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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五蛛噬心陣

面對此情此景, 楊母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驚疑不定地說道:“這人是不是瘋了?要不咱們報警吧。”

楊乾氣得夠嗆, 冷笑道:“報什麼警, 就等著, 我倒要看看這個騙子還能演成個什麼樣!”

看著遍地的狼藉,不斷撒潑打滾的於繼, 以及驚慌地用木頭劍在半空中亂揮的高雅嬌, 他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

別說楊乾, 就連江灼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他的原意本來也只是想拿於繼當做誘餌, 將楊辛寶或纏著他的鬼給引出來, 順便也小施懲戒, 結果沒想到飢餓的力量是無窮的,居然能意外造成這樣的效果。

江灼跟於繼認識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自己這位師兄如此的“活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連忙將頭低下。

他手支在桌子上撐著額頭,其他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就算是無意中朝著這個方向望過來,也只會覺得他是看不下去了。

江灼簡直是用了畢生的毅力,忍了又忍, 才若無其事地坐正了身體。

以他的性格尚且如此, 其他的觀眾更是快要被逗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受不了了,不是莊嚴的招魂儀式嗎?怎麼這麼沙雕?】

【我現在連發彈幕都是哆哆嗦嗦的,即將笑死。】

【你們看見那個楊老闆的表情了嗎哈哈哈哈哈, 他到現在還以為於繼是裝的,滿臉都是“媽的戲精,媽的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戲精”這句話,我都不敢看他,笑的肚子疼。】

【我們小勺寶貝也在憋笑,他的肩膀在發抖2333333,能忍住真是辛苦了。】

【等一下等一下,姐妹們先別忙著樂,你們看看,地上那個小木頭人是不是站起來了?】

已經抬起頭來的江灼也看見了這一幕。之前為了給楊辛寶招魂,於繼準備了一個雕刻著他生辰八字的木偶供在桌上,後來供桌被飢餓的小鬼們掀翻了,木偶也掉在地上,摔掉了半條胳膊,暫時沒有人理會。

而此時,小木偶的身體突然一動,腦袋咔咔轉了個圈,僵硬地看向某個方向。

江灼順著它的目光看去,只見那裡有幾隻鬼正在拼命扯著於繼的衣服,還想把頭往他的懷裡扎,多蹭一點功德下來,於繼氣急敗壞地喊道:“滾!滾!”

因為江灼給於繼的功德本來就沾在他的身體表面,所以這些餓鬼們也沒有給他造成實質性的身體傷害,只是拼命地去舔去蹭,希望能從於繼的身上多沾一點功德下來,鬼體的表面也都沾了火紅的顏色。

於繼被蹭的渾身發癢,又不明白它們為什麼要蹭自己,自然拼命反抗,雙手毫無章法地胡亂揮舞著,擋的住這邊,擋不住那邊。

江灼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身上紅色最少的魂魄,他顯然是新來的,也正在試圖拼命往裡面擠,看外形像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

楊辛寶?

江灼臉色頓時一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楊老闆也按捺不住了,眼看場面越來越不像話,於繼身邊明明什麼都沒有,偏生抓耳撓腮,連喊帶叫,活像被人給侮辱了一樣,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大老爺們如此作態成什麼樣子,他看著都臉紅!

楊乾忍無可忍地叫起來:“來幾個人幫忙,快把他給我按住!”

高雅嬌連忙道:“不能按,你們聽我說,這裡真的有很多鬼啊!”

可惜就算她現在說的是真話,也沒有人信了,眼看周圍的人紛紛湧上來要將於繼控制住,高雅嬌情急之下,舉起桃木劍,衝著賴在他身上的幾隻小鬼迎頭砍了下去。

結果她的劍還沒有下去,就被人給架在了半空中。

兩根修長的手指平平捏住劍身,錯手用力,原本就單薄的桃木劍頓時從中間折斷,落在地面上。

高雅嬌驚惶之下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江灼那張精緻冷峭的臉。

江灼顧不上她。在將高雅嬌桃木劍捏斷的同時,他另一只手也直接點出,正中於繼的額頭。

於繼身上那些不屬於他的功德瞬間消失,其他的餓鬼感受不到那種對自己的致命吸引力,紛紛退散,江灼手疾地握住了楊辛寶的手腕,將他扯到自己身邊。

楊乾還有點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剛才是叫嚷著讓人上來幫忙,但江灼出來的太快,又是背對著眾人,楊乾也沒看清楚他的樣子,只知道於繼被江灼戳了一下額頭,就消停下來。

這手段比剛才於繼那磨磨唧唧的樣子,不知道要乾脆利落了多少倍,楊乾正要過去看看對方到底是誰,便見江灼自己轉過身來,衝著靠在輪椅上的楊辛寶屈指一彈。

“咚”的一聲,一樣東西被他彈出來,砸在了楊辛寶的胸口上,又順著身體骨碌碌地滾落下來,掉在地上——是剛才招待客人果盤裡面放著的一塊阿爾卑斯奶糖。

現場的人看不見魂體,但在直播間觀眾們的眼中,見到的卻是江灼彈出的那塊糖先是撞在了生魂楊辛寶的胸前,然後飛速向後,硬生生將他撞進了自己的肉身裡面!

江灼的外形優雅俊秀,一出手卻是流暢有力,兩相對比之下,強烈的反差感造成了一種鮮活的魅力,直擊心頭。

楊乾見到了他的正臉,看的一愣,尚未來得及開口,楊辛寶竟然已經睜開了眼睛。

“我靠。”他私下環顧,茫然而震驚地說道,“爸媽,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於繼狼狽不堪,渾身得衣服都亂了,正由高雅嬌扶著從地上爬起來,就聽見了這麼一句,震驚之下猛地抬頭向楊辛寶看去。

自己剛才費那麼大的勁,一籌莫展,結果江灼不知道幹了什麼,他就這麼醒了?

醒了?!

楊母又哭又笑地撲倒了楊辛寶身上,用她激動的反應證明了於繼沒有猜錯。

且不說於繼和高雅嬌如何震驚羞愧,也不說楊母怎樣驚喜,在楊辛寶醒來的那一瞬間,江灼分明地看到,他的身後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一股黑氣,瞬間形成猛獸模樣,張牙舞爪,向著楊辛寶撲了上去!

江灼眼睛微微一眯,隨即看出來黑氣並不是作祟的本體,故而只是警告性地輕輕咳嗽了一聲。

氣化的猛獸抬起頭來看見他,臉上露出畏懼神色,縮了縮脖子,蔫蔫地垂下腦袋,又原地化成了一股煙消失。

楊乾這才從剛剛見到兒子清醒的欣喜當中回過神來,看了看江灼,眼中掠過一抹複雜之色,走到他面前,直接一鞠躬到底,語氣誠懇地說道:“謝謝江少救了我兒子的命,楊某人實在是……慚愧。”

之前將人家當成競爭對手,處心積慮地想挖牆腳,江灼長什麼樣子楊乾自然是知道的。眼見對方及時出現在這裡,他稍一轉念,立刻想到這位少爺肯定不是來逛園子散心,那麼只有為了於繼和高雅嬌的事情特意前來這一種原因了。

想到江灼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他和於繼高雅嬌來往的事情,這次卻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不管對方的本意是什麼,楊乾還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又是羞愧,又是尷尬。

而且他之前看見於繼和高雅嬌展示功夫的時候,還覺得這兩個人非常厲害,再加上聽說他們入門比江灼還早,便覺得玄學中最厲害的本事也就是這些了。

結果今天看見江灼隨隨便便一出手,那種揮灑自如,凌人氣勢,即使楊乾只是個外行人,都能覺得高下立現,兩邊根本比都沒法比,這才讓他意識到想把玄學方面當成突破口,跟江家搶市場的那個自己,是多麼的天真。

傳承了這麼多代不是沒有道理,外面的風言風語也根本就沒法相信,有江灼在,江家敗不了。

楊乾一個做生意的尚且有這麼多的感慨,其他人就更是如此了。

坐在旁邊的客人都是楊乾之前為了兒子請過的各種“大師”,這個世界玄學發達,從事這行的不少,但大多數都是生活所迫,像江家這樣代代傳承並不多。

一開始他們抱著對於繼和高雅嬌的好奇坐在這裡,等到看清楚了之後,還有種盛名之下其實難符的失望感,結果後來江灼一出來,又聽楊乾說出了他的身份,心情也不由得跟著複雜起來。

原來他就是江灼,這才是江家的本事!

一邊為了面前的神奇場景而驚歎愕然,一邊又忍不住心生苦澀——果然人比人是要氣死人的。這位出身名門又天資卓越,同樣都是從事玄學行當,他們費十年二十年的力氣,卻恐怕連人家這樣小小的一出手都比不上。

更何況對方還這麼年輕,以後前途無量。

江灼沒注意楊乾的神色,倒是覺得楊家人有點古怪。

剛才他一直都在現場,看著楊父楊母的表現,應該是對楊辛寶這個兒子非常關心和在意的,可是那團黑氣化成的猛獸被他驅散之後,卻分別沾染到了楊家在場的幾個人身上,黑氣輾轉流動,相互映照呼應,竟然隱隱連成了一張大網!

而網中心原本應該是獵物的位置,正是楊辛寶!

此時,楊辛寶的身體上便鬆鬆垮垮地纏繞著一道黑氣凝成的“線”,他的臉色也比剛剛醒來的時候顯得蒼白,等到黑氣一點點蔓延,纏夠九圈之後,他就會再度陷入昏迷,至於是生是死,那就看造化了。

楊乾還在那裡鞠躬道謝,江灼一抬手將他扶了起來,說道:“楊先生可先別客氣,這事還沒完呢。”

因為他的口氣過於冷淡,楊乾也沒聽出來這是說真的還是諷刺,心道這話是怎麼說的,楊辛寶剛才不是已經醒了嗎?還中氣十足,精精神神的。難道說江灼這句“沒完”的意思,是說他要跟自己沒完?

楊乾這樣想著,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看楊辛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讓江灼給說中了,他覺得兒子好像真的是比剛才蔫了一些,臉色也不好看。

他心中一驚,不由脫口道:‘您的意思是事情沒有完全解決?那、這可怎麼辦?’

江灼不想搭茬。這個楊乾身上有生意人的精明,但為人其實倒也說得過去,只是他一直在叨叨個不停,還淨說些沒用的,實在是太煩了。

他不置可否:“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楊乾這才驚覺自己把人家高人攔在外面站了半天,都不知道讓一下座,這實在是太失禮了,怪不得江灼一副很冷淡的樣子。

他們連忙讓園子的保安把其他人先送回去,又將江灼迎進了房間裡面,奉茶上座。

另一頭,於繼被一幫小鬼追了半天,身上倒是沒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衣服皺巴巴的,灰頭土臉,看上去十分狼狽。

他被高雅嬌扶著站起來,這邊還沒來得及將身上滾出來的土拍下去,那頭就看見江灼在楊家人的簇擁下,被熱情恭敬地請了進去。

現實的打擊是如此殘酷,於繼的嘴裡都是苦味,沒想到自己會輸的這麼徹底,可是丟臉的同時他也覺得不甘心,咬了咬牙,便也跟在後面要進去。

高雅嬌連忙抓住他問道:“你還要幹什麼去?”

她現在覺得又窘迫又丟人,簡直在這個地方多待一分鐘都是煎熬,實在不知道於繼不快點離開,怎麼還有勇氣站在這裡。

於繼咬著牙將她的手甩開,憤憤地說道:“你別管我,要是不願意待了就先走,反正我他媽是不服,我非得看看江灼怎麼把這件事解決了不可!”

他說完之後不再管高雅嬌,就要跟著進門,結果卻被一隻手攔住了。

於繼抬頭一看,發現擋著自己的是楊辛寶的堂兄楊辛鋒,前幾天他還在客客氣氣地過來請自己和高雅嬌去給他堂弟看病呢!

於繼道:“楊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辛鋒呵呵一聲,不無嘲諷地說道:“於大師,現在我二叔要招待貴客,如果被外人打擾了,不能給辛寶把病治好,我怕誰也負不了這個責任。所以閒雜人等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

他說閒雜人等的時候,目光不屑地看著兩人,高雅嬌滿臉通紅,於繼也氣了個夠嗆,冷笑道:“好像誰稀罕似的,不去就不去。”

說罷他轉身要走,楊辛鋒又“哎”了一聲:“稍等。”

於繼道:“又怎麼了?”

楊辛鋒慢悠悠地說道:“我記得一開始你打包票說一定能把辛寶的魂魄給召回來,還拿了50萬的訂金吧?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這個總不能不辦事還貪財,是不是?”

於繼滿臉通紅,好像被人當面扇了一個嘴巴子。他正要與楊辛鋒分辯,卻聽旁邊的一位客人小聲說道:“……這點本事還想要錢,真不要臉,惦記著脫離師門能出頭,做夢呢?”

高雅嬌臉色一變,於繼也實在是挺不住了,匆匆從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往楊辛鋒那裡一扔,兩個人灰溜溜地離開。

這個時候房間裡面的眾人卻並沒有關注他們的動靜,江灼進去之後,楊乾又領著家人向他再三道歉,經過這件事之後,他是萬萬不敢從江家上打什麼主意了。

直到意識到自己話多的讓江灼有些不耐煩了,楊乾才微斜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坐了半張椅子,衝他說道:“所謂一事不煩二主,江少剛才把小兒救醒,我是非常感激的,還請您好人做到底,行個方便把這件事徹底化解了吧。江少如果願意的話,無論有任何的要求,我都一定盡力做到。”

他說話的時候,楊家的幾個人都在旁邊點頭。其實楊乾大可以不必這樣小心,他不過是挖了個牆腳,把江家當成了競爭對手,但是做生意麼,嚴格地說,江灼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錯誤。

他看這家人的態度卻是都很誠懇,從面相上來看,也都是人品端正的人,似乎沒什麼害楊辛寶的理由。

江灼看目前房間當中除了自己和楊辛寶之外,只剩下楊乾,楊母,他們的女兒楊晴三個人,在心裡算了一下,說道:“人數不夠。”

楊乾愣了愣,道:“您的意思是?”

江灼道:“還差兩個人……除了三位之外,楊辛寶還有其他的家人嗎?非直系血親也可以算上。”

楊乾一聽,覺得江灼很神奇,因為還確實真有兩個,一個就是剛才將於繼打發走的楊辛鋒,是楊乾的侄子,另一個則是楊乾的養子,現在是他在公司裡的得力助手,名叫蔡凱。

他立刻打電話把兩人叫了過來,知道所有的人都齊齊聚在了這間小屋子裡,江灼也已經清晰地重新看見了剛才他發現的那張大網。

“這是五蛛噬心陣法。”於是他告訴楊家的人。

楊辛寶的輪椅就放在江灼的邊上,他覺得離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大師越近,身上的症狀就越輕,簡直就是碰見了一顆行走中的靈丹妙藥。

所以雖然還沒說上話,楊辛寶的心裡卻特別地親近江灼,聞言生怕別人不信一樣,立刻附和道:“對,江少說得對,我就是心臟疼。前幾天上課的時候沒意思,還在教室窗臺上抓過蜘蛛玩!”

江灼:“……”

這還是他頭一次聽這小夥子開口,沒想到此人還是個心有天地寬的二貨。

楊乾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連忙道:“你閉嘴,不許搭話。”

他虛心向江灼請教:“不知道這‘五蛛噬心陣’是……”

江灼想了想,覺得要解釋起來很麻煩,於是說道:“就是這樣。”

楊乾一愣,就見他抄起面前剛剛倒好的熱茶,直接迎面向著自己潑了過來。

眼看滾燙的茶水就要濺到身上,首當其衝的幾個人紛紛驚呼,連忙就要躲閃。

結果那杯茶並沒有沾到任何一個人的身上,茶水潑到半空中,就彷彿被速凍了那樣瞬間凝結定住,下一秒又如同墨汁入水,迅速暈染開來。

楊辛寶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面前這一幕,感嘆道:“哥們,你真厲害啊!不是,叫錯了,應該叫大師是吧……我太佩服了,剛才就順口那麼一說,哈哈哈。”

江灼實在沒忍住,不動聲色地說道:“不客氣,我也挺佩服你的,你很堅強。”

楊辛寶道:“堅強?還好吧,也就一般……”

話到一半,他發現江灼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轉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低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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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辛寶一聲驚呼,赫然發現,在自己胸口處心臟的位置上竟然趴著一隻大蜘蛛!

那蜘蛛渾身上下毛茸茸的,足有拳頭大小,通體成半透明的黑色,正咬著他的胸口不停地吸著什麼,隨著肚皮一起一伏逐漸鼓起,可以清晰地看見一道紅色的線順著它的嘴進入蜘蛛的身體,又填充進了肚子。

而最讓人驚恐的還不是這個,而是蜘蛛身體周圍圍著一張形狀不甚規則的大網,網子的五個角正分別拴在楊辛寶的父親、母親、妹妹以及隨後趕到的堂兄和義兄身上。

這正是所謂的五蛛噬心陣!

這場面太邪性了,彷彿整個房間都被映襯得多了一重黑色,其他的人也都嚇了一大跳。楊乾試著想伸手將自己那頭的網給拽斷,但一抓才發現那只是一層氣而已,根本無法觸碰。

【我靠,我最怕蜘蛛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是什麼玩意,太嚇人了吧,為什麼困住楊辛寶的網子會系在他的家人身上呢?】

【盲猜一下,難道是楊家所有的人都對楊辛寶有著很深的惡意,所以滋生出來的黑暗情緒罩住了他……如果這樣深想的話,那就有點可怕了。】

【看了好幾場直播,我沒有任何的想法,唯一的感覺就是想找個主播那樣的男票,太有安全感了,以後誰要害我都不怕!】

這條感嘆引起了後面一溜的+1,也有人大喊著“主播是我的,不許你們搶”,直到一條彈幕幽幽飄過,成為了氣氛終結者。

【姐妹們都不要痴心妄想了好嗎?這麼多場直播我早已看透一個道理,我愛的那個男人其實已經是被別的男人捧在手心的男人。雲宿川】

江灼直播間裡的粉絲們已經很具備規模了,猜案情磕cp爭風吃醋不亦樂乎,而在螢幕的另一頭,江主播已經開始公佈正確答案:

“不用白費勁,你們現在眼中的都是幻象,能看不能摸。”

江灼轉著手裡的空杯子,慢悠悠地衝試圖將蜘蛛網拽斷的楊家人說道:

“但這種陣法的形成,不可能是有人單方面暗中謀害就能做到的。一張網有五個聯結點,分別與你們五個人繫結在一起,又互相串聯,說明這件事不但是你們自願同意,而且還一起商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