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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他和他的小野貓

邵非上完課就被那波提溜著去小會議室, 有幾個人已經坐在那兒,是宣傳團隊裡的人, 也是樂皇有名的運作團隊。邵非一開始憑著門道掛靠到樂皇,並沒有引起重視, 現在才上交了自己的微博賬號密碼給那波,當然藝人也有各自的風格,大部分時候還是邵非自己發博,但要注意貼合自己陽光的形象, 那波給他定下了接下去要走的路線以及行程安排。

“你現在豎立的人設太普通, 陽光、吃貨?圈裡多了不稀奇, 不夠印象深刻, 有什麼怕的東西?比如會不會花粉過敏,會不會恐懼黑暗, 怕不怕蟑螂……等等都可以, 我們會根據你的特點加以潤色。”那波翹著二郎腿,翻閱著通稿內容。

邵非卻有些不認同, 當然這時候和經紀人唱反調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可有些事不提意見, 反而不利於他的發展:“我覺得刻意立人設,如果表演過了粉絲反感,而且沒做好崩了團隊也要焦頭爛額。”

那波看了他一會,眼中透著些許讚賞:“還算看得清,那這點先放著,接下來是我目前爭取到的幾個通告, 你先看看。”

“這是不是……太好了點!?”邵非是真的驚訝了,還看到了之前那波說的公司接下來的重點投資專案在其中。

“這就好了?”這孩子真是太實心眼,有那麼好的雲梯,也不知道攀爬。

與團隊討論完,已經很晚了。

比起以前的無憂無慮,現在的邵非遇事總會多想一層,第一個世界如履薄冰的感覺再一次出現,或許比那時候更嚴重,在開局糟糕的情況下他要更注意把握尺度。

就在快睡下去的時候,收到了姜析的訊息,他這裡就設定了兩個特別提醒,一個是先生,一個就是姜析,邵非從薄毯裡鑽出腦袋,頭髮蓬亂,眯著眼點開來,在看到“先生”兩個字時那些困頓也灰飛了,這已經成邵非來到這個世界後的反射條件。

發笑話?

邵非:我都快翻爛笑話大全和搞笑新聞了[毫無保留的我.jpg]

姜析:先生已經快一週沒睡了,你儘量把話題往這方面靠[老哥,這波就靠你了.jpg]

邵非還是明白的,原著裡沒有的失眠症這裡出現了,這可能就是系統說的轉換成真實世界的偏差,但姜析這麼八面玲瓏的人都毫無辦法,他怎麼可能勸得動,姜析現在都死馬當活馬醫了,他身為一個積極爭取大佬注意的後輩,簡直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迎難也要上。

不過,那麼明顯的尬聊,和那些圓滑又知情識趣的人怎麼比?邵非想到婁澤說的那些話,眼眸暗了下來。揉著頭髮,回想著相處的每一個小細節,要投其所好。翻開手機相簿,從裡面找出平時做鬼臉的照片,五官都變形了,嗯,夠醜夠獵奇,點選傳送。

再看了眼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想到幾次看到的不間停的咖啡,原著裡陸雲雖也是工作狂,但沒那麼嚴重,他旁敲側擊過姜析,這樣都持續十幾年了,最近更是變本加厲,要不是靈魂力強悍,誰扛得住。

小野貓:【圖片】

叮,陸雲看了眼。

眼角微微上揚,手比,點選了幾下將照片儲存,大概是從沒見過這樣另闢蹊徑的撩人手法,陸雲凝視了一會,下午剛淡下來的燥熱又湧了起來,瞟了眼正在悶頭吃著遲到晚飯的姜析,姜析動作一僵,不過男人並沒反對的意思。

先生:不是去睡了?

每天早中晚三次,邵非在吃晚飯的時候就已經發過了。

他發現最近先生回覆的字數越來越多了,再接再厲,爭取再刷刷好感度。室友剛回來,就看到上鋪的邵非難得沒有倒頭就睡,還面帶笑意地回訊息,邵非經常笑,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看著舒服。兩人打了個招呼就各自忙了,室友叫呂俊,在餐館打臨工被星探發現進來的,能被樂皇簽入自然硬指標都很不錯,他格外拼命,也很懂得把握機會,比如前幾天在婁澤漏資源下來的時候,聽到風聲,跟著邵非的時候順勢認識了婁澤。

小野貓:我就想看看您有沒有睡,嘿嘿

邵非發完有點忐忑,後面兩個象聲詞看著有點傻,不過太認真,和那些舌燦蓮花的比,他就更沒特色了。

先生:怎麼,想教訓我?

小野貓:不敢的,就是擔心。

擔心…真是個暖極了的詞。陸雲挑了挑眉,沒想到被貓爪子反撓了一下。不曉得這是姜析示意的,還是邵非真心的。不過相比之下,比起那個他還什麼都沒做就噤若寒蟬的小東西,這樣的更令人心動。

陸雲點了點螢幕,沒回,邵非想到姜析的作息時間,毫無疑問陸雲有過之無不及,找了幾個養生的連結發過來,全是按時睡眠的重要性。

陸雲就點開其中一個看了幾眼,嘴角含笑,哪個說話不是彎彎繞繞的才說目的,也就這傻孩子,還自以為自己很聰明。

邵非像在哄個大孩子:先生,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陸雲下腹微微一緊,久違的快感沖刷著這具清心寡慾良久的身體,心裡的火苗,像是被澆了幾滴油,轟得一下躥了起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這話讓陸雲想到下午,邵非發了張健身照,青年臉上布著汗水,髮絲吹落,平日清透的目光顯得誘惑,折射細碎光芒的汗珠沿著脖頸往領口墜,溼透了背心,將那薄薄的肌理形狀都勾勒了出來,可以看出邵非將身材管理的很好,是一種少年跨度到青年的潮氣蓬勃和魅力四射。他卻想著,如果能染上別的色彩會更誘人,體內產生一種扭曲的興奮感。

不過陸雲很快就想到這樣一張照片不僅僅是他獨享的,之前那個所謂的金主,叫什麼陶什麼的,什麼東西,長得歪瓜裂棗,公司也是小的不行,眼睛瘸了。火氣不斷翻湧,邵非簡直是一個寂寞難耐的gay的狀態,他這樣撩過多少人?當即黑了臉,讓小孩不能把照片發到任何地方。

陸雲將慾望滋生的波動摁了下去,也許,他只是太久沒找人了。

幾乎是煩躁地打出幾個字:別惹我

他不知道,再任小孩挑逗下去,會發生什麼。

邵非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等陸雲發回的訊息,邵非愣了一會,筆直的思維還沒轉過彎。

下鋪的呂俊在看教學影片,被邵非盯得久了,問他怎麼了。

邵非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去,引得室友笑了起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那位姑娘八成對你有意思,你這一撩一個準。”

邵非當做沒聽到姑娘兩個字,整了整神色:“不可能。”

“什麼?”

“我說不可能對我有意思。”

“我就說一種可能性,你那麼認真幹嘛。”

邵非慢慢回味過來,娛樂圈不比別處,在這兒對性別與感情屬於黑白混搭的模糊地帶,特別是陸雲這樣的哪怕他不想,遇到的誘惑也是不分性別的,之前的話還真有可能……

現在這樣越解釋越黑,猶豫地拿起手機又放下,算了,他本來就在陸雲心裡沒什麼好形象。

邵非崩潰地蓋上被子,將蒸發著熱氣的臉埋進被子裡。

陸家。

月色靜謐,空調的涼風劃開薄紗窗簾,在空中飄蕩著波浪般的弧度,落下淡淡的陰影,床上的男人緊閉著眼,眉頭鎖著,哪怕幾夜沒有休息,睡眠依舊不穩,長期折磨他的夢境再次光臨。

汗水密佈在額頭上,輾轉間一種難言的渴望撥開靈魂深處的迷霧……

…………

仙氣渺渺的山峰中,仙鶴踏著步子漫步在殿頂上。

青年焦急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外,掀開簾子走了進來,那張熟悉的容顏上滿是焦慮,半是斥責半是擔憂:“你怎麼會受傷?何人能傷你?”

青年的手指摸上了他赤著的肩頭,傷口深可見骨,燒焦的血肉外翻,被冰靈氣封住了傷勢。柔軟的指腹輕輕按在傷口周遭,見比自己想的嚴重,天生微翹的唇抿了一下,但柔和的五官再生氣也像在撒嬌,立刻從儲物戒裡掏出了一瓶藥粉,卻被男人抓住了那只纖細的手,稍稍一用力將人拉近自己,四目相對。

手指貼在青年柔軟的唇上,惹得容易害羞的戀人縮了縮手指,淡紅色澤的臉頰令人蠢蠢欲動,幾乎是貼著青年的耳畔,緩緩道:“小傷,別放心上。”

“又是去地底……啊!”青年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吻住,攫取他口中的溼軟,青年只象徵性地推了一下,連力道都是軟綿綿的,輾轉吸吮間輕輕ding開,又是一次攻城略地般的翻動,青年的臉越來越紅,一絲媚色讓男人迷醉,他忍不住摩挲著那人柔滑的頸側:“你的靈根還需要調養,這些藥材只有地底有,我親自去取也放心些。”

“若是被人發現你與地底……別,嗯…”又一次被吻,青年眼見推不開,微微喘著氣躲著男人無休止的纏綿,每次說要事這人都能這麼打岔。卻被按住了後腦勺,微醺的眼神透著迷離,引得男人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青年被這大幅度的動作驚地倒吸一口氣,卻被男人柔軟的溼滑幾乎攻擊到喉嚨,將他的驚呼盡數吞下,抱著他走向後方池邊……

兩人衣衫盡溼,溫熱的水汽中兩人的身影幾乎融在一起,男人愛憐地輕啄著,青年想到了什麼,從迷離的狀態漸漸清明,見男人還有往下的趨勢,衣衫不翼而飛,那滾燙的地方隨時都能衝刺而來,又躲了起來,男人有些不滿,百年來的焦灼感折磨著他,扯開衣帶就將青年的雙手綁了起來,不緊卻無法掙脫。

青年扭動著身體,妄圖掙脫,打溼的身體若隱若現,更引人沸騰。

可他的掙扎依舊刺眼極了,男人邊吻著精緻的鎖骨,邊含糊著:“我對你的心意還懷疑?或者在你心裡依舊把我當成師父…”

青年很為難,潮紅的小臉有些情-動和無奈,望著手指上那只套在無名指上的儲物戒,纖細的手繞過男人結實的胸膛,輕輕攬住他:“除了這個……其他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邵非,你不擅長撒謊,你還是沒有完全接受我。”他篤定著,發狠地啃咬著青年,不再給他說話機會,免得說出來的都是他不愛聽的。

男人掩飾著眸中的受傷和暴戾,緊緊箍著青年不讓他動彈分毫,看著白皙的肌膚上展開一朵朵紅梅,體內的躁動反噬地越發厲害……

…………

陸雲猛地睜開眼,喘著氣,環顧周圍,恍若隔世,夢中人迸發的欲.望與暴躁也同樣影響著他。

今天若不是小家夥提醒,必然又是徹夜通明,一旦入睡,這夢又再一次光顧。

他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空調的冷風發著嘶嘶的響動,窗外傳來的蟬鳴被玻璃窗阻隔了大半,靜謐的環境卻依舊讓男人覺得煩悶。

男人擼了一把汗溼的頭髮,閉上了充斥著暴動氣息的眸子,單手扯開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眼中的欲.望和渴求沒有因為清醒而降低絲毫。

目光下垂,望著已經有了反應的地方,又來了。

此時,床邊閃過一道幽藍的光,手機短信,am04:13,小野貓:先生,早上好,您昨晚有睡嗎?(?v?)我要去買早餐,想不好吃雞蛋餅還是豆腐腦鍋貼~

邵非好似完全忘了前一天晚上那條讓人尷尬的回覆。

某處好像聞到了那人的氣息,瘋了似的衝刺,聳得更高了。

陸雲意識到什麼危險,操起手機就往牆上砸。

他的力道很重,砰一聲手機砸到牆面又掉在地毯上,光線還閃著,他死死盯著,像是一隻露出利爪的猛獸。

待光線暗了下去,撐著額頭,他究竟在想什麼。

從少年時期第一次有了成人反應後,這個夢就沒有停止過,就像一出出單元劇,每日都在接連著上集內容播放著,一開始夢裡青年的面容還是模糊的,後來越來越清晰,他知道對方叫邵非,夢裡那個“自己”的弟子和愛人,愛人這個詞有待商榷,在他看來,是那位叫邵非的青年權衡利弊下的妥協,一個想得到庇護,一個想得到人,僵持了足足六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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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劇情,有記得的,有隨著醒來遺忘的,記憶最深刻的就是每次夢醒,那個叫陸淵的男人總是在提醒他去找人。

找什麼人,與他何干?

毫無疑問,陸雲沒什麼代入感,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部特別枯燥的電影,他只是觀眾,看著自己毫無興趣的劇集。

他從不相信前世今生,更不認為自己是同性戀,沒人會喜歡這樣不斷播放的夢。

他覺得可笑和鄙夷,居然追求了六百年都沒得到!他怎麼可能和那麼無能的人有關係!

陸雲不喜一切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更妄論被其他人控制,這夢就在被無形的東西控制著。

想讓他去找個虛無縹緲的人,簡直痴心妄想。

只要不入睡就不會做夢,從那以後他開始失眠,精神上的自我約束令他的失眠症越來越嚴重,這不是藥物能治療的。

隨之而來的是對同性戀日益反感,他沒喜愛過任何一個男人,更無法理解同樣是男人為什麼會起那種心思。外界傳言陸雲厭惡同性戀,根源就在這裡了。

時間久了,他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邵非這樣一個人,直到那年他得到陸家家主的位置,偶然遇到一個和夢裡青年長相、名字都一樣的小少年,才讀初二,除了稚嫩一點,幾乎都是夢中人的翻版。

那少年被雙親拋棄,奶奶年事已高,他便資助他,看著少年儒慕地望著自己,依賴自己,陸雲一開始只是好奇,他不信夢裡的一切,也不希望自己像夢中那個男人一樣。

既然遇到了,那就乾脆把人放在身邊。

少年只是他給自己的考驗,很快他開始膩煩和不待見,少年眼中的貪婪和心機他看得一清二楚,任何想接近、對他有各種目的的人,都是這樣的眼神,後來更是各種陷害手段層出不窮,他沒那麼多時間來養一個花樣心思過多的人。

疏遠了很多年,雖然沒有停止過資助,但陸雲幾乎忘了這個沒多少存在感的少年,直到一個月前,他再次來見自己,以往傲慢矜驕的頭顱緩緩垂下,請求他幫忙的時候,那雙眼眸中帶著嚴肅和真誠,還有點軟軟的,像是棉花糖一樣的笑容,似曾相識。

陸雲起身,全身的熱氣無處安放,將空調調得更低一點,隨便從衣櫃裡拿了一身睡衣進了浴室,沒一會,裡面傳來水流聲,還有斷斷續續男人的低喘與隱忍的聲音,氤氳的霧氣遮掩了男人心底壓抑著的情.潮。

出來後,看著遠處地毯上的手機,彎身撿了起來:給我買一份,一樣的。

我與你不同,追了六百年還沒得到人,懦夫、廢物!

尷尬的時候怎麼辦?那就當那件事翻篇,不去提它。昨天邀請大佬一起睡的邵非,現在膽子不比曾經兩個世界,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邵非了。

三天短假很快結束,邵非已經回到片場,因為是取景地,並不是正規拍攝場地,早餐店在離得有些遠的小鎮上,邵非剛排隊買好豆漿和鍋貼,看到訊息差點把豆漿噴出來:我給您送來?

先生:不用,我過來拿。

等等,那意思是說先生要過來?

雖然可能只是順便,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探班?

邵非回去後副導演讓他過去一趟,但很快又讓他先去準備,邵非沒想太多就去等造型師了。聽說今天有兩位流量大咖要來客串,都是樂皇近兩年上升勢頭很猛的藝人,其中本劇的男主吳均霖也會過來。

邵非心道果然如此,一點小期待平復,緊繃的心情緩解了下來。問熟悉的場務要了兩個保溫盒,將冒著熱氣的鍋貼和豆腐腦分別放進去,又要了個盆子給它們泡熱水。

到了時間,小茹給主演們做好造型,空晴雖不是主演但劇組人對她特別客氣,榮安影視也是投資之一,她刷著微博,讓小茹過去給他去先做。何珊珊嘖了一聲,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說她會不會對你?”

邵非客氣地表示感謝,轉頭敲了何珊珊一個栗子:“別做白日夢。”

他可不會想別的,要知道她那位二代男友為了讓她上位,接下來就會為她投資一部專門為捧她的網路電視劇,她不可能想不開甩那位二代,多半是為了結個善緣。

小茹摸著邵非柔軟的臉頰,心道這麼好的皮膚摸著真是享受啊。

邵非總是來的最早的一個,恐怕也是唯一一個把所有人臺詞都背出來的演員,哪怕他只是演其中一個小單元劇,敬業程度讓她很欣賞,好感度也是這麼來的。她看著邵非在給保溫盒泡滾水澡,冷了又重新燒了一壺開水泡。

“在泡午飯嗎,你自己做的?”

邵非打哈哈:“不是,隨便泡泡。”

何珊珊給他去接水,回來後臉色不好,問她也不說,沒一會跑出去打電話了。

邵非嘴裡揹著已經滾瓜爛熟的臺詞,又抬頭看一眼保溫盒,神色中有些異樣。

“你居然也會緊張?”小茹見他與平時不同,似乎有些焦慮。她覺得邵非演戲的時候很專注,根本是全情投入到角色中,平時很少見他這樣。

“我是新人,怎麼可能不緊張啊!”邵非失笑道。

因為知道緊張只會壞事,將好不容易等來的戲份拱手他人。與其表現出來,還不如靜下心好好演,拼盡全力博一個機會,他的性格不適合圈子,那總要在別的地方加倍努力。

小茹見過很多新人都是這樣樂觀拼命,只是有時候一個機會不是輕易來的,哪怕來了,也有可能竹籃打水。

“你是不是聽說那件事了?”

“哪件事?”

“就是藍石影業的蘭總有意把你的角色換下來。”

邵非怔忡了會,最近蘭總有邀請過他去一個飯局,不過被他推掉了。

邵非立刻冷靜下來:“我還剩兩場戲就拍完了,現在換下來不划算,這筆投資不是白花了?”

小茹見周圍沒人注意這裡,彎身對他說:“應該還在協商,剛我經過導演室的時候,聽到爭吵聲,說實話,劉導應該是很欣賞你的,我聽他在罵人,就是他普通話實在不普通,氣到後面全程飈英語。”

這樣一說,邵非也知道絕對不是空穴來風了,剛才副導演讓他過去可能也是為了這事。

“如果要換,會換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