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的到來, 衝破了現場的火·藥味，對峙中的兩人找了個臺階下, 也就打算跟著進去了。
雖然都習慣了站在閃光燈下, 但是也沒人願意被當成猴子圍觀。
“抱歉, 奧利弗可以進去，你們不行。”沒想到，查爾斯卻攔住了兩人。
“怎麼？還要檢查請柬？這東西可是你自己寫的。”託尼不爽地拿出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請柬。
“如果你們認真看了請柬，就應該知道，”查爾斯眯著眼，“這場派對邀請的是一對對‘伴侶’，沒有人可以獨自進去。誰也不能破例。”
才怪，克里斯就是獨自前來的……如果不算芬里爾的話。這麼說芬里爾算什麼？男伴？狼伴？
“啊，這條規定可不怎麼樣，眾所周知，本人目前單身。”布魯斯從上衣口袋中掏出請柬，似乎才第一次看到的樣子, 看起來像是一隻被管家寵壞了的孔雀。
漂亮，精緻, 但沒什麼腦子。
“那可就難辦了，”查爾斯攤開雙手，做出“為難”的表情，“這次來的姑娘們都很漂亮，我還準備了不少好酒，沒有伴侶管著, 我可不能放任某些危險分子進去。”
說著有點渴了，查爾斯面前懸浮著的高腳杯輕晃了兩下，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剎那間，一陣濃郁的酒香席捲而來，吞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查爾斯“準備了不少好酒”這件事，有了極高的可信度。
嗯？布魯斯忍不住多聞了幾下，這種味道……他應該聞到過，只不過是在很久以前，忘了是什麼時候了。
布魯斯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任何一款酒，也不在韋恩家的酒窖裡，但是……他絕對聞到過！
所以，這場派對，布魯斯還真就非進去不可了。
“等等，你不也是一個人？”不用華生，託尼也忽然發現了盲點。艾瑞克的身份不能放到明面上來，查爾斯也只是一個人啊！漢克不算，他們這些人誰都知道x戰警的野獸和魔形女是一對。
“誰說我是一個人？我這不是正在等女伴嗎？”查爾斯當然不會在這種細節上出什麼問題，“看，那不是已經來了？”
“好久不見，查爾斯，我沒來晚吧？”一個紅髮女郎從人群中走過來，和查爾斯互相吻面，自然地挽上了查爾斯。
“當然沒有，來得正好。”查爾斯一臉得意地看著兩人，“介紹一下，這是我今天的女伴，伊蓮娜。”
託尼和布魯斯面面相覷，沒想到查爾斯竟然真的帶了女伴，還剛好湊巧到這種程度，該不會……
沒錯，伊蓮娜早就在附近等著了，只是剛剛查爾斯才用精神感應通知她過來。
哪怕以兩個花花公子閱女無數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查爾斯的這個女伴，的確非常美豔。至少也是在場的一眾美女裡top3的級別。看樣子他們今晚想壓過查爾斯的風頭，可沒那麼容易了。
“我們怎麼知道她不是瑞雯變的？”託尼再一次提出疑問，“我們都知道，你妹妹想變成什麼美人都行。”
“這是個好問題，但我可不是瑞雯，”這個叫伊蓮娜的美人看起來落落大方，哪怕面對幾位頂級富豪，也沒有半點怯場，在查爾斯唇角輕輕落下一吻，“瑞雯可不會這麼做。”
從漢克沒有半點反應來看，這的確不是瑞雯變的。
“伊蓮娜確實不是我，”瑞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又補了一刀，“好久不見，小娜，不過我現在很忙，我們等會兒再聊。走吧漢克，快沒時間了。”
除了斯塔克和韋恩以外，對伊蓮娜感興趣的人也不少，比如從未見過x教授這個所謂女伴的媒體，比如……隱身在一旁的克里斯。
克里斯的直覺告訴他有什麼不對，果然，開啟靈性視覺一看，這個女人身上，糾纏著大量的因果！
僅次於那三個唱戲的男人，甚至比剛剛進去的奧利弗還稍微多些！並且，考慮到託尼·斯塔克身上糾纏的因果仍然有不少隨時可能潰散的虛幻，這個女人在因果糾纏方面很可能也能排進在場眾人的前三了。
但是伊蓮娜……克里斯搜尋了一陣自己的記憶，非常確定沒有任何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主要角色”。倒是有幾個配角叫這個的，但不可能有這麼多因果。
【這個女孩是誰？查爾斯？】查爾斯的精神力之強大，就連克里斯也不敢說能夠入侵，但是傳個話還是綽綽有餘的。
【伊蓮娜？她怎麼了嗎？】查爾斯有些奇怪，伊蓮娜身上的確有些秘密。但是……還不至於到克里斯都要關注的程度吧？她還只是個人類，連變種人都不是。
【伊蓮娜應該不是她的真名吧？】
【確實不是。她的名字是娜塔莎，娜塔莎·羅曼諾夫，曾經是個間諜。】查爾斯一邊招待著其他客人，一邊在精神連結中回答著克里斯，對查爾斯來說，只要是有人知道的秘密，都不算秘密了。【一個不錯的姑娘，曾經找我幫忙解除過洗腦。】
克里斯這下明白了，為什麼他的靈識都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因為這根本不是變形，是化妝啊！
四大邪術之一的化妝術，當真恐怖如斯！娜塔莎·羅曼諾夫，aka黑寡婦，這位頂級特工尤其擅長這門技藝。
【好吧……原來如此，不過你怎麼把她叫過來了？】克里斯問著，【先不說艾瑞克怎麼想，你就不怕發生點什麼意外？】
【放心吧，娜塔莎是個好姑娘，她已經和過去的自己徹底告別了。】查爾斯很自信，【我相信她，況且，也沒人能對我說謊。】
【那就祝你好運了，下次有這種有意思的朋友，記得介紹給我也認識一下。】克里斯發現，他是該讓老顧客們帶點新人來了，不然光靠自己，恐怕很難擴大生意規模。
【行，只要你別再一走就是幾十年。】
克里斯本來想說，女人這種生物，有時候不需要說謊，也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更何況是大名鼎鼎的黑寡婦。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黑寡婦本來就是終究會“改邪歸正”的超級英雄之一，還能拿的起雷神之錘，值得信任。再說，查爾斯也沒那麼容易被坑。
不過解除洗腦？克里斯想了想，出身自克格勃下屬機構紅房子計劃的黑寡婦，本來就接受了極其不人道的殘酷訓練。再加上，那段時間的克格勃，和九頭蛇也正在蜜月期，九頭蛇連終極武器都能借給對方，還附贈了超級血清，一份洗腦方案算什麼？
娜塔莎被洗腦過的確也很正常，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初步掙脫，還能找到查爾斯幫忙的。
作為一個特工，黑寡婦從不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就算應邀過來給查爾斯幫忙，也是做了完美的變裝。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頭標誌性的紅髮沒有改變。
不過也無所謂，紅髮在美國本來就是性感的象徵，光是這個派對上，紅髮的美女就能找出兩打……克里斯很快把這些事扔出腦海，反正想知道些什麼的話，還不如等會兒讓查爾斯引見一下。
比起娜塔莎來，更吸引克里斯注意力的，是門口新的騷動。
既然託尼和布魯斯都不打算轉身離開，那他們想要進去，就必須得找個伴——強闖是不可能強闖的，兩個花花公子，怎麼可能在x教授面前動什麼手腳？就不怕被腦得現場來段脫衣舞嗎？
託尼堅信，只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或者藉口，查爾斯這個混蛋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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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斯塔克和韋恩都需要一個女伴”這件事，很快引起了巨大的騷動。那些在門口等著釣凱子的外圍女郎們，做夢都沒想到，能釣到這樣兩條大魚！
用明明進門了卻還在那看戲的奧利弗·奎恩的話來說，“兩條街的女人們都跑過來了。”
當然，也不止女人，還有不少男人，甚至變種人……
託尼·斯塔克還算是個鋼鐵直男。就算偶爾會對男人口花花，卻從沒和任何男人上過床。整個紐約所有人都知道，斯塔克是一個標準的美式花花公子，喜歡金髮碧眼，波大臀翹的尤物。
但是韋恩不一樣。布魯斯·韋恩雖然也沒和男人上過床，可畢竟“出道”的時間還短嘛。再說，韋恩總裁葷素不忌，只要長得好看，和誰都能調情的性子，也是他被稱為哥譚寶貝的主要原因之一。哪怕是那些手上拿著查爾斯請柬的一些好萊塢男星或者著名歌手，音樂人，也不介意成為布魯西寶貝床上的第一個男人。
直男不直男的無所謂，錢不錢的也沒關係，光是那張臉，就能值回票價，更何況真成了，至少還能包攬一個月的頭條！
然而最後，他們誰也沒被選上。
不過他們的努力也不是毫無價值的，感謝從一群瘋狂的女人中間奮力擠到了最前面的兩個男記者，他們給了布魯斯奇妙的靈感。
按照查爾斯請柬上的規矩，只有進去的時候需要有個伴，沒說在裡面的時候也一直需要，更沒說必須是異性——事實上，有幾個女星就是結伴來的——所以……
……
“韋恩家的小子，你確定這招真的管用？”
“當然，澤維爾自己定下的規矩，他也不可能反悔。”
“好吧，不過先說好，我要在前面！”託尼咬咬牙，似乎做出了什麼艱難的決定。
“我倒是無所謂，但是，”布魯斯彎起手，懸在了託尼肩膀處的位置，“你確定自己能夠得著？”
174和188的差距，哪怕有內增高，也是一段不可逾越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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