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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酒會

當我無法用過去的回憶和夢境去撫慰自己的時候, 我意識到我必須極端正視自己的現在, 才能迎來自己的未來了。

其實大部分事都是如此。

就好像, 強者是需要機遇的,但是如果你不強卻有機遇的話,你會死的比普通人還要慘。

所以你什麼都不做等待天上掉餡餅的話, 唯一的可能性是餡餅把你給砸死了。

好的, 今天的毒雞湯就到這裡。

說了這麼多我想表達的是,和刀劍們膩歪了一週後, 我便逐漸的減少了和他們的交流。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沒有身體滿足不了我(???),而且我覺得這樣黏黏糊糊的聊天意義並不是很大。

從表象來看,我和十一番隊的隊員沒什麼不同。

每天拼命訓練, 戰鬥、切磋、打架, 在我的身體素質提高一截後我正式向副隊長的位置發出了挑戰, 我知道護廷十三隊的副隊長會有諸多便利, 例如卍解方面的書籍。卍解對普通死神是不開放的,因為危險性很高, 也是為了普通死神好。

挑戰賽的那天我始解了燭臺切——

“切了燭臺吧,光忠!”

始解無效。

我想了想,說道:

“噴射毒液吧, 燭臺切光忠!”

始解成功。

不過後來三日月宗近吐槽說, “哈哈哈彌生, 我覺得光忠不想給你噴射毒液,而是想給你噴射點其他東西。”

我迷惘了幾秒,接著三日月宗近就被那邊的小狐丸來了個拔刀斬, 他上半身在空中悠悠地漂浮著,嘴裡還“哈哈哈”地不停地笑著,接著身體斷口處出現無數黑絲,把他的肢體又重新連線了起來。

我發誓這是我看到的最可怕的畫面之一。

我不是說身體斷了什麼的,我指的是斷了後還在“哈哈哈”鬼畜地笑著……真的是太可怕了=__=。

燭臺切光忠倒是沒說什麼,而是操控著我的身體幹脆利索地將副隊長放倒了。之後他起身,低頭看了眼我的領口後把它向上提了提,就是裹得更嚴實了一些。做完這一切後,他便交出了我身體的控制權來。

“你幹嘛……”我茫然地扯著自己的領口,問道。

“露得太多了,主上。”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又低頭瞅了眼自己的死霸裝,其實也算是嚴嚴實實的了,不過鎖骨倒是露出來了,動作更大一點也可能看到點溝……嗯……有溝必火?不過隔壁的三席松本亂菊,可真是龐然大物。“這是統一發放的啊,大家都這樣穿。”我說道。

“不是所有人都做得事情就一定是對的。”燭臺切光忠說道。

誒?這的確是……

“那不就是與全世界都為敵的感覺嗎?”我問道。

“那是叛骨,我指的是有自己的價值認知。”燭臺切光忠說道,“不是一味的肯定也不是一味的否定,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觀月彌生。”

“喔……”我想我大概理解了一些。

就好像以前看的一個新聞,有一個孕婦去醫院診斷,醫生說必須剖腹產,不然生不下,但是婆婆那邊卻說順產有利於孩子,如何如何。到後來那個孕婦甚至下跪苦苦相求都不給剖腹產,婆婆的理由是所有女人都是這樣生過來的,為啥輪到她不行?

最後的結局是孕婦跳樓自殺了。

並且,這類新聞還挺多的。

觸目驚心……也許只有這樣慘烈的事件,才能喚起一些意識吧。

不過又被光忠教育了啊_(:3∠)_

“知道啦,光忠麻麻。”我順口說道。

燭臺切光忠說道,“你是在鼓動我和你亂倫嗎?”

我:……

“對不起我什麼都沒說。”我誠心懺悔。

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我真是個傻瓜。

就這樣升到了副隊長,這一年多在這個世界我也有了幾個能說話的朋友,雖然比起我所定義的朋友來說距離甚遠,但人終究是群居的動物,在我升到副隊長後幾個同學便攛掇著讓我請客,我沒有推辭,直接請了一大桌子人。

真央的兩個同學,藍染、鬼嚴城劍八、浦原喜助,還有十一番隊的三個好哥們兒以及松本亂菊和她的青梅竹馬市丸銀。

這是個非常正常的晚宴,也沒有亂七八糟的虛與委蛇的禮儀,雖說他們地位足夠,但恰好都不是講虛禮的人。我們在那邊稀里嘩啦地瞎鬧騰,藍染在一旁坐著安靜地看著我們,彷彿立於凡俗之外的感覺。

我注意到浦原喜助拿了杯酒往藍染那裡走去了,但我沒空搭理,因為我此時被按在亂菊的胸裡,快要窒息而死了。

“說起來亂菊,你戰鬥起來難道不會重心不穩嗎?”我努力地把臉拔出來,問道。

“還好啦,習慣就好。”松本亂菊伸了個懶腰說道,“偶爾帶來的慣性也可以使用一下嘛。”

臥……臥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胸扇飛你]嗎。

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死法之一啊!

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實在不行菊花也湊個數好了。等等,話題似乎越來越汙了?是我的錯覺嗎?

突如其來的第三人稱!

觀月彌生在那裡和死神們鬧騰著,而她腰間的三振刀在做著交流。

是正常的交流,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交♂流。

笑面青江:“主上似乎很開心啊。”

燭臺切光忠:“因為暫時沒有什麼負擔了吧。”

笑面青江:“沒有了人形才突然覺得有人形的重要性了啊,想像他們一樣和主上相處……說起來,總感覺主上對我們的需求降低了呢。”

山姥切國廣:“主上有自己的世界,我們應當去接受主上的一切。”

笑面青江:“……包括冷漠在內麼?”

“哪怕只有一點點的被需求,我也會一直站在主上身邊的。”山姥切國廣言簡意賅地說道。

“你算是栽了唉。”笑面青江說道。

一陣沉默。

“雖然說了化形的事,但所需要的神力是天文數字吧,一把一把來得要好久好久吧。”笑面青江又喃喃自語道。

“我相信主上。”這次,山姥切國廣的話更簡單了。

不過說到底,這些抱怨都只出於一個原因。

想要恢復人形,想要用人形陪在主上身邊。這樣被動的等待,真的是太差勁了。……而且,正因為獲得過那份溫暖,如今才感覺有些寂寞啊。

所以彌生趕緊繼續變強吧——!

這一頓飯爽歸爽,可卻把我這個月的工資都吃光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我心裡感覺更爽了,這次是悲痛欲絕的“爽”。

“有多爽啊主上?”燭臺切光忠問道。

“……就是賊幾把爽。”我說道。

“哦,是嗎?”燭臺切問道。

……他的語氣讓我立刻酒醒了。媽耶我和他進行了什麼鬼畜的對話啊?!

我默默地結完賬後就溜到藍染那邊了,然後充滿希冀地看向他。藍染被我如火如荼的目光搞得有點招架不住,默默貢獻了自己的錢包。

話說剛剛的那句話裡有兩個詞用詞不當吧?

“沒事沒事,成大事者需不拘小節。”我哥倆好的和藍染勾肩搭背,“不就是點錢嘛對吧藍染?”

藍染面無表情地推開我,說道,“我只知道成大事者需要心狠手辣。”

“哈哈哈成大事者也需要有寬廣的心胸啊藍染。”我笑眯眯地說道。

藍染無奈地扶了扶被我弄歪的眼鏡,然後說道,“好了,觀月桑,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而那邊飄來浦原喜助的聲音,“觀月桑和藍染副隊長關係真好啊~”

“是啊是啊,”我順口胡謅,“都快發展成援交少女的關係了,你說好不好。”

藍染:“……”

浦原喜助:“……”

其實也沒毛病,畢竟我上學的錢的確是藍染資助的。

但咋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自從獲得了超凡的力量後,我便這樣認為了。

結束了這邊的么蛾子後,我和市丸銀把爛醉的松本亂菊送回她的番隊裡去。其實我原本打算讓市丸銀一個人送的,但是看他單薄的身體,我怕松本亂菊壓死他或者趁醉對他做無法挽回的事……所以,我就幫了他一把。

夜風裡的少年衣衫飄飄,單薄的身體和蒼白到病態的面容。

我聽到亂菊在睡夢中輕聲呢喃他的名字:“銀,銀……”

而他臉上依舊是那漫不經心的笑,扶著她的步伐也不緊不慢。

頭頂上的繁星在閃爍著,星星真的很美,也很孤高,連照在人身上的光都是冷的。

我好像路過了他們的人生,窺探到了不應該知道的東西。如果是從前我可能會問一些問題,但現在我只裝作沒看到,和市丸銀一起將亂菊交到她的十番隊。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我對著市丸銀說道。

“好的呀,觀月三席。”他說道。

我向一邊走了幾步,回頭看到市丸銀站在風中,無端有點寂寞的感覺。我頓了下,抬高了聲音說道,“明天會更好的,市丸桑。”

他沒對我這句話作出回應,我也沒指望他做什麼回應,我不想對別人的感情指手畫腳,說再多也是無益,畢竟你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每個人擁有自己的人生,過好自己的人生就已經很難得了,為什麼總是要對別人的人生指手畫腳呢?

轉了個彎以瞬步來到我平時訓練的地方,但眼下並沒有訓練的興致。

“山姥切。”我悶悶地叫了一聲。

“……主上。”意識裡傳來山姥切國廣的聲音。

其實我想說好多話的,想把我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但是這些話到了唇邊卻只是化作一聲嘆息。現在還不行,還不到時候,我硬生生把自己洶湧澎湃的感情壓制下來,同時再一次發狠地決定,我一定要儘快修煉好卍解。

我要變強。我要幫他們重新化形。

“一起來修煉吧。”我把所有柔情的話語都轉換成這句堅定到冷酷的宣言,“我要修煉卍解。”

“好。”他用意識回饋了我。

根據書上所說的方式一次次嘗試,神力撕扯著意識和軀體,俶爾的疼痛讓我的臉都要變形了。我再一次倒在草地上,摸著自己如花似玉的臉蛋子默默地想,這世界畫風不對啊,咋一爆種臉就會變形?肯定是世界的差異吧……

後來到了火影世界我才知道,原來死神世界的變形已經算是好的了,火影世界的畫風變形那才是真的……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跑題。

恢復了一些精力後,我躺在草地上,和三把刀開始聊天。

“啊,一晚上沒和你們說話,有沒有感覺很寂寞呀~”

“是啊,非常寂寞。”笑面青江首先答道,“如果不是顧及山姥切殿和燭臺切殿,我肯定要說出‘看到醉酒微醺的主上在我身邊,我簡直要把持不住’這類的話了。”

“……你已經說出來了吧。”我無語地說道。

說起來笑面青江這句話和我剛剛這句“我無語地說道”本身就是悖論吧,都“無語”了為啥還能“說出來”?再來個話說,悖論是念bei,告訴我你們多少人把它唸作bo了?

燭臺切光忠懶得說話。

他們現在的狀態只能做到溝通,就像網友聊天似的,對於這種只能動嘴不能動手的情況,燭臺切光忠表示相當的不屑,所以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看著我和刀劍們鬥嘴或者黏黏糊糊,最後再用鏗鏘有力的一個總結語把我打擊得體無完膚。

笑面青江說道,“不過主上,今天太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每晚的訓練對於我來說是雷打不動的,我其實蠻討厭計劃被打亂的,所以即使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我依舊來了這裡。

“不行不行,我給自己定下了每天訓練的計劃,絕不能被打亂。”我說道。

這說法有點固執,讓其他人來看可能是不懂得變通。我也知道這並非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但是如果連這種簡單的計劃都堅持不了,我以後還能幹什麼呢?我這麼想道。

很多人想著兼得,或者過度,但過渡著過渡著,你所謂的夢想和追求就在這種過渡中消失了。

驅散睡意後我重新將山姥切國廣始解了,而後調動身上的神力,企圖按照書上的說明再來個卍解。我當年以為卍解和始解差不多,就像魔法少女一樣喊個言靈就可以了,結果我發現我大錯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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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已經稍微摸到一些門道了,但怎樣更進一步,這是一個問題。

正在這時。

“你這樣自己訓練,是不可能修成卍解的。”

那邊飄來一個聲音。

我看了過去,月,白色羽織,翩躚而來來的那位正是我所要殺的浦原喜助。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下章被被正式出來。

——

今天看到一個新聞,笑死我了,具體如下——

日前,蘇州公安微博發出一張圖片,圖中保時捷車頂上坐了7只葫蘆娃玩偶。官博配圖發問:“這樣安全嗎?問題出在哪?” 接著網友們的回覆:

“嚴重超載。此客車最多坐五人,車頂坐了七個人,超載20%,一次性記六分。”

“隱身娃沒隱身,差評。”

“葫蘆娃沒系安全帶,扣分。”

“因為這不是幼兒園的車,葫蘆娃坐車頂會感冒。”

“問題出在後面的車主開車玩手機還拍照。”

“葫蘆娃坐車頂後增加了車身風阻,加速沒那麼快了。”

“會產生惡劣的帶頭效應,以後車頂上還會放水滸108將和斯巴達300勇士吧。”

——

真的笑哭,你們感興趣可以搜一搜這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