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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溫潤如玉神醫攻VS逃竄難民無家受7

“哦, 原來如此。”白陳的疑惑被解開了,他便點了點頭, 抬頭看了下天色,“天色不早了, 我去睡覺了,明天……”

“你不是今晚去嗎?”

可誰知道,沈月玉竟然突然說這話。

“……哈?”我是今晚去?白陳吃驚了,他以為他是明天早上再趕去。

“歪門邪道喜歡晚上出行,你今晚就趕去見孤冷秋,應該能見到他。”沈月玉笑得很溫柔,“我收到情報, 說今晚這位孤冷秋會出現, 可若是錯過了今晚,就會又要等好一陣子了。”

“這樣啊。”白陳思考了兩秒後,便點頭道:“那好,我相信你, 那我現在就去了。”

於是, 白陳便一人去了那個龍潭虎穴。

白陳:總感覺這個地方好陰森啊,自己會不會死在這兒?

系統:不會的,只要那個人是你家的陛下,他就不會殺了你。

白陳一想到陛下,就感覺到吃了定心丸般,點了下頭。

可當他來到這名叫刃鬼村,並且進了裡面那歪門邪道愛逛的酒樓時, 他表示:自己與這兒真的是格格不入。

只見這兒的歪門邪道們個個都眼神不善,他們有些兇殘,有些陰沉,有些……

總而言之,看起來沒有一個像好人。

可當白陳想到沈月玉上次對自己說的關於歪門邪道的事情,他就莫名地覺得這些人也許並不恐怖,都不過是老百姓而已。

而當白陳從懷中掏出沈月玉交給自己的一封信,並且遞給看守門的人後,卻見這人眼神異常地微妙,看了眼自己後,便讓人帶自己往裡面走。

白陳沒有料到這封信那麼有效。

這是沈月玉在臨走前,突然給他的,說是有這封信在,就保證沒有人會為難他。

至於這封信是怎麼得來的,沈月玉對自己解釋,說是從死人身上撿來的。

“……”其實我覺得這個理由比撿到中獎的彩票還扯。

當白陳進去後,卻見自己來到了一處特別低調奢華的地方。

白陳則只是坐在這椅子上,正靜靜地等待著這兒的主人來。

白陳倒不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見到孤冷秋,他覺得再怎麼說,他應該會先見到一些外人,並且費很多功夫才見到孤冷秋。

而實際上,他也確實等了很久。

只是當他見到孤冷秋時,卻見他身旁有著四位長得極好看的絕世美人兒。

白陳:哇,要可愛的有可愛的,要漂亮的有漂亮的,要賢惠的有賢惠的,要妖豔的有妖豔的,這簡直就是集齊了四美人兒啊。

系統:宿主,你、你冷靜點兒。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已經開始在磨刀了,他表示:冷靜?那是神馬?我如此絞盡腦汁只為來見他一面,可他卻告訴我,他已經跟其他美人在一起了,這是什麼意思?這意味著什麼?

醋罈子一旦被打翻了,就很難再蓋回去了。

尤其是當孤冷秋玩世不恭地挑起白陳的下巴時,白陳瞬間面無表情地拍開了這魔爪。

“你是孤冷秋?”白陳為免誤會自家老攻,他咳了下,清了下嗓子,才道:“我可是來找孤冷秋的,閒人別來見我,浪費我時間。”

聞言,孤冷秋卻只是露出個饒有興趣的笑容,“如果我不是孤冷秋,你覺得我會來找你嗎?”

白陳:……不知為何,總感覺他下一刻會說,“小妖精,我對你感興趣了”這等臺詞,是我的錯覺嗎?

嚴格來說,這確實是……白陳的錯覺。

因為孤冷秋其實早在來見白陳時,他就已經極度“關注”白陳,就算白陳沒有做這些,他也依舊特別特別“關注”白陳。

可被這般關注一番的白陳,卻只是皺眉,“你真是孤冷秋?不是冒牌貨?”白陳狐疑地打量著這位孤冷秋,可這位孤冷秋卻只是上前一把抱住了白陳。

這還沒有認識多久,就這樣摟摟抱抱,白陳下意識就躲閃開來,把這孤冷秋給拍開。

可孤冷秋見了,卻只是笑了起來,“你可真合我胃口,我們何不玩玩?”

“……”白陳沉默了兩秒,還是壓抑住性子,跟他說話,“我之所以來找你,是因為……”

“是因為你跟我訂了娃娃親,對吧?”孤冷秋見白陳不肯被他抱,也不在意,只是接過身旁絕世美人兒的紫葡萄,便喂進嘴裡,一臉享受的模樣。

可見到孤冷秋這般模樣,白陳卻表示:這個傢伙真的是我家老攻嗎?是我家陛下啊?不,他不是,他只是主神碎片而已!我家老攻才不會跟別的女人有任何關係!我要離開這兒!

白陳毫不猶豫地把孤冷秋給推開,他往外走,他覺得他的心特別亂,他不想見這位孤冷秋了。

可是誰知道,剛還沒有走兩步,他就被孤冷秋給擋住了,“為何生氣?”

白陳沉默了兩秒,便幽幽地盯著他,道:“對於你來說,男歡女愛,正常嗎?”

孤冷秋似乎沒有料到他會問這個,愣了下,才玩世不恭道:“自然正常。”

“哦,是嗎?”白陳呵呵了下,便道:“抱歉,我找錯人了,我該走了。”

聞言,孤冷秋卻心微冷了,他冷漠地掃了眼周圍的絕世美人兒,他之所以找她們來,也不過是想要刺激下白陳而已,可他沒有料到,白陳竟然會就這樣走人了。

他之前可是知道白陳特別想要找他,怎麼說走就會走了?

瞬間,他便開始哄白陳:“是我那兒做得不對?好了,這樣好了,如果你跟我在一起,我日後就不會再這樣沾花惹草了,只守著你,你說好不好?”

“呵呵。”白陳已經不想跟這人說話了,他覺得這人的腦袋也許有點問題。

“你生氣了。”見白陳哄不好,孤冷秋似乎就打算不哄了,只是笑了起來,“你之前可是說跟我有娃娃親,想跟我成親得緊,現在怎麼突然生我氣了?”

“呵,生氣了,是啊,我突然生氣了,跟你沒有關係。”明明上輩子說過會愛我,可最終呢?自己剛找到他,他就已經左擁右抱了!擁兩個還不夠,還非得湊四個!

白陳:該死的清安!我不會原諒他的!

系統:……你不是覺得他是主神碎片嗎?

白陳:哦,差點忘記這事了。

白陳此刻心有點亂,他不想跟這個孤冷秋說話,他連忙跑了出去。

他本來以為要離開這裡應該會很難,可誰知道,他竟然……順利地出去了。

“……”那麼輕鬆,都讓我感覺到有點懷疑人生了。白陳疑惑地看了眼之前走出來的村子,隨後,便打了個哈欠,回絕仙谷去了。

剛回去,白陳就遇見了沈月玉。

回去時,只見沈月玉還在忙著事務。

看來沈月玉真的是事務繁忙。

而他一見到自己,便溫柔地朝自己笑了笑,“白陳,你回來了?感覺如何?”

“……哦,沒有什麼感覺。”白陳撇了下嘴,他覺得這次去那個地方真的感覺太糟糕了,可他卻沒有說,他只是微抬頭,看著沈月玉,“沈月玉,謝謝你之前幫了我,我真的很感激你。”

“不用感激我,能幫到白陳,我就感覺到很高興了。”沈月玉的眼神很柔和,柔和到白陳都忍不住心跳的地步。

偏生沈月玉的溫柔不是表面的,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讓白陳打心地感覺到高興。

他被沈月玉給輕輕地按在椅子上,隨後,只見沈月玉輕輕地給自己倒了幾杯茶,讓自己品。

白陳並不知道他為何要這般做,可當白陳喝了幾杯茶,發現自己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起來,一點也不糟糕後,他便驚訝地看向沈月玉。

卻聽到沈月玉說,“有時候心亂時,可以喝幾杯茶來靜靜心。我知道你此刻心很亂,並不是很想跟我說,不過沒有關係,喝兩杯茶後,你也許就會想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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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沒有不想跟你說,我只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說。”白陳微抬頭,定定地凝望著沈月玉,心道:那麼溫柔的沈月玉,如果是自家的老攻那該多好了。

“白陳在想些什麼?”沈月玉那溫柔的嗓音從前方傳來,這一問,反而把白陳給問住了,白陳張了張口,想要隨便說個理由糊弄過去,可當他對上沈月玉那雙溫柔的眼睛時,他卻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在想,如果你是孤冷秋那該多好。“

沈月玉似乎沒有料到白陳會說這話,瞬間頓了下,才溫柔地笑了起來,“是嗎?”

“嗯,如果你是孤冷秋的話,那我就可以跟你成親了。”白陳笑得很燦爛,他的眼底是一片清澈,他眨了眨大眼眸,遺憾道:“可惜了,你不是孤冷秋,唉,說其這事,可真是夠難過的。”

白陳說著,就垂頭喪氣起來。

可白陳垂著頭,沒有看到在他說那話時,沈月玉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而就在夜深了,白陳正想要跟沈月玉一同睡覺時,卻只見沈月玉突然想起了什麼,便朝白陳溫柔地說,“白陳,我今晚要去山下的五梅村做點事,你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

“好。”白陳見沈月玉那麼忙,因為處理這些公務而四處奔波,心裡頭就有點痛,他握住了沈月玉的手,“你要小心點兒,不要出事了。”

“有你這話,我定然會安然回來。”沈月玉笑得很溫柔,他穿著一襲雪白長袍,撐著紙傘便下山去了,他的身影異常地輕巧,不過多時,就如一陣風般,飄走了。

白陳還記得他走時那飄逸猶如仙人般的背影。

“唉……”白陳有點難過了,他心道:為什麼孤冷秋就不能是沈月玉呢?唉唉,真是……難過啊難過。

待白陳隨便脫掉了外袍後,揉了下雙眼,滾進浴池裡把自己給洗乾淨。

待洗乾淨,白陳正想要上來拿衣服穿上時,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冫白陳瞬間疑惑地望去,可是卻不見有任何一件衣服。

白陳嘴角微抽,他站起身來,心裡算著這兒跟屋裡頭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就想小跑地回去。可還沒有跑幾步,這兒的蠟燭突然都熄滅了,瞬間變得漆黑一片。

其實白陳有點怕黑,他這種怕黑的現象,在越是安全的地方,就越是突出明顯。

曾經沒有遇到陛下前,白陳一直都剋制住自己,讓自己不懼怕黑。可自從遇見後,每天都被養得好,寵得好,他自然就會恐懼黑暗了。

而更讓白陳恐懼的是,就在他想要上去時,腳卻突然被一拉,拉進了水裡。

白陳自然拼命地掙扎,他可不想被溺死,可誰知道,他越是掙扎,激起陣陣水聲,“譁譁譁!”他的身軀卻只是越是被拽進水裡。

白陳害怕極了,他想要往上游,可他卻遊不動,因為腳被緊緊地給抓住了。

白陳:自己不會被、被水鬼什麼的給拽住了吧?不會那麼慘吧?小系兒!你給我出來!這個世界究竟是不是有鬼的世界?

系統:我、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宿主!

白陳:……

白陳不敢回頭看是什麼東西把自己給拽住了,他怕是什麼水鬼之類的,他只是拼命地往上游,掙扎著。就算他猛地往下蹬,也依舊只是被越拽越下面去。

就在白陳感覺到自己快窒息,昏迷過去時,卻突然被人給捧著腦袋,吻住了。

這時候呼吸順暢的白陳,卻只是表示:我一點也不高興,只想揍人。

而當白陳品嚐到了那熟悉的味道,發現原來是孤冷秋來了,並且運轉了下腦袋,發現原來是孤冷秋故意把自己給拽進水,讓自己窒息,只為吻自己後,他表示:呵呵。

這孤冷秋的行為真的是把白陳給氣得瞬間用手捶這個孤冷秋。

可誰知道,他捶得越是歡快,孤冷秋就越是不肯放白陳走,吻到白陳淚花都出來了。可他不肯放,白陳卻不表示他想繼續被這孤冷秋抱,於是,他用腳踢了下孤冷秋,被踢了,孤冷秋也不在意,只是握著白陳的右手,反覆地摸啊摸,簡直就是讓白陳……感覺到無語。

白陳:這人是蛇精病,變態,已鑑定完畢。

“你在想野男人?”孤冷秋低笑道:“這可不行,你與我在一起,就不能去想別的野男人。不然就是不守婦道,會被浸豬籠的。”

“……你變態啊!”白陳用腳踹了下他,可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白陳心中燃燒起憤怒,他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孤冷秋給踹死。

剛想到這兒,白陳就感覺到頭很昏,他的水性不是很好,他感覺到很難受,他的面容瞬間蒼白了起來。

在黑暗之中,白陳完全看不清孤冷秋的長相,可是孤冷秋卻像是看得很清楚,瞬間把白陳給抱了上去。

剛上去,白陳就張口呼吸著空氣,完全不理會這個孤冷秋。

可偏生這時耳畔竟然響起讓白陳吐血的聲音,“叮!恭喜任務進度已到百分之五十!”

“……”小系兒,你不要告訴我,孤冷秋越是折騰我,我越是痛苦,他就越是感覺到高興與幸福?

白陳:若真是這樣,我覺得我直接就躺屍在地上,曬點鹽巴給自己傷口上,讓這主神碎片看自己痛苦,完成任務得了。

“你可真是夠厲害的,不僅讓我想跟你成親,就連絕玉公子都為你痴迷不已,讓他為你做什麼事都心甘情願。”

“……呵呵,絕玉公子那麼優秀的人,在你嘴裡吐出來,就似乎換了個人似的。”白陳覺得這次的主神碎片實在是太差勁了,他心道:我要把他拉黑,唉,話說回來,為什麼沈月玉不是主神碎片?

白陳越是這般想,就越是感覺到遺憾與難受啊。

白陳往屋裡走去,他也不曾遮掩過,就這樣大方地讓孤冷秋看自己那身材。

此刻的白陳完全不知道孤冷秋有夜視能力,他只是往屋裡走去,可誰知道,他被人襲擊,給吻了一口。

白陳:呵呵,這個蛇精病,沒事找事幹,真想抽他。如果不是衡量了下自己與他的武力差距太大,早就抽他了。

白陳真心覺得跟這孤冷秋相處,真是難受死了。可此刻這人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打蛇上棍,挨著白陳,就吻了下白陳的額頭。

“……你是屬狗的嗎?一天到晚,淨知道啃人!”白陳憤怒地捶了下他,心道:就沒有遇到過像孤冷秋這麼變態的人,啊,上天啊,快給我換一個人啊!我真不想跟他說話!

可誰知道,孤冷秋卻只是一把橫抱住他,放在柔軟的暗紋花被子上。可剛被放上去,白陳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回頭盯著孤冷秋。

卻只見在這光線的照射下,孤冷秋只是一步步地走進白陳。

這個地方正對著窗戶,外面又正好有點月光,所以,白陳能夠看得清楚孤冷秋的長相。

可是當白陳看到孤冷秋的面容後,他卻表示:呵呵,戴著一個面具,我怎麼知道他究竟長什麼樣?等等,既然他戴有面具,他剛剛是怎麼吻自己的?

白陳瞬間疑惑起來了。

卻只見孤冷秋的下巴處並沒有面具遮擋住,或者準確來說,應當是這面具有個功能,可以擋住下巴,也可以不擋住下巴。

“……這面具的功能還挺強大的。”

“為你量身定做的,好吻你。”孤冷秋與沈月玉的性格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溫柔到爆,一個惡劣到爆,讓白陳都忍不住想要……掀桌了。

“你若是敢在這兒對我亂來,小心絕玉公子把你給滅了。”

“你讓他來滅了我啊,我倒是很想知道,當他看到我們兩位姦夫淫夫在這兒躺著,捉奸在床時,他會有什麼感覺?”孤冷秋故意把“姦夫淫夫”這四個字說得特別重,讓白陳很是……想掀桌。

“……”我討厭這個傢伙,特別特別討厭,我真的好想把這個人給宰了,小系兒,我可以宰他嗎?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持著刀,就在思考該從那兒下手。

系統:……不能宰,宿主,忍著點兒。

白陳竭盡全力地控制著自己,可誰知道,孤冷秋這人不僅人很粗魯,很變態,很蛇精病,就連行為也異常地粗魯,抱著白陳,就想吻白陳,白陳自然逼開,一臉冷漠,“你這人有病就得去治,別放棄治療。”

“跟你聊天,總是覺得相當地愉快。”

“……呵呵,我一點也不愉快。”

“其實我很想知道,將你給吃下是什麼樣的味道。”

“……你個變態!你個蛇精病!”白陳毫不猶豫地捶了下這個孤冷秋,他覺得這個孤冷秋絕對是他所見過的最、最最最討厭的主神碎片!

白陳:這人絕對是遺傳了主神那優良的惡劣基因,呵呵,讓我好想弄死他。

白陳下意識就起身,想要揮手打向他,可誰知道,他剛動了下,旁邊的刀子突然從櫃子上掉了下來,差點割傷了白陳的胳膊,幸好孤冷秋反應快,一下子把刀給接住了。

“……”慢著,他的視力怎麼會那麼好?自己看到這刀子割自己的手,也是在月光的照耀下,即將要割到自己手的時候,而他伸手時,這刀子還沒有被月光照耀,正處於黑暗之中的櫃子上。等等,搞不好這個傢伙有夜視能力吧?白陳突然感覺到心一咯噔,他突然想到了之前那燈光全熄滅了,他只能在水裡被這個傢伙給吻著的事情。

白陳:如果是在黑夜之中,這孤冷秋會那麼準確地抓住自己,然後吻自己嗎?而且,如果他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他會那麼瞭解這兒的地形嗎?

白陳一想到離開的沈月玉,白陳就莫名有一個猜想,而這個猜想還特別大膽。可偏生白陳的直覺就告訴他,這個猜想很可能正確的。

於是,白陳便開始試探孤冷秋。

“孤冷秋,你剛剛為什麼要吻我?”白陳疑惑地看著孤冷秋,“你不是說我們沒有定娃娃親嗎?既然沒定,你親我做什麼?”

白陳這話一出,反而只是引起孤冷秋的一陣沉默。

白陳:其實這個問題我真的挺好奇的,如果他真的只是一個才認識我,不瞭解我的人,他怎麼可能會親上來?果然,他就是之前已經瞭解自己很久的沈月玉嗎?

一想到這些,白陳的眼底就閃過一絲寒光,心道:如果沈月玉真的是孤冷秋,看自己不好好地收拾他,竟然敢騙我,呵呵。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這般想這著,卻豈料孤冷秋突然直視著自己。

白陳微有些不適,他不想被孤冷秋這般直視,他總感覺被這般直視時,他有種被人給看穿心裡頭在想些什麼的錯覺。可孤冷秋卻只是異常地固執,他抱住了白陳,深深地嗅了口,“你這個小騙子,終於承認你沒有跟我定娃娃親了嗎?之前你怎麼騙絕玉公子騙得挺自然的?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