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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做催眠治療

其實城市沒有擴建的時候, 北市一點都不大。

不像現在, 地鐵都修過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得有一多半的時間限行,可到了該堵車的時間點,城市裡的各大馬路還是會擁堵不堪。

尤其是早上七點多, 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約好了時間數一二三似的,大的大,小的小,全都擁上街。

離目的地還有兩條街,竇燃的汽車被堵在了長龍的中央。

劉瑞君的發小蘇銘原先住在護城河的北邊。

後來那一塊的老式小區全部拆遷, 蘇銘一家就遷到了北四環鴻運小區。而劉瑞君的爸爸一咬牙一狠心買了二環內的房子。

再後來,劉瑞君考上了國戲, 蘇銘個學渣卻去外地勉強上了所專科學院。

說起來是發小, 這些年其實走動的很少。

早上,竇燃跟夏晴多說了蘇銘前妻被抹掉記憶的事情後, 夏晴多沒有第一時間殺到三院, 而是提出要去見一見蘇銘。

竇燃知道, 其實她可能最想見的是蘇銘的前妻。

不過聽說, 蘇銘的前妻早在十年前就去國外了。

所以, 夏晴多的選擇,也是不得已之下的退而求其次。

所幸,並沒有堵多久, 汽車就緩慢地往前行駛了。

到達鴻運小區時八點。

劉瑞君比他們到的早,汽車停靠在小區的馬路邊,開啟了窗戶,點了根菸,無聊地把一口一口的白煙往外吐。

他也鬧不懂竇燃怎麼突然要調查一個心理科的醫生。

他沒問,搭檔了這麼些年,竇燃有好多事情,他都沒有問過。

男人不像女人那麼八卦,可要說心底一點兒都不好奇,他劉瑞君也絕非有這個定力。

就是吧,畢竟是合作的關係,少打聽私事,多幹點實事,這才是長久合作的法門。

劉瑞君一根煙抽完,菸頭摁進了手邊的車載菸灰盒裡。

一抬眼,便看見竇燃的汽車向這邊駛來了。

劉瑞君開門下車,腋下夾了個黑色的小包,衝正找停車位的竇燃彈了個響指,默默地進了小區,按捺下了心裡的好奇,依舊是什麼都沒問。

十二棟三門四樓。

劉瑞君仔細辨別了一下門牌號,抬手敲響了樓梯左邊的房門。

來開門的是個少年。

想來屋裡的窗簾還沒有拉開,內裡的光線黑暗。

夏晴多抬眼看過去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以為站在門內陰影裡的那個少年就是夏野。

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髮型,年紀也和夏野相當。

第二眼再看,才看出了差別。

少年的五官不如夏野立體,左腿上打了石膏,拄了個拐,很客氣地問:“請問找誰?”

門口的三個人看起來很奇怪,只敲門的那個露了臉,其餘的兩個都戴著口罩,少年很警惕。

“哦,蘇知是吧!”劉瑞君咧嘴笑了笑,“我是你爸爸蘇銘的朋友。”

蘇知一聽見這話,便扭頭衝身後的房間喊:“爸,有人找。”

跟著,又對門外的人說:“請進吧!”

自己又拄著拐一跳一跳地進門,進了客廳右邊的小臥室。

房間裡窸窸窣窣了一陣兒,從裡頭出來一個光頭的男人,一瞅見劉瑞君,癔症了一會兒,哈哈笑道:“哎呀,是瑞君啊,快請坐請坐。這兩位是……”

竇燃一抬手取掉了口罩。

蘇銘倒吸了口氣,他不追星,可也照樣認識竇燃。

“蘇知,蘇知,快出來看,你偶像!”蘇銘衝著臥室內喊。

還是那個孩子,拄著拐又跳了出來,看清了竇燃之後,驚喜地紅了臉。

蘇銘搓了搓手正式給竇燃他們介紹:“這是我兒子,夏天生的,我也不大會起名字,夏天不是蟬多嗎?叫蟬不好聽,就叫蘇知了。他啊愛唱歌,愛運動,放個暑假也不消停,踢足球傷了腿,在家修養!夢想是當個全能偶像。”

蘇銘知道劉瑞君現在在混演藝圈,也就屬於演藝圈的幕後工作者吧,可他實在不知道劉瑞君居然認識竇燃這麼大的咖。

他的話有點多,主要是為人父親,為了自己的兒子也得厚臉皮。

上回通話,蘇銘就跟劉瑞君提過這個兒子。

蘇銘和現在的妻子一直沒有生育,倒不是不想要,可能是現在的妻子子嗣比較艱難,便越發地顯得這個兒子珍貴了。

蘇銘介紹了一大通,這才想起來吩咐:“蘇知,快叫叔叔和阿姨!”

蘇知的腿不方便,點了點頭喊:“叔叔好,阿姨好!”

蘇銘又說:“一會兒唱首歌給叔叔阿姨聽。”

蘇知有點兒囧。

劉瑞君打著哈哈:“不著急,快讓孩子進屋歇著腿,咱們先說說話。”

蘇家的格局不大,二室一廳□□十平,幾個人往老式的沙發上一坐,蘇知便只能站著了。

蘇銘一聽,大約猜出了劉瑞君的來意,擺了擺手又示意蘇知進屋,還說:“你關上門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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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知很聽話地關上了門。

劉瑞君這才不好意思地開口:“蘇銘,我們來還是想問問你前妻……”

蘇銘的臉色很差,緩了好久才說:“那年我大三,你知道的,我上的是專科,又比你早上大學一年,我和她是大學同學,我倆屬於未婚先孕……其實到最後都沒有結成婚,就是懷孕了準備結婚來著。”

這年頭,先上車後買票的多了去了。

客廳裡坐著的幾位,只有他屬於走的婚姻正常程式。

劉瑞君的眼色有意無意地落到了竇燃的身上。

竇燃假裝沒看見,問蘇銘:“她的記憶是怎麼回事?”

蘇銘的臉色更黑了,他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她快到預產期那會兒,我倆吵了一架,她氣沖沖地跑了出去。等我找到她,是兩個多月之後的事情了。她不認識我了,我問她孩子呢?她倒反問我什麼孩子!”

蘇銘越說越生氣,卻害怕房間裡的蘇知聽到,壓低了聲音:“我後來還是託人查到了她的入院記錄,跑到醫院大鬧了一場之後,才聽說是一個醫生給她做了催眠,抹掉了一些記憶。媽的,死女人,還把我兒子送到了福利院,我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蘇知找回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做了親子鑑定!”

“怎麼又私了了?”比起那些個匪夷所思的過程,劉瑞君更想知道處理的結果。

蘇銘不好意思說自己拿了薛醫生三萬塊錢,只說:“哎呀,還不是那個死女人,自己籤了個同意治療的診斷書。而且,我那時候也是年輕氣盛,她不是不想跟我過了嘛,哼,全天下又不止她一個女人,我也不稀罕她。”

聽蘇銘說到那個同意治療的診斷書,夏晴多的臉白了一下。

她下意識去握竇燃的手。

竇燃反握住她的。

又聊了幾句其他的,竇燃用眼神示意劉瑞君可以告辭了。

劉瑞君便站了起來:“蘇銘,我們就先走了,咱們電話聯絡。”

蘇銘趕緊說:“這麼急啊,你看,孩子還沒給你們唱歌呢!”

劉瑞君掏出了名片:“不急,等孩子的腿好了,你送他去公司,我們再面談。”

蘇銘接過了名片一看,“瑞君娛樂公司總經理”。

他一拍劉瑞君的胳膊,“我還不知道你小子這麼出息呢!都自己開公司了!”

公司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一樣,可不是就是他的公司了。

蘇銘送了劉瑞君一行出門,一回頭興奮地和倚在門口的蘇知說:“兒子啊,你快出名了。”

蘇知撇了撇嘴說:“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

蘇銘嗒嘴,覺得他的話喪氣。

原本多堅定的信念,一下子被動搖了。

蘇銘這半生,可以說都是鬱郁不得志的。

一個大專畢業的男人,做過銷售,幹過個體,怎麼說呢,全都一言難盡。

記得還沒有找到蘇知的一天,他再一次尋找工作失敗,悶悶不快地經過天橋,一個算命的瞎子叫住他說:“哎呀,你命中有一貴子啊!不過……”

不過什麼,他沒有聽。

蘇銘好歹也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不相信一切迷信活動。

倒是現在,年紀越來越大,就越相信天命這個東西。

蘇銘思索了片刻,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他直奔天橋,嘿,別說,還當真遇到了一個算命的老瞎子。

只不過,還是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他也不敢確認了。

他拿出了百元大鈔,塞到了老瞎子的手裡,帶了些忐忑和期頤地說:“先生幫我算算,我家兒子有沒有可能成為偶像,爆紅啊!”

——

“我要去找薛傲。”

汽車發動的時候,夏晴多告訴了竇燃她的想法。

“是要找他問個清楚明白,我陪你一起去。”竇燃說。

“不,我自己去,我找他……做催眠治療。”

夏晴多的話,嚇了竇燃一大跳。

——

蘇銘和天橋上的老瞎子打了一架。

不是因為一百塊錢。

而是那老瞎子告訴他:“不對啊,你命裡的兒子不應該這麼大年紀啊!你結婚比較晚,你命裡的兒子最多不過六七歲啊!”

要說他算得不準吧,他連自己結婚比較晚都知道。但蘇銘確實沒有聽懂,皺著眉問:“先生什麼意思?”

算命的老瞎子嘆氣:“你命裡本來有一貴子,但是……現在沒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這麼看吧

第一世是三十多歲的夏晴多那一世,比較悲催,被催眠了。第一世的夏野不是親生的

第二世是十八歲的夏晴多那一世,雖然被催眠,但竇燃找到了她。第二世的夏野是親生的

第三世是現在這個世界,前面兩世的記憶重合。第三世實際上是第二世的夏晴多改變了第一世夏晴多出來的結果,夏野是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