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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番寵愛

詭異緊張的氣氛忽然被打破, 變得哲學起來。眾神儘管不敢當場議論,但詫異驚訝的眼神交匯下,紛紛露出大家都懂的眼神。

神域眾說紛紜, 早有猜測說他們關係不正常,如今傳言終於被證實……

真是無法想象那尊殺神動情的樣子, 尊活得多麼狂妄肆意, 多麼目中無人……任誰也想不到,竟然會栽在白焰頭上,看那醋意橫生的樣子, 恐怕還不止是玩玩而已。

要是看上別人,尊大可以隨心所欲把想要的用強硬手腕帶回去, 偏偏白焰是與他對等的存在, 這兩位神要打起來, 分不分得出勝負難說, 很大可能是兩敗俱傷,所以神域如今才會是雙王制衡的局面?

月神呆呆愣了幾秒, 反應過來這一切後, 面色微微發白:“女王……”

原來女王大人和尊真的有關係……那她今天叫她來,是不是犯了大錯?這兩位都是至高神, 萬一打起來, 別說一個酒館, 就連整座月城都要被夷平吧……

溫然早就感受到周圍神的注視,按捺住想把尊按到地上捶的衝動,甩頭握住了月神的手, 僵硬著身形背對尊,強行把話題掰回正軌:“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來月城撒野。”

尊嘴角勾了勾,反倒是坐下了,靠在椅背上,輕慢冷笑著抬頭看她:“你那只眼睛見我在這裡撒野?”

“……”的確沒有,但你光是在這裡喝酒就夠危險的了,沒看見人城主都瑟瑟發抖的跑來作陪了嗎?你還想鬧得全城恐慌?

可惜這些話私下和他說還行,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噎了一下,一時間沒了聲音。

月神反應很快,雙手捧著她的手,忽然誠惶誠恐的跪下,一雙水眸像是受驚了般:“都是我不好,是我會錯意,以為尊來意不善,讓女王誤會了尊,請女王責罰!”

不愧是城主,這一句話把責任全都包攬下來,給了在座的兩人臺階下。

“不關你的事。”溫然輕輕抬手,讓白夜打發其他陪客下去,沉吟片刻,端起了酒杯,“既然只是來月城喝酒的,那可不能怠慢。月神,好好款待他,傳出去別說我們招待不周。”說著就劃開空間。

尊冷冷盯著她的背影,見她真走,臉色更黑了:“當然不止是喝酒,早就聽說月城能人倍出,剛好想拿人來練練手。”

去陪酒的月神一張小臉嚇得全白,手一哆嗦,差點把酒全灑了。

溫然聽出他的話意,身形頓了頓。

她差點就以為他看上了哪位,原來只是想打架。瞧瞧把人小女生給嚇的……

真不知道他怎麼就看中了雷炎之神。他比雷神還要弱,在神域頂多能算二線戰力,雖然在月城是挺強的,但按照尊以往挑選的那些對手……雷炎之神明顯不夠看。

他怕不是故意想要引她來。呵。故意算好了的吧。

“尊想找誰練手?”她只能回到了他面前,面上帶著淡笑,咬字卻頗有一番惡狠狠的意味。

當著她的面故意找她手下人麻煩,不就是為了讓她出面?

“雷炎之神。”尊輕描淡寫的掃了她一眼。

果然,真就和她槓上了。

“那恐怕不行。想動我的人,先得經我同意。”她冷笑著拿起高腳杯來他面前,敬他,“尊要是實在無聊,找不到切磋的物件……那就我們比一局。出酒館左走不久就是月之廣場,那兒一大塊空地,剛好能用作比武。”

尊用力捏著玻璃杯,遲遲沒和她相碰。

“怎麼,尊不願意?看不起我?”她欺近幾分。

“……”尊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嘴角也微微抿起,看她的眼神像是能殺人。

這女人……他都已經做得這麼明顯,她服個軟有那麼困難?以她對他的瞭解,分明猜到了他的潛臺詞,卻偏偏裝作不懂。切磋?他又不是真那麼想找雷炎之神,更不想和她動手,他看她是存了心要氣他。

溫然腳邊的小白狐狸忽然竄上她的肩,毛茸茸的尾巴討好的掃了掃她的側臉,耀武揚威般對準了尊。

沉默三秒後,尊緩緩起身:“好。”

……

月之廣場的半空中,兩道身影對峙。

廣場下,其他知道內幕的神正竊竊私語。還有更多不明狀況的月城路人,來來去去間都被這一幕吸引了目光,一個個心驚膽戰,嚇得不輕。

“尊和白焰?他們什麼時候開戰的。”

“他們之間不是有那種關係嗎……尊真要下手?”

“月城是女王大人的勢力範圍,尊突然找上門來挑釁……難道傳言是真的,他們之間不合?”

“快跑吧!趁城還沒塌!”

與外人慌亂的畫風完全相反,月神身邊知道真相的女侍都一副吃瓜看戲的神色。

“尊 剛才都親上去了吧……堂堂殺神誒……”

“沒想到尊佔有慾那麼重。”

“之前看他們一起出席儀式,我還在想,尊看上去一點都沒在意白焰呢……原來是口嫌體正直的那種型別?”

“啊啊啊啊你剛才不在酒館,尊突然強吻白焰的那一瞬間好蘇!!我五百歲的神居然被炸出了少女心!!從今往後我就是尊白cp粉!!”

“真的想不到,尊那麼囂張狂妄眼高於頂,我還以為神域沒誰能制住他呢……想不到再怎麼強大的神也都會有弱點。”

“我就不信他真敢打下去……和白焰切磋有什麼好處,要麼不用全力打,處處受制還可能被白焰打疼,要麼就用全力,傷到白焰了自己心疼……怎麼都不划算的吧。”

“我剛就在端酒的侍女裡,親耳聽到是尊先說要打的。”

“呵呵,家暴。”

“自己作的死,含淚也要作完。”

“哈哈哈想不到尊也會有騎虎難下的一天,是不是一報還一報?”

吃瓜看戲的城主侍女後,還有一小隊全副武裝的侍從,作為男人,沒那群嘴碎的女人那麼八卦,只是尊和白焰在神域知名度太高,見到就不由得說兩嘴。

“尊要打白焰?”

“就算是自己女人,該管教的也得管教,就算是伴侶關係,也註定是一方壓人一頭,像他們這樣雙方勢均力敵的,就更應該分個勝負。我倒覺得尊就應該讓白焰嚐嚐厲害,自己的女人,還能騎到自己頭上不成?”

“但要我說,他們兩個打起來,誰贏還不一定。”

“拉倒吧,白焰不是戰鬥系,尊多少讓著她了點兒。”

“尊要是真男人就動真格的打下去,也給我們掙點兒面子。神域這些年雙王統治,男神地位越發被那群娘兒們比了下去,想想就不爽。”

“呵呵,你敢說你不是被自家那位小情人欺負了,不敢還手?”

“我是我,尊是尊,這能一樣嘛。這幾百萬年來穩坐神域霸主之位的尊,他誰都不放在眼裡,怎麼能在這種事上讓步……雖說白焰是咱們女王,但講真的,她要是和尊在一起,就不能事事那麼強硬了,霸主之位給尊坐也沒誰敢不服。”

“女人麼,還是溫軟點兒的比較討喜,要是他們真在一起了,我倒希望看到白焰小女人些,窩在尊懷裡撒撒嬌,也好過現在這樣。她本身臉蛋兒是真的漂亮,全神域也沒幾個能比過的,就是氣勢太冷,難接近了點兒。”

“下注了下注了,我賭尊敢下手打下去!”

“我也覺得他敢。自己女人還管教不得麼?”

在眾人的小聲議論中,半空的黑影忽然閃動,黑與白的光芒如閃電般交接。光芒緩緩消失後,才現出交手間的兩人。

尊單手成掌向白焰劈下,白焰一手橫檔截住他的掌風,另一手去掰他的大掌,他見此時機另一手忽然向她胸前取去,她用手肘擋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飛速退開。

這人近戰太強了,幾乎找不到一點破綻。半年沒和他練手,他怎麼又精進這麼多……是專門練來對付她的??

而且,總覺得他放棄純力量的交手轉而與她近戰,是別有目的。

溫然臉上微微一紅,扣上了領口最上頭的釦子,在他的輪番攻勢下飛速向後退去,只守不攻,飛速閃避。

尊看出她故意拉開距離,盯著她冷笑了一下:“要打就正面打,故意躲我做什麼?怕就說,我不為難你。”

“誰會怕你……”對上尊幽暗的金色眼眸,溫然心情複雜的小聲嘀咕,“這不是覺得你不止是想打架麼。”

尊不說話,趁她失神之際忽然出現在她背後。

“!!!”溫然雙眸睜大,猛地旋身,在最後一秒接住了他的一掌,一顆心還沒落下,就見他另一掌按在她肩上,用力推了下去。

場外一片安靜。

過了兩秒,目瞪口呆的侍女們才回過神竊竊私語。

“他還真敢下手?!”

“嘖,女王大人要是記仇,他就別想再去她寢殿。”

“果然尊就是尊……這麼兇,女王大人怎麼受得住……”

“神域多少想和他春風一度的,要是見識到他的厲害,估計一個個都得收了心思。”

男侍衛都在暗暗的為尊叫好。

“真男人怎麼會怕自己女人,笑話。”

“我就說嘛,尊要是真來了脾氣,就算是白焰也無濟於事。”

“這才叫爺們兒!”

“就是得這樣,讓他知道她男人的厲害……管教管教,下次就乖了。”

打架歸打架,人家畢竟是一對兒,他們也就抱著 看戲的心思,尋思著尊就算下手,也多半不會太重。沒想到尊這次直接一掌推出,強烈的衝撞與慣性將白焰按在了地面。按著掌法套路,下一招也順勢按在了她脖子上,迫使她無法動彈。

“……”這死男人居然來真的!“尊,你別逼我……”

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就被用力堵住。獨屬於男人的強烈氣息籠罩下來,隨著他俯身時的肆意妄為,緊張與驚駭交加,讓她腦袋空了一下,隨即心跳加快幾分。

一秒,兩秒。

“轟——”地一聲,從白焰周身爆發出一陣氣浪,迫使他放開自己退守到十米遠的地方。她拼命給自己洗腦,斂去臉頰上的紅暈,擦了擦嘴角,迴歸正經的戰鬥狀態,狠瞪了他一眼:“尊你幹什麼?”

“本尊想做就做了,需要理由麼?”

尊的冷笑逐漸變成了一絲意味深長的淡笑。剛才近身戰的時候,聞到她身上那股香風,他就想明白了,打是不可能真打下去的,就算少了一根頭髮他都心疼,但能怎麼辦,都已經來這兒了,他也不好收回自己的話,那就只能做點既傷不到她,又能讓他滿足的事。

“……”本來想說一句目無禮法的,想了想還是算了,尊本來就和她一樣,離經叛道得很,只要他想,沒什麼事兒是做不出來的。

自從剛才,她就有意識的遠離了他,沒讓他再有近身的機會。事實上她也不想真下手,最多使出了七八分力道,重不在攻,在於化解他的招數。

她知道他無聊的原因,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只有高手能懂。他找不到敵手,是找不到能接他招與他互相喂招的人,而不是缺個靶子。要是真缺,他大可以在全神域開屠殺。

這半年她忙於政務,細想下來,確實是把他拋到腦後了,本來打算忙完自己的活兒就去他宮殿哄他幾句,結果轉頭給忘了。所以,心裡頭有點虛,手自然就軟。

越想就越覺得虧欠。

看那雙已經變得暗沉的眸子,她越發在想……他這半年不會真沒發洩過吧?該不會是欲求不滿?

難怪他要找人練手,不止是想找個正當理由和她見一面,他是真·精力過盛吧?她還是認真陪他練練,讓他先發洩發洩這旺盛的精力……不然,就這人的脾氣,誰受得住啊。

“白焰牛x啊,這都能化解過去?”

“廢話,也不看看人家是誰,女王大人是我們白叫的麼。”

“大人只是低調而已,又不是真不能打。”

“嘁,這時候她確實很能打,但生命之神的特性本就決定了她不愛殺生,要是真打起來,肯定是尊下手最狠。”

“得了吧,尊下手狠那也要分是誰,對白焰他哪次下狠手了?他敢?”

“小聲點小聲點,這些老實話只能自己關起門來說,知道沒?要是被尊的人聽到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是切磋,溫然用了神力後,尊也用上了毀滅之力,戰鬥越發激烈,但每次眼見著要往不受控制的方向演變時,尊與白焰都會稍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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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強烈的能量沒把城給弄毀了,只是厲風颳得他們臉蛋有點生疼。

最後,能量波及的範圍越來越廣,已經不是切磋的範圍,而成了一場真正的比鬥。他們看客都沒法當了,為保小命,都遠遠撤開幾里的範圍,啟動了月之廣場的防護罩,將戰場籠罩進去。

這樣,就算防護罩被他們的能量打碎,一時半會也不會波及到月城。

護罩幾乎不透明,像是磨砂玻璃般,只能看到裡邊模模糊糊兩道人影的交戰。

兩道人影從空中一直交手,直到地面,似乎是黑影又將白影按在了地上,伸出了拳。

而護罩內,溫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開。”

這男人……剛才被人看著還好,現在防護罩一開,知道沒人看見,就連樣子都不做了。

“……”尊的雙眸危險眯起,“你知道,我不想和你打。”

“……”與其被你【bi——】得半死不活,還不如先讓你在這裡就發洩完。

一陣詭異的沉默中,兩人對視良久,最後以尊的退讓告終。

“算了。”他起身,恢復剛才的淺淡神色,垂眸冷睨著她,微微抬首,“你想打也可以,正好也讓我看看你這半年精進了多少。”

“反正不比你差,用不著你擔心……”溫然撇嘴。

“有信心不是?那好,現在開始,要是再讓我抓到,就不只是剛才那樣輕易把你放過了。”

“……?!!”等等,什麼情況?

剛才那叫——輕·易·放·過?

他還想做什麼更過分的事啊啊啊啊!!!

……

溫然有種悶聲吃了個大虧的感覺。

他倒是挺高興……突然解鎖新玩法是吧?她儘管速度再快,也只限定在防護罩裡閃避,只要被他封鎖了去路,在他眼裡就是待宰羔羊。

頭一次被他按住【bi——】,她也認了,自己半年以來一直在處理政務,很久沒戰鬥過,技巧生疏也是正常的。後來一次被他抓住,她用自己在人間學到的反擒拿掙脫了,沒想到這種貓捉老鼠般的遊戲反倒引起了他更大的興趣。

她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好像就喜歡看她差點被抓到時的表情。

……

護罩外幾里地,月神帶著一絲緊張之色,從模糊不清的罩中辨認出兩人的身形。

“怎麼樣了,城主?”

“看起來打得應該很激烈……”月神臉色發白,“剛開始還沒這種速度的……這下糟了,不會的生出嫌隙,無法挽回了吧?”

“我也覺得那兩道人影越來越快了。”

“怎麼辦好緊張,女王大人體力本就不及尊,要是再這麼下去,恐怕……”

“啊!!”

“怎麼了?”

“女王大人又被尊近身了!看樣子尊殺氣很重!這都天黑了還不放過她!”

“果然,尊就是來找女王大人茬兒的,雷炎之神只是個由頭……”月神緊張的攥著帕子,來回踱了兩圈,最後下令,“去開防護罩!這樣若是女王不敵,還能劃開空間逃……”

溫然看見防護罩的能量緩慢消失,臉色瞬間漲紅,三秒鐘整好自己的衣物,忍不住拍了一下面前的尊。

“怎麼了?”難得的好興致,竟然被打擾。尊不悅的眯了眯暗金的眸子。

“都看著呢!大庭廣眾的!”

“那又有什麼關係。”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明顯了麼。

溫然臉更紅了,連帶著方才劇烈運動過後的喘息,幾乎一句話也說不完全,充滿水霧的雙眸瞪著他,起身時,忽然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尊立馬就明白過來,望著她輕笑:“不能下地?”

“……”溫然紅著耳根捶了他一下。

不止是腿軟得不像話,身體也累癱,要是真在眾人面前走幾圈,怕是要露出破綻。

“這不是我在麼。”他笑了笑,露出她看不懂的眼神,把她打橫抱起,毫不在意的走過眼珠子快要瞪掉下去的眾神。

偏偏,尊對這些人,依然是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態度,與剛才溫柔的舉動有極大反差:“月神。”

“啊?”月神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在他恐怖的眼神中愣愣應了一句。

“夢枕拿來。”他淡淡說道。

就算月神不算他的人,要起東西來也那麼理所當然。月神夢枕算是神域中一件有名的寶器,但因為不是戰鬥用的,也就沒人打它的主意。唯有尊這種享樂主義知道得清楚,夢枕不同於一般的枕頭,睡在上邊的舒適度不一般,就算失眠之夜也能快速入睡。

但除他之外,沒人知道夢枕的第二種用途——如若是兩人睡在上邊,兩人的夢境將會共通。

月神不敢有半點遲疑,連忙命人把夢枕拿了出來。

這反正也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拿出來做個人情又何妨,再說,只要能打發走這尊殺神,就算把她寶庫全搬空她也願意。

……

這一夜,溫然很乏,幾乎一沾枕頭就睡了。

在迷迷糊糊之際,她抱著尊的胳膊,聽見他低聲問她關於樺樹林一戰後她穿越進現實世界的事。

那是一段她塵封得最久的記憶。

在穿書穿進華國之前,她遙記得,自己逃脫他的毀滅之力後跳躍空間,隨機落在了一個名叫中國的國家。

想起那段往事,腦海中就不由自主浮現出一個金髮的斯文男人的身影。

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因為記憶被封印,以為自己只是普通人類的其中之一,老老實實上著小學,中學,考了一所還不錯的大學……大概是生命之神的天性作祟,她醉心於研究如何用科學的手段創造生命,並且,成功的設計出了ai智慧的草稿。

因此,她帶著這張草稿進了一個神秘機構,名叫時空管理局。因為出色的創造與科研能力,她擔任了研發部部長一職。

但是,她卻對研發武器沒什麼興趣,一門心思搗鼓人工智慧。那時她狂熱於用死物創造生物,樂此不疲,但無論如何創造出的只能叫做機器人,最後她一改思路,想用零件和程式創造一個真正富有自己想法的ai,傾注心血,把這件試驗品做成了自己最希望看到的樣子。

他就是那個金髮男人,或者說,病毒。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熱帶魚不呼吸的1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