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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143

德拉科把安妮塔帶到了湖邊, 兩個人靜靜地坐在湖邊的草地上。

初秋下午的陽光正好, 碧綠的黑湖上躍動著點點金光,遠處的魁地奇球場上隱隱傳來一年級上飛行課的喧譁聲, 顯得湖邊愈發靜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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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把半邊身體靠在德拉科的身上, 愣愣地看著湖面出神。德拉科也沒有開口說話, 只是默默地陪安妮塔。

過了好一會兒, 安妮塔才平復了情緒,德拉科試探地問,“你想談談嗎?”

安妮塔搖了搖頭說,“我不覺得這是個好的話題。”

“好吧。”德拉科也沒有勉強,“如果你想談談的話, 你知道我一直在這裡。”

“嗯,我知道。”安妮塔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轉身擁抱了德拉科, “謝謝你,德拉科。”

德拉科輕輕拍了拍安妮塔的背,問, “沒事了?”

“有事啊。”安妮塔似乎已經恢復了活力,誇張地哀嚎道, “我簡直不敢想象爸爸知道自己’慘死’的畫面被一群格蘭芬多看到了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這簡直比他穿女裝的畫面還要糟糕。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死定了。”

德拉科想到了西弗勒斯的黑臉,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憋笑道, “這不是你的錯。”

安妮塔呻|吟了一聲,無力地向後一倒,仰躺在草地上,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喃喃道,“我真傻,真的,我只知道納威想象的爸爸穿老奶奶的女裝很糟糕,沒想到……”

德拉科也像安妮塔一樣躺在草地上,他轉頭看著安妮塔的側臉,金色的陽光灑在安妮塔的臉上,使安妮塔的臉彷彿也微微散發著柔光。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近極了,德拉科可以清晰地看到安妮塔臉上極細的絨毛。

德拉科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安妮塔的方向移動著,握住了安妮塔的手。安妮塔還在碎碎念著,並沒有注意到德拉科的舉動。德拉科突然有一種想要微笑的衝動,他也那麼做了,他的嘴角高高地翹起,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微風吹起幾根安妮塔的頭髮,掃到了德拉科的臉上,微癢,似乎一直癢到了心裡。德拉科沒有將臉上的髮絲撥開,他近乎目眩神迷地看著安妮塔的側臉,只覺得安妮塔美極了,連微皺著眉苦惱抱怨的樣子都是那麼的可愛生動。

此時的湖邊靜極了,魁地奇球場上的喧譁聲和安妮塔的碎碎念似乎同時遠去了,德拉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個十分歡快的節奏,像春日打在屋簷上的雨滴,也像雨中蹦蹦跳跳的小男孩。

“所以,你覺得怎麼樣?”安妮問。

“……什麼怎麼樣?”德拉科還沒有回過神來,愣愣地問。

安妮塔轉過頭來,和德拉科四目相對,重複道,“我們在外面多躲一會兒,怎麼樣?”

德拉科一驚,猛地放開了安妮塔的手,他有些慌亂地收斂了臉上的傻笑,回答道,“行啊,沒問題。”

然而安妮塔已經看到了德拉科臉上的笑,又看到了他慌亂的表情,她狐疑地皺了皺眉,“你剛才是不是在嘲笑我?”

“什麼?當然沒有!”

安妮塔鼓了鼓臉,佯裝生氣地說,“好啊,你竟然敢嘲笑我。”說著,迅速地伸出手撓德拉科的癢。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安妮塔很清楚德拉科的癢癢肉都在哪裡,下手毫不留情。德拉科一邊躲閃,一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我……我真的……哈哈哈……沒有……哈哈哈……嘲笑你……我……哈哈……錯了……哈哈哈哈哈。”

安妮塔當然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德拉科,德拉科不得已出手反擊,同樣的,德拉科也很清楚安妮塔哪裡怕癢。兩個人大笑著在草地上滾成一團。

直到笑不動了,安妮塔和德拉科才停了下來。看著對方衣衫凌亂,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約而同笑了出來。

整個下午,安妮塔和德拉科都待在湖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即使兩個人都靜默無言地坐著,也不會覺得尷尬,彷彿有一種充滿溫情的默契流淌在兩個之間。

直到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安妮塔和德拉科才回到城堡裡。不出安妮塔所料,下午在教員休息室的事已經在校園裡不脛而走,傳得飛快,幾乎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點怪怪,大家總是偷偷地看她一眼,然後轉過頭去和同伴們竊竊私語。

唯一讓安妮塔稍微有點安慰的是,可能之後西弗勒斯“慘死”的畫面衝擊力太大,之前西弗勒斯穿女裝的畫面幾乎沒有人提起。但是安妮塔覺得,和“慘死”相比,西弗勒斯或許更願意讓人看到博格特版的他穿納威奶奶的衣服?唔,這個答案安妮塔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敢問西弗勒斯。

這件事的後遺症之一,就是盧平和西弗勒斯的關係更加緊張了,本來西弗勒斯就不喜歡盧平,現在西弗勒斯更是每次見到盧平,眼裡總會閃現威脅的兇光。還有就是納威在魔藥課上被西弗勒斯針對得更加嚴重了。西弗勒斯當然不會生安妮塔的氣,所以納威理所當然地被他遷怒了。

這件事的另一個後遺症盧平在下一個月月圓的前一週有幸品嚐到了,那是一大杯熱氣騰騰的冒著詭異的紫色氣泡的濃稠的狼毒藥劑,散發像是在一個密封的容器裡腐爛了一整個夏天的動物屍體的味道。盧平看著這杯魔藥,露出一個嫌惡的表情,問戴著口罩的安妮塔,“你確定這是狼毒|藥劑?這和我以前喝的並不一樣。”

“我調整了一下配方。”安妮塔的眼睛微彎,可以看出她此時的心情很好,“我可以保證它的藥效比你以前喝的要好很多,爸爸也幫忙了,我一個人可沒有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實驗出一個有效的配方,狼毒|藥劑畢竟是一個挺複雜的配方。”

“辛苦你們了。”盧平無語地說,接過了這杯魔藥,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最後掙扎道,“不需要那麼大一杯吧?”

“為了最好的療效,盧平教授。”安妮塔尾音歡快地向上翹著,像是陰謀得逞的小狐狸。

盧平將杯子挪遠了一點,深深地吸了口氣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盧平臉色緊閉著眼睛,臉色鐵青,身體顫抖著。好不容易喝完後,用手撐著桌子乾嘔起來。

之前臉上還帶著勝利的笑容的安妮塔見狀,有點不忍心了。安妮塔承認她在狼毒|藥劑里加了料,不過其實她不加料,狼毒|藥劑的口味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好吧,至少盧平不需要喝那麼大一杯,其實三分之一的量就可以起效了。當然,喝多了對身體也沒有害處就是了。

其實這件事裡多是安妮塔自己作的死,盧平除了引導納威想象西弗勒斯穿納威奶奶衣服的樣子,並沒有做其他過分的事情。誰知道安妮塔最害怕的事會是西弗勒斯慘死的畫面呢?安妮塔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安妮塔不愧是西弗勒斯的女兒,愛遷怒的性格一脈相承,華麗麗地遷怒了盧平。

安妮塔在心裡懺悔了一秒。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巧克力說,“這個可能會讓你好受些。”

盧平直起身,臉色蒼白,還在微微顫抖著。盧平覺得一週之內他估計都嘗不出什麼味道了,但他還是接過了巧克力,苦笑著說,“謝謝。”

安妮塔見盧平沒有吃,解釋道,“不是為了改善味道,狼毒|藥劑只有很難喝和更難喝的區別。巧克力可以稍微緩解一下狼毒|藥劑在你身體裡起效的副作用。”

盧平愣了一下,將巧克力放進嘴裡,過了一會兒,他的臉稍稍恢復了一點血色,身體也顫抖得沒有那麼厲害了。

“多謝。”盧平說,這次更真誠了一點。

“別客氣。”安妮塔說,“明天還有一杯呢。”

看著盧平瞬間變黑的臉色,安妮塔心情愉悅地和盧平告別退出了他的辦公室。好吧,安妮塔承認她那麼做有點mean,但是她總算知道為什麼西弗勒斯總把魔藥做得那麼難喝了,看別人喝藥時一臉生無可戀又不得不喝的表情確實很讓人心情暢快啊。

唔,她果然不是好人。

盧平本來以為安妮塔所說的改良了配方只是把狼毒|藥劑改的很難喝,他作為還要依靠安妮塔配製魔藥的人當然是敢怒而不敢言。但是他沒想到狼毒|藥劑的藥效也被改良了,之前的狼毒|藥劑雖然能讓他在月圓之夜變身後保持理智,但是同樣會讓他在變身前後的幾天變得很虛弱。這一次,他變身後的第二天,就已經恢復了正常。所以雖然安妮塔的魔藥難喝一點,還是值得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心滿意足地開了個假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