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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141章 番外

趙佶發誓,他一開始真的高興, 高興到哭。大宋有救了!他有兩個大救兵, 神級的那種。什麼搞不定?!

但是後來,他悔啊,悔到啥程度呢, 悔到哭!

不, 是想哭都哭不出來。

這兩個哪是神?分明是大魔王!

先說一下徽宗皇帝的出身, 他是神宗第十一子, 哲宗死後,無子,這才從兄弟中找一個繼承皇位,本來吧, 他就是一個閒散的王爺,前面十個哥哥呢,且輪不著他,因此一直以來就是研究一下瘦金體啊,吟吟詞詩的,作作畫啊, 特別有才。

但沒想到這皇位落到他身上, 因此就上了臺。

太后主立他, 大臣們也的確被他才氣給矇蔽, 但能做好大學問家,不代表能做好皇帝啊。

徽宗一開始也是立志整頓舊制的,只是他本身就不怎麼堅定, 就搖擺不定啊,再加上太后是個強硬的,又是守舊派,於是他很快就放棄了,開始沉迷學習不能自拔,專心研究藝術,還迷上奇石,寵幸蔡京等人,最後的結果就是金國打來,直接把北宋給搞沒了。就逃啊逃啊,趙構那鳥人就跑到南邊去搞了個南宋。

他呢,和欽宗,就苦逼的作俘虜。

所以趙佶剛回來的時候,是真的又喜又悲,又怕又怯,看到那些他辜負過的妃嬪啊,公主啊,哥哥弟弟啊無數的人,他就是一通哭,哭就哭吧,太監們都覺著官家本來就是個才子嘛,才子這種人,怎麼說呢,就是有事哭一哭,無事也要傷個秋,悲個春啥的,也沒人當回事。

太后呢,也也不咋當回事。

才子病,文青病這種人,就真的是任性。

趙佶是真的要彌補愧疚,遺憾,悔痛,所以他見到大臣們也是這樣,拉著手,就是一通哭啊,雖然吧,前世被這些士大夫給折磨的耳聾那種,但想一想,是他對不起他們居多,害的他們家破人亡,臣子們也哭啊,說官家有志弄好國家,挺好的。

弄的前朝後宮無比的感動,他們立了一個好帝王,瞧瞧,這感動的,一個個的也是鬥志昂揚。

但事情的轉折是從哪裡說起呢,得從雍正開始說起。

這傢伙不是個好人,他愣是不肯老老實實的來,他要咋來?!要弄個佛光照大地的來,就是裝神弄鬼。

行吧,只要他們肯來,幫他治理國家,咋樣都行。

趙佶就找了心腹,開始裝神弄鬼啊。不準他有心腹啊,他就是昏君,也真有幾個心腹。

因此,這不就來了嗎?!

於是,在一個陽光滿天的上朝的上午,雍正和始皇出現了,迎著陽光,有點刺眼的感覺,那金光閃閃,牛轟轟的拉風極了的從光屏裡出來了。

於是趙佶趁著滿朝文武大臣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道:“天降神臣,助我大宋。朕昨夜所夢,果然應驗!此是上天派來的兩位神臣,快拜!”

說罷自己先跪下去了。跪下去的時候心裡想,雖然他是皇帝吧,但是也是經常拜始皇的畫像,行吧,拜就拜。咬咬牙,白賺來幹活也不虧。

皇帝都跪了,大臣們能不跪嗎?!不管怎麼樣,反正先跟風跪一下再說,這個時候,誰也不能有由頭說不是啊,對不對,難道想被貶?說皇帝這大殿前出現了妖魔啥的?!

這白天呢!這還是皇帝的正宮裡呢,這要是還出現妖魔,是不是大宋要出現妖孽了?!

不想活了還是怎麼?誰敢這麼說?!

因此不敢心裡怎麼嘀咕,誰也不敢在這個風口上說這兩人是妖魔吧?!

因此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受了一地的跪拜。

雍正心裡還美滋滋呢,笑道:“趙氏皇帝請起!”

趙佶瞅他一眼,順勢起來了,堆起笑臉,道:“既是天降神臣,朕決定封兩位為太師,為宰相,輔佐我大宋立政!”

“官家!”滿庭朝臣都蒙了,一個個急急的汗直流,這莫名其妙的出現的人就算了,還這麼兒戲?!怎麼能任命來歷不明的人這樣呢?!

可是他們從一道光中來,也確實是說不清到底是啥人。

雍正故作遲疑,道:“趙氏皇帝既如此誠意,我二人也不好推脫,也罷,便在此幾年,幫幫你。不過我們要隨時回到佛祖身邊,因此,在此時間不長……”

趙佶心裡吐糟,都快翻白眼了,但嘴上卻道:“這是當然,豈敢勞動二位去陪佛祖。”

王宰相氣急道:“胡說,佛祖身邊,怎麼會有俗家弟子?!”

雍正看了一眼始皇,道:“知道這一位誰麼?贏政,你以為所有俗家弟子都能呆在佛祖身邊?!這一位,也是有大功德在身,才如此的。第一位統一中原的人,很榮幸!”

王宰相看著始皇,怔了一下,他想反駁,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贏政那眼神垂著看下來,腿就是一軟。

他本來想說,贏政那時候還沒有佛祖呢,這一位光憑殺氣就可以開宗立派好嗎?!還要皈依佛門!

但是面對始皇帝這個表情,他竟是失語一般,不敢直視,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等威儀……

再一細看雍正,也不是善人的樣子。

這算什麼?!以後大宋在三位皇帝,這叫啥事?!

大臣們急的要死,散了朝以後,就去尋太后了。

太后能不尋來嗎?!但她不是正好遇上雍正了嗎?!先說啊,把太后先給說暈,說啥呢,說佛祖,他天天與佛祖下棋呢,佛法啊,佛經啊,西天啊,天庭的事啊,就是從西遊記上弄來的,就是信口的說,把太后給說的一愣一愣的。

雍正多會說話,直接把太后給饒暈了,然後就開始說後宮的事啊,什麼花啊朵啊,藝術啊,品味啊,他哪有不懂的?!投其所好,把太后說的歡喜極了,於是十分高興的背叛了大臣們,覺得這樣的人,這麼正道,這麼合脾氣,咋就不能當大臣了?!

於是雍正又說了大宋現在不行,這個不行那個不行,雖然委婉吧,但把太后也說的唬的跳。

於是就暈乎乎的順著雍正的話說了,行吧,那就好好治理一下大宋的內政。

雍正又沒說要弄革新,只說是把內政給理上一理,這國家就更好了。

因此太后,真的被饒進去了。

大臣們差點能急死,結果太后沒幫上忙,還被饒暈了,他們有什麼道理可講?!

然後趙佶就下詔了,封了他們兩個一個當宰相,一個當太師,遇到宗廟,太后與他都不用跪,上朝呢,要兩道椅子坐旁邊。

王宰相直接就暈倒了。

雍正呢,還慢悠悠的尋太醫叫去給看看王宰相咋回事呢。

大臣們悲號啊,哭的要死要活,大宋,出現妖魔了,不得了了……

雍正也確實是見識到了宋的士大夫的那種號悲的能力,特別穿魔入耳的可怕!

大清那些噴子,還真無法與之相比。

現在不是剛來嗎,因此不搭理就是,王宰相是個好官啊,但是吧,他這不是搶了人家的位置了嗎?!因此,便直接任命為副宰相了,王宰相裝病不出了,他哪能受得了這個氣,氣在家裡,只等著太后或是趙佶去請呢……

結果,這一位可不是善人,一面在後宮哄的太后心花怒放,一面與始皇二人唰唰唰的開始大清吏制,我的乖乖,清剪了多少人下來!?

直接朝野動盪了,這大宋何時弄過這個?!

於是上書啊,弄的浩浩蕩蕩的。

雍正怕過,始皇怕過?!

始皇可不耐煩陪他搞這些吏制,他就想殺人,但是在大宋還算是剋制的,於是先去練兵了,練兵得有錢啊,這大宋的兵,真沒法說,吃空餉的不知道多少,還有只掛名不來人的,底下人有功直接搶軍功升職混資歷的,人呢,卻是連刀都不會耍這種,不知道有多少人……

始皇也是三下五除二的,把這些人全給刷下來了,說了,刷下來的不鬧,既往不咎,要是鬧起來,得,直接以欺君之罪,滅族,他都想罵人,這大宋就是這麼弄兵制的?!

難怪一點抵擋之力都沒有,這麼廢馳,就是廢物。

廢物不是廢物在大宋的人不行,兵不行,而是體制不行,怎麼不行呢,要用兵,要過十關八將那種,這個批文那個批,什麼糧草,軍餉啊,就混就混,兵器就更不用說了,垃圾的叫始皇都想翻白眼。

始皇真的很少有這麼不剋制的時候,恨不得把趙佶與趙氏朝廷給捏死。

他本來就煩瑣事,現在呢,這些瑣事他得來拎清,這一煩就躁,一躁就對趙佶沒好臉色,趙佶也是牙都不敢吱啊。

始皇深深的覺得,要不把李斯弄來理順一下,但是一想,李斯憑什麼給這昏君弄這個?!

於是他就開始大肆提拔人了,什麼人呢,有本事的人,不拘出身,再給與許可權,再把把武人可以隨意被文人殺的規矩給改了。

屁,哪個士大夫敢直接不申令就能把武將給殺了,老子宰了他全家。

他還真這麼幹了!

而雍正呢,更狠啊,擼職,擼職……把什麼亂七八糟的士大夫弄來,考一考,考啥呢,趙佶以前考詩詞歌賦啊,所以這些士大夫閒了沒事,詩歌通啊,雍正就問他們了,你轄內一年稅銀多少,戶口多少,畝產多少,奴僕多少……什麼?都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你做什麼官,屁官?!

擼下來,讓人,他還更狠,逮著在朝上就是一通罵,怎麼罵嗎,罵豬都會比你們會當官,你們就是只會戴花唱歌的好看的豬,腦子裡只有草包。

宋士大夫哪受得了這個屈辱,有幾個回家要鬧自殺,跳河的,上吊的,撞牆的……

折騰的京裡是雞飛狗跳的。

這一報上來可不得了,趙佶也是急的慌,道:“不行啊,得管管啊,安撫一下吧,不然大宋的名聲全沒了……”

“要名聲還是要命,要不,我們現在就回?!”雍正笑眯眯的。

趙佶腦袋一縮,道:“這一輩子又甩脫不了昏君的名聲了,哎……”

雍正還唱呢,“我就要做那一等一的大奸臣~~”

得,原來你還知道現在外面那些人就罵你們是大奸臣啊。

趙佶也是真怕了,怕有人來鬧他,乾脆躲了,眼不見為淨。

始皇也發話了,道:“我們的章程來,按璽下發就行,你這皇帝就老實的呆在藏書閣吧……”

淚奔!這是說他根本當不好皇帝還是咋的?!

他還不能反抗……

太后也反應過來了,一開始是真的蒙了,沒反應過來,後來折騰成這樣,便要來尋趙佶。

趙佶哪敢見,這位太后可是真的守舊派,而是那兩個大奸臣動的人有很多都是她一系的人,族裡人也有,太后若是見著他,還不得拉他去見太廟裡的列祖列宗啊……

哎,去了也沒用,太后哎,便是先祖趙匡胤見了也得暈。

行吧,躲進臧書閣不見就好了,總會清淨的,等他們兩個折騰清了,也就清淨了。

這兩個比他還嫌煩,嫌咶噪呢。

他就專心的搞他的藝術,章程來了,眼睛一閉,也不用看,看了會發抖,直接閉上眼睛蓋玉璽印就完了……

所幸他們要殺人,要貶人的,他看了也不忍心。攔又攔不住,還不如真的不看的好。

反正這兩個人,隨便修剪還能把大宋給修剪死啊?!

躲了十天,也理的差不多了,趙佶才哆嗦著出來上朝呢,上朝怎麼上呢,他坐上面,兩邊兩把椅子,坐著兩個大奸臣,底下人山呼官家萬歲,他們也從不起來,還慢悠悠的呢。

也輪不著他發話啊,就聽著雍正開始罵人了,他罵人能罵出花來,怎麼個罵法?!

罵臉皮比牛皮還厚,牛皮好歹以後還能做個靴子啥的有點用呢,你們的臉皮能幹啥?!罵兩句就要死要活的要脅人了?!我不吃這一套,再尋死,我去送紙錢,還要拍手稱慶,罵無用的廢物早死早超生,活著浪費空氣,死了還浪費感情呢……

始皇呢,他向來話少,直接發號施令,軍中要多少軍費,直接按著戶部的人就給了,批了還不肯給,還要扯皮,行,帶著軍人直接搶到戶部去了。

啥玩意?!你大宋的國庫真的這麼窮!?赤字了?!

始皇就說了,你去抄幾家,就有錢了。

雍正就說了,也行,我叫小吏們去街市打聽打聽哪家老少爺們有錢著呢,不是買扇子就是逛院樓,這麼有錢,是發了祖墳錢了,咱大宋皇帝的祖墳沒冒青煙也叫趙氏皇帝發兩個財呢……

行,打聽打聽,就抄吧……

大臣們是直接暈了幾個,直接叫太醫給抬出去了。

太醫院也抖啊抖的,現在也習慣了,哪一次上朝,開會啥的,不得伺候著,不然包管有真暈的,假暈的,要死要活的……

雍正說了,“人要臉樹要皮,別那嘴上光要臉,背地就不幹人事,查,這些狗屁蛀蟲,還敢吃空餉的,把國庫給掏空了,給三天時間,有空的就招,吐出來,既往不咎,要是不吐,真抄出來了,到時候破了殺士大夫的先例,也不是趙氏皇帝的鍋,是你們自己不是東西,不要臉……”

那些大臣大罵奸臣當道,昏君不明啊……

以前吧,這樣罵是真沒事,反正死不了人。頂多貶官。或是把帽子給摘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

雍正還挺新鮮,道:“奸臣,這兩個字,還挺好玩。”

始皇道:“奸臣罵大奸臣,是有意思!”

他揮揮手,直接叫拖出去了,先查吧,這自個兒的屁股都不乾淨呢,這麼義正嚴辭的,呵呵。

有幾個能經得住查。

反正這兩個是把大宋朝廷給折騰的要死要活。

趙佶但凡有點反抗,他們就慢悠悠的來一句,“亂世用重典,怎麼,想慢慢來啊?要不你來?!”

趙佶就給縮了,頂多暗地裡嘀咕兩句:“大宋富貴著呢,什麼亂世,哪裡是亂世……”

背地裡呢就與林覓告狀,說這兩個不是好人,太能折騰了。

他嘀咕,雍正還背地裡與林覓吐糟呢,道:“亂,是真亂,亂的真叫人沒法說。這大宋的亂法還與別的亂世不一樣。別的亂世大同小異,都差不多,唯獨這大宋,看著繁華絢爛的像夢一樣,根子裡全爛了……這得挖肉來治啊,得用重典。始皇還說現在練兵都未必來得及呢,反正我是要抄家了,再掙點錢,不能沒有軍費啊,是不是?!這沒軍費像個啥樣?!正好我抄家,一端端一鍋,那些人,要死就死吧,國都顧不上了,還管他們……”

林覓道:“別鬧的底下人要起事才好……”

“起不了,”雍正冷笑道:“這些酷吏對百姓的盤剝真沒法說,很多逃戶,比亂世還多,可笑吧?!這些人起事,也有多次了,都壓下去了。而士大夫,想起事,還嫩了點,始皇提拔的武將,不是普通人,現在得了青眼,平步青雲,把始皇當成是恩人,赴湯蹈火都無所謂,能有啥事!?現在宮禁都控制住了,京裡也控制起來了,我就端哪鍋就端哪鍋……”

林覓嘖嘖一笑,道:“狼狽為奸吶……”

“狼狽為奸吶……”雍正嘿嘿笑,道:“這大宋的士大夫這麼牛,也是有好處的,就是我們怎麼折騰,都沒人起事,因為武將廢馳。要是在別的朝代,我和始皇敢這樣弄,早被人弄死在宮裡了,妙啊,妙啊……”

這是樂趣無窮了還是咋的?!也是,武將要幹啥,在大宋是極難的。因為沒許可權,沒地位,沒批文,特別慘。要是主動真這麼幹了,說不定哪天士大夫就以此為名把他給殺了背鍋,是的,大宋的武將就是這麼悲催。

士大夫能幹嗎?!拿嘴罵人,雍正還真沒怕過!

林覓哭笑不得,道:“你悠著點吧,別叫趙佶太難做人。太后是不是氣病了?!”

“唔,”雍正道:“好像是,我這回去就瞅瞅她去唄……”

這兩個實在太能折騰了。這快刀斬亂麻的。

蘇培盛都吐糟道:“這是大宋,萬歲爺無所謂。要是在大清,這是左琢磨右尋思,哪裡敢動這樣的根基。”

“不是自個的田不心疼,與其一處處的治蟲,不如拔了苗重來還省事,就是這個心態……”林覓哭笑不得。

他們能鬧,然後士大夫們也能鬧啊,天天鬧是鬧不過這兩個人,然後就去鬧趙佶啊。

趙佶是崩潰,每一天都在崩潰中,要是有個啥事,比如逛個園子,被他們逮到,就完了,他們就一直哭,拉著他不叫走啊……他這個皇帝的沒有尊嚴,哎,大宋皇帝都沒有尊嚴,這要是那兩個,有人敢拉他們衣服,得,直接斬了。

可他是大宋皇帝,真不能夠啊……

趙佶也哭了,道:“朕,朕不是個好皇帝,是沒用的皇帝,沒有尊嚴呢……”

君臣就一道哭啊。

大臣們就哭喊道:“官家殺了兩個大奸臣吧……”

趙佶哭了,“不能殺啊,朕不能殺你們,也不能殺他們。宋不殺士大夫啊,你們不知道嗎?!你們懂我嗎?!嗚嗚嗚……”

有一次,被堵的躲到樹上去了,不上不下的,直到要閉宮門,大臣們不得不走,他才下來。

後來老實了,什麼逛園子,什麼賞春秋的景色,趁早歇了吧,就老老實實的只躲藏書閣去了。

但是外面還是有人哭。

“哎,你們哭,朕也要哭,吵的朕都看書看不進去了……”趙佶嘆道:“悔啊……”

每一天都水深火熱。

人是能適應環境的,後來的後來,他連上朝都麻木了,底下人吵個沒完,罵個沒完,雍正嘴不停的吐著口水,罵他們不知仁義廉恥,只是道貌黯然的士大夫,有士大夫之貌,沒士大夫之風骨,之真正的氣節,始皇呢,揮斥方遒,把戶部大部分的錢財都搞到軍費去了,戶部要死要活,再被雍正罵,趙佶也是充耳不聞。

他靠在簾子後面,在看書呢,看藝術書,還挺有意思。

為啥要掛簾子?就是擋視線的,主要是坐在御座上看書,心思飄遠,被大臣們看見太不像話。其實底下人再怎麼吵,他一個字也不進耳朵了。他現在吧,有點懂以前的皇帝都用玉冕了,這個珠子特好,把臉一遮,有時候大臣們在底下議論,皇帝呢,大王呢,在冕後面做個鬼臉,噁心的臉,也沒人知道,這東西賊好。

所以他也有樣學樣啊,掛了個簾子,嘿嘿嘿。這小機智他還是有的。

兩輩子都是昏君呢,這一輩子比上輩子的好,就是安全,國家保住了,當然了,這一輩子的不好,就是太吵,太像吉祥物。唔,反正他趙佶,這一輩子唯一想成為的,也只是藝術家,不是皇帝。

這樣……也挺好。

後來,你們都知道了,金國是一步也沒踏進來過。託了這兩個的福。

一個呢,強兵到變態,以征服土地為興趣的。

一個呢,罵人到變態,後來罵著罵著,國家強大了,士大夫也老實了。

國家也靚了順了……

最重要的是,嘻嘻,功勞是我的,不是兩個大奸臣的……

國家雖然富強了,但是,這兩個大奸臣,還是一直被人罵個不停呢……

一時有點得意,得意之中,又有點小憂傷,可悲的不知道是我,還是他們,好像……真的是我!

但,彌補了遺憾,終於不用再愧疚的想著大宋的事了。

這一世的事就是這樣,以上。

以下再說說李延亭的事唄,李延亭這個人其實沒什麼野心,他能成事,完全是託於他能成大事的性格,沉穩的氣度。

後來的十年,南邊的新帝就死了,然後南邊一下子就亂了。

李延亭就命人率兵南下,不過兩年,就將整個的統一了。

結果所有人都等著他登基,給他們加封呢,他不。

他讓李暇登基了,是李暇追封的他為文皇帝,李暇就是武皇帝。

說起來,李延亭是個孝順的兒子,因為一直很忙,就幾乎沒有時間陪著伺候老人家,國家穩定以後,他就丟下一切,和胡氏進了空間服侍林覓了。胡氏還心安呢,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怎麼當皇后,延亭還是那個延亭,她也不用趕鴨子上架當什麼皇后,整個人都輕鬆了。她就是個普通婦人,每天伺候娘,操心每天吃什麼,才是她關心的事。呆在空間裡也是與延亭老實的種地做飯啥的,萬事不操心,反而自在。

後來我也把大宋弄強了,完全不一樣了,風氣從裡到外都不一樣了,然後我老了,才回了空間。

老人家是個神人,就帶著咱們到處遊歷唄,走哪算哪,每天吵吵架。可能是因為在大宋的一世,練出了萬物不入耳的本事,現在無論雍正和始皇怎麼吵,我都能自動遮蔽,不受影響。

這個本事,真的得感謝那些士大夫會嚎的大嗓門。

真的,十分感激!

李暇一直把外族擋在外面,沒有再進中原的機會,而李延治一輩子也沒回來,他與異族公主生了四子一女,後來,老了,死了,一字未留,就這麼走了。

緣份會有遺憾,止步於那個曾經了。

而他留下的兒女,自然也是外族的人。與這邊再無關係。包括李咎李極。這兩個小子賊有本事,本就是李暇的兄弟,可是書讀的極好,李暇上位以後,他們還偷偷去應了科舉,取中了進士,雖不是頭名,但是名字很靠前。是滿身正氣,有志向的人。

就一直在李暇身邊做輔王,李平出生的晚,反而很活潑,很隨性,封了個閒散的王爺,每天也只是玩玩鬧鬧的,沒什麼複雜心思,與他爹孃一樣。

果兒嫁的很好,封的是郡主,有自己的郡主府,嫁的人是李暇身邊的小將。

只有翠兒,雖封了公主,卻不願意嫁人,她則自己組建了船隻,搞發展,然後出海開拓去了。都說百聞不如一見,這個丫頭的勇氣與氣魄,比我還要強。說來慚愧,我趙佶雖說是個皇帝,但是這精神的堅韌,還不如翠兒呢,這丫頭,與暇兒,必定將這個重整的新時代,帶上更高的臺階。

暇兒娶的皇后很好,應該說一開始娶的不是皇后,不是在登基前娶的,是在邊關守關的時候,娶了個英氣的武將的女兒,就是那種特別英氣的人物,也是個真正的脂粉英雄。

兩人看對了眼,李延亭就作主為他們成了親,很是幸福。互敬互愛的,有商有量的,哪怕做了帝王,也與家裡沒什麼區別,只不過皇宮這個家,確實對他們來說大了點。

暇兒是個真正的不怎麼受外界迷惑的人,位高權重,名花入眼時,也從未迷過心。心智雖成,可是慧,與當初的純粹,還是那樣的純。

高氏和陳勇一直都過的很平靜,後來成了高門,也是恩恩愛愛,另生了一個女兒,叫陳因。了結因果的因。與咎兒極兒關係極好,幾乎受著寵愛長大,一出生就是郡主,這樣的高貴。沒有經歷過慘痛的高貴,眼神裡的光都是不一樣的,是個特別美好的孩子。

李延壽和王氏嘛,就是個傻王和傻王妃。

成了高門大戶,每天的事兒,也是被王屠戶懟。現在不叫王屠戶了,他操運糧草有功,封了個侯位,叫侯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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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兒要他做官,他不肯,說那個時候是沒辦法,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國家穩了,到處都是有用的人才,他一個殺豬的來做官,實在太難看,別人也說閒話啊。說皇帝任人唯親啥的。

李暇沒辦法,只能作罷。

王屠戶怕李延壽這個王爺飄啊,這個王妃鬧笑話啊,雖說有自個兒的府邸吧,但天天呆在王府裡,看著這夫妻二人呢,就怕他們鬧笑話。

有人上門了,要是取笑這女兒女婿的,他能叉著腰把人給罵回去。

因為這夫妻實在是飄的不行,主要是王氏飄的厲害,被人取笑了都不知道,王屠戶能不生氣,既笑這對人傻,又氣旁人暗笑他們上不了檯面,又見王氏還傻乎乎的與人家親親熱熱的,王屠戶脾氣上來,真的能站在王府大門口用市井話罵人!

他一個有功的侯爺,誰不怕!?又年紀大了,誰都讓他三分。

這京裡都知道這女兒女婿是他的心肝寶貝呢,內裡的苦,真是沒人知道。

他還常常與李平說呢,道:“你兩個姐姐不常回家,以後我要是死了,你得守著你們老子娘,別叫人笑話他們,欺負了他們去……哎,老子怎麼閉得上眼哦,自己四個兒子都不管,跑來看著你這傻的爹孃,這兩個,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啥福,還當了王爺王妃,這素質,哧,笑人大牙!”

反正只准他笑,不準外人笑。

什麼貴人屁人的來暗笑,他逮了就罵。

李平哭笑不得,從小與他感情最好,要不是他管著,他早被王氏給教歪了。

被王屠戶抽過一頓以後,就老實了,那一頓,終生難忘啊。

小時候不懂事,後來長大了反而更為感激外公。因為現在他看著他的爹孃,也與外公看這對不成器的夫妻是一樣一樣的了,哎!

王屠戶現在沒啥事幹,就守著外孫,女兒女婿過日子。當然了,閒了沒事也要回自個兒的侯府罵罵四個兒子,還有孫子孫女們的。

不過他的兒子算是正常人,孫子輩裡也沒特別出格的,也算不錯吧。

但是有一點不好就是他們要去殺豬。

王屠戶把幾個兒子各罵了一通,然後就請識字先生回來教字了。

現在這年紀,也不指望他們學什麼詩書禮義了,能識字,看得懂書信就算不錯,聽懂別人說話,就算不笑話了。

然後就孫子們打包送書院去唸書,念不好,掃把等著捱打吧。

還真別說,就得打,打還老實了。

高秀才也有了個伯位的封號,但是他有實務,他本身就是喜歡書的,也不服老,就進了翰林院編修,但因為他有自知之明,學問上不肯做主,只肯做輔助,因此,也算老了有所愛好,算是養老了。還能學到不少新的知識,高秀才還挺高興的。

反正甭管啥出身呢,在京裡也慢慢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高門大戶裡,過的也大差不離的。

而大秦呢,有扶蘇引領著,開了絲綢之路,又開了海,航線不太遠,就在周邊的國家之間貿易,也是蒸蒸日上,始皇沒事就帶著大夥兒一起去住兩天。

大清就更不用說了,那弘晝真的就是另一個雍正,撈錢能手啊,再加上大清的條件都成熟了,航線開的極長,那什麼金的銀的,礦石啊不要錢似的往大清運,廠子也開了不少。

到後來,農業稅都免了,但是怕農民都不種地都去做工作,因此,種地還給補貼了,那富裕的真是流油也不為過……

這小子,賊能折騰,太會算帳做生意了,不光是生意,當然還有征服……

我就愛去大秦,不愛去清,去大秦吧,始皇這人從不吹噓。但是雍正這人的嘴吧,有時候說起話來能把人氣死,光看他得瑟,我就想翻白眼。真心的!

是哦,你大清強,你兒子好,你孫子永璧也好,你啥都強……

呵呵!

後來時光飛逝,我們就守著我們的域之界,守著林覓,看著這裡的山,水,湖泊,黑土地,種地,下棋,學學畫花畫草的,再採採花,在竹樓裡看書,在竹林裡掏竹筍吃,竹實吃,每天吃著泉水,再學著練練藥草啥的,樂趣無窮。

神仙日子似的。這裡不知歲月,不知日月。

偶爾會回去看看暇兒他們,看看翠兒取得的成就,這丫頭,也是個開拓型的人物。名垂青史的人物,她一人之力,把海給開了。

無聊的時候,偶爾光屏會開啟,出現新的人,就遵循一下空間的平衡準則,去行個善救個人。

要是合得來就常來往,要是合不來,也就救過一次拉倒。不再開放許可權。

三千世界很大,光之門更是無所不包。偶爾用貨架交換點好東西,做做小生意,真閒了時,就去新世界溜達溜達……

對於林覓,我覺得她是:我既世界,世界既我。

她本身就是一方小世界吧。

能相遇,真好。

我趙佶很幸運。心懷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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