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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鳴佐大橋

查克拉消耗過大,再加上流了不少血,受了很多傷。

儘管沒有傷到要害,但也傷的不輕。

我一連睡了兩天才緩過來,等到我身體好了,大橋也修建好了。

雖然達茲納的家被那兩個蘿蔔拆了一半,但很快就重新搭建起來,而我們也被邀請到其他人家做客。

……好像一不小心就變成了很受歡迎的人物,尤其是鳴人,他的個性很可愛,在我昏睡期間,已經用他特有的笑容把大家的生活帶向正軌。

既然卡多已經死了,那麼過去的一切陰雲也都被洗刷乾淨。

我走在街道上,看到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景象。雖然建築還是很破爛,但也確實在修建了,蒙了灰的招牌被重新擦乾淨,商店的櫃檯裡雖然東西還是很少,但站在櫃檯後的店主卻充滿了幹勁,也願意去招待每一個走進他商店的人。

我也心情不錯。

難得找到空閒時間我又去散散步,說實話,卡多留下的遺產太多了,作為一個家族末裔,我總不能坐吃山空,靠著小書店那點微薄的收入度日吧?我感覺自己還是能分到一筆的,當然,我運氣很好,一切都進展的很順利。

儘管可能連卡多財產的十分之一我都沒分到,但意外之財能有一些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更何況,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卡多的財產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而其中一些,還是高危分子,我暫時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白跟著再不斬走了,臨走時他有很多疑惑想問我,畢竟他是唯一知道我在卡多那裡動了手腳的,但他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似乎是為了感謝,白送給我一個卷軸,竟然是和通靈獸一族的契約。

自從被該死的止水坑了以後,我就再也不敢召喚宇智波家的通靈獸了,生怕召出來一個和我死磕的仇敵。所以我對白送我的通靈獸很期待。

……唔,在見到通靈獸之前我是真的很期待。

要不是那小子已經走了,我真的很想把他揪回來打一架!

我就想問問,送我一堆兔子有什麼用?!

是是是,我知道那是挺稀有的雪兔……但再稀有那也是只兔子!賣錢嗎?可是賣錢也是個兔子價呀,我要賣多少只兔子才能小有收入?

這根本是把我當成廢棄物品回收站了吧?

因為沒什麼大用,所以乾脆把這個卷軸送給我。

白那個傢伙,果然是在報復我鄙視再不斬的睡褲。

……原來那條睡褲真的是他買的。

我晃晃悠悠地走回達茲納家,右臂畢竟骨折得厲害,還沒有好,所以被吊了根繃帶掛在脖子下面。我覺得這樣傻透了,不過小櫻竟然在這些方面意外得堅持。

鳴人和小櫻都不在,似乎是在修行。

我百無聊賴地坐在河水邊,打算練一會兒結印。

說起來,白那家夥竟然會單手結印,他臨走之前給我露了一手,卻不給我好好研究的機會。鼬也是會這招的。

但我卻不管怎麼練都不成功。

沒一會兒,身邊突然坐下來一個人,我瞥了他一眼。

“嘛~佐助真的是很努力啊。”卡卡西有些無奈地敲了敲自己的護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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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或者說,對著卡卡西我根本說不出來什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但在練習結印的左手還是停了下來。

“佐助。”卡卡西忽然叫了我一聲,在我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時,他微微露出一個像是無奈,像是包容的笑,“偶爾直率一點,不是很好嗎?”

我一愣。

這已經是這幾天之中第幾次聽到這樣的話了?

我到底哪裡不坦誠了?!

我這麼耿直的人,一向都是有一說一,有二做二,到底哪裡需要直率一點了?!

“偶爾也試試去信任同伴吧,佐助。”卡卡西笑著說,他摸了摸我的頭,在我瞪他之前收回了手。

“我很信任同伴。”我忍不住反駁。

就是信任著他們,所以我才讓白和鳴人帶著伊那利母子離開,因為知道他們一定保護好那兩人。就是信任他們,我才會讓小櫻幫我療傷,並且放心地在他們面前昏倒。就是信任他們,在看到卡卡西的那一刻我才徹底放下心來,因為知道這傢伙實力高強,還不會放著我不管,也不會害我。

“……所以留下了一個雷分|身嗎?”卡卡西不由得道,顯然他對於這件事耿耿於懷好久了。

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我還以為那些事都已經揭過去了,沒想到一直等到我傷好,卡卡西憋了這麼久才終於問出來。

是的,我當時是在那座大橋上留了一個雷分|身,實際上,當時還覺得有些沒譜,畢竟雷分|身是我剛研究出來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實不實用。留下那個分|身當然是為了靜觀其變,防備卡多,畢竟卡卡西他們這些腦子壞掉的忍者對僱主都有一種異樣的忠誠,也根本不會想到卡多會在其中做手腳。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關注卡卡西和再不斬的戰鬥,到時候根據情況來插手。

我自己當然最瞭解自己的想法,所以在卡卡西即將用雷切殺掉再不斬的那一瞬,我的分|身出現擋刀就是順理成章的了。雷分|身用大量雷電查克拉組成,死掉的時候會把這些雷電再釋放出去,麻痺敵人還是沒問題的,這樣既保證了再不斬的生命,也讓他無法再繼續戰鬥。

想想都覺得我太機智了!

雖然是出了一些小意外……呃,好吧,大意外。

首先,沒有預料到卡多竟然惹來了忍刀七人眾裡的兩個,這種成名已久的叛忍和那些普通忍者可不一樣,如果是一般上忍的話,我拼命還是能與之抗衡的,但對上那兩個還是太勉強了。

如果知道會遇上那兩個蘿蔔,我是絕對不會分出雷分|身的。

其次,誰知道卡卡西那邊抓時機抓的那麼準,正好在緊要關頭把我的分|身殺了,差點沒坑死我。

雖然是我自己衝上去找死的……但總之都是卡卡西的錯!

說起來這傢伙還不知道他差點坑死我呢!

我瞪了卡卡西一眼,換來他的一個苦笑。

“你到底是怎麼學會那種忍術的?”卡卡西忍不住咕噥道。

分|身術還需要學嗎?這可是小學就教的課程。無論是之後的影分|身,水分|身,還是其他的什麼分|身,都只是這個忍術的進階版罷了。

“既然有了影分|身和水分|身,我就想其他屬性的查克拉也可以做分|身。”我解釋道。只是沒想到的是水分|身耗費的查克拉很少,但雷分|身卻需要大量查克拉才能變成穩定的形態,不過我之後發現還能麻痺敵人,多少讓我找到了雷分|身的用處。

卡卡西愣了愣,顯然沒想到我的回答,他看著我,半晌,望向天空,喃喃道:“佐助,你原來的那些傳言都是怎麼傳出來的……”

我根本搞不清他的腦迴路,乾脆放棄。

過了一會兒,卡卡西才問:“佐助,那天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頓了頓,有些頭痛地說,“雖然鳴人有說過一些,但是那小子……嘛~聽完之後我反而更混亂了。”

看來卡卡西是不會放棄了。

不過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實話實話道:“是‘縫針’慄霰串丸和‘飛沫’無梨甚八。”

卡卡西一愣,半晌,才說:“竟然真的是他們……”他下意識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甚至還用力捏了捏,有些後怕地說,“還好你們活著回來了。”

“嗯,死的是他們。”我點頭道。

“沒想到卡多竟然能找到他們。”卡卡西感慨了一會兒,忽然有些認真地說,“佐助,我知道你很優秀,但如果下次再發生類似的情況,你應該立刻來找我。”

找你?當時那種情況你這個三秒男能同時應付三個精英上忍嗎?更何況,還有鳴人小櫻,以及達茲納一家?如果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落入了那兩人之手,可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

再不斬雖然有鬼人之稱,又是叛忍,但他心中卻有些自己的某些原則,除了任務,他基本不會向普通人出手,也不會主動攻擊女人和小孩,所以小櫻還是安全的。

但那兩個蘿蔔,可是百無禁,天性殘忍。不過也多虧了他們的殘忍,我才只是受了些傷,然後讓他們互相殘殺。

我望著靜靜流淌的河水,暗暗嘀咕。

“佐助,這是命令。”

卡卡西的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我不由得抬起頭,看他。

“佐助,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所有事的。”卡卡西認真而又嚴肅地看著我,道,“所以,如果你再遇到什麼事,完全可以扔給我來解決。”

“畢竟……我是你的老師嘛。”卡卡西頓了頓,又露出笑容。

老師?

我完全搞不懂卡卡西的想法,“老師”而已,輕飄飄的兩個字,能說明什麼呢?我知道一個人不可能完成所有事,但在這個世界上,悲劇的來源往往是有些事只能一個人來解決。我的事可能交給卡卡西嗎?他又能幹什麼呢?

就像這次,如果我當時一路逃跑,把那兩個蘿蔔引到卡卡西那裡,情況會好轉嗎?……說不定會更糟。

我不明白卡卡西這種人,為什麼能輕易許下這種承諾。

――就好像要把別人的一切都背在自己身上一樣。

夕陽中,我們小隊終於收拾行李,與波之國揮手告別。

臨走之前,達茲納忽然問我:“我一直想知道,你很不滿我謊報任務級別吧?可是為什麼會幫我?”

“誰知道呢。”我看了一眼那個老頭,滿不在意地回答。

為什麼會幫他呢?不是因為他死了,他的女兒孫子會痛哭流涕,憎恨木葉,也不是因為“見義勇為”是忍者的準則,這些我都不在乎。

只是我在想,他所修建的大橋真的很重要吧?那座大橋,連通的不是個人,不是城鎮,而是一整個國家。整個國家都因為一個人,一座橋而改變,那麼原本渺小的人就變得重要起來。這不是很有趣嗎?

但當來到那座終於建成的大橋之前,我仰頭望著橋上那個巨大的匾額,只覺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這是什麼?”我嘴角抽搐地問。

達茲納摸著腦袋哈哈笑了,大聲說:“這次真的要感謝你們啊,因為你們救了我們,也為這個國家帶來了改變,所以我希望能做個紀念。”

“紀念……?”我有氣無力地看著這座大橋的名字。

“鳴佐大橋?”鳴人看了看,倒是很高興,手舞足蹈地拉住我大叫,“佐助,這樣你和我的名字就刻在了一起哎!”

“哇~想想真是有點興奮呢!我和佐助的名字竟然被刻在了這種地方!”鳴人在最前方蹦蹦跳跳,一邊撓撓臉,“嗯,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果然還是很高興啊!”

鳴佐大橋……

自己的名字被刻在橋上,真是太羞恥了。

而且,我總覺得有些微妙的古怪,好像要把我的名字排在前面我才會更舒服一樣,是錯覺嗎?

波之國之旅就這麼結束了,和興高采烈的鳴人相反,我垂頭喪氣地走在隊伍最後。

斜照的夕陽中,我們的影子被拖得很長很長,小櫻背著手還是有些羞澀地走在我身邊,但她似乎開朗了很多,能夠和我自然地說話了。

鳴人在最前面大聲說著什麼,聲音傳了很遠。

卡卡西插|著褲兜,閒散地走在我們旁邊,像是也在笑,還有些無奈。因為鳴人太活潑了,就連卡卡西都有些招架不住。

“佐助,你快點走嘛。”鳴人忽然轉過頭來,催促我。

那一刻,大家都下意識地看向我,臉上帶著笑,在橙色的陽光中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