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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終章 1

事實證明這個心理醫生也是個混吃等死的,和林鉭聊完了,岑豆非但沒有覺得輕鬆,反而越發覺得身心俱疲。

為毛?

大夫說了,要給林鉭更多的安全感,讓他覺得被愛被關心。這話本身沒問題,但素,一旦進了林鉭耳朵,就徹底變了味了。

林鉭定義的被愛被關心和正常人定義的安全感根本就是兩個東西!

正常三十歲的男人會每時每刻纏著老婆,老婆稍微抗議就會淚眼汪汪的控訴麼?正常男人會做什麼都讓老婆代勞,包括去茅房小解麼?正常男人會公私不分談什麼都拉著老婆旁聽麼?其他的都好說,岑豆忍一忍就過去了,忍不住的時候掐擰撓抓那個罪魁禍首,發洩一下心中怒氣也就過去了。

岑豆最無法忍受的是最後那一條:五公斤**值三十條人命麼你是怎麼換算的!五百一克還是五千一克完全看心情你們還有沒有業內良心!聽他們談生意如同兒戲,偏偏岑豆還不能插嘴,只能忍受著心中千萬只草泥馬的踐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岑豆都讓到這一不步了,林鉭居然還不放過她,每每到最後都會問一句:“老婆,你覺得呢?”

靠之!老孃能覺出什麼來!老孃就覺得你們沒有商業道德和社會道德,但這話老孃能說麼!說了不被你們**大卸八塊也讓你們笑掉大牙了好不!

岑豆只能微笑,微笑,再微笑:“我覺得挺好啊。”

林鉭滿意的點頭,對手下說:“就按我老婆說的,價格再漲5%,他們沒錢就滾蛋!”

“是,老闆和老闆娘英明。”只差沒學韋小寶來一句教主和夫人仙福永享壽與天齊了。

岑豆滿臉麵條淚:我究竟說了什麼,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好不容易白天的愛與關懷結束了,其實這一天最難熬的時刻才剛剛開始。自從林鉭住院,岑豆便也跟著住進了病房,不過兩人各有床鋪,理論上講,燈一關就分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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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天黑了。”

“是啊。”

“老婆,一個人睡好冷啊。”

視而不見。

“老婆……”某男又無恥地撒嬌賣萌。

鄙視,繼續裝睡。

“老婆,我覺得我又沒有安全感了,我空虛,我寂寞,我冷。”

岑豆僵硬地轉過身,頭上黑雲罩頂:“好好說話!”

林鉭喜上眉梢:“老婆,我們一起睡吧!”

“醫院是單人床……”

“沒關係,我們找個好姿勢!”

“你、胳、膊、上、有、傷。”

“所以你在上面好不好?”

“……”

結束後,岑豆咬著被子抹眼淚,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個庸醫大卸八塊。

如此頹廢,時光便過得飛快。林鉭受的只是皮肉傷,住個三五七天基本就能出院了。可是隨著出院的日子越來越近,岑豆的心情卻愈來愈壓抑,漸漸變得心事重重。

林鉭自然是能看出岑豆的反常,有空就說個冷笑話逗岑豆開心,結果岑豆只是敷衍的扯扯嘴角,扭過頭還是長吁短嘆。林鉭急得抓心撓肝,某天晚上趁大家都走了,身輕如燕地跳上岑豆的床,完全沒有白天示人時的病態。

“老婆,你心情不好?”用另一只沒傷的手死死摟住岑豆,林鉭可憐兮兮地朝岑豆撒嬌。

“還行,無所謂好與不好。”岑豆扭了幾下,怕碰到林鉭受傷的胳膊,只好作罷。

“我快出院了你不高興麼?”

“你摸著你良心說,就你這種小傷口,若不是住在高幹病房,大夫早把你轟出去了,還會讓你浪費資源?”岑豆抽了幾下嘴角,雖然這人頭兩天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有點憔悴,但幾**葡萄糖幾盅林釩送來豬肝鴨血,藥補食補雙管齊下,他的氣色比正常人都好。

“……老婆,你偷換概念。”

“……”男人太知女人心有時候也不是好事,岑豆覺得還是傻一點的男人比較可愛。

沒有從岑豆嘴裡問出什麼,這一點林鉭倒不意外,所以也沒受多大打擊。岑豆的性格他太瞭解,不想說的話你就算把刀架到她脖子上她也不會說,這樣女人要是放在解放前絕對是堅定的共-產-主義戰士,可放到自己眼前,林鉭只覺得無力。

“老婆,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呢?我們要過一輩子的,不能把所有的話都憋在心裡。”

“我問,你就會說麼?”許久,岑豆輕輕的,如嘆息一般問道。

林鉭嗖地從床上坐起來,舉著受傷的手對天發誓:“說,一定說,你問什麼我說什麼,再有事瞞你我就不得好死!”

林鉭等啊等啊,一般男人發出這種毒誓的時候女人不應該激動得熱淚盈眶,然後堵住男人嘴巴情意綿綿的說“傻子,我信你”麼?為什麼岑豆一點反應都沒有。林鉭很委屈,覺得岑豆不愛他了。

“傻子,你死了,你大哥就得把我千刀萬剮給你殉葬,這個毒誓發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岑豆長嘆口氣,“不過,我信了。”

“嘿嘿,老婆,你怎麼會有那種想法,我這幾年做的難道你一點都不理解麼?我一點點把所有秘密都告訴你,連事關幾百號人生死的事你都知道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值得瞞著你呢?”

“真是感謝你的信任啊。”

“不客氣。”

“呸!”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岑豆就火大,你這不是擺明了死也要拉老孃墊背麼!老孃清清白白活了三十年,稀裡糊塗地就被你拉下水了,死了去閻王那裡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我問你,那個女明星是怎麼回事?”

林鉭虛弱地咳嗽兩聲:“老婆,我覺得我應該再住兩天院……”

林鉭毫無技術含量的躲閃讓岑豆心裡發涼。岑豆翻身,不再看他。:“林鉭,我能容忍你離經叛道,甚至可以跟著你一起下地獄。但你若因此有恃無恐,在感情乃至**上背叛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不是,老婆,你誤會了,我沒別的女人更沒背叛你。”林鉭見岑豆變臉,連忙貼過去,不顧手臂上的傷口摟緊岑豆,臉貼在她胸口上,像個孩子在尋找慰藉。“只是那個女人身份有點特殊,我答應過她,要幫她保密……”

“呵呵,你倒是重情重義啊。”岑豆不鹹不淡的說。

“沒有,沒有!”林鉭立馬搖頭,“那女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跟她談什麼情義,明兒我就把她叫來,咱們三方對質!”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

“嗯嗯,老婆,不早了,咱們睡吧。”林鉭為了博老婆開心,輕易就把人家賣了。

過了半天林鉭忽然想起什麼,臉色鐵青的問道:“你說我大哥要千刀萬剮了你,什麼意思?我大哥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岑豆本來都要睡著了,被林鉭這麼一驚一乍的,一下把瞌睡蟲嚇沒了。看著林鉭一副要找人家麻煩的炸毛樣子,岑豆竟然覺得很可愛。

“沒有沒有,你做手術那天他來了一趟,看你沒事就走了。安安靜靜平平常常,只不過臨走的時候把我叫出去,上了膛的槍口頂著我腦袋,輕飄飄地跟我說,‘要是我弟弟死了,你就下去跟他做鬼夫妻’。”

林鉭啞然,別說,那做派還真是他老哥的風格。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忽然對林釩起了莫大的興趣,給大家看看成果。如果喜歡的話,開坑的時候不要忘了包養喲!!!

=====【3】=====

林釩的語氣無比輕鬆,但是掐著她下巴的指尖卻越來越用力,堅硬的指甲嵌進秦冉冉的肉裡,若不是男人時常修理,也許現在秦冉冉的血就會順著男人的指頭一滴一滴流下來。

林釩把臉貼到秦冉冉臉上,微微磨蹭兩下,呼著熱氣說道:“我這人最喜歡挑戰,你不讓我養,我卻偏要養。”

林釩說著霍地從座位上站起,順便也揪著秦冉冉的胳膊把她拉起來,久坐的身體忽然被拉直,秦冉冉只覺得兩眼一鼓一鼓的泛黑。林釩似乎早就料到這一點,把秦冉冉撈進自己懷裡,攔腰扣住。轉身對蔡抄抄說:“這人我要了,以後她的事我說了算,你不用管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林釩這是談判不成要來硬的了。

人家小姑娘明顯不樂意,被林釩鎖懷裡還不消停,倒騰著細胳膊細腿往林釩身上招呼。林釩微微皺了眉頭,兩條胳膊使了個巧勁,把秦冉冉的胳膊都反剪到身後,這才算是把秦冉冉制住。秦冉冉反抗不成,急得直掉眼淚。

林釩卻樂了:“瞧把你高興的,都哭了。”

“樂個屁!你放開我,你要不放開,我死給你看!”

“喲,害羞了?”

蔡抄抄看這架勢,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從前他手底下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有個公子哥把女演員拉去開房,女演員不樂意他就要霸王硬-上弓,那女演員忒烈性,看躲不過直接從八樓跳下去,當場就沒氣了。事發時女演員就落在蔡抄抄跟前不足百米的地方,自此之後蔡抄抄就烙下了心病,再碰上這種事,寧可把自己獻出去也不能讓手下人吃虧,他怕再出一條人命,自己會遭報應。

別人還好說,但林釩,蔡抄抄可是一點底都沒有:“林少、林少,您可千萬別動氣啊,小姑娘才來不懂事,我替她跟您賠罪行不行?好姑娘一把一把的,這根豆芽菜都不夠塞牙縫的。”

林釩淡淡地瞟了蔡抄抄一眼:“你說老子牙縫大?”

“沒有,沒有,我哪敢喲,您林大少玉樹臨風,英俊瀟灑。”

“這不結了。”林釩轉身對呆愣看戲的眾人笑道:“我有事先回去了,你們幾位慢慢玩啊!”說罷,也不等眾人回應,半拖半拉著,帶著秦冉冉一起離開了包房。

人已走得老遠,包房裡的人還隱隱能聽見秦冉冉炸毛的反抗和林釩不要臉的顛倒黑白的對話。

“流氓,放開我!”

“都沒外人了你還害羞什麼!”

“你限制我自由是違法的知不知道!”

“不知道。”

“……”屋裡人都被林釩雷出一腦門子黑線,心說林大少啥時候變這麼不要臉了?!

“哎!這沒你啥事了,回吧!”某位爺對還顫顫的蔡抄抄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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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燈光明亮,這個樓層又只收vip客人,人很少,滿走廊裡就只有他們兩個的身影,突兀又詭異。

瘦弱的小姑娘,在這豪華的地方愈發顯得單薄。林釩拖著秦冉冉往前走,明顯能感覺到秦冉冉的排斥,林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繼續大步往前走,他步子太大,秦冉冉跟得越來越吃力,幾近踉蹌。

快到走廊的盡頭,林釩忽然停住腳步,幾乎毫不費力地就將秦冉冉推到牆上,高大的身子隨即壓了上去,像一張大網一樣,把秦冉冉罩得嚴嚴實實。

這會兒,迎著光亮,秦冉冉眼中的厭惡便毫不遮掩的顯露出來。秦冉冉恨極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屈辱不甘湧上心頭,忽然就想這麼嚎啕大哭一場。

可是秦冉冉眼裡彙集的水汽除了讓壓制住自己的男人熱血沸騰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別的功效,甚至於他還沒有哭出來,嘴唇便被林釩狠狠封住,那人靈巧的舌頭緊跟著鑽進他的口腔,不客氣的吸吮屬於她的青澀味道。

早在包房裡的時候,林釩就感覺到自己硬了,他愛慘了秦冉冉這副嬌弱可憐的樣子,她越是脆弱,他越想要摧殘她。林釩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變態,但是像秦冉冉說的,全世界人都知道自己是個流氓,裝君子只會惹人笑話,不如光明正大的做個變態。

林釩吻了很久,直到感覺身下的秦冉冉快沒氣了,才勉強放開。唇齒分開在兩人間拉起一條長長的銀絲,淫-靡的氣氛瞬間升至最高點。林釩小腹一緊,熱流從小腹直躥到全身。秦冉冉警覺的感到男人身體的變化,那東西硬邦邦地在她腿間廝磨,單薄的衣料甚至隔阻不了血脈的跳動……男人的眼睛嘴巴都在跟她叫囂要神吞活剝了她,秦冉冉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哪成想剛動了一下,便被林釩攫住腰桿,從牆上直接拽到自己身上。秦冉冉就瞪大了眼睛盯著林釩:“你是禽獸麼!”

林釩冷笑:“想罵我什麼就罵吧,反正你罵人的詞兒就那麼幾個,我聽著還挺好聽,就當增進情趣了。”

“你無恥!”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的。”林釩應付著懷裡炸毛的女人,餘光瞥到不遠處空置的包房,眼裡忽然露出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沒等秦冉冉察覺,林釩忽然伸出右手抓住秦冉冉的腰,左手探到秦冉冉膝下,同時施力,秦冉冉被林釩輕鬆打橫抱起。

林釩像個搶了壓寨夫人的土匪頭子,春風得意腳步也跟著飛快,三步兩步之間,便把秦冉冉帶進空著的包廂,轉身,踢合木門,手肘撞開燈,一氣呵成。

林釩把秦冉冉放到沙發上,壓住,自認笑得無懈可擊,親切熱情。可那個笑容落在秦冉冉眼裡,卻包含了無數恐懼與不祥。秦冉冉奮力蜷起膝蓋,想要攻擊林釩的下-身,但她的舉動被林釩一眼看穿,林釩稍一抬手就撈起秦冉冉的細腿,順勢把她環到自己腰上。

“真看不出來你這麼主動。”林釩說著,另一只手順著秦冉冉的腿慢慢往上滑動,秦冉冉今天穿的是七分牛仔褲,本來很安全的裝扮,可是落到林釩手上,不過是多了幾塊布料。手指很快滑到腰帶的地方,鑲滿鑽的腰帶刺激了林釩的眼。

“腰帶什麼時候買的?很配你啊。”

“你每天除了琢磨那檔子事,眼裡還會有什麼?”

我的眼裡都是你啊!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林釩在心裡笑話自己,這話說出去,頂多換來秦冉冉幾句嘲弄,她壓根不會信。

“是啊,所以你就該知道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了。”林釩輕巧地解開腰帶,帶著繭子的手掌輕易鑽進去,挑-逗著秦冉冉身上各處敏感。

“放……手……”

“放手?你這都敢出來‘接客’了,我要再放手,你不得翻天啊!”林釩粗魯地拍拍秦冉冉的臉,清脆的聲音告訴我們,這幾巴掌不只是調笑,秦冉冉的臉被打偏到一邊,纖細的頸子勾勒出一個是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的弧度,林釩覺得自己已經硬的發疼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齷齪?”

林釩冷笑:“你以為人人都像林鉭一樣正人君子麼?得了吧,你看人的眼光一向不準。今天要不是碰上我,現在壓在你身-上的,也許就是個骯髒佝僂,流著口水一身雞皮的老頭。那些老頭,下面不行,折磨人的手段卻是練了三五十年的,隨便哪樣拿出來,都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林釩不斷往秦冉冉耳朵裡吹著熱氣,那股好像要負壓天下的氣勢把秦冉冉完全的包裹住,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與其便宜了外面那幫老頭子,還不如讓我獨享。”

話未落,秦冉冉就覺得身上一陣涼氣吹過,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林釩解開,露出一片雪白,林釩像信徒一般,一點點膜拜那片雪白,以及最隱秘位置上那處刺青。

刺青只有四個字,卻是秦冉冉一生的噩夢。

林釩之禁。

林釩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