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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果看到重複內容就是防.盜.章, 可補買章節或等兩天, 晉氵工  邵非注意到一個小細節,董玲也和很多女生一樣, 把及膝的校服裙改短了, 如果剛才陸琛沒站起來, 從那角度,應該能看到……一些比較刺激的畫面, 董玲是個很懂得給自己創造機會的女生。

不過陸琛提前杜絕了這個可能性, 從純男性的眼光來看,邵非覺得陸琛意志力堪比老僧。

他們這個年紀的男生,很衝動,這純粹是從生理上說的。

文裡有句話暗示性特別強:陸琛的唇偏薄,唇色卻偏紅, 聽聞這樣的男人性.欲很強。

邵非不由地看向陸琛正抿著的唇, 的確很薄,不過唇形很漂亮,用董玲在文裡說的話就是讓人很有衝動吻上去的唇。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一直為女主守身如玉,男主也是很不容易的。

等邵非回神才發現自己剛才又走神了,那邊男主丟了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在看什麼呢?

邵非:我、我我剛才好像被妖精迷惑了下。

反射弧慢出地平線的邵小非終於在相處的過程中, 從那惡劣本性的層層認知下,透過本質看表象, get到了一丟丟男主的魅力。

董玲鬱悶得咬牙, 她當然發現陸琛起身的動作, 陸琛哪裡是不解風情, 他心裡門兒清,只不過是在和她劃清界限,這是禮貌性的拒絕。

她看到旁邊桌子上放了新的課本,書的一角攤開,上方一個遒勁的簽名,很容易認出的筆跡,陸琛居然把書借給他了?

她心裡像是打翻了一堆調味料,她作為女友時都沒這個待遇,對待女友和弟弟的差距都快差出一個太平洋了!?

董玲理完東西又將陸琛叫了出去,說是討論週末班級活動的事,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身邊人都明白,幾個和陸琛熟悉的男生以一種看好戲的表情目送他們離開。

陸琛一走,羅宇飛立刻故態復萌,打斷邵非的做題:“來來來,我們加一下微信。”

兩人加上後,羅宇飛嗖嗖嗖地掃視了一圈,無語地看著沒動態的地方:“你把我遮蔽了?”

邵非忙否認,把自己的動態給對方看。

羅宇飛不可思議地說:“你從來都沒發過?”連個心靈雞湯和吐糟撩騷都不發,你是地球人嗎?

像他這種一天要發十幾條動態的人是無法理解面前這只蠶蛹寶寶的,就像剛才他還在好友群他裡嚷嚷著陸琛認了個弟弟,現在訊息都刷到一百多條了,裡頭還吐糟說他撩完就跑,不過他就是不說,吊著他們。

陸琛平時動態也少,但關注的人多,一會兒功夫群裡五花八門什麼猜測都有。

“我不知道要發什麼。”邵非不覺得這有問題,這屬於個人選擇吧,他本來就不擅長這些。

羅宇飛看著邵非的眼神慈祥,像在關愛缺愛兒童,這孩子過得太慘了。

邵非被這種眼神看得發毛,還想說些鼓勵話的羅宇飛突然被一雙大掌蓋住了腦袋,像轉陀螺似的被扭轉回去,惱火道:“艹,陸琛你還能不能好了,你當我的頭是什麼,你想轉就轉?”

只見陸琛皮笑肉不笑:“你是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

“我就和邵非換個微訊號而已。”他又不是你情兒,連交友都要管,你當自己是海啊,管那麼寬。

陸琛臉色更冷了:“過幾天月考你幫他考是不是?”

羅宇飛瞪著眼,心思卻不斷在轉,他終於發現剛才那種異樣不是錯覺。

他和陸琛從小的交情,太瞭解陸琛這人一身壞脾氣加一肚子壞水,平時眼高於頂,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那是因為他在乎的事太少,他還沒見過陸琛對這麼上心,這不上心則已,一上心就……

邵非專注力立刻移動到月考兩個字上,他是不是馬上就要現出原形了?

帝江高中的月考是要排名次的,根據名次換班級,他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現實往往不會因為努力而轉變,他再突擊也最多從三班末尾到三班前端。

陸琛將手裡的一沓化學作業本交給旁邊的課代表,應該是剛才與董玲說完話後還去了趟辦公室,課代表表示感謝,也回禮一樣的丟了個棒棒糖給他,一眼就知道是關係不錯的。

陸琛平時經常順手幫人,所以人緣好也並不難理解。

陸琛很理所當然地將棒棒糖塞到了邵非手裡:“想不出題目就吃點糖。”

糖還是和邵非搭配一點。

第二節課開始了,是化學課,原主的基礎很不錯,邵非雖然吸收地七零八落,但經過這些天補習還挺有信心的,開學考的時候也沒這門課,他沒想太多,沒想到人家教的根本不是一般學校的教材,是帝江高中的編外本,這下好了,學的知識點有點超綱。

邵非簡直欲哭無淚,這個學校對轉學生太不友好了。

陸琛看著哭喪著臉,面部表情還是呆呆的邵非,放下了手裡的課外本,手指在嘴邊放著,將笑意隱了下去,好像一隻哭包,戳一下眼淚都能掉下來似的,真逗。

終於熬到下課,邵非像是被吸走了精氣神,挺了一堂課的背軟了下來,頭耷拉在書本上,有氣無力的。

陸琛好笑地抽了抽邵非的化學本,臉蛋壓在課本上撲出來的肉因為陸琛的拖移,更撲了出來,軟軟的紅嫩嫩的,將半張臉拉得變形,偏偏邵非反應很慢,眼珠子都沒動,陸琛猛地轉過了頭,將忍笑的表情隱藏在手掌下,他現在心裡都毛茸茸的,手癢。

再轉過來表情就嚴肅多了,在空白的本子上唰唰寫了幾道題。

邵非發現就是老師上課講的,陸琛邊寫邊說:“考試不會考這麼難,老師講完了基本課本後,現在講解的都是課外的,有興趣就聽,沒興趣可以做自己的事。”

這麼一說,邵非回想了一下課堂上的情景,好像還真是,頓時心裡也開心了點。

“你不需要完全懂它們,但一通百通,這幾道考題有學的價值。”陸琛嚴肅的表情讓人肅然起敬,邵非也認真地聽了起來,兩人都沒注意他們貼得極近的距離,一種看不見的化學反應在悄然產生著,“化學不要硬背,包括元素週期表,最重要的是你要掌握它的規律。”

說著,陸琛又開啟書,開始給邵非分析考點,劃重點和講方法。

按照小蠢蛋的成績,接下來的月考夠嗆。

說完後,又把剛才看過的邵非做的英語筆記拿出來,給他又多加了備註和解釋,然後翻開英語書最後的單詞表,劃出個範圍:“今天再把這部分的單詞背出來,孔老師會定期課堂聽寫,暫時這些吧,一口氣吃不成胖子。”

發現那只毛茸茸的腦袋離自己很近,髮絲掠過臉頰的微妙滋味,陸琛心一動,不動聲色地離開邵非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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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非愣愣的,他剛才以為陸琛沒聽課,沒想到陸琛能一心多用到這個地步,活的學霸啊。

在他眼裡現在的陸琛全身都籠罩著聖光。

陸琛覺得有點好笑,他和邵非認識到現在,還沒見過邵非用這麼亮晶晶的眼神看著自己,那裡面的點點光芒像布在羅盤上的星星,很純粹的崇拜,陸琛嘴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度。

原本只是件順手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幫同學,因為成績優異再加上在學校陸琛向來維持著表面功夫,常常教題,當然那些別有用心的除外。

但看著邵非眼睛倒影著自己的模樣,還有邵非真心表現出來的些微親近,都讓陸琛有一種新奇的體驗。

邵非雖然沒說話,但那眨巴眨巴的崇拜讓陸琛很受用,留這個小尾巴在身邊變得意義不同了起來。

到了第三節下課,看邵非還埋首在題海裡面,陸琛笑道:“你打算把校服抱到天荒地老?”

董玲是分兩次下課時間理抽屜的,邵非沒好意思用抽屜,就直接將校服擱在了腿上,被陸琛一提醒,才手忙腳亂地要去換:“但是快上課了,要來不及。”

“還有七分鐘,有時間,去吧。”陸琛看了下表,說道。

他的惡趣味依舊沒消減,喜歡看這只倉鼠在原地團團轉的模樣。

邵非立刻抱著衣服站起來,被陸琛拽了下,攤開了手:“手機。”

邵非已經有點習慣男主在的時候不要搞特殊化,就算是當跟班也要當個有尊嚴有骨氣的四有好跟班,把手機乖乖交了上去,反正他手機裡也沒秘密。

“密碼呢?”

“0000。”這個方便。

陸琛輸數字的手指頓了下,那笑容有點小刺眼,讓邵非覺得對方就像看著個白痴,臉又燥熱了起來。

剛才滔滔不絕的崇拜之情頓時打了折扣,面對男主這種富有內涵的笑容特別想揍兩拳。

沒了陸琛後,邵非走在走廊上就自在多了,基本沒什麼人會關注他,一班後面就是二班三班,這條走道到底一共到六班,另外六個班級在樓上,邵非經過三班的時候眼睛往裡面瞅了瞅,基本沒什麼人坐,所以沈半青一個人坐在位置上做作業的身影特別醒目,邵非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也覺得需要花好幾倍的努力才能跟上。

大概是邵非目光太專注了,沈半青朝著外面看了眼,發現是個看上去有點眼熟,模樣和善的少年。

她很快就想起他們之前見過,又對他笑了一下。

看著邵非落荒而逃的身影,她笑得更燦爛了,真可愛。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到周圍略帶敵意的目光還有那竊竊私語,她又重新武裝了起來。

聽到客人兩個字,姚菲菲嬌豔地笑了起來,不滿好像只是錯覺:“陸少,我是覺得就給我們娘倆住這裡,有點太浪費了。”像是被陸琛說服,沒有芥蒂地同意了,但對陸琛的稱呼卻變了。

陸琛也報以笑容:“不浪費,您滿意就好,我也好與父親交代。”

頭也不回地走了,他的週末並不想浪費在這位身上。

而剛才有意無意的目光,也被邵非定性為錯覺,男主沒道理會注意個路人甲。

邵非隨即就忘了剛才的小插曲,幫著姚菲菲搬著她那成堆的行李,聽到她在打電話與陸正明撒嬌抱怨,被哄得嬌笑連連,看似無意地問起了改裝的情況。邵非不忍打破她的幻想,主宅樓根本沒改裝,那只是管家餘叔編來哄騙她的。

歸根結底,陸正明只是圖個新鮮,根本不可能讓她入門,那就沒必要改變主樓格局,客房當然也不是她有資格入的。答應讓她住陸家只是個場面話,安排在這種荒廢的樓裡剛好合適,既能哄住情人,又不妨礙他們陸家的正常生活,還能為外頭人製造點陸家想要的流言蜚語,一舉數得。

前兩層都被雜物給佔據,母子兩選了三樓房間,當餘叔陪著他來到屬於他的房間,就是管家常年規範化的表情都無法維持,被白布遮蓋的傢俱上布著一層厚厚的灰塵,蜘蛛網纏繞在各處,空氣中透著一種歲月的寂靜感,這裡冷得就像是鬼屋,他轉而道:“這段時間老爺要我們準備好少爺的開學派對,人手不夠,這些房間很久沒住人了,我還是為您選別的吧。”

這些藉口聽聽就好,一個暫住人口還是當做不知道的好。

“沒關係,挺好的。”換來換去還不都是鬼屋,他覺得能有這麼大間房間住,陸家人已經很慷慨了。再三拒絕餘叔他們幫忙整理,並說自己很擅長打掃,要知道原主原來的家,從小到大都是邵非在整理,家務能力一級棒。

餘叔臨走前,以一種感慨的眼神深深望了眼邵非,也許是之前被姚菲菲折騰怕了,沒想到她的孩子一點都不難相處。

工人搬完東西,姚菲菲要甩一甩衣袖就離開了,她不希望陸家的傭人碰自己的東西,邵非認命地幫她整理起來。

餘暉掛在天邊,邵非累攤在地上,看著已經乾淨的房間,格外有成就感。他準備先找姚菲菲吃晚飯再開始打掃自己那不知積壓了幾個世紀灰塵的房間,沒找到人,卻感覺到了腳底有震動,那是被地毯蓋住的手機,不知是什麼時候掉落的。

從外觀上來看並不像平時用的那支,他記得姚菲菲平時只有一支手機。

疑惑之際,一個來電打斷了邵非的思考,是一串字元,並沒有備註。

快要結束通話的時候他神使鬼差地接了起來,傳來男性的中低音:“菲菲,不用去找了,我這裡得到新的訊息,這次陸正明談不成。你還是搬回你原來的地方,陸家看似鬆散,但能放到臺面上的肯定不是你能拿到的,別冒險去拿。”

邵非腦子亂哄哄的,一幅幅畫面湧入腦中,好像有關聯,又好像零散的拼湊到一起,他壓低了聲線,憋了個細細的聲音出來,在手機變音後更輕,很像女聲,並不突兀。

也許很少碰到姚菲菲那麼冷淡的樣子,對方也有些愧疚:“再等等,菲菲,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男人說了幾句,因為要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邵非望著電話,面色沉重,他仔細回想了一遍關於邵非這個人物的劇情,實在少的可憐,其中對姚菲菲的評價不過是女主問起時,管家隨口說對方自食惡果,早就不在陸家了。

自食惡果……是什麼樣的惡果?

結合對方的話,邵非也知道事情也許比他以為的複雜。

邵非本想刪掉這通通話記錄,但輸了幾個開機密碼都不對,也不再糾結這個,現在,找到姚菲菲才是最重要的。他捏著手機望向主宅樓,姚菲菲……不會在那裡吧。

邵非不希望被自己猜到,但現在這個可能性不斷在腦中放大,而哪怕不想象他都能猜到結局會多麼慘。

邵非考慮了找和不找的優劣勢,最終決定為路人甲將來平安的生活拼一下。根據記憶裡文中的描寫,他大約知道主樓的格局,趁著廚房人員交接的五分鐘時間,從廚房的視窗潛入,大概就連陸家人都想不到住在這棟屋子裡的人需要這麼偷偷摸摸,也沒人認為有人敢闖陸家。

邵非仔細擦掉自己留下的腳印,看到背對著自己的管家餘叔,他貓著腰躲在盆景後面,在對方指揮的時候竄到立式鍾旁邊,又快速閃到小樓梯的暗影處。

他無比慶幸陸家主宅是有家用電梯的,一般很少用到樓梯。

將鞋子襪子塞到一個壁櫥下面,讓腳底保持最原始的感知,用最輕的聲音跨步上樓,期間連呼吸都是秉著的。

邵非的運氣還不錯,他一路來到五樓並沒有碰到什麼人,當然如果碰到,他大概也不能好好出這個家了。五樓主要是陸正明的臥室和辦公的書房,如果姚菲菲真的來到這裡,那她應該在書房。

柚木鋪就的走廊盡頭的視窗微微散著夕陽的淡光,悄聲無息地猶如一頭沉睡在黑暗裡的猛獸。

他在走廊上望著一扇扇緊閉的門,分析著書房的方向。

正猶豫的時候,一扇門悄聲無息地開啟,他被一雙手給扯了進去,門被關上。

還沒叫出聲,身後的人就打破了他的幻想:“你來這裡做什麼!?”

看到姚菲菲怒目圓睜地樣子,邵非都恨不得立刻暈過去,他深呼吸了幾下,質問道:“這應該是我問的!”我還希望是我想象力過度!

“你知道陸家有多少手段可以讓你這樣的孩子走投無路,趁著現在趕緊走!”姚菲菲也沒想到,兒子居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從他的語氣來看,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我一個孩子亂跑被抓和你一個成年人被抓哪個更嚴重?我走,那麼你呢,還要繼續?”邵非掃了一眼周圍,還好姚菲菲比較謹慎,找的也小心,周遭看上去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不過這是不是也間接證明姚菲菲就是個慣犯。

邵非覺得越發棘手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我沒和你開玩笑,到了晚上六點,五樓的遠紅外系統就會啟動,只有三個人有密碼,到時候你就走不了。”姚菲菲惡狠狠地說著,“你要是出事,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邵非成功被這話氣到了:“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我只有你一個媽。”

最後那句是為原主說的。

姚菲菲一哽,更急切了:“我來不及和你解釋了!我必須……”

這時候他也不打算再隱瞞:“那人說了,不用你找,他有辦法。”

“什麼,你……”

兩人突然停止了話頭,隱隱約約的對話聲在安靜的環境中格外醒目,透著門傳了過來,這裡的隔音設施做的很到位,要不是太過安靜,他們連這點聲音都聽不到。

他們對視一眼,尋找著能躲避的地方,邵非無聲地用口型指著一方臥榻,那臥榻位於書架後方,應該是為了讓陸正明累了後能暫時休息的地方,躲到下面很難被發現。

姚菲菲對著口型:那你呢?

邵非想著你這時候知道急了,剛才又在幹什麼?邵非現在只想保住她,無聲道:快去,我會想辦法。

隨著門外談話聲的臨近,邵非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他看著書桌幾秒,一咬牙拉開滾輪椅,往下方鑽去。

咔嚓,他聽到把手按下的開鎖聲。

他蜷縮在陰影中,將滾輪椅拉回原來的位置。

不到一秒,門就被開啟了。

很熟悉的聲音,這聲音就和那個少年一樣,一見難忘懷。

陸琛的聲音剛過變聲期,格外悅耳,令人聽得耳朵都能發軟:“你說楊振看中的那個新城區商場專案,被融尚實業的人截胡了?”

邵非並不知道,這位楊振正是他們那天在酒店樓下遇到的楊先生,那位與邵非親切地說了幾句話,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中年人。

“是的,楊總之前的感情投資恐怕都泡湯了,聽說為了拉攏幾位投資人下了不少本錢,現在楊氏內部,股東開始不滿他的失誤。”吳良算是陸琛在商業上的實戰助手,從某方面來說也是導師。

“這不滿,裡面也有你的手筆吧。”陸琛篤定著。

吳良不否認也不承認,鏡片下依舊是仿若機械的表情:“少爺太高看我了,我沒那麼大的能力。”

“我不是父親,你說話不必那麼小心。這次被截胡有什麼跡象嗎?”

“可能是訊息走漏。”

“訊息哪有那麼容易走漏,楊振可連他的兒子都不信任。”

這也是吳良感到奇怪的地方。

不過少狼主顯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繼續讓人盯著,這塊蛋糕我陸琛不要白不要,就是咬一口也好。”

吳良冰冷的臉上露出瞭然的神色,微微垂下了高傲的頭:“是。”

陸琛說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不是陸家,顯然在他心裡,陸家並不能代表他。

嗯?

陸琛目光一凝,看到書桌與地毯的空隙間,有一方白色的布料,進小老鼠了?

邵非實在沒地方躲,這間書房裡最安全的地方給了姚菲菲,情急下他也來不及多想,只能相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陸正明不在家的情況下,他本來是能熬到那兩人聊天結束的,但他疏忽了自己的衣服。

他一共就兩套夏季替換的衣服,t恤已經不知穿了多少年,早就洗大了,又長又鬆垮,他蜷縮的動作直接讓這件t恤拖在了地上,露出了那麼一個角。

這讓人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一家日企逼得員工輕生的新聞引起的軒然大波,現在餘熱還在,企業苛待員工的爆料再一次喧囂塵上,融尚實業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大部分公司都會有這樣那樣的弊端,像融尚實業這樣上升速度極快的公司更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只要沒人爆料,適當的加班都算是人之常情,只是它現在正好被當做典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