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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霸氣側漏陛下攻vs病弱商人受

“在這個世界裡任務完成度有多少了?”    “查詢中!總任務收集主神魂魄目前為百分之零,這個世界的任務百分之五十了。”    “這傢伙可真難搞。”    白陳穿進了一個類似於戰國的平行世界。他的攻略物件自然是主神碎片之一。    這位攻略物件若是按照歷史發展的軌跡,將會在亡國後,受盡屈辱,隨後,才奮發圖強,振作起來,一統天下,殘暴地血洗天底下的人們。    最後,由於這位攻略物件――主神碎片終身不幸福、不高興,找不到活著的意義與價值,所以,就揮揮手將這骯髒的世界給毀滅了。    也就是說,他其實是來阻止每一個蛇精病碎片毀滅世界的。其實只要蛇精病碎片不毀滅世界,蛇精病碎片就可以在死後,離開這個世界,順順利利地回到虛空之中,讓主神的碎片漸漸地聚起來。    “呵呵,每當想起自己被主神壓後,竟然還犧牲自我,不顧其他,來救主神,就感覺自己異常地偉大。”    “宿主,跪求別再嘲諷。”    “呵呵,系統你和主神碎片穿一條褲子,感覺穿得如何?”    “……跪求別說了,我只是主神的小小小小蝦兵蟹將而已。如果主神知道你這般說,會手撕我的。”    “呵呵,那就讓他把你給手撕吧。”    在這次的任務中,他所扮演的是一位齊國中默默無聞的商人――許寧。他為了協助楚琛,不讓楚琛毀滅世界,自然得從他那扭曲的根源開始改正。    首先楚琛作為一國之子,在亡國後,便受盡那些非人的屈辱,可他內心的心理素質卻是槓槓的。這種侮辱與屈辱,絕非常人能受,很多人都會受不了自盡。然而偏生這位心理強大的楚琛卻堅持下來了。只不過令人遺憾的是,他雖然沒有被這些給擊潰,但他卻在這被侮辱的過程中,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這天底下的人都該死。    此時的楚琛內心扭曲,因為,這時的他才知道,他之所以會受盡屈辱與侮辱,其實是源自於他那個好父親和好母親,而國亡了,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的原因。    他那父親,自然是一個渣父親。為了保命,早在國亡之前,就把楚琛這位皇子給送出去當人質,而當人質的地方卻是他們國家曾經殺了無數齊人的齊國。    而他的母親自然不是親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王后,在她的慫恿之下,她讓楚琛在齊國過得可謂是連條狗都不如。    每日要做比奴隸還要多的勞務,每日吃得比狗還要差的飯,甚至有時候吃不了飯,而若僅僅如此也就罷了,他每日卻還要被那些人用鞭子給鞭著。    可這些非人的折磨,卻是在他亡國之前,就飽嘗著。    然而楚琛卻硬生生地抗過了三年的這樣非人的日子,只為了愛他的父皇。    此刻的楚琛認為他的父皇很愛他,只是因為局勢嚴峻,才將他送往這兒當人質。    可就在他待在這兒的第四年,他的國卻亡了。    楚琛原本想要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哪怕受盡屈辱的心瞬間熄滅了,他傷心難過不已。    可誰料到,讓他更加傷心難過的事卻在這時發生了。    原來他的父親在臨死前,還不忘派人把他這位質子給殺了。據說他父親之所以會幹出這虎毒食子的事,還是他母親慫恿的。    他母親之所以想要處掉楚琛,自然是因為她想著自己和自己兒子都死了,怎麼能便宜那個小賤人,讓那個小賤人不死?而他的父親之所以會被慫恿成功,則也是想自己都死了,為什麼自己的兒子卻還能好好地活著?而且,他還想讓楚琛也死到黃泉裡給他服務,所以,楚琛便被人給追殺了。    認清自己不僅被齊國的人們所唾罵,所侮辱,就連自己的國家也拋棄自己,甚至以為愛自己的父皇也想殺掉自己的現實後,楚琛就終於不負眾望地……黑化了。    白陳: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點蠟。    系統:如果你說這話時,不要用一種幸災樂禍的嘲諷笑容,會更加地有信服力。    白陳:呵呵。    總而言之,成為齊國商人的白陳,為了完成任務,自然得幫這位送到齊國來當質子的楚國人(後簡稱為楚國質子)。首先,他花了大價錢,讓這位楚國質子的環境給改善起來,並且親自會見了這位楚國質子――楚琛。他並沒有兜圈,直接開門見山,與楚琛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與動機後,說自己想要利用楚琛這位質子,想要扶持楚琛,希望楚琛登基後,會不忘掉自己之類的話。果然,一見自己有動機有目的,這楚國質子楚琛也就終於不再像最初那般警惕自己了。    而後,不過半年,楚國質子所在的國家楚國亡了。而楚琛則由於沒有了利用價值,不僅被齊國人給追殺,還被父皇所派的楚國人給追殺。    白陳自然是當機立斷,毫不猶豫地抱著楚琛亡命天涯。哪怕自己從此過上了比之前還要差幾倍不止的日子,甚至有時候被齊國人、楚國人追殺時,得過上過街老鼠的日子,東躲西藏,可是白陳從始至終都沒有抱怨過。對此,楚琛表示異常地感動,對白陳的好感也是直線上升。    白陳:呵呵,只是現在不抱怨而已,等收集完了你的碎片,就知道……呵呵。    與白陳同生共死,共患難後,楚琛很快就從最初的警惕化為了濃濃的擔憂。他不再警惕白陳,也不再懷疑白陳為何在亡國後,還要如此幫他,他只是開始擔憂白陳,甚至在某次的逃亡中,他對白陳說,“拋下孤罷。如今亡國了,孤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許公子,你之所以幫孤,不過是……”    話還沒有說完,白陳卻只是緊緊地擁抱著他,對他低喃道:“你這個傻瓜,你以為我幫你,真的只是因為你是楚國皇子的緣故嗎?真的以為我只是想要利用你嗎?”    白陳不懷好意地想:我幫你,是因為你是那個人的碎片。救了你,幫助了你,我就能夠活著回去。    可顯然楚琛卻被他這番話給感動了,隨後,三日都不曾再與他說話。    白陳:好奇怪的發展,為什麼被感動就不跟我說話?算了,反正這年頭一言不合就吵架的人多了去了,還在乎這一言不合就不搭理人嗎?    回憶完曾經的事情後,白陳便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們退推下了。他扶平衣袖上的皺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是一位美如冠玉,明眸皓齒,一襲張揚肆意大紅袍的俊美男子。    在他輔助楚琛的第五年,這位皇子楚琛便開始創立了國家,並且招兵買馬,親上戰場,率領眾將,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開始朝更廣更大的地方進擊。    不過短短小半年,那時的楚琛便已聲名遠揚,並掃蕩了某邊,討伐了天底下的四霸之中的一霸――霸主越千。    瞬間,楚琛取而代之,成為令人懼怕的新霸主,使其他的三霸主都開始重視起來楚琛這個國家的存在。    他們三位曾聯手去絞殺楚琛這個國家,試圖將楚琛這位尚未徹底長大的強者扼殺在搖籃中。可惜的是,那時已經太晚了,楚琛雖然在那次的絞殺行動中受傷,可楚琛卻讓他們所派來的所有軍隊全軍覆沒,並且派軍隊重傷他們,讓他們元氣大傷。    而他輔助楚琛的第七年,楚琛掃蕩三大霸主,將這天下變為囊中之物。只不過令自己驚訝的是,當楚琛統一天下後,楚琛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點清戰利品,也不是要坐擁美人,開後宮,廣納美人,而是……改國名。    “……”為什麼要改國名?其實白陳表示很疑惑,畢竟,之前的國名也挺好聽的,不是嗎?    起初,白陳以為楚琛是想要把國名改成楚,畢竟楚琛終究是楚國的人,也許楚琛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楚國重新崛起了,也說不定呢。    可最終令白陳震驚的是,這國名竟然不是楚,而是寧楚。    白陳:等等,為什麼有寧這個字?若是自己沒有記錯,自己叫許寧。    當時白陳就去問楚琛,為什麼要取這個名字,而不是單純地就叫楚琛其中的一個名字,而是取楚琛和自己的名字中的其中一個字?當時楚琛卻只是笑著說:若沒有你,就沒有此刻的孤,也就沒有這天下。所以,這天下自然得有你的份。    白陳表示:其實楚琛你不該這麼傻白甜地相信我,我遲早有一日會讓你完蛋。    這豔紅的大紅袍設計精美,是陛下讓天底下最好的師傅從千里迢迢之外趕來,給他製作的。    他本來底子就好,再加上穿上這豔紅的大紅袍,看起來更是面容紅潤,盛氣逼人。    白陳理了下衣裳後,便微起身朝外走。    可誰知道,剛走了兩步,卻突然撞入了一個人的懷裡,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白陳防不勝防。    “咳!”白陳這身體的主人是個病秧子,平日裡莫說幹農活了,就連提下茶壺,都會忍不住咳嗽兩下。    據說這原主之所以當商人,完全是因為想要透過做點買賣生意,不靠體力付出,就賺點小錢生活。    豈料卻在一次買賣之下,卻迷路於山中,病死在郊外。    若非他病死了,自己也不會如此容易地來這兒。    不過,這世倒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病死了。    他每次附身的物件都是已死之人,而且這附身的物件,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已死。    不過,他之所以病得那麼厲害,一是因為原主身體不好的緣故,二卻是當年他為了護著楚琛,而身受重傷,落下了嚴重的病根子。    這也就是為何後來楚琛根本就不讓他幹活,只讓他每日吃好喝好的緣故。    而看他咳嗽起來,原本身著將軍戰袍,剛凱旋歸來,就迫不及待想要見自家許寧的俊美男人,瞬間反應過來,連忙扶著白陳,到一旁的暗金龍紋藤椅上,提起茶壺,倒水給他喝,“來,許寧,喝水。”    在這世上能如此讓他牽腸掛肚,並且心甘情願倒水伺候的人,恐怕除了許寧之外,就再無一人了。    “好。”自從那三天三不肯跟白陳說話後,這楚琛就開始喜歡叫他為許寧,而不是公子。    其實他很想說,他並不叫許寧,他叫白陳啊白陳啊。    但白陳不能說,所以,他只是喝了口茶水後,便微抬頭,看著楚琛道:“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許寧。”楚琛打量著穿得如此豔麗的白陳,他深邃的眼眸中全是白陳的身影,裡面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白陳感覺心咯噔了下,他莫名有點不安,他感覺此刻的他就像是被獵人給盯住的獵物。    白陳:……是我的錯覺,對吧?    系統:當然了。    白陳:那就好那就好。    可楚琛此刻卻已經挪開了視線,只是提起其他的話題,“許寧,這大紅袍是不是太過於沉重了,是不是太過於豔紅了,對你身體不好?”    白陳可是人精兒,聽到這話,他那裡不明白楚琛想說什麼?無非就是不想他當丞相唄。    此刻丞相這二字雖然聽起來牛逼哄哄,然而實際上,如今這個國家都是聽陛下的。陛下敢讓他當丞相,就擺明了肯定不會有多少實權,這個丞相也就頂多只是看起來光鮮而已。    不過白陳倒也是樂得個自在,之前他本來就不是特別想要當丞相,如今陛下這般說,他瞬間應道:“陛下說得極是,我身子又差,走兩步就咳嗽。這樣的我,自然是無法勝任丞相一職,望陛下您收回去。”    這話剛落,白陳的手腕卻突然被人給緊緊地抓住,白陳心莫名地跳了下,他抬頭望去,卻見楚琛正睜著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著自己,他的手揉了下自己的腦袋,讓白陳頗為不適,他下意識皺眉,正欲啟唇說什麼時,卻只見楚琛給自己把脈起來,一本正經。不過一會兒,卻聽楚琛道:“許寧的病情穩定,丞相自然是能當的,只是不能太過於勞務過多。”    “無事。”白陳卻搖頭道:“只要能夠常伴於陛下身旁,就算無官無職,許某也心甘情願。”    聞言,楚琛卻只是笑得更加燦爛,他揉了下白陳的腦袋,發出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許寧,你可知道,孤是多麼地想你?”    楚琛在他人面前,總是稱寡人,可在他的面前,卻經常愛稱孤,著實讓人摸不透頭腦。    況且,這個楚琛還是主神碎片,這般下意識就揉他的腦袋,摸他的手,真的大丈夫?在這戰國時期裡,男女才是正常的配對,男男什麼的,可是萬萬不行啊。    其實楚琛這種行為並沒有什麼不對,平日裡也是這般摸著白陳,但白陳怕極了主神,他一想到上次那主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壓了的事,他就決定要警惕每個主神碎片,就怕主神碎片會延續了主神某種不好的習慣。    於是,白陳連忙抽回手,恭恭敬敬道:“能為陛下排憂解難,是許某的榮幸。如今陛下夠凱旋歸來,想必有許多大臣都在等您慶功!”言罷,白陳便把楚琛給轟了出去。可楚琛卻只是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太過於親密,讓白陳警惕了,於是,他只是依依不捨地說,“許寧,孤想你。”    “……陛下,那些大臣也很想您。”白陳硬著頭皮說,“您趕緊去罷,待會兒我就會來的。”豈料正要關門時,楚琛卻突然伸手似乎想襲向自己的胸。    “……”白陳沉默了,心道:沒想到這個陛下竟然有襲胸的習慣,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陛下連一個紅顏知己都沒有,後宮也沒有開,血氣方剛是正常的,呵呵……個頭啊。    楚琛顯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他並沒有襲胸,他只是輕柔地將白陳那敞開的衣裳給輕輕地繫住,他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深邃的眼眸中充滿著深情與溫柔,他低笑道:“許寧,你只有在孤的面前,才能穿這大紅袍。等會兒換下來,莫要讓別人看了去。否則,孤就將那人的眼睛給挖下來。”    楚琛說的這話極其地溫柔,眼神也極其地柔和,讓人聽了,還以為他是在說什麼甜言蜜語。然而白陳卻深知這楚琛的脾性。    這楚琛說一不二,他若是真的讓別人看到了他穿大紅袍,楚琛真的會將那人的眼珠子給挖了。    楚琛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狂霸拽的人。    白陳面對自家陛下越發地黑化,白陳卻只是擦著冷汗,應道:“陛下說得極是,這大熱天的,若是被人看到了穿大紅袍,可一點也不好,許某這就去換。”言訖,白陳便去把衣裳給換了下來,穿著一身樸素的灰袍。    白陳一點也不想搶別人的風頭,搶風頭可是要折壽的。    而這時,被他趕走的陛下楚琛則已經走了。    白陳:陛下應當是到宴會,見那些大臣去了。    但他穿得樸素,不想出風頭,並不代表他就真的能不出風頭。    當他進入宴會的一刻鍾後,陛下便換了件紫金龍紋衣袍而來,他那俊美無比,英俊瀟灑,他深邃的眼神往場裡一掃,所有人皆齊齊跪拜,不敢出一言。    此時群臣跪拜,就連白陳也不能倖免。    他連忙地雙手合攏,跪地欲拜時,卻突然被人給緊緊地握住手腕,隨後,順勢一拉,就撞進了那成穩而又穩重的懷抱裡,聞到了那成熟的氣息。    白陳: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要被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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