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近侍是燭臺切光忠。
我感覺有一點點稀奇, 所以在早上吃飯時不住地盯著他看。直到他擲過來冷淡的一瞥, 我才解釋道, “感覺有點好玩兒,我終於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塊兒了。”
燭臺切光忠則微笑著說,“審神者, 南瓜餅還塞不住你的嘴嗎?”
我:“……”
自從昨晚後, 他對我越發的不友好了。
我一邊吃著南瓜餅一邊回想了剛剛我說的話,然後恍然大悟, “我不是那個意思,光忠,我的意思不是說之前和你是偷雞摸狗的見面,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待一起。”
“審神者, 你知道讓兩個人永遠在一起的方式是什麼嗎?”燭臺切光忠微笑地看著我, 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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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剛剛起就一直在對我微笑, 就是那種毛骨悚然的微笑_(:3∠)_。
“不知道……”
“是死亡哦。”燭臺切光忠微笑地走向我,微笑地扣上劍柄, 熾熱的焰火浸入明藍的湖裡,暗金的瞳色拓印著初晨的輝光,他的唇線向來如鋒利的刃鋒般, 感覺親吻上去就會劃傷自己的嘴唇……接著他俯下身, 對我緩緩說道:“所以, 想要試試和我永遠在一起嗎?審神者。”
這是何等的鬼畜,何等的s。
套用某點男頻作者的話來說:
這一句,抖s如斯, 恐怖如斯。
“我錯了對不起!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打擾了!”
我立刻誠心悔過。
我真的決定我在燭臺切光忠面前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和自己的下半身。
……對不起後面這句是我順口加的。
用完早餐後小烏丸過來找我了,我和小烏丸說了幾句話,他提議我一個人去見三日月宗近,燭臺切光忠本來有所不滿的,但既然小烏丸都那麼說了,他也就在地牢門前等著了。
和小烏丸一起走在幽暗的地下走廊裡,我問道,“其實我第一次聽說本丸有地牢啊。”
“嗯。”小烏丸點頭,“本丸的地牢過去只關了一個付喪神。”
“誰啊?”我問道。
“你覺得可能是誰呢?”小烏丸說道,“自從主上你來本丸後,有沒有什麼違和感?”
我停下腳步仔仔細細地思考,然後“啊”了一聲,說道,“這個本丸沒有長谷部啊!”
被小烏丸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我的確從未見過壓切長谷部。
他不是稀有刀,按理說應該是人手一把的。想到這裡後我看向小烏丸,問道,“這是真相之一嗎?”
小烏丸頷首,“一旦涉及到這類問題,主上出奇的敏銳。”
好、好吧,我的蠢已經傳到了父上殿的耳朵裡了嗎?好丟人qwq.
“那麼,您還是不打算直接告訴我真相嗎?”我也隱隱約約把握住了什麼,於是這樣問道。
“暗墮,契約,本丸、審神者和付喪神的關係,規則……”小烏丸一個個念過去,而後說道,“其實很複雜、很複雜。主上,你認為,如果當時三日月真的殺掉歌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我沒有做過多思考,只是依靠直覺這樣說道:“是暗墮嗎?”
“您是這樣認為的嗎?”小烏丸停下了腳步。
“我是這樣感覺的。”我說道。
“是會暗墮。”小烏丸開始繼續往地牢深處走。
“所以咔咔咔才說如果那樣做了,三日月再也回不去了。”我若有所思。
但三日月之後的確也說了,他早就回不去了。
所以說,暗墮這種事,不一定只與內心有關,而且也有著外力因素的吧。比如斬殺同僚。
我知道歌仙兼定還沒有完全暗墮,歌仙兼定當時的意思是在他沒有完全暗墮之前殺掉他,保持他身為付喪神最後一點榮耀。而如果三日月宗近那樣幹了,等待他的也肯定是死亡這個歸宿。
他們的人生和命運真的是太沉重了。
我默默想到。
比起他們來說,我活得多麼的輕佻。
我又想起他們所說的不能提起前任審神者的事了,所以,這也應該是規則之一吧。
“違背規則不會立刻暗墮吧,但是神力會受到影響。”我感覺自己在小烏丸的引導下,逐漸觸控到了本丸的真相。
小烏丸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這是預設。
他不能說。
“所以,大家儘量都避免著這個……而小烏丸殿,你讓我去找三日月,是因為三日月宗近,會告訴我那些真相。”我慢慢地說道,“即使他會因此暗墮,因此死亡,他也會告訴我的。所以,他那時才會說,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小烏丸還在走著,但是我停下了腳步。
“為什麼?”我問道。
小烏丸也停下了腳步,他背對著我,輕聲說道,“為父從一開始就說了,這些刀劍們,都是好孩子。”
“他還有救嗎?”我有點乾澀地問道。
“您希望他獲救嗎?”小烏丸問道。
“我希望。”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懲罰他是我的事,但他擅自為自己選擇了結局這種事……我絕不原諒。
“那麼,這是第二課,主上。”小烏丸回過頭來,靜靜地注視著我,說道,“不是所有事都會如您所願的。”
作者有話要說:
——
上次讓三明付出代價的選項大獲全勝啦!
於是我們來讓他付出代價hhh
於是下一個問題:
希望三日月有一線生機嗎?
a希望 b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