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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吧唧

觀月·大胃王·彌生參上。

食療也就夠了, 莫非讓我還來個吐納呼吸之法, 順便每日打坐, 把修仙那套搬到死神世界來嗎?說起來之前也的確流行過修仙版hp啊,話說還有中草藥熬製健身湯的網王之類……而且那樣的女主角似乎總是在淡淡一笑淡淡一笑各種淡淡一笑,笑得我的蛋都要碎了。

額。我是說臉蛋, 你們別想多了。

我原本想立刻去找浦原喜助兌現我的承諾, 順便問他一些事來著,結果他讓技術開發局的死神直接給我帶話說, 他最近要閉門做研究,一個月後請我到他房中一敘。……原話真的是這樣,這讓路過的十一番隊死神都露出了抽搐了見鬼的模樣。

這是什麼破劇情啊。

先是藍染那句“一見鍾情”, 又是浦原喜助這“房中一敘”, 拜託這種曖昧劇情早已過時了好不好……

我無奈地給那個死神說道, “拜託轉告一下浦原隊長, 我已經有了愛人,所以請不要用這樣的言詞, 以免得大家都產生不快的情緒。”

我覺得我這個回應完全沒有毛病。

如果是單身沒有羈絆的話怎麼亂搞所禍害的只是你一個人的身體和名聲而已,不過我也沒去亂搞,只是有些方面不太注意而已。但現在既然和山姥切國廣都說了那些話做了那些事(突然好害羞= =), 我就有必要矯正自己的一些言行, 也矯正他人對自己的言行了。

即使對方可能性格使然, 但很多客觀存在的事情,是無法忽視的,別老想著找主觀原因去推脫。

假設, 有一個人追求了我深愛了我多年,為我付出很多,可最後我和其他人在一起了,然後,他對我說,我可以吻一下你或者抱一下你嗎?就當是為了這些年的幻夢。很多女主角估計會答應,但我是不會答應的。

冷酷嗎?並不冷酷。

冷酷的是我沒有選擇和他在一起,而不是沒有滿足他那“小小的心願”。

他那個心願是不合理的,即使可能在他看來非常合理,但是他那一刻親吻的或者擁抱的是別人的女朋友,或者說別人的妻子——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這都是不合理的。

當然,一般小說裡會讓男主正好看到這一幕以引起誤會,這就太坑爹了。

這是一種情況,另一種情況是女方有一個習慣性勾肩搭背動手動腳的男性朋友……是我的話,我會說“我已經有物件了,如果你還想和我做朋友麻煩把手管的規矩點”。這也就是一兩句話的事,對大家都好,真的。

十一番隊也有幾個大胃王,有那麼好一陣子我們勾肩搭背,沆瀣一氣,橫掃屍魂界前幾區大大小小的餐館。但後來他們就不和我一起了,因為我真的是太能吃了。

在某日我不小心辣椒吃多了,正扶著牆角嘔吐時,頭頂那邊飄來一個聲音。

“觀月。”

是藍染惣右介的聲音。

“呀,藍染副隊。”我抬起頭,挺虛弱地和他打了個招呼。

“叫的這麼生疏啊。”黑框眼鏡,很傳統的那種髮型,總是儒雅的笑著,接近老好人的模樣……很難把他和虛圈那個鋒銳張揚的王者聯絡起來。我一時覺得有點神奇,想了想,便伸手摘了他的眼鏡。

“嗯……?”他的神色似乎微微改變了一下,而後說道,“一個人麼?”

原本再出來狂吃的時候我是帶著我的刀子精們的,但他們老是勸我不要這麼著急。吃太多東西其實很難受,雖然大多都化作靈子被我吸收了,可很多時候那種嘔吐感還是在的。其實仔細說是有些虐的,但比起金木研小天使一邊吃一邊狂吐那種已經好了很多,人總要知足,不是麼?所以後來,我每次出來吃東西就把那些一直叨叨的付喪神們都丟到房間裡了,而只是帶著小烏丸殿出來,因為他不會叨叨我。

所以其實我不是一個人的,但既然他這麼問了,我便點頭,說,“一個人。喔……惣右介。”

他給我遞過來一方手帕。

我接過手帕,將眼角生理性的眼淚擦去,然後道了聲謝謝。

隨身帶著手帕的男人似乎溫柔過頭了啊,或者說……偽裝過頭?

那麼問題就來了,隨身帶紙巾的男人,算娘炮還是斯文?

最佳答案是,鼻炎。

咳。開個玩笑。

“那個啥,惣右介,我們借一步說話?”我問道。

眼下在流魂街的旮旯裡,而且地上還有我的嘔吐物,和藍染大boss說話,我心理壓力有點大咳咳咳。

於是就換了旁邊的茶樓,還坐進了看起來很貴的雅間裡,當然是藍染掏的錢(……)。我進了雅間後就用神力封鎖了整個房間防止外人監聽,藍染本來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在我用神力封鎖這裡後他的表情一瞬間就改變了,那眼神鋒銳得令我有點心驚。

“怎麼了?”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只是感覺觀月行事真是滴水不漏啊。”他說道。

滴水不漏嗎?不我覺得我就是個篩子,漏的沒水那種,所以最後也就滴水不漏了_(:3∠)_

“呵呵呵過獎過獎。”我嘴角顫抖地說道。

豈止是過獎,我覺得他就是在胡謅。

接著,藍染就直接問道,“觀月正在努力提升自己的靈力儲備嗎?”

我遲疑了幾秒,然後問道,“很容易推測出來嗎?”

藍染頷首,“變化的靈壓,以及突兀改變的習慣,這難道不是觀月你特意給我的暗示嗎?”

……不,我只是單純的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被猜出來而已。

好囧。

就好像一個哲學家在探討一加一為什麼不等於二,但實際上這只是一個小孩子不小心給寫錯了……這種即視感_(:3∠)_

“哦,這的確是我給你的暗示。”我乾巴巴地說道。

“關於這一點,我有兩個解決方式。”藍染說道。

“嗯。”我點頭。

“第一個方式,在現世的某座城市下方繪製陣法,將那裡所有人類靈子化,吸收。”藍染惣右介說道。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

真是殘暴的方式,不愧是傳說中的反派。

“第二種呢?”我問道。

雖然打死我也不會用第一種方法,但我也不至於像正派主角那樣跳起來大罵你這壞人……等等,這種罵人方式是女主角調情吧……咳。那種人不是正義,而單純是性格急躁,沒有城府,放在現實生活中很難成大事的。

“利用一項技術,打破某個界限,從而獲得額外的能力。”藍染簡單解釋道。

“比如讓虛破面嗎?”我問道。

“是。”藍染點頭。

“第一項交易還沒完成,你就突然給我這麼多好處,所以果然……”我的眼睛暗了暗,“三日月宗近和你說了很多事吧。”

有一點我還是很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知道別人不可能無條件幫我。他們又不是我的刀子精。哦是的我就是這麼的戴有色眼鏡。

[小烏丸殿。我好想咬三日月一口啊。]

[嗯。找機會和他談一談吧。]

[好吧。]

和小烏丸簡單的交流了一下,那邊的藍染也直接點頭承認了。

我也沒矯情,直接點頭說道,“我會考慮的。”

其實我已經萌生離開這裡的念頭了,藍染顯然看了出來,所以他又起了個話題,“觀月,你對瀞靈庭怎麼看?”

“與我無關。”我很冷酷地說了這麼一句。

他看著我,用帶著審視意味的目光。

“那就好。”他這樣說道,然後說了句,“最近瀞靈庭上面的調查活動,觀月還是儘量別參加了。”

我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頭,“我知道了。”

所以是藍染搞的鬼麼。

但我現在又不止他這一條退路。

一個月後我去了技術開發局,浦原喜助的研究剛好告一段落,我打斷和他討論一些很正經的東西來著,結果他很興奮地把他的研究結果給我看。

行動式義骸:像氣球一樣可快速充氣的義骸。

……

我:???

“額……可以快速充氣嗎?”我乾巴巴地說道,“的確很實用。”

……我覺得浦原喜助可以考慮做成美少女後在現世大規模生產銷售。

這就很尬了。

——

劇情過渡一波。

提問,你們是怎麼進晉江的?

我:應該是看獵人同人?

地日草:我是摸著鼬哥哥的文進jj的.

花芊芊:我看錯了……我以為燈哥你是摸著鼬哥哥的……進晉江的……

其實我也看錯了hhhh

——

人只有在吃虧的時候才會講道理的。

所以像我這麼好的人不多了(……)。

儘管我知道我應該算是一般概念上的好人,但我對人性從來就沒有過多期待,我不會強迫別人和我一樣,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無法改變世界,我也不想因為世界而改變自己。

所以,只有變得更強大,才有話語權。

在看完浦原喜助的充氣娃娃……哦不,行動式義骸後,我便幹脆利索地告訴了浦原喜助我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事實。浦原喜助非常驚訝,不過他的驚訝是在於我是如何穿越空間來到另個世界的,而不是我身為異界人的這個情況。

於是我和他進行了一番學♂術♀上的探討。

你們別想多了,真的是純學術。

而他想知道更多的東西時,我卻直接說道,“浦原隊長,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最需要什麼。”

“我知道。”浦原喜助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說道,“你想獲得更多的靈力來讓你那七十多把刀都化形吧,然後組成你的後宮。”

“是啊我想將……等等你說的後宮是什麼意思?”我震驚地問道。

“你不是之前說你和刀劍都是那種關係嗎?”浦原喜助反問道。

“噗——!”

“莫非是我理解錯了嗎?”浦原喜助問道。

“……是的,我只和切國是那種關係,我又不是情詩隔壁的n披女主。”我嘆了口氣,“其他刀……”我想了想,沒有說“同伴”,而是說道,“都是我的手下。”

“原來如此。”浦原喜助說道,“我倒是可以提供幾種方法給你,但畢竟,我雖然熱愛研究,但歸根到底還是瀞靈庭的隊長,需要承擔起守衛瀞靈庭的職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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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危害瀞靈庭和屍魂界的。”我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危害瀞靈庭,但瀞靈庭會危害你,如果你反抗的話,也是在對瀞靈庭造成不利了。”浦原喜助說道。

“強詞奪理。”我說道。

浦原喜助只是笑,沒有回應。

[怎麼看?]我在神念裡問道。

[他說的是實話。]燭臺切光忠說道。

[我知道。]我說道。

[找機會摸一下隊長級的底細。]山姥切國廣說道。

[啊?山姥切殿你居然這麼鷹派嗎?]御手杵驚訝地說道。

額,是的,今天的近侍的確是御手杵……所以我又在身後背了一把槍,也是醉了。

[說起來我還以為切國你會更鴿一些呢。]我也說道。

而面對我和御手杵的疑問,山姥切國廣只是平靜地說道:[他們欺負你。]

我:…………

燭臺切光忠:[嘖。]

御手杵:[咦雖然是這樣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好。]

山姥切國廣:[不想忍。]

燭臺切光忠:[我先回那邊了,再見。]

御手杵:[……燭臺切殿咋突然走了?]

山姥切國廣:[可能對於我的存在有些不滿吧。]

我:[噗……咋回事?]

御手杵:[啊?是因為你當時親了主上嗎?]

我:[噗……]

山姥切國廣:[不是。]

御手杵:[那是因為什麼?]

山姥切國廣:[是因為我又親了主上。]

御手杵:[……]

御手杵:[納……尼……]

我:[咳咳……]

御手杵:[怪不得燭臺切殿這樣,那怎麼辦?]

山姥切國廣:[沒事,他會習慣的。]

御手杵:[怎麼習慣。]

山姥切國廣:[多親幾次。]

我:[喂喂喂……]

強壓下嘴角的抽搐,我默默看向浦原喜助,他在那邊陷入了思考,我其實也應該思考的,但是剛剛山姥切的話讓我有點那個啥那個啥,就是那個害羞,所以我現在腦子就有點亂了。

“抱歉,觀月桑,我走神了。”浦原喜助說道。

“沒關係,我也走神了。”我說道。

“觀月桑在想什麼呢?”他問道。

“想著怎麼對付你。”我說道。

浦原喜助輕咳了一聲,眼神有點尷尬,“觀月桑真是心直口快啊。”

“我以為心直口快是貶義詞。”我說道。

浦原喜助的表情又尷尬了一秒,隨後說道,“我想我們可以換一個問題進行探討。”

遊走於浦原喜助和藍染惣右介之間我其實挺累的,有點踩著鋼絲來回擺動的感覺。其實光是應付他們當中的某一個已經讓我心驚膽戰了,這兩個加起來,順利上升到心力交瘁的地步。

可我又不得不求助於他們。

“你想獲得時空門的技術,我可以給你,但作為回報你要提升我的靈力儲備。”我這樣幹脆利索地說道。

“我暫時想到了兩個辦法。”浦原喜助說道,“一個是利用我手頭正在研究的技術,引入其他的力量。另一個是在流魂街設一個巨大的陣法,將某個街區的魂魄轉化成靈力。”

“第二個,如果我理解沒錯的話,是屠街?”我問道。

浦原喜助點頭,“啊,是的,不過我們可以選擇靠後的街區,例如更木區那些地方,畢竟那裡都是惡棍。”

“自我安慰的非常好呢,浦原隊長。”我忍不住笑了。

他和藍染的方式居然這麼相似。真可怕。

浦原喜助撓了撓頭,然後羞澀地笑了,“真是的觀月桑,別說出來啊。”

真是可怕的觀念啊。

這個世界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

“嗯,我儘量吧。”我說道。

浦原喜助看著我,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你可以完全控制好自己的屬下麼?”

“可以。”我說道。

“你第一個召喚的是你的愛人,而不是其他人,”浦原喜助說這話時直視著我的眼睛,“你不覺得這很偏心,對其他人不公平麼?”

這是個好問題,而且很犀利。

我發現他其實比我想象的還要瞭解我。

偏心嗎?

當然偏心,人的心都是偏的。

自從我和山姥切好上以後他各種待遇都提高了,沒有付喪神對此有意見,畢竟第一個對我伸出手的人是他,而他也足夠優秀。

同伴重要,但喜歡的人也很重要。

根本不需要故意把他們放在天平上,這只是先後化形的問題而已,我會努力的去提高靈力讓所有付喪神儘快完成化形,最會有個前後順序的,自己太過於糾結的話,會惹出額外的不快的。

而且,無論是殺妻證道還是見色忘友,在我看來都是不怎麼樣的行為。

避嫌太過刻意的話,也是很搞笑的行為了。

——不過雖然這樣想,我內心還是有點疙瘩的,情感上讓我覺得我似乎對其他付喪神不公平,人並不是十全十美的,我知道。

所以浦原喜助這話其

作者有話要說:  實是讓我不爽了。

“每個人心中的規則不同,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即使需要被質疑,也輪不到你來評判,浦原喜助。”我也直視著他,回憶著三日月宗近慣有的表情,然後露出微笑來,說道,“我和他們的羈絆是你無法涉足的,我也可以明確告訴你,他們是我的底線。”

我看著他,嘴角的笑容一點點收斂起來,然後我說到,“別惹我,浦原喜助。”

——

浦原喜助突然故意戳彌生痛處是因為彌生戳到他痛處了……就是自我欺騙的那個。

被被賽高√

星空之下:

下列哪些案件不構成過失犯罪

a、老師因學生不守課堂紀律,將其趕出教室,學生跳樓自殺

b、汽車修理工惡作劇,將高壓氣泵塞入同事肛門充氣,致使其腸道、內臟嚴重破損

c、路人見義勇為追趕小偷,小偷跳河遊往對岸,路人見狀離去,小偷突然抽筋溺斃

d、鄰居看見6樓兒童馬上要從陽臺摔下,遂伸手去接,因未能接牢,兒童摔成重傷

花芊芊:

這些應該都是真實新聞

星空之下: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最後的答案是abcd都選

情詩:

小花 來 張嘴 我給你充氣

小花

……

b可不是嘴巴啊喂!

我就很迷b選項 當時是在玩什麼

情詩:

笑死

不行這個我要寫在作者有話要說裡

星空之下:

笑死

情詩:

其實我沒認真看 掃了一眼以為b說的是嘴巴 回頭一看才發現並不是

——

再一次笑死.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