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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037章 贏政燒香黑歷史!

可不正是中看不中用?!就好看,知禮, 面上沒半分不妥, 但是其它的就……

高氏斂著眉,沒有半分不妥,只是客氣的笑。

她能說什麼, 嗆聲, 她不會, 也不屑這麼做。她更不能應和, 承認丈夫不好嗎,延治也不至於那般的不好。

只是這不好不壞的,不冷不熱的,叫人難受。心裡的滋味自己知道罷了, 還能到處訴苦啊?!而這種苦怎麼訴,怨丈夫冷血,不貼心?!人家得當你神經病,說你婦道人家,還貪個那種歡樂,知不知羞?!

心不心的, 村裡人家, 也沒幾家求這個。大多數, 知心的是真的少。也就湊合過。

高氏略讀幾個字, 有時候會想,是不是如她們這般,便不會如現在這樣想這麼多了, 她竟不知是讀書錯了,還是自己錯了,或者是父親當年挑人挑錯了呢。

都錯了,全錯了。

那人見高氏不應聲,便對旁邊人道:“秀才女兒就是不一樣,瞧她,可不妥妥的與李老三是一對!都端的很!”

那酸味,讓旁邊的人都瞅了瞅這婦人,也沒人應和。在人家家裡,你這樣說,是真不講究。要說不能背後說去?真是……哪個背後不說人?非要當面噁心人家。

當下也沒人說,但王氏不是聽見了嘛,聽見了不能當沒聽見,因此便斜眼覷了一眼那婦人,道:“中用不中用的,要不你用用試試?!”

眾婦人一聽,笑的臉上打跌,前仰後合,瘋笑起來!

那婦人臊紅了皮子,指著王氏道:“你積點口德吧?!”

王氏可不會因這事與人罵街,因此只是玩笑笑道:“咋了,不是開玩笑嗎,只准你說,不準我說哈,不過也是,你想用也用不著呢,我家老三面嫩皮嫩的,你這皮糙肉厚,怕是不配!”

“你!你……”那婦人又氣又臊,可是因為這種事,偏又不能發作的,指著王氏,那張臉已經紫脹的說不出話來了!

廚房的婦人卻樂的不行,還打趣呢,道:“對對對,李三郎這樣兒的,也只他媳婦配得上了,他再不中用,你也用不著……”

一時笑的打跌,笑成了一團,還揉肚子。

那婦人惱哭了,一跺腳跑了。

其它人呢,還跟沒事人似的,笑的半點不影響今天的宴賓事兒。

高氏也是特別無語,不過心裡是感激王氏的,只是這種話,打死她也說不出來。

王氏瞪了一眼高氏,哼,還是秀才女兒呢,面對這種人,不就沒轍了?!還不是面瓜一個,瞧她慫的。因此還有點得意。這個家裡,還得看她的!

這聲兒鬧的有點大,老太太們離廚房近,也聽見了,對胡老太道:“你家這老二媳婦也有好處哈,這戰鬥力,厲害,還知道護著家裡人,知道護著就行了,這日子也就過得去了!”

“是啊,有她在,你家老二且吃不著虧呢。”

老婦人哪一個笨啊?!別看王氏蠢,但是真的潑辣,別的說不出口的,她敢!就這辣勁,能讓老二那老實人吃了虧去?!

胡老太便笑,道:“一個鍋配一個蓋,只要老二和老二媳婦自己心甘情願的就行了,做長輩的,便是一時嗆了吵了,還能記一輩子啊?!萬沒有自己搭著長輩的勁去拆小輩們的婚姻的。”

“那是,得被人戳死,”有婦人附和道。所以才說這胡老太會作親呢,這性格相符互補是一,這家世相當,是二,第三呢,則是胡老太心善,原本沒這個家底兒,不敢說這個大話,但是胡老太有底氣能拆,卻不拆,就說明她的心裡是以兒女為先的,這樣的人,叫人敬。

自己做了叫人敬的事了,兒女們才真敬著呢。

別看那王氏作怪,但跟別人家有些辣子媳婦比起來,這一種的,還真不夠看。

有的人家越會窩裡鬥,有些媳婦那吵嚷的狠勁,能把家給拆了。

一個窩裡不能相容的多了去了,這李家,真算太平的。

是好人家啊。

因此便問道:“大房大狗子呢?!”

“在後院和孩子們玩呢,”胡老太笑道:“他還是個孩子,雖十四了,但那頑勁且沒過去呢!”

眾人又將話給噎回去了,是呢,還是個孩子,傻孩子,人家都說是孩子了,你還能提親啊?!得,這老太,活成精了,沒見過這樣精的……

也是,這樣的好人家,便是傻子也是當成寶的,一般人家,怕也看不上,不般配!

十四了,不小了,別人家的早就議親要成婚了,看這老太的意思,怕是還得等等,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大房的家產叫人眼熱啊。

不管吵吵鬧鬧的,這宴事算是過去了,村人也都各自散了。裡正和族老們是胡老太親自出來送的,表達感激,又說了感謝的話,裡正和族老們看胡老太過的是真好,也就放了心,各自散了回家去了。

分了家,這胡老太還過好了,可見人老了,得想開,想開了,這日子可不就好過了?!

李延亭,李延壽,李延治送走了村人,家裡才漸漸的安靜了,留下一家子的狼藉,杯盤啊之類的,還好有幫忙的村人媳婦們幫忙,她們做事是極利落的,當下桌椅收拾了,李延壽呢,幫著把借來的桌椅還了,然後幫著打掃院子,裡裡外外的,是半分不偷懶。李延亭都看在眼裡,一言不發,看了一眼在一邊抿茶的李延治,眼神有點冷!

李延壽這傻包,還樂呵呵的,半點不知道使喚三弟。他倒是心疼李延治了,呵呵。

王氏也瞪著李延治,跟仇人似的。誰能受得了自家男人像長工似的用,而另一個則在一邊當大爺了?!

不過現在大哥能走動了,她也心虛的很,因此也沒吵吵!

大哥跟一座山似的坐那,且有的是威嚴呢。

以前就是大哥一家之主,之前傷了是老虎不在,猴子鬧騰,現在老虎好了,出來了,便是分了家,這種時候王氏也慫了!

一時沒說話,村子裡媳婦們幫著自家三個主婦,把廚房也給收拾出來了,裡裡外外的,鍋碗飄盤的,弄的乾乾淨淨的。

胡老太呢,親自把來嘮嗑吃飯的老人送走了,又叫包了幾包糖,叫翠兒拎出來,給幾個幫忙的媳婦子,道:“不值個什麼,今天真是勞動大家了,且拿著回去給孩子們甜個嘴兒,叫孩子常來家裡玩兒……”

“老太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眾人都是感恩的,糖塊可不便宜,這便是重禮了。

但也不客氣,都接過來了,笑著告辭,同時帶走的還有不少的剩菜啥的,村人嘛,哪個嫌剩菜了?都是硬菜,且心疼著呢。

三個主婦客客氣氣的出來相送,幾個婦人才說說笑笑的離開李家回家去了。

一路走,還笑道:“這老太太會辦事,李家做事是真講究!”

這種事,一般誰家給錢?!給錢什麼意思?一個村子裡的,你給錢,人家來幫忙就成長工了?!所以真給了錢,就壞了事了。這個事與秋收,春播當短工還不一樣,這不一樣的性質的事兒。當短工有工錢,但這事不是!

老太會做人啊,勞動人家了,便給糖塊,不輕不重的禮,受了也不會忐忑的禮。多講究。

村子裡相幫,就是這樣子的,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家有事了,你有空也來幫忙,都是這樣子祖祖輩輩的過來了。

況且給的菜也不少,而且都是硬菜,豬肉,排骨,魚,雞啥的,李家的菜是真好菜。

因此,這一頓謝賓客的飯,是真的都好。

都走了,家裡也收拾出來了,人也累慘了。

但是李延亭在院子裡坐著呢,因此,也都沒各自回屋,聽著李延亭說話呢。

李延亭道:“老三把賬算出來,各房都填賬。”

李延治當然應了。李延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又道:“村裡是大宴過了,這禮也就周到的還了。只是這親戚,也要還禮,請吃飯喝酒,只幾桌子人,因此上,且問你們是各房請各房的,還是都一道請?”

李延治沒說話,李延壽樂呵呵的,道:“還是跟這次一樣唄,各房出點子,都是親戚,還能算著誰多吃少吃了?!”

王氏白了他一眼,傻,這貨,大哥這話明顯是說給她和老三聽的呢。你倒是個錘子,還不講究上了!你不計較,我計較,老三也計較!

李延亭笑著看了一眼老二,便道:“宴親戚這事,叫你們出錢都不合適,我受傷這陣子,兩邊親戚都來瞧過我,而王家,還有高家也給了禮,王親家還來看過,因此這個銀子,我來出。”

直到李延亭這麼說了,李延治才道:“三房一道出,也沒幾個錢,大哥何必這樣!”

李延亭這下笑了,笑的有點意味深長,盯了一眼老三,道:“是沒幾個錢,就讓你大哥出了,怎的?”

要你出,你咋就不說了,現在說這話,當誰傻呢!

李延治是個能人,他跟沒瞧見李延亭的臉色似的,便道:“大哥執意要出,弟弟也不能當先,聽大哥的便是,雖分了家,但遇著大事,還是大哥當家!”

當家,呵,要你出錢,你就不要我當家了!

這人,李延亭嘴角一抽,是真的瞧不上老三,也懶得看他,便對老二道:“錢我出,親戚你請,多跑跑腿,辛苦你了,王家那邊一定要請到,你丈人要來,幾個舅子也請來,多買酒,這一次一定要多謝。”

老二道:“行,我去請便是,只是跑腿的事,值當個什麼?也值得叫大哥謝來謝去的。”

李延亭點點頭,對王氏道:“你娘和幾個嫂子也儘量請來,只是若是不方便來,便準備點果子類的送去,別失了禮,錢我出!”

“哎!”王氏臉上得臉,哪能不高興,因此笑著應了,“我爹前幾日還託人問大哥可好了呢,我爹可牽掛大哥的傷。”

李延亭笑道:“勞親家記掛!”

說罷又對高氏道:“高家也一樣,若是你爹不方便來的,請兩個兄長來,家裡嫂子孩子不方便來的,也備上禮,這錢我出!”

高氏道:“知道了。”只是這錢不能叫大哥出的。她看了一眼王氏,不好叫這錢她出的,出了這頭,王氏不高興,又看了一眼李延治,她便知道,這錢,還得是她的嫁妝裡出。

幸而爹當年給了嫁妝地,每年的出息應付這些人情往來,自己的用度也夠使了。

“這一次的賬叫翠兒來記,”李延亭道。

李延治看向李延亭,道:“大哥,翠兒還小呢,又不識字!”

李延亭淡淡的道:“跟著你媳婦學了幾天,總得練練手,請客的事又不是大賬,還能錯了,便是錯了,大人也能指正了,趁著現在練練手,以後心裡才不慌。以後治地的事兒,她也能盤賬,娘屋裡也有個人幫她,便是以後嫁了,也能當家。”

李延治這才不多說了,道:“好。”

這是被架空了,不被信任了,還是怎麼說?!

這個家裡,是沒什麼可圖的了。李延治很明白。

王氏高興的不成,一見翠兒當事,二見李延治被架空了,心裡樂的不行了,忙道:“還是大哥明白人,翠兒且伶俐著呢,娘管教幾日,有模有樣的,大家閨秀似的,管個賬,很簡單的。可當用了!”

管賬這種好事多輕省,李延治藉此不知道偷了多少懶,再者,若是有心在帳上弄兩個,誰知道去?!

王氏一想到好處,就喜的不成了!

那顯擺的,得意勁,恨不得扭上一扭,都沒眼看!

李延亭瞅她一眼,也不搭理她,翠兒是個好孩子,幸好不像這老二家的!

“就這麼說定了!”李延亭道。

當下老三便把今天的帳給盤了出來,然後將帳本子交到了翠兒手裡,翠兒還小,到底有點忐忑,識的字也不多,但是數字那是妥妥的穩了。算帳也精明。

李延亭鼓勵道:“好好做,便是錯了,也沒事,都是自家長輩,錯了改便是。以後練好了,娘屋裡缺不了你,我們都不在娘眼前,若有啥事,還是你得力。”

翠兒一聽,勇氣便上來了,道:“好,大伯,我一定好好做,與三嬸好好學,以後好好孝敬奶。”

李延亭點點頭。

帳一出,三房的賬便多退少補,算是平了帳。

王氏可高興了,拉著翠兒的手,歡喜的跟什麼似的,笑的跟朵花似的,“我的好姑娘,以後你可得了家裡的大權了,哎喲,娘生你的時候可沒想著會有這樣揚眉吐氣的一天!”

揚眉吐氣?!這話咋說,啥意思?!

得大權,呵呵……

這王氏,就是四五不著六的一人,當放個屁就完了。

王氏現在對翠兒是複雜的,一方面呢,當初打了她,後悔了,二呢,翠兒得老太太喜歡,大哥提拔,她是心裡高興,當然高興,同時呢,也有點敬畏,畢竟她這一輩子也不管過家呢,別管小家大家,哪怕只是管個蒜蔥的呢,也是管家,她從未管過,因此女兒得青眼,她是真高興,但也有點眼痠,三呢,得大伯看中,管了帳了,又得老太親自教養,以後這家裡,能少了翠兒的好處嗎,那賬上,那老太屋裡的好東西,翠兒全知道!!!

王氏笑的,樂的跟個霸王花似。現在打是不能打了,罵也不能罵了,得討好了,但是娘討好女兒,這咋看咋彆扭。況且這王氏一向,怎麼說呢……反正翠兒是不知道說啥了……

林覓在屋裡聽見,便慢悠悠的道:“老二家的,以前我跟你說過啥,你可別忘了!”

還想打罵你女兒,不能夠!翠兒姓李,是你生的不假,但同時呢,也是老太我養著呢,眼饞我的人,利用我的人,那也不能夠!敢拼點生養之恩就想要脅孩子為她謀劃,做夢!

這一敲打,王氏立即慫了,馬上就縮了。不敢吱聲。

那是,脅迫小的,討好小的,去謀老人的,也是出息!

王氏慫包似的,往李延壽身後一躲,愣是不敢接觸李延亭的眼睛,跟刀子似的,要殺人一般的厲呢。

翠兒回屋了,手上拿著賬本,心裡竟不知啥滋味。

老太沒安慰她,這孩子聰慧,有些經歷的心上的東西,得自己去仔細感受,然後有一天,自己去應付。

其實叫老太說,翠兒覺得透不過氣的生養之恩的脅迫,其實真的看透了,就那麼回事,其實她的這個娘,還不如她厲害呢,玩點手腕,都是透明的,誰看不透啊?!

“行了,老二來我屋拿銀子,明日託幾個村上人,幫著買菜回來,別忘了給點禮包當謝禮!”老大道。

“哎!”李延壽應了,樂呵呵的來扶李延壽,道:“那我多買點,叫親戚們多吃點,大哥好了,都高興兒!”

李延亭也笑了,也不推開他,這個憨弟弟,看著傻冒,其實是個有福的,娘疼他,哥疼他,老婆呢,雖然四五不著六的,但是好歹也心疼他。

“少貧嘴!”李延亭道:“娘屋裡的,也是你生的,你不上心誰上心,娘養了你就不管了?!好歹像個爹的樣子!”

李延壽也是一縮,有點自責,道:“知道了,是我不孝,倒叫娘操心孫子輩的……”

李延亭都不知道怎麼說他,又道:“還有老三媳婦,是翠兒的師父,雖不是正經拜的,是家人,但也沒理所當然的,你說說你咋不會做人呢,不知道給個謝禮?!人家拜師,還得給禮給束脩的呢?!”

這個李延壽還真沒想到,便道:“那我備禮,好好謝謝三弟妹!”

李延亭白他一眼,王氏是能想得到,但她會做嗎,這婆娘賊摳!

李延亭也不搭理他,擺手讓他拿了銀子出去,道:“給翠兒,要是你這個做爹的,敢叫翠兒為你做賬,你試試看,我可捶你,與你婆娘也說一聲,你大哥的銀子,誰也不能多沾手……”敢貪一分且試試唄。

李延壽訕訕的,道:“我知道了……”說罷麻溜的跑了!

大哥說的,其實就是給王氏聽的呢,李延壽聽的出來,又不是真的傻子!

胡老太進來了,見老大在擦著自己的弓發呆,便知道老大心裡落寞。

打獵雖是生計,但同時也是熱愛和事業,突然的沒了,這心裡,能好受才怪!

見胡老太進來,李延亭便想將弓給收起來,林覓攔了,道:“還想上山?!”

李延亭道:“乍然不打獵了,不知道該做什麼。”

“可惜我們家也沒個能繼承你這手藝的,倒是可惜了……”胡老太摸了一把弓,道:“這個是你爹用過的呢,這些年,還能用,這質量是真的好。”

弓是好木頭做的,同時用了牛筋扎的緊緊的,斷也斷不了,弦也是上好的弦。

箭頭都是自己磨出來的,很尖銳。

李延亭大半輩子都與這些打交道,乍然不能繼續了,心裡哪裡能不失落呢?!一時空虛,茫然,失去了目標。也是難免的。

這個事,別人幫不上,只能慢慢適應了。

胡老太摸了摸弓,也沒再多勸什麼,徑自回屋去了。

李延亭摩娑著弓,心裡可惜的不得了,喃喃道:“爹,以後怕是家裡沒人繼承這手藝了……”

大狗子又有點傻乎乎的,哪敢叫上山?!

因此,倒積蓄了點熱淚出來。

又小心翼翼的用布小心的擦拭乾淨。

獵戶在衙門是有備案的,所以弓箭之類的,也是受管制的。與現代管制□□差不多,要是你家有□□沒備案,等著被查被抓吧。因此,專業獵戶也是要上稅的。

可是李延亭要去銷這個戶,以後不再報這個稅,這心裡,總不是滋味……因此,又難受起來!

銷戶容易,交上弓箭,以後不再打獵上稅就行了,但是想重新開獵戶,對不起,戶數的多寡,也是受管的,你想開就開啊,這山上的獵物也要休養生息呢,但凡有山的地兒,獵戶的數量,都是有限制的,這是朝廷的慣例。

林覓回了屋,翠兒道:“奶,我能做好嗎?!我怕我做不好……”

“有你三嬸幫你呢,”林覓道:“還有奶幫你呢,你不用怕。你要學的,不光是這賬面上的東西,還有帳面下的人情世故,賬面容易打理,真正難的是這個……”

翠兒點點頭,是大伯提拔,奶信任,還有三嬸的教導,她都記著,而她卻是二房的人,因此,她得平衡這所有的關係,這才是緊要的!

“以後翠兒出師了,也教給果兒,有了這些本事,去了婆家,也就不怕了!”林覓笑道。

翠兒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高氏進來了,按例晚上尋空來教導翠兒果兒一併認字兒。

不過今天高氏沒啥心情,也累的慌,因此,林覓便叫她歇歇,也沒叫她走,便叫她坐了,倒茶與她喝,道:“這茶,與你大嫂和二嫂喝,是糟踐了,只有你才喝得出來,不算白糟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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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道:“大嫂二嫂是沒喝茶的閒情……”

林覓多會攢東西,有點好茶不奇怪,高氏便是再識貨,也只是秀才的女兒,她只知是好茶,卻無法分辨這是宮裡才有的茶,她又沒喝過。

“沒有閒情,也有好處,可有閒情,也有煩惱,”林覓拉了她的手,道,“別自尋煩惱,若是真的苦了自個兒,為那孽障,倒不值當了!”

林覓怕她以後跟林黛玉似的,因為想不開,最後把自己作踐死了。

她不開心,林覓全知道。

高氏眼眶便紅了,她不能說丈夫不好,更不能說婆婆兒子不好。只是覺得自己若是像大嫂二嫂似的別強求,瞎活著也挺好。

可偏識得幾個詩書,自以為與旁人不同了,因此便有些高雅的不同的追求來,這煩惱也就生出來了。

她要知心,要的是愛情。要的是舉案齊眉,要的是知心知熱。可是這些太難了!便是沒有知心知情之情,好歹知冷知熱也是一輩子。可是,偏是個冷血冷情的人。

愛情這個東西,在這個瞎湊和,盲婚啞嫁的時代,無異於做夢,這機率與火星撞地球一樣吧。

“別不開心,想開點兒,要是真心裡過不去,只當與我這個老婆子一樣,也就行了,”林覓總不能慫恿她去追求愛情吧?!

這個時代,只能這樣了。

別說胡老太想得開,便是真的答應了,高秀才那一關也過不了。

高秀才那守舊的人,可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他只有詩書禮義,婦好家和這一套。他是別想能理解得了的。

也不怪高氏總往林覓這鑽,她心裡苦沒處說啊,親孃早死了,父親呢不會理解,丈夫不貼心,又沒個女兒,與外人更說不著,這心裡苦的。

不叫她疏散一下,林覓是真怕她抑鬱死了。

人的事情說不清楚,王氏稀裡糊塗有稀裡糊塗的好。

高嶺之花,有時候,真不知道是命好,還是命不好。

高氏點點頭,對林覓心裡很是濡沫。她擁有世上最好的婆婆,像娘一樣。娘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翠兒聽了,也有點怔怔的。

高氏今天是真累了,坐了一會便回去睡了。

翠兒瞧她肩上像壓著千斤似的,走路都難受。

“奶,”翠兒對於人世的不講理,也有點說不清楚的感覺。

林覓道:“日子是人過的,遇到這種事只能自己想開了,翠兒,以後你遇著這種,也只能這樣了。你三叔那人,沒有明顯的錯處,是最麻煩的。若是有,還能和離,但是拆解半生,代價會非常大,這是一,偏你三叔這樣的,讓人抓不到滑處,一點法子也沒有……”

翠兒聽了都難受,道:“三嬸心裡怪冷的……”

“是啊……所以才說,萬事不由人呢。”她穿來,就七十了,跟誰說理去!不能想開還能咋的?!還能去死啊?!

“不過遇到這種人的機率也小,”林覓道:“若是有其它的,有了理,便佔了先,便是傷筋動骨,也得拆了。”

“大人孽障,孩子可憐。”翠兒紅著眼睛道。

想到二狗子三狗子,林覓心裡也難受。

她總有一種感覺,老三,怕是得作妖。

這要是妖怪勁頭作到外面去,作出禍事來,他自己摺進去不說,家也得散了!

林覓道:“三嬸是你三嬸,但師父永遠是師父,要記住了!”

翠兒多聰明啊,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點了點頭!

這話聽著不太祥!

林覓和翠兒便都不說了。

今天忙了一天,夜也深了,林覓便叮囑翠兒早點睡覺。

一時滿院子裡是安靜,林覓也睡了,睡到一半呢,結果又被一陣強烈的拉昇感給自動吸進空間了。

林覓驚呆了,還帶這樣的!?這日子還能過嗎?!她想躲兩天都不行了?!

這是想鬧哪樣?!

她一臉蒙圈的進了空間,站在菜地裡發傻。

光屏上是一張閉著眼的臉,似乎在念念有辭。

林覓嚇死了,因為光屏上的人還是始皇,但是可怕是啥,他在燒香!!!

燒香呼叫她進來了?!

林覓心裡是瘋狂了,霸屏也就算了,他,他還開啟了新的技能,燒香喚人進來了!你快嗝屁的時候拉人進來就算了,現在這燒香,到底是想怎麼樣呢?!

林覓試著想出去,竟沒能夠!

呵呵,你是祖龍了不起哦!

林覓一臉冷漠臉,心裡十分不高興,不高興的情緒佔了上鋒,竟沖淡了那心中的膽怯。

她是真的被整生氣了!

始皇睜開眼睛了,一看到林覓,一時喜不自勝的上前來了,林覓瞪著他。怕你啊!有本事真來滅了我啊,跟滅六國似的!

贏政也是喜不自勝的很,因為他是沒轍了,今天一天這光屏都沒出現,他就覺得是仙人嘛,應該燒香可以,所以燒香的時候就默唸上了,跟唸經似的,結果真的念出來了!!!

果然是仙人,果然是仙人,不然燒個香咋就來了呢!

“老神仙,是老神仙救了朕!”贏政走了兩步又忙忙的止住了,似乎很激動,但同時呢,也很剋制,似乎在斟酌著言辭,良久道:“不知老神仙要什麼謝禮,也叫朕能報答一二!朕雖坐擁江山,然而寶物雖俗,老神仙再看不上眼,還請笑納一二?!可好?”

不好!

林覓冷漠臉,假裝沒聽見!

贏政心裡有點急,見如此不中用,便以為神仙大概不喜歡凡人用東西收買,想了想,便道:“老神仙,朕雖是江山之主,然而,所擁有之物,到臨死之時,才知有限,並且隨時能失去,大限到時,才知己之淺薄,擁有萬物,也一無所有……”

贏政大約是怕她跑了,一副主動要說話的架勢。

這隔著香,隔著屏,一副信徒對神父的懺悔模式……她能說啥?!跟誰說理去喲!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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