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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14

“你還想再吃一個嗎?”安妮塔指著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哈利問。

日記本君挑了挑眉, 飄到哈利身邊頗有興趣地打量著他額頭上閃電形的疤。哈利若有所感, 不適地皺了皺眉。

半晌,日記本君面帶垂涎之色說, “如果你不在意這個男孩變成一個傻子的話, 我還挺想吃的。”

“那還是算了吧。”安妮塔連忙阻止道。鑑於日記本君比較低的道德底線, 安妮塔覺得日記本君完全不會在意一個陌生的小巫師會不會變成傻子。

日記本君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 飄到安妮塔的面前,看著她的眼睛嚴肅地說,“你知道只要有一個魂器不毀,伏地魔就不會真正死亡對嗎?你覺得當鄧布利多知道他的救世主是魂器之一的時候,他會怎麼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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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安妮塔平靜地說, “for the greater good.(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exactly. ”日記本君說,“對於這個男孩來說,變成傻子說不定是個不錯的結局。”

安妮塔翻了個白眼, 表示她已經看穿日記本君的小心思了,不就是熊熊燃燒的吃貨之心嗎?

“不,肯定會有更好的方法。”安妮塔說。

“如果你堅持的話。”日記本君妥協道, 遺憾地看了哈利一眼。

“不過,”日記本君勸道, “不要在那個男孩身上放太多的感情。”

“我和哈利最多就是關係比較好的同學。”

“但是你太心軟了,安妮塔。”日記本君說, “你完全不需要承受那個該死的魂器的鑽心咒的。”

“我沒有想到冠冕君會對我施鑽心咒。”安妮塔解釋道,“他想要一具完美的身體,所以我以為他不會做任何傷害這具身體的事。”

“不, 你想到了。你知道他是個瘋子,你也知道他以折磨人為樂,但是你決定冒這個險。”日記本君通透的眼神看著安妮塔。

“有時候冒點險是必要的,不是嗎?”安妮塔避開了日記本君的眼神,故作輕鬆地說,“冠冕君脫離金妮身體的那一瞬間才是最好的時機,而我抓住了,沒有人受傷。”說著,安妮塔嘴角微翹,露出一個小小的得意的笑來。

“你受傷了。”日記本君的臉色很難看,“冠冕君說了一堆廢話,只有一句話沒說錯,你太弱了。不在於你的實力,而在於你太心軟了。”

安妮塔不解地望著日記本君,“心軟有錯嗎?但是如果我不那麼做的話,冠冕君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其他人的。在我有能力救他們的情況下,我無法袖手旁觀,我做不到。”

日記本君暗暗在心中嘆了口氣,他知道他應該把女兒教得自私一點,或者膽小一點懦弱一點也好。作為一個父親,只要女兒不受傷,他管其他人去死呢。但是看到安妮塔蒼白的臉色和倔強的眼神,日記本君又不忍心了。他不忍心打破安妮塔心中對這個世界的美好觀感。

日記本君少有這種矛盾的心理,他既希望安妮塔能夠心硬一點,又希望安妮塔能夠永遠是這個柔軟善良的小女孩。

日記本君是相信人性本惡的,但是此刻他卻希望給安妮塔一個人性本善的世界,願這個世界不辜負她的美好。

算了,心軟就心軟吧,反正他總能護著安妮塔的。

“不,你做的沒錯,我很為你驕傲。”日記本君揉了揉安妮塔的腦袋,柔聲說,“不過,心軟可以,但是不可以讓人看出來,知道嗎?”

“知道了。”安妮塔保證道。

“不要讓自己受傷,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人,記住,沒有人值得你用自己的生命冒險。”

安妮塔想反駁,但是看到日記本君的眼神,還是乖乖地點頭了。只是在心裡補充道,這世上至少有三個人,值得她付出一切。

“還有,我剝奪你控制日記本的權利。”日記本君佯怒地瞪安妮塔。

安妮塔連忙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關日記本君小黑屋了,但是日記本君還是收走了日記本的控制權,連安妮塔賣萌撒嬌都不為所動。

安妮塔癟了癟嘴,注意到了落在一邊的拉文克勞冠冕,它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光彩奪目了,但看上去依然十分華美。可能因為日記本君直接吃了冠冕君,沒有對冠冕本身造成任何傷害,所以冠冕還是完整無缺的。安妮塔彎腰撿起了冠冕。

“不要戴。”日記本君以為安妮塔對冠冕感興趣,畢竟女孩子總是抵擋不了亮晶晶的首飾的誘惑,勸阻說,“雖然傳聞拉文克勞的冠冕可以增加佩帶者的智慧,但是我對此持懷疑的意見。而且,它被伏地魔製成了魂器,雖然裡面沒有了魂片,但到底還是黑魔法物品。”

“我知道。”安妮塔說著,拿著冠冕來到了蛇怪的屍體旁邊,蛇怪的血肉都已經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張蛇皮還有猙獰的毒牙,安妮塔小心翼翼地拔下毒牙,狠狠地插進冠冕之中。

“但是我沒有辦法解釋我是怎麼弄死冠冕君的。”安妮塔看著蛇怪的毒液將冠冕灼穿了一個洞,嘶嘶地冒著黑煙,說,“你知道出去後鄧布利多一定會問的。”

日記本君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地上的蛇皮,問安妮塔,“蛇怪是怎麼死的?”

“就是公雞的打鳴聲。”安妮塔說,還給日記本君描述了蛇怪詭異的死狀。

“這不像是自然死亡,反而比較像反噬啊。”日記本君說。

“反噬?”

“對。”日記本君說,“詛咒的反噬。當一個巫師想要詛咒一個很強大的東西,但是自身的實力不足的時候,會用一些魔力強大的生物為媒介。這樣的話,詛咒被破的時候遭到反噬的就不是巫師,而是作為媒介的生物。只是很古老的手法,早就失傳了,我也只在一本殘缺的古籍中看到過一點記錄。”

“薩拉查·斯萊特林是一個極擅長詛咒的巫師!”安妮塔驚呼。

“問題是,是什麼東西,斯萊特林這樣強大的巫師需要藉助蛇怪才能詛咒?而且這個詛咒持續了千年之久?要知道,當被詛咒者消亡的時候,詛咒也就不存在了。”日記本君喃喃自語道。

“也就是說,不管斯萊特林詛咒了什麼,很有可能它現在還是存在的,而我們可能無意中破壞了這個詛咒。”安妮塔和日記本君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疑不定。

“梅林!我現在希望薩拉查·斯萊特林是格蘭芬多們口中的壞巫師了,不然的話,我們可能攤上大事了……啊!”安妮塔正在擔心她是不是闖禍了,突然感到自己腳踝一疼。安妮塔低頭看去,發現一條不過一掌長的通體碧綠的小蛇正乖巧地趴在她的腳邊,而她的腳踝上有兩個小小的傷口,正滲出血珠來,顯然是這條蛇的傑作。

小蛇見安妮塔看過來,抬起上半身討好地蹭了蹭她的小腿。一旁的日記本君見狀,卻以為小蛇又想要攻擊安妮塔,連忙對小蛇抬了抬手,小蛇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到,狠狠地撞到了牆上。

“沒事吧?”日記本君緊張地問。

安妮塔搖了搖頭。

日記本君蹲下檢查安妮塔的傷口,“按照體形來看,這是一條毒蛇。”

“我覺得它似乎沒有惡意?”安妮塔有些不確定地說,雖然小蛇咬了她一口,但是安妮塔卻覺得它似乎很親近自己,“我也沒有中毒的感覺。”

“從流出的血來看,你確實沒有中毒。”日記本君松了一口氣,然後疑惑地嘟囔道,“不過,這確實應該是是毒蛇沒錯啊。”

就在這時,安妮塔和日記本君同時聽到了“嘶嘶”聲,會蛇佬腔的兩人驚愕地回頭,發現那條小蛇又爬回來了,看上去一點傷都沒受。要知道,日記本君的攻擊足以殺死一條普通的蛇了。

小蛇用嫩嫩的小奶音喊著,“主人。”

別問安妮塔怎麼從“嘶嘶”聲中聽出小奶音的,作為蛇佬腔,就是可以分辨出蛇類不同的聲音。

不過,“主人?”安妮塔不解地問。

“主人!”小蛇見安妮塔回應它了,開心地向安妮塔飛速爬去。

“不要動。”日記本君用蛇佬腔威脅道。

小蛇瞪了日記本君一眼,見什麼日記本君還是好好地飄著,一點事都沒有,疑惑地歪了歪頭。到底還是畏懼日記本君輕而易舉地將它甩到牆上去的力量,不敢再動,而是用黃色的大眼睛泫然欲泣地看向安妮塔,“嘶嘶”地撒嬌道,“主人,他欺負我!”

“等等,你是誰?為什麼要叫我主人?”安妮塔雖然心裡都快被這條小蛇萌化了,但是面上還是保持鎮定地問。

“我叫海爾波,叫主人主人是因為我剛剛認了主人為主人啊。”小蛇說。

安妮塔被小蛇的一堆主人繞得頭暈,但還是抓到了關鍵詞,警惕地用魔杖指著小蛇,問:“海爾波?蛇怪?冠冕君的蛇怪?”

“我記得,蛇怪是很忠誠的生物。”日記本君冷冷地說。

“蛇怪當然是很忠誠的生物,我絕對不會背叛主人噠。”小蛇驕傲地抬了抬頭。

“解釋清楚。”日記本君命令道。

小蛇沒說話,轉頭看向安妮塔,安妮塔清楚地在它的眼中看到了詢問之意,便點了點頭說,“解釋。”

小蛇才解釋道,“我是蛇怪,但我是主人的蛇怪,之前的那條蛇怪才是冠冕君的蛇怪。所有的蛇怪都叫海爾波,這是一種傳承,我們繼承了先輩的名字,也繼承了先輩的記憶。我好幸運的,剛剛誕生就和主人簽了契約,之前那個海爾波等了快一千年才等到一個主人呢。”

“等等,契約?我怎麼不知道?契約還可以單方面簽到嗎?”安妮塔問。

日記本君若有所思地看向安妮塔的腳踝,安妮塔也低頭看去,只見她的腳踝上出現了一個s形的蛇紋身,之前被咬的傷口就像是蛇血紅的雙眼一樣。

“這是?”

“十分古老的契約。”日記本君放下了對海爾波的警惕,給安妮塔科普道,“沒有單方面籤的契約。準確的來說,這個契約還沒有完成,只有你同意了才算成立。不過,因為這個半成品的契約,這條蛇怪是不能傷害你的。你想要這條蛇怪嗎?”

安妮塔挺想要的,她本來就挺喜歡蛇類的,再說了,這條還帶著嬰兒肥的說話奶聲奶氣的小蛇不要太萌,但是安妮塔也有顧慮,她問海爾波,“是我殺了之前的那條蛇怪,你確定要認我為主嗎?”

“當然。”海爾波毫不猶豫地說,“這世界上只能存在一條蛇怪,所以之前的那條蛇怪死亡之後,我才能誕生,從某種意義來說,主人也算是我的媽媽?如果主人不想我叫你主人的話,我叫主人媽媽也可以噠。”

“不不不,還是叫我主人吧。”安妮塔趕緊阻止海爾波叫她媽媽,按照海爾波的邏輯,她是媽媽的話,爸爸是誰,那條死了的蛇怪嗎?噫,這畫面太美。

“怎麼簽定這個契約?要咬它一口嗎?”安妮塔問。

海爾波縮了縮尾巴,狂搖頭道,“不要咬我。主人只要用血在我身上寫上自己的真名就可以了。”

為什麼流血的還是她?安妮塔在心裡吐槽著,用一個切割咒割破了手指,在海爾波的身體上寫下“安妮塔·普林斯·裡德爾”,剛寫完,血就消失不見了,好像滲進了海爾波的體內,於此同時,海爾波的腦袋上長出了一小撮猩紅色的冠毛。

安妮塔揉了揉海爾波的冠毛,海爾波眯著眼睛蹭了蹭安妮塔的手指,然後開心地把自己擰成了一條麻花。

然後,海爾波發現他把自己打成了死結,解不開了。

“主人救命qaq。”海爾波只好向安妮塔求救。

安妮塔滿頭黑線地把這條蠢蛇解開,深深懷疑自己因為它長得萌而收下它是不是個錯誤。

“對了,你說你繼承了之前那條蛇怪的記憶,那你知道薩拉查·斯萊特林以蛇怪為媒介的詛咒是什麼嗎?”安妮塔問。

“不知道。”海爾波說。

“要你何用。”安妮塔嫌棄道。

海爾波歪了歪腦袋,說,“不過我知道真正的密室在哪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