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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2

白陳瞬間往後一躲, 隨後順勢握住那宅男的手腕往地上一摔,“砰!”

瞬間這宅男被打得體無完膚。

白陳真心瞧不起這樣的宅男, 事情都沒有弄明白,就要打對方。如果對方是被冤枉, 並且身子虛,豈不是一下子就被這一拳給打得上西天了?

白陳:嘖嘖,這妥妥就是打人之前不動腦子思考兩秒的典型例子。

白陳懶得理會這樣的小角色,他拍了下手,輕笑道:“想要打我?還是先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吧。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如果你敢找事,小心警察把你扔進牢裡。”

白陳冷冷地掃了眼地上躺著的宅男, 宅男本來是想要報警, 可一聽到這話,再想是自己先出手打人的,連忙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這兒。

見他走了,白陳卻只覺得自己恐怕在便利店打不了工了。

他一想到他打了一個月的工資, 都有可能抵不過房東那兒的房租, 他就當機立斷地表示:我要離開這座城市。

白陳又不傻,他之前瞧見那想要打自己的宅男,穿的衣服質量挺不錯,鞋子也是有名的奢侈品牌,他就知道,這宅男絕非尋常的宅男,定是那家的有錢宅男。

白陳自知此刻的他可是惹不起, 可是惹不起,難道還不準躲嗎?

白陳當日跟店主結算了工資後,就訂了火車票,而他沒有訂第二天清早的票,而是今天的火車票,自然,他來不及回家去收拾行李,他就一個人坐上火車走了。

白陳:我又不傻,如果那宅男真的是惡人,他肯定會搜我家,我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白陳想得很對,待那宅男在便利店裡沒有找到他後,就立刻到了他家去把他家給搜人,見到白陳遲遲不回來,這名叫周利的宅男瞬間憤怒地一捶桌子,“可恨!別讓我再見到你!”

說著,這周利便帶人走了。

而那房東則被來人的陣勢給嚇到了,那裡還敢報什麼警?就怕報警後,就會被人給找上門。

況且,這兒也沒有打爛多少東西,就算打爛了,也全是白陳的,損失最大的是白陳,又不是他。

房東見到這人走後,就心裡頭說:幸好這人走了,也不知道這可恨的臭小子什麼時候回來,把房租交給我?如果他敢回來,我絕對要收了錢後,再把他給交給這剛剛來的人,讓他活該被人揍。

另一邊的白陳不知道過得有多滋潤,他直接躺在火車上睡覺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黑夜早已離去,太陽在上面頂著。

白陳毫不猶豫地下車。

他冷靜地思考了下自己的情況,他先是去貸款,這款的數額並不大,勉強足夠他生活,隨後,他再找了一份關於娛樂圈的工作。

白陳:唉,現在想要餬口飯,同時還想要接近嚴博智,真的是很艱難啊。

白陳找的工作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好工作,不是跑龍套,就是當躺屍,有時候還得裝作是路人甲,從主人公身旁擦肩而過。

白陳:……我真的感覺到很疲憊啊。由於白陳工作很用心,於是,他得到了他人生當中的第一份好工作。

白陳:……其實就是終於有了一個有臺詞的攤主角色而已,卻成了我最好的工作,莫名感覺到這樣的人生好憂傷。

臺詞自然是少得可憐,那就是,“這位客官要不要買點東西?”

系統:……宿主,你加油,我在身旁默默地支援你。

不得不說,白陳真心覺得自己很心酸,不過就算再怎麼心酸,也得迎面而上。

白陳:雖說只有一句臺詞,雖說女主人公會對我不屑一顧,可再怎麼說,自己也是露了一面,離我大紅大紫不遠了。

系統:論自家宿主近日躺屍躺得有點蛇精病了,該怎麼辦?

很快,開拍的日子就來了。

白陳並不知道這部電視劇有多麼地厲害,他只知道這部電視劇是投資了很多錢,裡面的每位演員都是實力派,

除了那裡面的……女主人公。

這女主人公有一位金主,讓她不斷地拍戲。

她拍過許多戲,偏生她作為主角,反而沒有火。

白陳知道他若是想要安心地拍好這攤主的角色,定然會被這女主人公給卡幾回才能過。

白陳也是做足了準備,他心裡頭念著月底要還的貸款,再想著現在自己的處境,他就覺得自己此刻絕對要演成功。

不過白陳又不是新手,他演起戲來自然順手不已。

這部電視劇叫做《金武弓》,他這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圍繞著一把弓而展開的武俠故事,

女主人公是守護這把弓的傳人。

白陳:實際上原本設定的是男主才是傳人,為了給她加戲份,就故意給她戴上這麼閃亮的身世光環。

而今日要開拍的一幕,自然就是女主人公笑月月不經意地路過市場,

在其中掏到好寶的戲碼。

白陳自然不可能是那位讓女主得到好寶的神秘商人,畢竟這神秘商人後面可還露了幾回面,他這種級別的演員,只可能扮演一位利慾薰心,為了推銷產品給女主笑月月,拼命吆喝的路人級別的商人。

這商人確實很路人級別,除了這一幕露了下面外,後面完全沒有露面。

而這女主笑月月則是完全瞧不起這位商人。

其實金武弓的家族並不姓笑,只是由於女演員笑月月強烈要求改,才改成這樣而已。

演員笑月月為了讓自己火,可謂是在絞盡腦汁,也許是因為被她曾經拍的幾部電視劇以及電影裡的那些人都火了,偏生只有自己沒有火,而被刺激得嫉妒與眼紅了吧?導致她一拍戲,都打算讓自己的真名上。

她強烈要求把女主梅若香的名字改成笑月月,而這一改,自然就把這整個梅姓家族給改成了笑家族,而其中女主的長姐梅長香則被改成了笑長香。

原本這家族姓梅,是有很多韻味的,被這般一改,只讓人感覺到滑稽。

白陳:不過沒辦法,誰叫人家後面有人撐腰?人家想怎麼改就怎麼改唄,就算把整個劇給毀了,人家身後的人也樂得捧著錢給她燒。

今日他白陳就是要對上這樣的女主,白陳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了,他可沒有什麼緊張的。

剛到演戲場地,就見這兒的古代市場已經搭建起來了,特別有古風味兒。

白陳自然也就到某個角落裡去換衣了。

白陳只是一個只有一句臺詞的路人演員而已,自然沒有人給白陳穿戴衣裳,也沒有人給白陳梳髮,他們都忙著給他們的大明星梳髮去了。

白陳自然只能自己打理好一切。

白陳:其實按理來說,為了不影響演戲質量,不該一個人都沒有給我這等龍套化妝才是。

當白陳看到許多化妝師都被女主笑月月給喊過去給她梳髮化妝,伺候著她時,他便表示:怪不得沒有人給我們這等路人甲梳髮化妝,原來是有大牌正使喚著。

白陳憐憫地掃了眼身旁許多傻拿著古袍,不知道該如何穿的一行人,心道:幸好自己會穿古袍,不然就以這等速度,開演時肯定死定了。就以導演那挑剔的眼光,他絕對不會容許自己這等還沒有準備好的人,就上去演的,因為,自己這個角色好歹是有一句臺詞的,要求自然更高,恐怕會直接開了自己,讓自己滾出這拍戲的地方。而那些演路人甲乙等人,則只是會被狠狠地罵一頓而已,畢竟他們本來就只是來這兒充數湊人頭而已。

果不其然,待真正開拍的時候,除了一些機靈的知道自己給自己梳髮,穿衣裳的人沒有捱罵之外,其他的統統都收到了導演的惡感,讓導演罵了他們一頓,讓他們利落地滾去換衣裳。

而這時大牌的笑月月自然已梳完頭髮,換好衣裳,不慌不忙地出來了。

她似乎不是來拍戲的,而是走來這兒郊遊的,身旁還有兩個人幫她端茶倒水,讓她享受到百分之百的舒適。

“……”有這樣的一個女主,真的好拖後腿。白陳掃了眼周圍,發現周圍許多很有實力牌的明星,都沒有耍大牌,特別具有親和力。

白陳:現在這笑月月還沒有成大牌,就這樣開始些耍起來了,如果等她真的大紅大紫了,那還了得?

白陳搖了搖腦袋,他可管不到這人那麼多事,他現在可要把這角色給演好。

喝粥還是吃肉,就看這角色演得好不好了。

如果演好了,下頓就不用愁了。

白陳雖是這般想著,可他卻一點也不緊張,畢竟他在古代生活了那麼久,有誰會比他更熟悉古代是什麼樣的?開什麼玩笑,要讓他演一個古代人出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更何況只是這樣只有一句臺詞的商人角色?

白陳:只是呢,有時候演技好,並不代表就會很順利。

白陳換好衣裳後,就在一旁待著。因為此刻還不需要白陳登場。

他只是一個小配角,不,應該是連配角都算不上,就只是一個路人而已。

他自然得等女主笑月月把之前的戲給演得差不多,才輪到他上場。

大約過了幾場後,白陳開始要上場演了。

之前白陳一直都站在角落裡,看著他們演戲。

白陳:那邊全都堵著一堆人,自己根本就擠不進去。

遙望而去,卻見他美如冠玉,一襲水墨遊雲衣袍,襯得他更是俊俏無比,他明眸皓齒,微微一笑,更是讓人如沐春風。

他手微旋折紙扇,周身一股儒雅氣息,半含著笑的眼眸,更是讓人心無端加速。

白陳淡然地掃了眼全場,便朝導演躬身,“導演,我正是那位攤主,不知我該站那兒?”

這市場看起來有點亂,人們都有點凌亂地站著,有一空攤正在白陳前方,白陳估摸到那便是自己的攤位了,可他卻不敢直接上去,誰知道他會不會搞錯,然後引得一堆人罵他?

白陳:在娛樂圈這等明爭暗鬥的地方,還是小心為妙。

“你、你是攤主?那個只有一句臺詞的攤主?”劉導演是一位年約三十歲的大叔,他一看白陳那麼俊俏,心中感嘆白陳這樣的人才只當一位攤主,實在是太可惜了!

可是再怎麼覺得可惜,也不可能臨時讓人演需要更考演技的角色。只是劉導演對這演員的好感加高了,他估摸著如果這人演技不錯的話,也許他可以將此人推薦給那邊去。

劉導演一想到上次自己送的三大男星都被退回來了,都因為“沒有古人氣質、□□、味道”皆退了回來。

劉導演之所以這般送人過去,不就是想搭條線?如今搭失敗了,自然是遺憾不已,本以為這餅,自己是吃不了的了,誰知道竟然冒出來一位這麼有古人味道的演員來?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

瞬間,劉導演看向白陳的眼神都炙熱了不少。

被劉導演這般盯著,白陳卻只是心微沉,心道:難道是自己那兒出了問題?莫非是……這衣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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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微垂首,掃了眼自己穿的那套衣裳後,便朝導演道:“導演,莫不是這衣裳出了什麼問題?如若是,我這就將他給換下。”

“不不不,你就穿著這衣裳。”

這衣裳白陳自然是沒有穿錯。白陳本來要扮演的就是一位有點小錢,利慾薰心的商人,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奸商的那種。

而且,這奸商的衣裳那麼昂貴,怎麼可能會是一般人能穿的起?

可是誰料到,這表現得像奸商的衣裳一穿在白陳身上,竟然會變得那麼地溫潤如玉,猶如翩翩公子般。

周圍那些實力牌的演員們,看向白陳的眼神帶上探究。

白陳才沒有理會他們的探究,心道:如果不是為了見老攻,鬼想在這兒演戲?

系統:……原來宿主你不喜歡演戲?

白陳:演戲有什麼好玩兒的?在現實中演的戲不夠多了嗎?如果還要以演戲為生,那就太累了。

可不怎麼喜歡演戲,並不代表白陳就無法從演戲中感覺到快樂。

當白陳正真正上去演時,他還是蠻緊張與興奮的。

白陳:其實仔細一想,演戲還是蠻好玩兒的,不過,要演最好演古代的,那樣才帶感。

“開始!”

這一聲令下,女主笑月月便左瞧右看,當她路過白陳時,白陳卻只是走到笑月月身旁,他伸了下手,似乎想要握住笑月月的手,可是在想到了男女授受不親之時,便又收了回來,只是微勾唇,微旋摺扇,微微一笑,溫文爾雅道:“不知這位客官是否想買點東西?”

白陳說著這話時,眼中含笑,周身一股溫潤如玉的氣息,他明眸皓齒,微風輕輕地吹著他,烏黑的髮絲輕輕地飄揚著,看起來相當地飄逸。

可他卻只像是真正的古人般,屹然不動,站在那兒,任憑清風吹打著,衣袖隨著寒風搖擺著,卻也依舊只是站在那兒,無法被撼動。

而那溫潤之中卻又帶著絲脆響的聲音則只是在空中迴盪著,久久不曾散去。

而看到這般俊俏的公子,笑月月卻只是愣了下,隨後,她蔑視地看了眼白陳,她打心底瞧不起白陳。

像白陳這般沒有露過多少面的人,不是新人,就是那種混了多少年都混不紅的人。

既然是這樣的人,她何必要瞧得起這樣的人?

笑月月自視甚高,她覺得這樣的白陳根本就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自傲,讓她罕見地一次過了,沒有忘臺詞,也沒有卡戲,她只是微抬腦袋,高高在上,瞧不起白陳,“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笑月月,守護金武弓的後人,你想忽悠我?你攤上十有八九都是假貨,還想我買?開什麼玩笑。”

說著,笑月月便冷笑了起來,“你若是想忽悠別人,騙別人,也就算了,可竟敢騙到我笑月月的身上來了,可真是自尋死路。”

在原劇本中,白陳就是一位特卑鄙而又無恥的商人,賣的貨是假貨,可是此刻的白陳聽到這話,首先卻只是露出了微驚訝的神情,他微啟唇,正欲說些什麼,卻只是被周圍的人給輕輕地押住了,他看向笑月月的眼神相當地複雜,似乎有為什麼,也有悲哀,更有對世道的不公的認命與絕望。

而他最後卻只是微垂首,被人給帶了下去,他的背影充滿著蕭條與落寞。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心微微一顫,似乎就感覺到他這人表達了什麼,可是仔細想去,卻又捕捉不到。

一到臺下,白陳卻只是瞬間笑了起來,他微微挑眉,走到導演身旁,輕笑道:“導演,我的戲已經演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瞬間從被帶走的絕望公子,瞬間恢復得如此有精神,讓劉導演心嘆:像這般演技好的人,怎麼會僅僅只是跑龍套的?真是太可惜了。