花林自帶自然淨化的效果,當時黑不溜秋的鶴丸在這裡待了也

就一年不到,理智也就差不多都回來了,雖然還有些小毛病,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沒什麼事了。

——所以說他的運氣真的不錯,一想到這個,鶴丸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變得假了起來。先是被不知道什麼東西詛咒,然後又是那個黑泥,他都能活的好好的。就算後來和膝丸逃命,身上黑的不能看了都能在時空轉換器的幫助下來到這片櫻花林,然後慢慢恢復。

其實鶴丸不知道,當時在暗墮氣息裡掙扎的他。不僅僅是因為櫻花林裡的能量,還有最重要的原因是安倍晴明。櫻花林再厲害,也不過就是比較乾淨的林子而已,如果不是安倍晴明順手佈下符咒,引來最純淨的靈力幫忙,鶴丸怎麼也得幾十年才能解決。(鶴丸國永被鍛造出來了也是一個很關鍵的原因。)

安倍晴明:做好事不留名:)

“我只是……只是順手啦!而且我也沒做什麼,”就是用自己的妖力掩蓋一下鶴丸身上一離開櫻花林就變得渾濁的氣息而已,花妖貼近自然,這種事真的不要太簡單。桃花妖低著頭,“你好歹也在櫻花林待了一段時間,也沒做什麼壞事,萬一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我也可以去收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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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祭典的時候能不能在幫一次忙呢?”鶴丸沒理會桃花妖的潛臺詞,笑著說出了他的目的。

“……”桃花妖莫名有著好心被狗吃了的感覺,但是不會拒絕的花妖依舊還是認真想了想,“應該不行,除非一直跟我們在一起,要不然堅持不了多久。”

鶴丸憶起那個短暫的效果,挑了挑眉,“沒辦法了,那我說好的驚嚇也只剩下這個了。”

桃花妖:“不行!會傳染的!”

鶴丸:“但是我答應了他們,不能不去哦。你總不能讓我一直跟著吧?那多無聊。”

桃花妖:“……”如果一直跟著的話,是不是就是跟三日月大人一起了?說起來食發鬼的行為雖然她依舊不贊同,可是……三日月大人長頭髮真的好好看啊!讓她忍不住想表達一下對方幹得漂亮!

鶴丸:……你該不會真這麼想吧!那多無聊啊!我還是想一個刃啊!祭典這麼有趣別想不開啊!

桃花妖:為了三日月大人(的美貌)誰怕誰哦!

“啊……”桃花妖像是想起了什麼,用著一種讓鶴丸背後發毛的視線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鶴丸,“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鶴丸:……有種不好的預感。害怕.jpg。

“三日月。”小狐丸為三日月倒了杯茶,然後將兩人之間擺放著的三條宗近準備的點心,微微往三日月的方向推了一下。

三日月垂著視線點了點頭:“麻煩了。”

一路的沉默讓小狐丸一直沒找到機會問,三日月看上去也是沒有想要解釋鶴丸和他是不是有什麼關係的打算,貼心溫柔的兄長自然只能當做沒看見了。對於三日月這個弟弟,他們一向無可奈何,“你原本去櫻花林是為了……?”

“本來是想問問她是否知道原因。”三日月向著小狐丸的方向側過頭,笑著回答,口中的‘她’很明顯就知道指的是誰,“不過已經不用了。”

看著三日月一頭略微翹起的柔順長髮,小狐丸的手就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貼上去給弟弟順毛的衝動。三日月靛藍的長髮及腰,現在坐在走廊上,最下方的髮梢部位剛好觸著木質地板。隨著他微微側頭的動作,散在肩頭的頭髮也落了下來。

小狐丸一臉正經,“你自己斟酌就好,兄長他們應該也快要回來了,我會和他說明的。”

三日月眨了眨眼睛,用著一種非常感興趣的視線盯著小狐丸的頭髮。在本丸的時候,小狐丸就很喜歡讓他來幫忙打理皮毛,因為審神者和付喪神之間相連的靈力,若是他親自動手,會讓小狐丸的頭髮變得更加有光澤。

也是這種原因,讓他對於打理別人(尤其是小狐丸)的頭髮這件事,其實很熟練。但是物件換做自己就完全不同了,當時短髮的時候還好,可是在十幾歲那年將頭髮留長了,那段時間每天早晨被他自己硬生生扯斷的頭髮……讓向來溫和的小狐丸都化身了精簡版本的咆哮帝。再後來在剪頭髮前,就一直是讓當天的近侍幫忙的了。

“兄長,你的頭髮有些亂了。”三日月垂眸,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木質頭梳。

小狐丸一愣,就見他漂亮的歐豆豆站起身跪坐到他身後,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小狐丸:激動!歐豆豆在幫我梳頭髮!

僅僅只看外貌的話,小狐丸應該由帥氣野性來描述,與三日月的美麗完全不是同一種概念,他上挑的赤紅眼眸裡,此刻卻全是溫柔的意味。

三日月的長發散在肩膀與身後,還有好幾縷不長的短髮向著四處亂翹著,三日月的動作很輕柔,如同夜空般的雙眸微微垂著,用著一種非常專注的目光,一手扶著一束白色的長髮,一手用梳子將它梳順。動作熟練異常,小狐丸自然能察覺到這點,卻還是什麼也沒問,什麼也沒說。

今劍巖融石切丸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如果眼神可以殺死小狐丸,小狐丸大概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今劍:我就是離開一天沒到,你竟然就和三日月關係這麼好了!……歐豆豆長頭髮真好看。

石切丸:你當時,是故意把我引走的吧,就為了這個。……三日月長頭髮真好看。

巖融:我不羨慕三日月幫你梳頭髮,但是我想舉高高三日月。三日月長頭髮真好看。

今劍/巖融/石切丸: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心機狐!

小狐丸:我不是我沒有.jpg

三日月:乖巧.jpg

“三日月——”今劍是第一個有動作的,他踩著高木屐噠噠噠就衝了過來,把三日月撲倒在了走廊上。由於下意識的反應,讓三日月拽緊了手裡的頭髮——於是,小狐丸悽慘地嚎了一聲也被扯得倒了下去。

今劍非常自然的無視了另外一隻弟弟抱著三日月還順道蹭了兩下,然後撐起身子一臉擔心地說到,“石切丸說你出問題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再一次慶幸自己不是人類的三日月溫和地搖了搖頭,也不戳穿石切丸離開時用的藉口明明是擔心兄長,“不用擔心,我沒事。”

“當然會擔心啊!”今劍反駁到,“你可是我弟弟!”

今劍抱怨,“大天狗也真是的,我讓他送我一下結果他嫌棄我們太重,害得我現在才回來。”

三日月:……能先起來嗎?

小狐丸:我的頭髮……

今劍:起來是不可能的,三日月躺在這裡,頭髮散落在地上,用著這種角度看三日月可是非常難得的。

——雖然結果還是被扶了起來。

石切丸(看向小狐丸):沒事吧?

小狐丸:我沒事,就是頭皮有點疼。

石切丸:我問的三日月。

小狐丸:……哦。

今劍:你們別聊了,等晚上我們再一起討論。

巖融:好!

“巖——小狐丸!你幫我放下刀,我要和三日月聊會天!”今劍完全大大咧咧地佔了三日月身側的位置,把自己的大太刀遞給了小狐丸。

小狐丸用他的狐狸耳朵(並不是)保證,他絕對沒聽錯今劍前面最開頭的音節。但是和今劍對視了一會兒,最先鬆口的依舊是他,“好的,兄長。”

“麻煩你啦!”今劍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對著另外兩隻付喪神說到,“你們也去把自己的刀弄乾淨放回去,一晚上沒回來父親大人一定很擔心!”

等走廊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了的時候,今劍也不在意那茶杯是小狐丸用過的,把茶當成水咕嚕咕嚕喝了半壺,“呼,復活了!”

三日月:“辛苦了。”

“沒什麼啦,就是拉著巖融和大天狗打了一場。”今劍放下茶杯然後戳了戳身旁盤子裡好像換了個樣式的點心,軟軟的觸感很舒服,就和小三日月的臉頰一樣,“你真沒事嗎?有問題就直說啦,雖然我也不一定知道怎麼解決。”

三日月搖了搖頭,“我沒事,應該是石切丸說的嚴重了些。”

今劍:“不喊兄長啦?”

三日月:哦豁,太順口了。

“唉——”今劍嘆了口氣,把自己倒在了走廊上,“你不說我也能大概猜到一些,我以後是不是沒了啊?”

三日月:……不是沒了,是變成短刀了。

“別不說話啊,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今劍看著屋簷的棕色木板,“你和那三個傢伙很熟悉,偏偏對我卻有些不知所措。”

“我的演技,原來這麼差嗎?”三日月笑了笑。

“演技?那是什麼。”今劍吐槽,“你壓根就沒在我們面前掩飾過好嗎。”

“你別笑啦,笑得那麼好看,讓我都不忍心說重口了。”今劍想要做出一副嫌棄的摸樣,卻因為是面對著弟弟怎麼也做不出來,“我又不是笨蛋。”

“原來不是嗎?”三日月溫柔地看著庭院中那棵不算大的櫻花樹。

今劍:“當然不是!”

“haihai——”像是面對著會撒嬌的孩子一樣,三日月用著寵溺無奈的語氣應道。

今劍:總覺得哪裡不對。

“不管我死沒死啦,反正你都是我們三條家的刀。”貼在地上的今劍腳用力給自己轉了個身,把原本靠裡面的腦袋移到了外面,頭懸在走廊外面,銀灰的長髮也垂了下去。今劍扯了扯臉頰邊的頭髮,倒著看那飄落的櫻花。“……也是我們的弟弟。”

“我知道,‘三日月宗近’一直都是三條家的刀劍。”三日月說道。

“我沒說三日月,我說的是你!”因為此刻動作的關係,今劍完全沒有給人兄長的感覺,反倒像一隻皺著臉的可愛的小動物。

三日月捧著茶的動作一頓,半闔著的雙眼看不清神色,卻還是輕輕應道,“……嗯。”

“這就對了!”今劍滿意地點了點頭,“所以——你的頭髮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很奇怪嗎?”三日月問。

“沒呀,很好看的!”今劍回答,“我就是想拉著巖融也弄一個長頭髮,我們這裡現在就他一個短頭髮了!”

巖融:……是親兄弟了。

三日月無奈:“……是意外。”

今劍一臉遺憾:“那真是太可惜了。”

三日月:“……後天是祭典,要去嗎?”

今劍立刻坐了起來,蹲在一旁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三日月,“去!為什麼不去!話說是什麼祭典?”

等放完刀回來的三隻付喪神,看著他們正活潑地和三日月聊祭典的兄長,嘆了口氣,他們就知道會如此。

“你們回來啦?後天是妖怪的祭典哦!”今劍轉過頭,他赤紅的眼睛是三條家唯一顯得比較圓潤的,看上去莫名有種可愛的感覺,“要一起去哦!”

巖融:“當然!”

石切丸/小狐丸:“好。”

今劍:“我和三日月剛剛還聊到了源家那兩把刀,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哦。”

石切丸:“源氏的雙生刀?”

巖融:“那是誰?”

小狐丸:“源家的。”

巖融:“……”

“巖融你不知道?”今劍有點疑惑,“前段時間髭切改名鬼切的事情不是挺有名的嗎?我記得你當時還說想要和鬼切戰一次。”

“哦!是他們啊!”這樣一說巖融就立刻反應過來了,“如果能見到,那我當然要試一下!”

“那是祭典。”小狐丸嘆了口氣,“是不允許戰鬥的。”

石切丸腦補了一下,“源氏那兩位去的話……”

小狐丸:有點可怕。

石切丸:是了。

今劍猶豫了下,“那兩兄弟只斬鬼怪吧?普通妖怪應該和他們沒關係……?”

小狐丸:不知道。

石切丸:不知道。

巖融:不知道。

三日月:大概吧。

記憶中的源氏兄弟都是相當平和隨意的性格(除了作為兄長的髭切記不住歐豆豆的名字的時候),可是在千年前的平安京卻是不一定了。現在源氏的兩把刀可謂是相當有名,他們或許非常傲慢也說不定。

“說起源家……現在在平家的小烏丸殿下會不會去啊?”今劍又問。

“不知道。”巖融誠實地回答。

三日月默默地移開了目光,想要感嘆一句平安京的刀真多啊。

“付喪神很少會離開自己的本體刀,父親大人對於我們也是比較放鬆的。”小狐丸想了想,“但他們已經有主人了,所以就不一定了。”

今劍被說服了,有點遺憾地說到,“那真是太可惜了。”

三日月:不可惜,如果他們都去了,大概會是一個修羅場吧:)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對時間流速沒什麼概念的刀劍付喪神來說,也不過就是眨眼瞬間。

“三日月三日月!起床啦——”作為大哥的今劍蹲在三日月腦袋旁邊,用手戳著三日月的臉頰,看著凌亂纏繞在三日月的身上臉上脖子上的靛藍長髮。今劍不由想要說一句,自家歐豆豆就和小孩子一樣,如果頭髮再多一點,大概就能變成蜷成一個球的蠶蛹了。“睡姿太差了啦,三日月。”

三日月唔了一聲,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埋住了腦袋。

今劍:哦豁,好可愛……

等把自家賴床的弟弟搞定可以出門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三日月揉了揉還有些睏意的眼睛,“不是還早嗎。”

“兄長想早些過去。”小狐丸解釋。

巖融也一點不給面子,“今劍什麼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

石切丸:“慢慢來便好。”

今劍:你們什麼意思哦!

“按照你們說的,花妖又沒給時間,早點過去不是更好嗎!讓她們等就不好啦!誰知道祭典的地點在哪裡哦,萬一很遠呢——!”今劍對著小狐丸和三日月說。

三日月點了點頭,把眼角的生理鹽水擦了擦,“早些過去也好。”

然後一進入櫻花林,幾把付喪神就感受到了屬於櫻花妖的喜悅,隨著風舞動的櫻花瓣領著他們去往一個方向。

小狐丸和三日月對視了一眼,心底都湧上了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他們都回想起了鶴丸那天口中所說的驚嚇,與當時對方的神情。

尤其是瞭解鶴丸性格的三日月,他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曾經鶴丸國永做過的各種惡作劇,又看著除了小狐丸之外沒有一點危機感的三條兄長們。

三日月:有點小擔心。

“三日月大人!您來啦——”桃花妖活潑的軟糯口音的聲線很讓人印象深刻,三日月不用思考都能知道來的是誰。

他禮貌地往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表情瞬間就怔愣住了,和他同樣反應的是小狐丸。

桃花妖此刻將一頭棕色的長髮盤成了一個祭典常見的複雜髮髻,上面別著精緻的桃花髮飾,兩側留下來的劉海是與他相似的一高一低。對方短款的和服依舊是桃紅的色彩,綴著繁複華麗的桃花圖案,上方敞開的和服外衣刻意顯露著裡面同樣美麗的內襯。肩膀微露,白色長腿襪走在了平安妖怪的時尚尖端(等等)。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桃花妖身旁站著的那位。

‘她’一身豔紅的長款和服,表現出一種寧靜安穩的氣質,但那雙赤紅的眼裡卻帶著狡黠的色彩。純白的發在腦後用一根還生著桃花的枝條纏繞在一起,略施粉黛的面容柔和,身姿高挑清瘦,就如同一隻染上了紅色的鶴一般。

三日月/小狐丸:哦……哦呼。

作者有話要說:  三條家沒見過鶴丸的刀們:小狐丸和三日月這是怎麼了???

想站一秒鶴桃,可能因為他們是兜帽組x

我手下真的是誰都能配對啊這種感覺啊。

ps:還有鶴丸不是早就白回去了嗎!早就脫離了黑不溜秋的狀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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