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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溫潤如玉神醫攻VS逃竄難民無家受10

可這時候的白陳卻依舊很硬氣, 他毫不猶豫道:“我讓他來找你,只是因為我想要跟你說兩句話, 嗯,對,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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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說什麼,我聽著。”孤冷秋似乎很好奇這事。

“呵,上次不是一點也不好奇嗎?怎麼?突然轉性了?”

“我突然好奇了,給你機會說,你反而不說,哦,啊, 我知道了, 肯定是小騙子太想我了,想要我狠狠地滿足你,你乖乖地說,我說的對不對?”

聽到孤冷秋這般惡劣地說著, 白陳真的好想給他兩巴掌。

“哼, 我來這兒是想要跟你說……”白陳故意頓了下,才一口氣噼裡啪啦地說,“你這傢伙,吃飽了撐的,淨想著去毀滅世界,我才不會喜歡你呢。就算我真跟你有婚約,我也絕不會嫁給你這個蛇精病!”說完後, 白陳看著面色陰沉下來的孤冷秋,他表示:啊哈哈哈!早就想說這個傢伙一通了!現在說了,真爽啊哈哈哈!

白陳:這個蛇精病,沒事幹的毀滅世界幹什麼?哼,就不能學學人家絕玉公子嗎?有志向,有野心麼?哼哼,我瞧不起這個孤冷秋。

系統:論自家宿主的魂魄似乎已經被沈月玉給勾走了,我作為系統該怎麼盡力讓宿主不給主神戴綠帽子?線上等,超級急!

白陳此刻說的都是心裡話,他此刻還不瞭解孤冷秋,他完全不知道孤冷秋為什麼一上來就喜歡對他這樣動手動腳,他表示:太討厭這傢伙,就跟那個猥瑣的主神一樣,哼哼,我討厭他。

可誰知道,他這話像是刺|激到了孤冷秋,讓孤冷秋粗|魯地將他給摁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他一通。

可就算是被這般吻著,白陳卻依舊嘴上不饒人,“你就算吻了我,又如何?你還不是一樣地只能這樣,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我的心的。”

“至少我能得到你的身|體,不是嗎?”

白陳聽到這話後,就感覺到自己身後一涼,他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撕掉了。

白陳這下子才反應過來事情大發了。

白陳:……似乎玩得太過火了,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白陳瞬間害怕地往後縮,他拿被子將自己給遮擋住,他顫|抖著音線,“你、你要幹什麼,我、我警告你,絕玉公子就在那邊兒,你若是敢對我做些什麼,他不會饒過你的。”

“是嗎?也許他是不會饒過我,可你覺得是他先趕來,還是我先把你給辦了呢?”孤冷秋說這話時,特別地惡劣。

白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突然被人給按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你想要做什麼?”白陳感覺到心很慌,他莫名的有點害怕了。

“自然是把你給辦了,放心,在地上會更加地難忘,畢竟第一次都會比較難忘,如果是在地面上,就會更難忘了。”

如果白陳不知道孤冷秋是想要對自己做什麼,他就是傻|||||子了。

他瞬間用|力地掙扎著,他猛地指孤冷秋,他邊指著邊憤怒地說,“你滾開點兒!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走!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喊人了!”

可是誰知道,此刻的孤冷秋卻像是鐵了心似的,想要將他給吃掉。

白陳瞬間難過起來,因為他感覺到這個孤冷秋馬上就要將自己給狠狠地壓了。

白陳瞬間忍不住崩潰地哭了起來,眼淚直接往外面砸去。

“嗚!你欺負我!你竟然敢欺負我!你個壞人!你是個大壞人!”白陳說著,就哭得更厲害了。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白陳只要一想到上輩子那個愛自己的清安,在這輩子裡竟然變成了那麼喜歡跟別人做,甚至總愛把自己給辦掉的人,他就忍不住感覺到難過起來。

白陳:果然,清安是變心了嗎?他還是變心了嗎?

白陳又不是傻|||||子,當他聞到孤冷秋那味道時,他就知道孤冷秋是陛下,也是清安。

他能感覺到那吻中帶著絲自己曾經熟悉的味道。

只是讓白陳難過的是,這熟悉之中,似乎突然帶了一點惡劣的味道。

每當白陳被孤冷秋這般懷著玩|弄心態對待時,白陳都會感覺到異常地難過。

“你這個壞人,你明明說過你只愛我一個人,你不會變心的,果然,你最終還是變心了!嗚!”白陳說著,就哭得更厲害了。

可本來想要把白陳給辦掉的孤冷秋,見到這樣哭得厲害的人兒,瞬間卻下不了手了。感覺到砸在他胸膛上的淚水異常地滾|燙,滾|燙到讓他忍不住想要輕輕地舔兩下。讓他忍不住想要把白陳的衣裳給穿回去,讓他捧著白陳的臉,輕輕地吻上去。

待孤冷秋輕輕地把白陳的淚水給舔|了下後,白陳卻只是用|力地捶著他,“你個死變|態!你滾開!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就算真的得到了我的身|體,我永遠都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說完後,白陳就很難過,他直接倒在地面上,被寒風吹著。

可孤冷秋見到這樣哭得稀里嘩啦的白陳,卻只是輕輕地抱著白陳,然後輕柔地放在床|上,低聲道:“不會了,我不會再這樣強|迫你了。”

“哼,你也知道你不會了嗎?”白陳微撇了撇嘴,他躺在床|上,看著孤冷秋,惡狠狠道:“你都已經欺負我了,你不會以為你這樣說日後不會再欺負我,我就會原諒你吧?”

“你想我做什麼?”孤冷秋此刻似乎被白陳的淚水給弄得開始聽白陳的話了。

白陳雖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淚水那麼有效,不過他只要一聯想到自己哭起來,清安都會哄著他的場面,他就表示:可能是這個孤冷秋也遺傳了上輩子清安的習慣吧,所以捨不得看自己哭。

“哼哼,你日後不準再這樣不尊重我,動不動就親我,不然我是不會饒過你的。”

“小騙子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樣好不好?”孤冷秋抱住了白陳,“日後小騙子讓我往東走,我絕不往西走,這樣小騙子高興了吧?”

“是嗎?你真的會那麼聽我的話?”白陳微微挑眉,看向孤冷秋。

“當然,聽小騙子的話。”

“那好,我要你摘下面具。”白陳毫不猶豫地指著孤冷秋的面具,“你不是說聽我的話嗎?那就知道摘下它。”

孤冷秋卻只是遲疑了起來,他微抿唇,不肯說話。

“……你果然是騙我的。”白陳瞬間不開心了,他不高興地看著孤冷秋,“哼,你果然只是哄我而已。你走開,我不想見你了。”

“既然小騙子今日心情不好,不想見我,我就明日再來。”

說完,孤冷秋就閃了。

“……?”這個傢伙竟然真走了。白陳表示他現在很想拿把菜刀把這孤冷秋給……砍了啊砍!

白陳躺在床|上,睡了一覺後,他本以為沈月玉應該不會再來找自己,誰知道,一睜眼就見到沈月玉正溫柔地凝望著自己,坐在自己身旁。

“……”他怎麼來了?白陳張了張嘴,還沒有說話,卻見到沈月玉突然拿出一封信,遞給白陳,“昨晚我的床頭有人留下了這個,你看看,你是否熟悉。”

“……”白陳下意識地感覺到有點不妙,他不是很想碰,可是被沈月玉這般注視著,就算不想碰,也得硬著頭皮碰。

待白陳把那封信開啟閱讀完後,他的內心裡有千萬頭馬正在奔騰著。

“不解釋下?”沈月玉笑得很溫柔,他的眼神也異常地柔和,柔和到讓白陳有點想哭的地步。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留下這俸封信給你,真的。”白陳看著眼前的沈月玉,他覺得他曾經覺得沈月玉和孤冷秋是同一個人,簡直就是……蠢爆了。

白陳:這個殺千刀的孤冷秋,竟然留封信給沈月玉,大搖大擺地說他每天都會來找白陳,這、不就是就是在刺|激沈月玉的神|經嗎?

白陳真心是欲哭無淚,可誰知道,這時白陳的下巴卻只是被輕柔地抬了起來,聽到眼前的沈月玉吐出溫柔的話語,“我喜歡你,我不想讓別人見到你。”

“……”莫名地感覺這個沈月玉似乎要因為自己變|態了,該怎麼辦?白陳抖了下|身|子,他覺得很不妙,特別不妙。

他吞了下口水,勉強地說了句,“我、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不讓他來這兒。”

“可他不來這兒,就會到其他的地方去找你,不是嗎?”沈月玉溫柔地拿起一旁的衣裳,給白陳輕輕地穿上。

白陳起初很不想被他這般伺候著,可最終白陳還是……被伺候了。

白陳:嚶,看他那麼兇|殘,你要我如何拒絕?

白非乖乖地穿上了衣裳。

穿完了衣裳還不算,竟然把那月牙血玉佩掛在了白陳的腰間,然後,再把上次購|買的東西給白陳一一戴上。

白陳動了下手指,“不、不用戴那麼多,太、太、太……”

“妖|豔了,太勾人了,對不對?”沈月玉溫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順了下毛,“放心,就算真的很勾人,很妖孽,也只有我一個人會看得見,不會有其他人看見的。”

……說完這話後,沈月玉就把東西給白陳戴上。

而白陳全都穿上戴上後,沈月玉的眼神閃爍了下,眼底閃過一絲陶醉。

“……我並不覺得這樣好,我還是脫|下來吧。”白陳真心覺得這樣的沈月玉有點蛇精病了。

可沈月玉卻只是不由分說地把他按在床邊,溫柔地說,“白陳,你知道嗎?在我的世界裡,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般勾著我的心,我的魂魄。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得到了這世上最珍貴的珍寶,我感覺我那空虛多年的內心,像是終於被什麼給填滿般。”

“我、我知道了。”被這般告白,白陳臉都紅成一片了,他額頭直冒著冷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甚至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我、我也是這麼覺得,在遇到你之後,我就覺得你是我這世上遇到的最好的人,到現在也不曾改變過,真的。”

可誰知道,沈月玉卻只是溫柔地把白陳給壓在床|上。

白陳被這般溫柔地壓著,不僅沒有感覺到半分的難受,相反,心裡頭的小人甚至有點期待沈月玉再更進一步地壓自己。

白陳:……自己沒救了,明明知道這人不是陛下,可為何……自己卻就是覺得這人是陛下,是清安?受|不|了|了,小系兒,你給我滾出來,我要你的幫助!

白陳內心裡的吶喊註定是沒有人聽得見了,沈月玉只是用帶著絲竹香的手指輕輕地勾住白陳的發|絲,纏繞著這發|絲,輕輕地刮過白陳的鎖骨,帶給白陳陣陣的酥|麻,讓白陳感覺到……好想要來一發。

白陳:不,我還是可以再搶救兩下的。

白陳雙眼一閉,他想要……裝死。

白陳:嚶,趕緊走吧,離開我,不要再來勾我了,再這樣勾下去,自己的魂魄會被勾掉的。

白陳很沒出息地想著這些,可這時脖頸卻只是被噴了一股成熟而又溫柔的氣息,“我喜歡你啊,你這個……”小騙子。

沈月玉自然沒有把最後三個字吐出來,他只是無聲地說了這三個個字。

由於白陳沒有睜眼,他自然就看不到沈月玉正對自己這般說,他只是掃了眼,然後,微勾唇,輕輕地扶著白陳起來,溫柔地朝他笑,“白陳,我不會逼你的,我會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可你知道的,我是無法容忍任何人在我絕仙谷裡來去自如。”

“……嗯,我、我知道了。”白陳將頭埋進了枕頭裡,他完全不敢看沈月玉的表情,就怕會連魂魄都被勾不見了。

可越是見到白陳不敢看自己,沈月玉眼裡的那些笑意卻越多,可不過剎那,卻消失在眼裡。

“好了,你慢慢歇息,我明日再來看你。”沈月玉正欲走時,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從懷中掏出一個鈴鐺,遞給白陳,溫柔地說,“這是鈴鐺,如果沈月玉出現了,可記得搖搖這個喚我。”

“哦,好,沒問題。”白陳很乖|巧地點了下頭。

而當沈月玉走後,白陳卻松了口氣,心道:這個孤冷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唉,算了,還是先吃點飯再說。

於是,當白陳吃完飯,玩完後,就已經到了深夜了。

白陳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當他醒來時,他還是被一陣陣酥|麻給弄醒的。

白陳抬頭望去,卻見孤冷秋只是將自己的雙手給用布打了個結,而後,他把自己給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懷裡,完全逃也逃不掉。

“你竟敢發信給沈月玉,你、你是找死嗎?”白陳一想到這事,他就忍不住憤怒起來,“你就不能暗地裡偷偷地見我嗎?還是說,你覺得要把事情給鬧大才好玩兒?

“你關心我?你怕我死?”可孤冷秋卻顯然跟白陳不是一個頻道的人,“放心,你下半生的性|福,可是由我負責,我豈會就這樣死?絕玉公子雖說是個能人,可再怎麼說,也是比不過我的。”孤冷秋說著,就想要把白陳的衣裳給脫了,跟白陳好好親|熱一番。

可見到孤冷秋如此想要跟自己做那等事,白陳心底的小人表示:上帝啊,趕緊讓沈月玉變成我家陛下吧,我實在是欣賞不來這樣的孤冷秋啊!

白陳覺得如果孤冷秋就是陛下,自己寧願……不跟任何人在一起。

於是,白陳便只是躺在床|上,懶得跟孤冷秋說。可他不屑跟孤冷秋說話,孤冷秋就會粘上他,狠狠地吻著他,把白陳給騷擾得只想要打人。

“住手,你若是敢再親,我就讓人把你給拉走,讓你再也無法來這兒了。”

“我會永遠都留在你身旁,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白陳把耳朵捂住,他覺得這些話跟魔音沒什麼兩樣。

就在這時,白陳卻突然眼尖地發現了枕頭下的鈴鐺。

“……”等等,沈月玉之前似乎跟我說了,如果遇到了孤冷秋,就毫不猶豫地搖鈴鐺。

白陳自然是不想再跟這個孤冷秋給這樣胡攪蠻纏下去,他伸手就想要搖鈴鐺。

可惜的是,此刻白陳忘記了他的手正被綁著,而他的目光因為太過於灼|熱了,讓孤冷秋給發現了。

孤冷秋輕輕地拿起鈴鐺,低笑了起來,“小騙子,你想要那拿鈴鐺來通知沈月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