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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時之政府與戰鬥

讓我們忘掉我很慫跑掉的事, 來進行一番很哲學的探♂討吧。俗稱, 岔開話題。

試問, 人生必須面對的幾件無奈的事分別是什麼?

無法跨越的時間和空間。

淡去的感情。

和被置頂的髮際線。

……咳咳。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第一項是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正當我思考著如何的時候, 某日出外面浪的時候, 我被伏擊了。

伏擊者是時之政府的人。

這場戰鬥本應該更激烈一些的,類似於“啊你先走不你先走我們一起走哦不!”這類的, 但人生也沒有那麼多的戲劇化的事情,所以這次的戰鬥居然平淡無奇。

上一次經歷戲劇化的事情還是這樣來著,摘自某聊天記錄:

“我買了個隱形陰莖!”

“!????”

“眼鏡!!”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了個擦”

“這輸入法簡直/再見”

“嚇得老子一哆嗦”

曾經也有人問過我為啥我周圍這麼多好(傻)玩(b)的事, 我當時的回答是, 我本來就是個有(傻)趣(缺)的人, 那些笑料相當一部分主角是我本人沒錯了。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逐漸的就形成了這麼個隱形的圈子。

還有就是,大家總是擅長記住別人給自己的痛苦, 卻會忘記別人給自己的快樂。

“幽默是種可貴的品質。”我曾經和燭臺切光忠說道。

“但傻x不是。”燭臺切光忠回答。

好吧,我們暫時無視這個答案。

生活中的趣事很多,一直盯著目標而不管周圍的話真的會錯過很多風景。這個世界給每個人所展現的模樣都是如出一轍的, 大家一起用手機, 同樣的新聞, 同樣的遊戲……網路讓人無限平等,可也越來越拉大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我這樣想到。

目前來說,我還是比較滿意我的人生態度的。

伏擊我的是兩個政府官員, 一個穿著神官服,另一個穿著西裝。這日我和幾個付喪神例行去大虛之森晃盪,回來時就撞到了他們。

所以說這是摸透了我的行動模式啊。

“審神者觀月彌生,現給你下達最後通告,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們會保證你的生命不受任何人的侵害。”那個西裝男說道。

“那付喪神呢?”我問道。

“他們會被銷燬。”西裝男說道。

“那就沒得談了,幹之。”我文縐縐地說道。

而我身邊的五個付喪神一字排開,將我護在後面。髭切、膝丸、今劍、崛川國廣和大俱利伽羅,這次我是和他們一起的。

不過有點麻煩啊,眼下跟隨著我的五把刀劍中只有三把是已經拔除了印記,那麼我是否要賭一把?賭他們不會利用這印記做什麼?

我挑了下眉直截了當地說道:“崛川、伽羅,現以審神者身份命令你們將神力全部傳送給我並且迴歸本體狀態。”

算了吧,我並沒有賭博的愛好。

而與此同時我直接透過魂契召喚了三日月宗近。

是的,我不喜歡雙方處於同一層次的賭博,我更喜歡……群毆。

那個穿著神官服飾的男人解下了背後揹著的長刀,是巴形薙刀,我認了出來,我並沒有巴形,巴形是一把繫結靈魂的刀,學姐本丸的巴形在她拋棄本丸的那刻已經碎掉了。

光芒散去,高大過頭的付喪神出現在我們面前。

巴形薙刀,99級。

……

而那邊的西裝男則取出一個什麼裝置來,然後他說道,“現剝奪觀月彌生的審神者權利,將其命令權收歸於我本人……等等,怎麼沒有效果?”

當然沒有效果了,因為我身邊的這三把刀已經被拔除印記了,而那兩把沒有拔除印記的刀被我剛剛吸了大部分神力,現在正安靜地躺在地上呢。

所以果然是有備而無患啊。

“巴形麼?早就想試試看了哈哈哈——”膝丸大笑著拔出刀來,戰意蓬勃。膝丸向來是個好戰的主,其戰鬥起來的嘯叫都超過了立繪是他兩倍大的巖融……等等我上帝視角了?

而今劍則眉頭微微蹙著,不可聞的輕聲了一聲,目光緊盯著那邊的西裝男,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冷冽殺意,“我可沒有再被碎刀的打算了啊……混蛋。”

[還有多久到?]我在神念裡問道。

[給我一首歌的時間~]三日月宗近回答。

[……日哦。]

[啊,如果您說那個的話估計這點時間是不夠的,我雖然是個老爺爺,但時間也是很長的,哈哈哈。]

[……哈你個頭。]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準備繼續說什麼再拖延一會兒時間的,緊接著從天而降的觸手怪(……)以其龐大的身軀壓向那邊的巴形薙刀。

三日月宗近,趕到了。

暗墮之後他的速度也加快了啊,不過他本來也是在外面遊蕩著的,離我們的位置並不遠。

對面那個穿神官服的審神者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雙手交叉擺了個很酷炫的手勢,緊接著有五把刀從他身上浮現出來,放著光芒繞著他轉了一圈,緊接著光芒從天而降,五個滿級的付喪神化形了。我去,他這個更酷炫啊!

螢丸,鶴丸,和泉守兼定,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

“感覺似乎蠻厲害的啊。”我自語了句,“有信心嗎兄弟們?”

“真不想被主上你這麼稱呼啊。”今劍嘟囔了一句,以超高的機動性以率先衝了上去。

“尤拉尤拉——”膝丸怪叫了一聲後也衝了上去。

“哎呀,主上確定要做我的兄弟嗎?”髭切嘴角微抬,戴著手套的手指扣上刀柄而後猝然拔刀出鞘,略帶閒適地向戰場走去。

三對四,其中對方的笑面青江一直在對面審神者身邊,在貼身保護著他。而此時他們正向我走來,我的付喪神們想要過來援護,但卻被那邊那四個付喪神緊緊纏著,□□乏力。

“哇,看起來好糟糕的情況啊。”我對著我對面的審神者說道。

“你是一個優秀的審神者,所以不要執迷不悟了,放下你手中的劍吧,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他說道。

“可是你的同伴好像不是這麼認為的啊……”我這樣說道。

與此同時,槍響。

那子彈幾乎要將我的神力防禦給貫穿了,不得不說現代機械的威力還是非常大的。我的手臂上迅速染上了一層豔紅,但其實傷的並不重,只不過正好擦破了血管而已。

“鈴木你幹什麼?”那名審神者皺著眉看向自己的同僚。

而西裝男……也就是叫鈴木的那個人只是聳了聳肩,說道,“如你所見,做我應該做的事。”

“所以說你還要嘗試勸說我放下手中的刀嗎?”我嘲諷地看向那個審神者。

“剛剛那是一個意外。”他頓了頓,伸出手按上我的手臂,將我手中的刀一寸寸壓回刀鞘,“你受傷了……現在應該去救治。”

好了,這次靠得足夠近了。

“……把你的髒手,從她身上拿開。人類。”

低沉的聲音,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

是山姥切國廣。

局面到這裡已經很明朗了。

我故意讓那個審神者接近我的,他的護身脅差笑面青江在離我們幾步遠的地方,一般情況下肯定是能及時護主的,畢竟這個審神者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魂契的事。

普通刀劍從刀劍之身化形需要好幾秒的時間,就像之前這個審神者召喚他的付喪神還有那一串光影效果似的。

但魂契不同,魂契的刀劍是直接穿梭於兩把刀之間的。

所以在那個審神者接近我時,山姥切國廣立刻出現在他身後,成為結束這場戰鬥的關鍵。

——擒賊先擒王。

“喂喂喂,該停下了吧,你們的主上在我手裡啊。”我衝著那邊的付喪神們喊道。

“等等——”在我旁邊被挾制住的審神者居然發出了驚恐的聲音。

我感覺有些不對,緊接著那個鈴木便帶著笑意出聲道:“現剝奪相澤悠一的審神者身份,將其命令權收歸於我本人。”

……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鈴木的確有著這個權利,所以說他應該是這個審神者的上級才對。

相澤悠一挺撕心裂肺喊了聲:“不!”

接著我就看到,那邊的巴形薙刀突然停止了戰鬥,他向這裡深深看了一眼後,全身瞬間化作了螢火般的碎片。

巴形薙刀死了。

我突然明白過來了。

巴形薙刀是和審神者靈魂繫結的一把刀,相澤悠一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那麼難過。

我搖了搖頭,拔出燭臺切光忠來,衝著那邊穿著西裝的鈴木露出個呲牙咧嘴的獰笑來,“你也是審神者吧?來打一架如何?”

他當然不是我的對手了,事實上,他被我虐的很慘。

我真的想一劍殺了他。

巴形薙刀死亡時的畫面在我腦海裡反覆滾動播出著,我的手抖得厲害,所以愈加地用力揮下刀劍。

整場戰鬥可以說沒有多少危機感,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了,更何況我還暗藏了個後手,那就是我手中的燭臺切也可以隨時化形,但只可惜他們沒讓我用上這個後手。

“對了,刀下留人。”我衝著那邊的三日月宗近喊了一句。

三日月宗近正在和對方的鶴丸戰鬥……或者說他已經把他打倒在地上,打算給最後一擊了。

“是看到熟悉的面孔下不去手嗎?主上。”三日月宗近問道。

他這個問題怎麼看也不懷好意。

“不是。”我搖了搖頭,卻感覺稍微有些心不在焉。

眼下這個場面應該說是在我預料之中的,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後我就一直在馬不停蹄地跑來跑去。一點點鋪墊到現在擊敗時之政府派來的人,但我心裡卻沒有什麼成就感。

本該是場激烈的或者熱血沸騰的自由之戰,可是我卻突然覺得大家都是無辜者,也都是罪人。

“我突然想起來,他們身上應該帶著可以臨時開啟時空門的裝置,這樣的話他們就能回去了。”我說道。

“您就不擔心他們是死士嗎?”那邊的髭切問道,“是死士的話可能什麼都不帶著了。”

“現在可和從前不一樣了,大家的想法多了去了,不會有那麼多死士的。”我扯了扯嘴角,說道,“而且,我覺得我也沒有讓政府暗中培養的死士出動的價值。”

“主上,請不要這麼說自己。”今劍說道。

“啊,我沒有其他意思。同一個事物在不同人眼中的價值是不同的。”我說道,“就如他們認為付喪神是量產產品一樣,但在我看來你們卻是我的同伴。”

說完後我往三日月宗近那裡探頭,說道,“哇哈哈有沒有被感動到0.0?”

“主上,你臉上期待的表情太明顯了。”三日月宗近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哈哈哈啊哈哈哈。”

故意賣蠢後企圖讓我的心情高漲一些,但還是失敗了。我一想起巴形的事就一陣心煩意亂,然後我走到那邊被觸手綁起來的西裝男鈴木那裡,“所以,要說說看嗎?”

鈴木看了我一眼,說道,“審神者觀月彌生,現在你的行為已經稱得上背叛政府了,如果不加以悔改等待你的將是……”

“所以說我最不擅長和公務員打交道了。”我打斷了他的話,然後走到相澤悠一那裡,“你要說說看嗎?”

他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你不說也可以,”我想了想,說道,“我要當著你的面把你的刀劍一個個碎掉,除非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

他豁然抬起頭,盯著我說道,“同為審神者,你為什麼能這麼殘忍地對待付喪神?”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居高臨下地說道。

如今的我已經的確能很淡定地說出這些殘忍的話了,但我估摸著我做不到,不過,至少氣勢到位就可以了。

最終,他不甘地給我交出了隨身攜帶的空間設施。

但是它只能一次性承載極少數的人,所以這位審神者才只帶了自己一隊的人。我準備將這個裝置交給涅繭利進行進一步研究,以加快製造時空門的進度。

將他們關入虛夜宮的監牢後,我又說了幾句便退了出來。今劍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問道,“主上,如果那位審神者不說的話,您是否真的要將他的付喪神們碎刀?”

我沉默了幾秒,看著虛圈的冷月說道:“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如何做。我不敢說自己絕對不會那樣做,同樣也不敢說自己真的能做出來。

“主上不會的。”小烏丸說道。

“啊……”

“因為山姥切殿會阻止她。”小烏丸說道。

我頓了頓,然後笑了,“是的,我不會的。”

切國,就是我的初心。

——

作者有話要說:  吹爆巴主任啊!我超愛他!繫結靈魂啥的來自私設但以後我的文裡估計一直延續這個設定xd.

我想寫一篇巴主任的文啊!話說我專欄裡那篇 最強審神者是陰陽師 就是巴主任的bg啊!不過接檔文可能不是那個……溜走。 不過這文的名被編輯改成最強審神者是召喚師了0.0……

青弗 評論:

突然想到,這篇文的審神者設定_(:3∠)_畢竟是工作…一週目的學姐要結婚肯定要離職嘛,時政肯定要派人來,所以神力這個怎麼會枯竭,不然那麼多本丸怎麼可能是終生制,如果是我們三次元的設定女主那裡又有登記啥的…emm引繼了了是嗎?

作者回覆:

0.0你可以往咱打遊戲那個方向理解 我是按照那個感覺來的 就是你棄遊戲了 本丸就沒人管了 然後刀子精們就爬出來找你了哇哈哈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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